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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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若是说当年的皇上帝位不稳,让三王爷有机可乘,现在可就不同的。
要撼动帝位,岂不是天方夜谭以卵击石?
顾悠悠摇了摇头,离开这巷子。
……
天气越来越暖和,济生堂也要在京城开张了。
一年一次的赏梅节到了,顾悠悠本不想去,耐不住林浅晴软磨硬泡,只得跟着去。
外祖母不停的嘱咐:“大丫头啊,你表姐身体不好,一定不要玩儿得太久。”
“我们知道了,祖母。”
“香椿,带上足够的炭火还有厚实的毯子,有事儿赶紧的让大春子回来说一声。”
“是,老夫人。”
“悠悠,你自己是大夫,切记不能逞强,弄成上次那样子,多吓人。”
“要不我不去了吧,外祖母。”
“那不行。”老太太道:“你都二十了,你看看有几个二十的姑娘还没出嫁的?你以前病着,就算了,可现在你病好了,得早点儿把自己的终生大事定下来。
赏梅花的可不止是小姐们,各家的少爷们也会去,要是有合心意的,回来跟我说一定,我让你舅舅给你办。”
正文 第515章 巧遇
顾悠悠无语,就说怎么老太太明知道她身体不好还这么积极的安排她去赏梅呢,原来打的是这主意。
咦,昨晚没问靳子衿去不去?
唉!应该不会去,他是‘清心寡欲’的道士呢,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马车里,林浅晴嬉笑道:“祖母越老越啰嗦了。”
“给祖母听到了仔细你的皮。”
“嘿嘿,就是听不到我才说的。”
郊外有一处梅林,姹紫嫣红一大片。
用姹紫嫣红来形容这梅林一点儿没错,因为这里的梅花真不是常见的那几种粉白的颜色,而是各种颜色都有。
顾悠悠站定,一脸新奇。
她喜欢梅花,尤其是一些奇怪的珍品。
宫粉梅,红梅,玉蝴蝶,绿萼……顾悠悠能叫出名字的有三十多种,但还不及这里梅花品种的一半。
显然,有很多梅花是现代里不曾有的。
大自然的馈赠在人类发展中逐渐减少,动植物皆是。能看到这么多已经绝种的梅花,也算是对穿越人士的一种补偿了吧。
“天然腻玉细生咸,斜倚东风竚淡妆。”
“可是春寒犹料峭,晓窗犹试绿罗裳。”
前方一珠绿萼前站着几个年轻男子,正恣意的对着那一树绿白的梅花吟诵诗歌。
林浅晴见着了,对顾悠悠讲:“那是文华殿大学士家的二公子,才华倒是有,就是此人风流成性,喜欢上那城中的烟柳地找姑娘。家中妻室被他气得难产死了,名声不好再好的才华都没用,再想续个妻室都难。你看看,他还想在这里艳遇呢,哼……”
这时候的男人风流算是雅趣,但风流太过就不行了。
顾悠悠听着点了点头,跟着她去到另一边。
“咱们去那边吧,咦,那是左宗正家的小姐解芩芸,以前上学堂的时候跟我关系不错。”
顾悠悠被她拉到一株翠绿的梅花前,这梅与那绿萼不同,它绿得似能滴出水来,还晶莹剔透,很是漂亮,顾悠悠以前没有见过,也没听说过,想来是早已灭绝的品种。
“我就最喜这翠姬,你看这花瓣,像新出的嫩芽似的。”绿装的女子看着那株梅娇笑着。
“芩芸,真巧啊,你们也出来赏梅。”林浅晴上前跟人家打招呼。
那绿衣姑娘正是林浅晴说的左宗正家的小姐,解芩芸。
“是啊,浅晴也来了,咦,这位姐姐是?”
