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的位面旅行-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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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非常顺利!我可是伊丽莎白!”伊丽莎白仰着脑袋,骄傲的说道。
金发弗莱迪笑着说道:“果然,我的伊丽莎白是最棒的。走吧,我刚做了你最爱吃的土豆泥。”
“土豆泥?”伊丽莎白兴奋地送上香吻,幸福的搀着弗莱迪走进屋子。大门在自己身后哐当一声关闭,伊丽莎白微微顿足,侧首。
窗外天气好得令人沉醉。那件非常顺利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伊丽莎白不解的想着。
“亲爱的,在想什么呢?”
伊丽莎白回头,俏皮的抿着嘴,故意不回答。金发弗莱迪见状眉毛一挑,邪恶的将手伸向伊丽莎白的腋下。
“哈哈哈……”银铃般的笑声响起,伊丽莎白一个劲的挣扎着,“不,不…”
金发弗莱迪笑着问道:“不敢什么呀?”
伊丽莎白喘着粗气,眼神迷醉,说道:“什么都不敢了。”
双手搂上弗莱迪的脖子,伊丽莎白面颊带红,吐气如兰的说道:“爱我。”
一吻深情,伊丽莎白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入眼是白色纱帐,身下是玫瑰花瓣。她舍不得闭上眼睛,她的爱人在眼底,她要将她永远留在那里。
“今天累吗?”金发弗莱迪柔情满满的问道。
伊丽莎白摇摇头,回视以深情,说道:“不累,想到以后我们就将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我只觉得开心。”
“是呀,今天婚礼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金发弗莱迪笑意盈盈。
“嗯,夫妻!”伊丽莎白幸福的点点头,那一场婚礼一定是最美的,可惜结婚的时候自己不在。
衣衫被缓缓脱下,露出了如玉一般的身子,有些娇羞,但伊丽莎白却没有阻止爱人的目光。
“美吗?”她缓缓问道。
“世间最美。”他柔情似水的回答。
脱下自己的衣衫,健硕的身材,分明的肌肉。伊丽莎白轻轻抚摸着,有股味道,闻着好像硫磺,但伊丽莎白执拗的认为,这是男人荷尔蒙的味道。
两人相拥,伊丽莎白扬起天鹅一般的洁白脖颈,发出一声悠长满足的声息:“嗯……”
微风轻轻吹起纱帘,阳光如同精灵一般欢快调皮的钻进来,伊丽莎白懒糯糯的伸着懒腰,她的身边爱人眷恋的眼神看着。
“这么早就起来了?”金发弗莱迪笑着问道。
伊丽莎白嘟着小嘴,微微点头,娇嗔的说道:“我饿了。”
语气有些委屈,就好像玩耍时摔倒的顽童,虽然感觉不痛,但还是想要大人的安慰。
“等着,我去给你做。”弗莱迪笑着起身,出门之前,他回头说道:“对了,这次可不许再床上吃了哦。”
伊丽莎白俏皮的吐着舌头,“略,知道啦。”
金发弗莱迪笑着推门出去,伊丽莎白转头,太阳照耀着窗台,暖暖的,照得心里通透。
脚步声从走廊传来,然后房门被缓缓推开。
“这么快就回来了?”伊丽莎白有些惊讶。
但是回应她的却是一个稚嫩的声音:“是我,妈妈。”
妈妈?是了,我是妈妈了,我有了自己的小孩。
门口站着一个可爱的女孩,黑色的长发披肩。绸缎的一般的长发,和她的爸爸一样,黑得发亮。
“妈妈,爸爸让我来叫你,要去吃饭啦。”小姑娘软糯糯的说着。
伊丽莎白起身,穿上了一旁的睡衣,胸前的绣标写着圣普鲁斯。
走下楼梯,前厅的厨房,弗莱迪正在忙碌,小姑娘抬头问道:“妈妈,你猜爸爸在做什么好吃的?”
伊丽莎白笑了,说道:“我猜……是土豆泥。”
“咦?!你怎么知道?”小姑娘很惊讶的看着她。
她身后,绾了绾垂落的黑发,弗莱迪笑着说道:“因为我们的小伊丽莎白最喜欢吃土豆泥呀。”
善意的嬉笑让小姑娘撅起了嘴巴,口中嘟囔着:“可是……土豆泥真的很好吃啊。”
“是啊,土豆泥很好吃呢。”伊丽莎白笑看着自己的女儿,轻轻摸摸她的脑袋。小伊丽莎白,长大一定会是一个美人的。
乜呆呆想着,前方传来疾呼:“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回过神,前方火光冲天,那是什么地方着火了?
