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风流枉少年之奸臣-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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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因为他害母亲伤透了心,间接的毁了她童年的人,毁了母亲应该给她的爱的人,对这个人,她只有满腔的恨,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丝好感的。
“银霜,你真的听到他们这么说?”玉小苋沉吟着问道,平板冷漠的表情,看不出她心里真正的想法。
“回少夫人,银霜敢以性命担保,绝对没有听错一个字。”
玉小苋沉吟着,这样看来,那个自称为小侄的人应该就是现今的大辽太子耶律基了,大辽使团不是由大辽的河西王耶律楚齐带队的吗?为什么大辽的太子会扮成亲兵夹在其中?他们肯定有什么她还不知道的图谋。
“我知道了,如果再有人来求见我,你们就让他进来见我。”玉小苋显得有些神不守舍,心不在焉的吩咐着银霜和紫秀,让两人一阵担心——不是吧?少夫人真的打算见那些辽人?那少主人怎么办?
第二天,并没有人来求见玉小苋,不过王府大门口却被人放了一封信,指明要玉小苋亲启,门房连忙呈给玉小苋。
玉小苋拆开信封一看,上面只写了两句话“欲知汝之生父,请于今日午时至外城西郊凉亭相见。”玉小苋微微一笑,双手一合,信纸就在她手中碎成了粉末。
快到午时的时候,玉小苋召来一直忐忑不安的紫秀和银霜,道:“你们准备一下,跟我出城一趟。”
“少夫人?!”紫秀和银霜又惊又喜的看着玉小苋,她俩为了这件事情已经着急了一早上了,生怕少夫人为了父亲就背叛少主人,那她们现在少夫人决定带她们两个去,肯定已经选择了站在少主人这边了。
玉小苋微微一笑,调侃道:“你们两个现在放心了吧?真是的,你们不相信你们少夫人我,也要相信你们少主人的魅力啊,我啊,可是被他迷死了。”
“少夫人!”两女娇嗔一声,齐齐表示不依,逗得玉小苋一乐。
坐上轿子,由紫秀、银霜陪着出了门,到了外城让轿夫等着,由紫秀、银霜伴着来到了西郊凉亭,一个成熟的英俊男子早已经坐在那里,高贵雍容的气质,威武刚强的气度,让玉小苋看得直点头,以她不带感情的客观眼光来说,这个男人年青的时候肯定很迷人,要不然也不会迷的她那看似坚强,实则柔弱的母亲晕头转向了。
听到脚步声,耶律楚齐连忙转过头,脸上表情又惊又喜,表情很是兴奋,有些颤抖的道:“苋儿你来了?来,快过来坐下。”
玉小苋并没有动,而是蹙起眉,冷冷的目光看着耶律楚齐,淡淡的问道:“我今日来此,只是为了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是想知道谁是我的父亲,不用如此客气,说吧,你是何人?有什么条件?”
耶律楚齐愣了愣,想不到事情与他所想的居然差了这么远,在他的想象中,玉小苋就算不至于一见他就抱着他哭,最起码也应该表现出一些着急,而不是像现在般淡然不在乎。
玉小苋见他一脸错愕的表情,眼中现出嘲讽的神情来,配上她冷漠的表情,显得分外的刺眼,让耶律楚齐一阵尴尬,连忙一整神色,顾虑重重地看了站在玉小苋身旁的紫秀和银霜一眼,踌躇道:“能不能和你单独谈谈?”
“不用了,她们两个都是我的心腹,不该听的,她们绝对不会听的,你说吧,如果不说,那我就先走了,我不能出来太久的。”玉小苋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冷声说着。
耶律楚齐微微一叹,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坦白的告诉你吧,我就是你的父亲,大辽的河西王耶律楚齐,而你,就是我的女儿,河西王的公主。苋儿,为夫找了你们母女二十多年了,今天,终于见到你了,来,快过来,让为夫好好看看好吗?你长得与你的母亲好像。”
耶律楚齐的一派感言,看在玉小苋眼中,只觉一派恶心,不过,不可否认,他的演技不错,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了他的丑恶面目,说不定她真的会被他说动一点点,但,也只是那么一点点而已,最多会让她对他稍微温和一些而已。
玉小苋撇撇嘴,并没有移动分毫,而是冷冷地看着耶律楚齐,耶律楚齐又是一阵感叹,道:“唉,为父知道,苋儿你今天是第一次见到为父,自是感到陌生,今后,为父会多陪陪你们母女的,这些年来,为父……”
“你在说笑话吗?”耶律楚齐的感言还没说完,玉小苋已经冷冷地打断他,冷冷地嗤笑着道:“你是谁的为父?谁又是你的苋儿?请不要自作主张好吗?起码我也是当事人之一,要做为父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问问我的意见?”