顾悠悠淡笑着见礼:“解小姐。”
“这就是我表姐,顾家的表姐。”林浅晴介绍道:“岭南那解了伤寒之困的神医,济生堂的主人。”
“啊,原来是顾大夫。”解芩芸旁边的一位小姐激动的大声道:“我知道你,岭南的大夫,提出药材冲服的那位女神医。去年我去阳关找我大哥生病了,吃的就是你们家的药呢。我从小怕喝苦药,熬煮的太难喝,冲服的药可好多了。”
她太激动声音也大,不一会儿引来了周围看花的好几位小姐。
大家七嘴八舌起来。
“济生堂的女大夫啊,就是后天开张的济生堂吗?原来就是林小姐的表姐啊。”
正文 第516章 谈谈三王造反的事
“顾大夫啊,我也听说过啊,听说去年岭南军营里传出伤寒疫病,就是你治好的吧,皇上还亲自赏赐了神医的牌匾。”
“你现在来京城了,那太好了,以后我们病了就不用找老头子看了,怪难为情的,直接找顾大夫不就成了。”
“是啊,以后我也找顾大夫。”
林浅晴在那边高兴道:“没问题,我表姐是神医,药到病出,以后你们病了就来济生堂照顾生意啊。”
转眼间,赏梅的性质就变了。外祖母期待的艳遇没有,林浅晴在哪儿给她拉了一堆潜在的病人。
“行行,是后天开张的吧?”
“对对,是后天。”
“好啊,后天我让人送份大礼去,顾大夫可别嫌弃。”
“太好了,有了女大夫方便多了,你们不知道,我十年那年病了,要针灸,针灸可是要脱衣服的。我娘让那薛太医给我扎针,我难为情,宁死不从,最后喝了两个多月的药才好。要是换顾大夫来,我就不用受那罪了。”
“哎哟,那可真是受罪!”
各位小姐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顾悠悠根本插不进去话。
隔了几重花树,那月如镜裹得严严实实正对她挤眉弄眼的。顾悠悠心下咯噔一下,月如镜在这儿,该不会靳子衿也来了吧?
寻求艳遇?
这个词从顾悠悠的脑子里冒出来,惊得她一哆嗦。
顾悠悠低头对林浅晴说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林浅晴看到花树丛中一闪而过的白衣便已明了,轻轻应道:“好。”
顾悠悠跟在月如镜后面,绕迷宫似的绕进了花丛深处,靳子衿果然来了。
他坐在冒着水气的一汪清泉边上,听到脚步声,才缓缓转过身来。
月如镜没好气道:“喏,给你带来了!”
说完,月如镜转身便走,还冲顾悠悠哼了一句:“水性杨花!”
顾悠悠:“……”她不过赏个花,招谁惹谁了?
“你怎么也来了?”顾悠悠问。
“猜到你会来,我自然要来。”靳子衿如是说。
顾悠悠嬉笑了一声,走到他身边坐下,道:“不是我自己要来的啊,是我外祖母的意思。嗯,她说我不小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靳子衿神眼暗似浓墨,却是点了点头,说:“富人家的小姐们虽然不拘泥与及笄成亲,但像你这样的,二十了还生在闺中的确实少见。”
“哦,你也知道啊。要不……你给我分析一下如今的局势?”
“局势?”靳子衿笑道:“你想听哪方面的?”
“比如……”顾悠悠认真的想了想,说:“听说十几年前三王爷造反,被抄了家,不晓得抄干净了没有?他们可还有重来的机会。”
靳子衿淡道:“你是想问靳子渊会不会造反吧?”
顾悠悠怔了一瞬,慢吞吞的道:“你这人真是……该聪明的时候你装糊涂,该糊涂的时候你偏要点破,忒没意思。”
他勾了下嘴角,说:“那好吧,就跟你淡淡三王造反的事。”
当年先皇还是太子,早早便失去了母亲的庇护,当时的皇后去世,他不过十岁。
正文 第517章 如何失败?
后来宠妃上位,她自己的两个儿子,又深得先皇宠爱。太子气候未成,地位岌岌可危。但好在战战兢兢的撑到了先皇离世,顺利登基。
不过登基了,地位似乎也并不算稳。当时的京城有四成兵力,有两成在三王爷手中,可以说他的势力与皇上势均力敌,三王爷与皇上比,输的不过是一个长幼之序。
皇上也深知这一点,明里暗里的要消弱三王爷手中的势力,他造反,到底是因为不甘心当年输了帝位,还是被皇上逼迫才无奈自救,又或许二者皆有,也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三王五王一母同胞,先皇还活着的时候,他们是不屑与没有半点儿势力的太子争的,都道是太子早晚完蛋,先皇也多次有意要废除太子,立他们兄弟二人中的一人为储君。
所以明面上他们一致对外,实则二人暗里斗个不停。
争皇上皇后的宠爱,争外戚舅家的支持等等……
可谁也没想到,皇上会那么早逝,突然暴毙。
一直被他们瞧不起,只会风花雪月的太子再没实权,他也占了这名正言顺的太子之位啊。
先皇暴毙,太子继位,天经地义!
