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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病宠成瘾-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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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太容易勾跑了,那是因为……欲知前情提要,请看下回分解!

  ☆、第四章:宋少被撩了

  陆千羊耸耸肩膀,一脸欠揍的流气相,跟她斗,嫩了点,想当初她当狗仔的时候,肖楠那厮还在陪某导演睡觉呢。
  “羊羊。”
  从外跑进来的男人二十出头,长相斯文清秀,十分年轻。
  “羊你个头!”陆千羊最受不了别人喊她这么蠢萌的名字,边往外走边问,“江西人呢?”
  年轻男人缩缩脖子,老老实实回答:“上了宋少的车。”
  陆千羊一嗓子嚎出去:“什么?!”
  男人愣愣地重复:“上了宋少的车。”
  这呆愣的小鲜肉是阮江西的助手,二十八的年纪,长了张十八的脸,名叫魏大青,不过身份证上的本名叫魏小青,白蛇传里那个小青,这厮从来不拿身份证出来见人,觉着名字太女气,便自称是魏大青,不过陆千羊依旧死性不改地喊小青的本名。
  据说小青在天宇传媒待了三年,期间跟过六个艺人,那六个艺人现在都已经退出了演艺圈,阮江西是魏大青跟的第七个艺人,陆千羊问过江西,像魏小青这样不懂娱乐圈生存规则的人要来干嘛,阮江西当时只说了一句话:“带毁了六个艺人,他却还留在天宇,总是会有理由的。”
  后来,陆千羊才知道,公司的副董魏明丽是魏小青的姑妈,亲生的姑妈。
  陆千羊那时候才发现,阮江西是极聪明的,可是她家聪明的艺人居然上了某大款的车!陆千羊头疼了:“刚才听那些女人们说是江西勾引了宋大少,江西不会真想玩玩潜规则吧?”
  魏大青挠挠脑袋:“这些年想潜规则江西的人还少吗?”
  细数,还真不少,不过……
  “他们能和宋少比吗?宋辞两个字往H市一摆就是——”陆千羊声音突然一顿,然后拔高,“宋辞?!”
  “宋辞怎么了?”为什么女人一说到宋辞的名字,就都不正常了。
  陆千羊瞪着单眼皮:“小青,你记不记得江西家那条狗叫什么名字?”
  魏大青想了想:“好像叫宋……宋什么来着。”平时总是胖狗胖狗的叫,尊姓大名有点不记得了,反正姓宋。
  “叫宋辞!”陆千羊托着脸,深沉了。她觉得,这两人之间,之前就有她不知道的猫腻。
  那两人之间的故事……陆千羊琼瑶了。
  街灯初上,斑斓的光景在飞驰后退,车窗外漏进的风,微微有些凉意,拂乱了阮江西额前挽起的发,还穿着那一身红妆,厚重的烟熏妆下,一双瞳孔,闪着光亮,嘴角扬起,她的心情显然很好,侧着头,盯着身边男人的侧脸。
  宋辞突然转头,对上阮江西的视线:“你一直在看我。”
  阮江西丝毫没有闪躲,视线灼灼:“因为要记住你的脸啊,牢牢地记住。”
  半真半假,她的话,叫人住摸不透。
  主驾驶座上的秦江从后视镜中打量这位明显居心不良却又开诚布公的姑娘,实在是看不懂,哪有这么光明正大玩‘勾引’的?
  “为什么要记住?”他反问她,喜怒不明,像在试探,似乎又好奇。
  阮江西回答:“因为你是宋辞。”
  丝毫不掩饰她的刻意讨好,宋辞从未遇见过这样堂而皇之的示好。眸光深深,宋辞笃定:“你认识我。”她喊他宋辞,很熟稔的语气。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对他如此直呼其名。
  “嗯。”阮江西点头,很坦诚。
  “那么你是故意接近我。”
  语气冷硬了几分,眼睫半阖,秦江知道,这是自家老板不满时的表情,只是这姑娘居心不良,意图叵测,宋少这一副不甘不满的样子是怎么回事?他还以为自家老板会把人姑娘扔下车的。
  “这次不是故意的,是偶然。”停顿了片刻,阮江西补充一句,“下次接近你可能就是故意的。”
  还是一如既往地坦诚,即交代了前情提要,又告知了后续发展,这姑娘还真胆大,把下次的供词都招了,似乎有种不到手就不放手的孤勇。
  “你想要什么?”宋辞似乎并没有生气,只是靠着车座,眸光清冷地看着阮江西。
  想要什么?还能更明显点吗?公然撩人,司马昭之心!秦江觉得他家老板的问题有点多余。
  “宋辞。”阮江西喊了一声,突然倾身上前,盯着宋辞的脸,目不转睛。
  她毫无预兆地靠近,宋辞眼睫骤然跳动,鼻尖全是阮江西的气息,淡淡的,却来势汹汹,窜进宋辞的感官。他猛的转开头,眸光乱了,车窗上,映出他微微泛红的耳垂。
  这个女人,竟会让他惊慌失措。宋辞撇开眼,并不看阮江西:“我再问一遍,你想要什么?有什么目的?”声音有几分刻意的冰冷,宋辞强调,“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秦江可以肯定,他家宋少绝对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可是据他这一路的观察,宋少对这阮姑娘已经不止是耐心了,可以说是容忍,他就不信凭宋少那精明到变态的头脑,会看不出来这姑娘要想什么。
  “宋辞,”阮江西一字一句,说得缓慢,却坚定,“这就是我的回答。”
  美人为谋,攻城略地,阮江西的目的是他,是宋辞。
  胃口大的女人秦江并不少见,不过这么坦荡荡的,还真前所未有,这阮江西,贪心得不像话。反观自家老板,那张好看的脸,微微泛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这姑娘调戏的。
  “停车。”
  语气急促,宋辞喊得很大声。秦江立刻踩了刹车,他讶异,宋大少居然自乱阵脚了,回头,见宋辞正抿着嘴,皱着眉,一脸的不爽。也是,这阮江西显然是冲着宋辞两个字来的,至于是看中了宋大少的钱还是颜,都是一件让宋大少伤自尊的事,秦江能了解,下车,很自觉很体贴地给阮江西开了车门:“阮小姐,今天天晚,就不方便送你回去了。”
  好假的客套话!
  阮江西并不介意,微微点头,道了句‘谢谢’,提着长长的裙摆下了车,站在车门旁边,看着宋辞,她说:“再见,宋辞。”宋辞侧着头,并不看她,她浅笑,露出两个圆圆的梨涡,一双清灵的眼睛,淡若云烟,“我们一定会再见的。”转身,沿着街灯而下,风很冷,她抱着手,任红色的裙摆铺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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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忍不住剧透了,阮江西之所以攻势这么猛,那是因为很多年很多年以前……预知后事如何,请看后续章节