玉小苋与叶思忘呆久了,叶思忘刻薄的口舌也学了个十成十,那些话从她口中说出来,也像叶思忘一样,让人气得半死。
“苋儿,”耶律楚齐先是一愣,紧接着面上现出一股悲伤,道:“好,我先不自称为父,我会给你时间慢慢的接受我,此次来天朝出使,是为父主动要求来的,为的就是来看你们母女,为父再过几天就要回大辽的上都了,希望在走的时候,能把得到你的承认,苋儿,为父这二十多年来,无时无刻不想念你们母女,今日见到你,希望我们能阖家团聚。”
玉小苋冷冷瞥了他一眼,道:“既然二十多年前,你就已经抛弃了我们母女,今日又何必如此?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过去的就过去了,我的生命里只有娘亲,从来没有父亲这个词,你走吧,我就当作没见过你!”说完,转身就想走,但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冷冷对耶律楚齐道:“我娘是被你烦的不堪其扰才离开京城的吧?希望你今后不要去骚扰我娘,不要打扰我们母女团聚,否则,我会让夫君出面处理这件事的,告辞!”说完,玉小苋带着紫秀、银霜离开。
耶律楚齐脸色阴沉的看着玉小苋带人离开,眼中有着丝丝冷笑和得意,会对他生气吗?那就是表示她已经相信了,并且对他这个父亲的身份很在意,没关系,今天让她离开,只要他契而不舍的表现出父亲的慈爱,她一定会承认他的,他有信心,至于玉如烟那里,哼哼,看她那天的表现,她的心中肯定还有着他,否则,她不会那么失态的。
耶律楚齐回到行馆,耶律基立即就围了过来,询问着今天的见面情况,毕竟,他身为大辽的下任皇帝,当然知道如果有了百花宫对大辽的助益到底会有多大,他也很关心这次的计划。
“王叔,情况如何?有希望吗?”
耶律楚齐笑了笑,道:“皇侄请放心,今日的见面情况不错,只要为叔继续努力,玉如烟母女为我们所用的日子就不远了。”
“嗯,小侄明白,不过,叶思忘此人身为天朝的安王,军功显赫,手握重权,只看他对付日泉的手段,就不能小视,京城毕竟是他的地盘,那日在相国寺又知道了王叔您的身份,要提防他破坏啊。”耶律基不无忧虑,对于叶思忘,他曾经仔细的研究过,知道这人是大辽吞并天朝的最大障碍,对叶思忘,心中还是有着戒备的。
耶律楚齐阴阴一笑,道:“放心,即使叶思忘来破坏,为叔也不怕,对他,为叔早就有了计较,就算他不来插手,为叔也不会忘记对付他,哼,这一次,为叔要他死无翻身之地!”
“哦,王叔的意思是?”
“你忘了我们的身份了吗?”
“小侄明白了,王叔真是妙计啊!”
叔侄俩一起阴阴的笑了起来,仿佛叶思忘已经倒在了他们的脚下。
第九卷 宰相生涯 第五十五章 如烟过往
第二天,耶律楚齐又派人去求见玉小苋,约她出来见面,玉小苋让来送信的进了府,收了信,但是拒绝了见面,让耶律楚齐感到了她的犹豫不决,认为父女相认的机会又大了许多,成功已经在望了。而这一天,叶思忘带着玉夫人也回到了京城。
回到京中,玉夫人也不回别院了,而是跟着叶思忘直接回了内城的王府,一回到府邸,连梳洗去尘也来不及就去见玉小苋去了,连叶思忘也被她一起拉着去了。
玉小苋见母亲一回来就拉着叶思忘来,不禁一喜,迎了上去,笑着道:“娘您回来了?休息的好不好?”然后对叶思忘道:“你刚回来怎么就到我这里来了?也不先去洗尘,先到凤语姐姐那里去,她可是身怀有孕的人呢。”
叶思忘耸耸肩,露出一个苦笑,朝着一脸惶然不安的丈母娘努努嘴,表示是被丈母娘拉来的。玉小苋笑了笑,道:“娘,先让思忘去洗澡吧,看他一脸的灰尘,脏死了,凤语姐姐那里还等着他去呢。”
“苋儿,洗尘也不急于一时,娘有事要忘儿帮忙,否则,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你说。”玉夫人一脸的苦恼神情,有些不安的看了女儿一眼,解释着。玉小苋握住母亲的手,笑道:“娘,女儿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已经知道了。”
“你已经知道了?他来找过你了?”玉夫人一惊,脸色变得苍白,急急地拉住玉小苋的手,连忙道:“苋儿,你可不能相信那个人啊,对了,他和你说了什么?”