三王爷与五王爷暗里的那些争斗,也渐渐浮出水面,朝中传言,三王五王虽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但这二人不和,早已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所以三王爷造反失败,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五王爷。
三王爷与五王爷的舅舅家有一位表妹,从小就在宫中走动,与两位皇子青梅竹马,两人都对她十分喜爱,但她却偏偏选择了三王爷,成了三王妃。
为此,五王爷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另一个传言,五王爷出卖了自己的亲哥哥的原因便是这女子。
这女子后来成了五王爷的宠妾,这一事实也正好印证了那个传言。
总而言之呢,三王爷失败,彻底失败,跟那女子与五王爷脱不了干系。
不过对于那‘彻底’二字,靳子衿持另一种态度。
他说:“先皇在世时三王爷与五王爷明争暗斗是真,可先皇离世,新皇登基后要说他们还在斗,我却是不信。”
顾悠悠想了一瞬,轻轻点头表示赞同。
除非两位王爷是傻缺,但看那五王爷现在都活得好好的,还手握重兵,显然不是。
“我以为,皇上表面上的示弱,并不代表他真没有手段。若没手段,他也不可能现在还稳坐帝位,所以三王爷的失败,并不是大家传言的那样,是因为与五王爷有龃龉,又遭到王妃的背叛告发。
相反,三王爷与五王爷一母同胞,他们联合起来成事,胜算才大得多。”
顾悠悠微微一惊,道:“那三王爷坐实了造反的罪名,而五王爷……”
靳子衿明白她的意思,轻轻点头,说:“他们低估了皇上,原本就成不了事。皇上不言不语,就等着三王爷与五王爷的上当。可惜他们明白得太晚,那时箭在玄上不得不发,只能二保一。”
正文 第518章 论如今局势
靳子衿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顾悠悠轻轻点头。
“弃车保帅之法,五王爷手握重兵,他们实力还在。只不过失去一个三王爷而已!”
“不错!”靳子衿说:“或许事情远不止这么简单,十多年前三王爷造反一事牵扯甚广,除了大义灭亲的五王爷和三王妃,其他参与哗变的王亲们都死的,就皇上的亲弟弟就死了三位。”
每一座辉煌的皇权宝座都由森森白骨做奠基,而流得最多的血,便是皇家人。
靳子衿站起来,走到一棵梅树下捡起数根枯枝,又慢步走回来。
顾悠悠道:“皇上心思深沉,他是要用那个机会铲除异己吧,那五王爷却能独善其身,却也不简单。”
“是啊。”靳子衿点头,“五王爷大义灭亲之举,便断了皇上杀他之心。”
“可是既然外人都看出来五王爷用的是舍车保帅之法,以当今皇上的智慧不会不知吧?”
靳子衿把几根枯枝折断,在地上慢慢堆着什么东西。
顾悠悠见着好奇,也顿了下来。
远远看去,他们就像两个童心未泯的孩子一般。
“到底是个王爷,皇上要动他,也得有合适的理由,他自然是知道的,只不过没有合适的机会罢了。”靳子衿冷笑:“旧一轮夺嫡结束,新一轮也慢慢开始。只要有皇权在,那么皇权的斗争就会永无止境。他留着五王爷,一时没找着机会铲除他,二是留着制约其他势力。”
说到这里,靳子衿堆的东西也堆好了,他道:“现如今的朝堂,就像这座用树技堆起来的高塔!”
看着这一堆木棍,顾悠悠嘴角抽了抽。
好吧,且当它是塔吧。
“不动,则稳!”说着,他突然伸手抽了一枝小木棍出来,又道:“一动,则塌。”
他抽走那根小木棍,搭了好一会儿才搭好的塔倒了一堆。
“自做聪明,多年努力维持的朝堂平衡,却是脆弱得牵一发而动全身。”
顾悠悠愣愣的看着靳子衿一面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