火光中,一个身影强撑着烧断的房梁,“快,快离开这里!”
黑色的头发在火中飘舞着,分不清黑或者红。烟雾缭绕中,男人站着,顶天立地。
“快出去!”声音再度响起,伊丽莎白没有思考的余地,身体冲了出去。
错身而过的瞬间,男人似乎说了什么,可惜烈火中,她什么都听不清。
站在火场外,伊丽莎白赫然转身。烈火吞噬了一切,火海中男人站着。
“弗莱迪!”伊丽莎白声嘶力竭的呼唤着。
听不见了,甚至也看不见。伊丽莎白知道已经无法挽回。火光中,男人朝自己挥着手,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小女孩。一个秀发如黑丝的小姑娘。
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并肩站在火海中。同样的身姿,同样的动作,挥一挥手,轻柔如诉。
“不,不……”伊丽莎白眼底一抹生机随着这清风拂面一般的挥别烟消云散。前尘在眼前崩塌,现实铁骨不屈。未来,没有未来了。
“不!!!”声音凄厉,闻着伤心听着流泪。
伊丽莎白流泪了,一行血泪。不似从她的双眸流出,更像从天空滴落。
天上……主也悲伤了吗?是了,主也悲伤了。
‘他们会在天堂的。’伊丽莎白笃定。
“不,他们不在。”身后的声音那么熟悉,伊丽莎白转身。
眼中的惊喜是抹不去的,那是爱人重逢的极度欢愉。“弗莱迪?!”
男人带着礼帽,穿着一件很奇怪的毛衣,面容狰狞,“我不是。”
“不,我听得出你的声音,你就是!”伊丽莎白执拗的说道。
男人不再辩驳,沉默是默认吗?伊丽莎白宁愿它是。
眼泪滑过面颊,晶莹剔透,似水晶一般。“弗莱迪!”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伊丽莎白,该回去了。”男人装指了指她背后的大门,金光闪耀。光芒照在男人的身上,发出阵阵青烟。
“弗莱迪?”回首看着金门,复而又看看男人。如果金门是天门,那弗莱迪岂非恶魔?
男人微微摇头,依旧指着她的身后,“你该走了。”
“你该走了。”
“你该走了。”
声音急促,伊丽莎白死死抓着,执拗而坚毅,“我!不!走!”
“不想走吗?”
用尽力气点着头,“我要和你一起。”
男人温柔的笑了,摘下了礼帽,黑色的头发如绸。“即便是地狱?”
“即便是地狱。”毫无波澜,理所应当不外如是。伊丽莎白觉得背后痒痒的,一双翅膀。
自己什么时候有翅膀了?有些困惑,金光照在翅膀上,点燃星火。
黑发弗莱迪牵起伊丽莎白,身后火焰烧得愈烈,二人却浑然不觉。她面容柔媚比花娇,眸子底猩红色渐起。
……
地狱,深渊。
恶魔岩浆中重生,烈焰中永存。
它身下流淌是泥浆,头顶倒下是岩浆,周围喷涌是烈焰。
身体被铁链绑住,无法动弹。眼睛睁着,没有眼皮。实际上不只是眼皮,所有皮肤都没有。
它的周围有很多恶魔,和它一样被绑着。它们嬉笑,它们怒骂。它们叫骂成千上万年。
“主人!”
“主人!”
它嘶吼着,如它所愿,一个恐怖的恶魔降临深渊。
“你很让我失望,尤玛。”
“主人,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尤玛悲吼。
恐怖恶魔补无动于衷,“告诉我,是谁?”
“我不知道,它是一个上位恶魔,但我从未见过,即便地狱也从未见过。”
“哦?你也未曾在地狱见过?”恐怖恶魔嘴角露出一丝玩味,“它还说了什么?”
“它说它想和您做一场交易。和您面对面的交易。”
“有意思。”恐怖恶魔眼中没有眼珠,只有烈火,熊熊燃烧的烈火。烈火越大,深渊中岩浆越炙。
“主人,请允许我替您去将那嚣张的家伙找到。”尤玛急切,它不想留在这里,一刻都不想。
恐怖恶魔轻蔑的看着尤玛,烈焰冲天而起,“机会只有一次,尤玛。”
“不,主人,您请听我解释……”
“没有机会了…”随着烈焰消散,声音随风而去。岩浆爆开如注,浸没了尤玛半截身子。
“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么对我!玛门!!!”