玉小苋没有回答,而是眼光紧紧盯着叶思忘不放,她要知道他的反应。叶思忘只是淡淡笑了笑,伸出手,拧了玉小苋的俏鼻一下,伸了个懒腰,道:“娘,既然小苋已经知道了,你就和她明说吧,把你的想法告诉她就行了,我去洗澡,几天不见我的宝贝宠儿,我可是很想她了,还有我的那些美人儿媳妇。娘,你们聊啊,我先出去了。”说着,转身就离开了。玉小苋满意一笑,双眼晶亮,她看上的男人,果然不负她所望。
“苋儿,”玉夫人勉强定了定心神,拉着玉小苋在椅上坐下,略带黯然的道:“你父亲的身份,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玉小苋点点头,道:“是的,娘,昨天他约我出去的时候告诉过我,我知道他是大辽的河西王。”
“苋儿,”玉夫人慈爱的捋了捋玉小苋的鬓发,道:“他是你的父亲,这是事实,娘承认,娘也无法改变,但是,他从来没有对我们母女尽过一天身为丈夫、父亲的责任。娘与他相识的时候,并不知道他是辽人,他的身份,是在他抛弃我们母女之后,娘派人去查明的。苋儿,娘也不瞒你,你知道他当初为什么抛弃我们母女吗?”
“娘,”玉小苋摇摇头。玉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愤恨,道:“是为了娘的白发!就为了我们母女这头异于常人的白发!你知道他抛弃为娘时怎么说吗?他说,他只是看娘漂亮,看娘长着异于常人的白发,想知道娘这样的女人与别的正常女人有什么不同而已,他是故意玩弄为娘的,对娘,对你,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丝真心。”
“娘,您别说了!”玉小苋眼泪流了下来,想不到娘的过去这么痛苦,难怪娘那么在意她的白发,原来娘受过这样的伤害,她无法想象,如果叶思忘也对她说这样的话,她还能不能继续活下去!在这一刻,玉小苋彻底的明白了娘亲为什么自小就那样对她了,她为母亲感到心疼。
“不,苋儿,娘必须让你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玉夫人固执的摇摇头,苍白着一张美丽的脸庞,残忍的继续挖掘自己过去一直不愿意提起,也不愿意想起的伤痛:“娘与他相识的时候,并没有告诉他娘的身份,他也不知道娘是百花宫的宫主,后来,就在他抛弃我们母女两年之后,他知道了为娘的身份,就开始派人入中原寻找我们母女,打算利用娘的身份为大辽所用。娘知道他在寻找我们,因此娘带着你躲了起来,他找不到百花宫的总坛,找不到娘才作罢。一个多月前,就是娘提议去相国寺上香的那天,被他无意间看到娘,他就一路跟踪到了相国寺,趁娘独自一人在观音堂念经的时候,闯了进去,对娘花言巧语,试图说服娘与他复合,娘不愿意,他甚至打算用强逼迫娘就范,幸好当时思忘在外面,与他动手打了一场,他被思忘打伤遁走。待他伤好之后,他查探到娘的住址,经常到别院找娘,娘不堪其扰,只好离开京城,对不起,苋儿,娘太自私了,只想着自己,忘记了他会来找你,苋儿,无论他说什么,你都不能相信,知道吗?于公,他是大辽的河西王,你是天朝安王的王妃,你们不能有任何的交集;于私,那样一个薄情寡义的人,接近我们母女只是因为我们的身份,他只是想利用我们的身份为大辽牟利而已,我们绝对不能相信他,你答应娘好吗?”
“娘,”玉小苋扑入母亲怀中,抱住母亲发抖的身躯,哭了起来,道:“娘,您放心,苋儿知道该怎么做,只求娘您别再说了,不要再这么残忍的对待自己,过去的伤口,虽然已经过去,但是这样去挖开,娘还是会痛的!”
“苋儿,”玉夫人脸上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