……
圣普鲁斯医院外,图尔尼有些百无聊赖。如果不是恶魔印记的存在,它此刻一定在某个地方逍遥,平常着处女的鲜血,吮吸着新鲜的灵魂。
“都是这个该死的印记。”图尔尼愤懑的长叹。随后剧烈的痛楚从灵魂深处涌出。这是来自恶魔印记的力量,灵魂的碾压。
没有惨叫声,因为恶魔印记的力量将图尔尼的五感剥夺,这只是最轻的处罚。额头冷汗如雨,图尔尼四肢僵硬。
片刻,被剥夺的五感重新恢复,图尔尼贪婪的大口吸着空气。
一个身影从医院大门中走出,孤零零的一个人。当他出现的一刻,风云变色,天空中唯一的新月被遮掩。
图尔尼眸子一亮,快步下车迎了上去。“尊敬的主人,您终于回来了。”
唐石看着它,轻笑着说道:“终于?”
“不,不,……我是说…”图尔尼有些急切的解释着。
唐石摆摆手,说道:“不用说了,开车吧,我们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不是等人吗?图尔尼不解。
坐上车,唐石透过车窗看着窗外的大楼,没有了新月,大楼外的十字架看上去黯淡无光。
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珠一般的物件,拿在手中把玩着。坐在前排司机位置上的图尔尼看见这个东西,目光便再也移不开了。
强大的灵能,纯洁的灵魂。那个珠子对于图尔尼来说就好像发了毒的瘾君见到毒,极具诱惑。
“嗯?”唐石发现了图尔尼的异状,轻哼一声。
图尔尼强迫自己收回贪婪的目光,咽了口口水,说道:“主人,咱们去哪?”
将手中的玻璃珠收起,唐石缓缓说道:“边境。”
“是,我的主人。”图尔尼恭敬的回答。心中想起那颗珠子觉得有些熟悉。是在哪里见过吗?奇怪,我为什么会不记得?
图尔尼有些忧愁,自己……似乎健忘了。
203 千里
墨西哥,一座毗邻美国的国度。很多人相信,美国是个美好的地方,自由的天堂,无数人趋之若鹜。而如果说美国是‘天堂’,那墨西哥就是距离天堂最近的国度。
距离天堂最近,不是幸运。更像是一种不幸,因为距离再近,你也不是天堂。
每年偷渡的墨西哥人数不胜数,美国人为此伤透了脑筋。但无论多么严厉的惩罚措施,偷渡者仍然不绝。
今天,在长达3169公里美墨边境线的某处,一个身穿红衣的瘦小身影站在边境线电网前,仰着头。
在边境墙没有建成的岁月里,电网就是阻拦墨西哥人唯一的障碍,每年有十几万美国边防人员严防死守杜绝一切偷渡行为。
愿望是美好的。
红衣男所处的边境线一片荒凉,对面是一望无际的荒凉沙漠戈壁。在这里偷渡和找死没什么区别。
当然,这是对于普通人而言,红衣男可不是普通人。
双腿微屈,红衣男噌的一下平地窜起。五六米高的边境电网轻而易举的一跃而过。
面色木然,落地以后得红衣男没有任何表情。
奔跑,不知疲倦的奔跑。红衣男就好像一台永动机,在没有到达目的地之前,他永不停歇。
太阳升起,又落下。
终于,他的眼前出现了一条公路。一条笔直的公路将荒漠一分为二。路旁有一个公路指示牌,红衣男站在指示牌下,极目远眺。
沿着公路往下走。不知时间,只是当天色临近正午的时候,眼前终于出现一个小镇。
小镇的边缘是一家汽车旅馆,旅馆中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一边走着一边说着电话。再走向自己汽车的时候,中年男人发现了街对面的红衣男。
眉毛微蹙,轻道一声“该死。”
“怎么了,查理。”电话中,一个温柔的声音诧异的问道。
“没什么,看见一个流浪汉。多半又是一个偷渡过来的家伙。”中年男人愤愤的说道。
电话里,温柔的声音有些担忧的说道“算了,你可别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