  ☆、第五章:阮姑娘的猫腻

  “我们一定会再见的。”转身,沿着街灯而下,风很冷,她抱着手,任红色的裙摆铺了一地。
  宋辞凝眸,沉默不语,直到远处已看不见那红色的身影才收回视线:“开车。”
  秦江掉了个头:“宋少,要不要我去查查这个女人,看着居心不良,目的不简单啊。”他说得很委婉,觉得勾引这个词太拉低他家老板的身份了。
  “多事。”宋辞睫毛都没抬一下,半阖着眼,神色难辨。
  “额?”对方明显有备而来,宋辞这是放弃抵抗?秦江有点摸不准宋辞的心思,试探着问,“今天会所那边记者不少,肯定拍到了点什么,那媒体那边?”
  “不准见报。”
  “我明白。”秦江了然,就是说嘛,想借着宋少刷头条怎么可能,宋少是那种会玩潜规则的人吗?
  “把车调回去。”
  “呲——”秦江惊得手一抖,差点没把油门当刹车踩,回头不解地看着自家老板:宋少,你这是几个意思?是要倒贴上去被潜吗?
  “跟着她,不要太靠近。”宋辞闭着眼,显然不想再多费口舌。
  秦江只能把满肚子的疑问咽回去,默默地把车倒回去,挂了匀速档,顺带把车窗摇上了,要是让阮江西看到他们折返回去,还偷偷摸摸地跟着那就太丢人了。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宋大少,表情疑似纠结又无措。
  从来没有谁能乱了宋大少眼中一池冰水,阮江西是第一个例外。
  小径环绕,阮江西便住在最里面一栋的小阁楼里,有些偏僻,与这繁华的城市有些格格不入,反倒像江南水乡的小镇,红墙黑瓦,有种远古的气息。
  陆千羊不止一次强烈要求阮江西搬出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车开不进来也就算了,人都要被绕晕了。
  看了一眼时间,陆千羊抱着手,对着小径那边的阮江西吹了一声口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阮江西提着裙摆步子不疾不徐,缓缓走近:“十一点了,不回去吗?”
  陆千羊一脚横在阮江西家门口,一副大爷相:“十一点了,不交代吗?”
  “交代什么?”阮江西席地坐下,揉揉有些酸疼的小腿。
  陆千羊挨着她坐下,凑过去,故意吹着阮江西的耳蜗喊:“宋辞。”她敢笃定,她家艺人和锡南国际那位太子爷有猫腻。
  “嗯。”
  阮江西点头,月色模糊了轮廓的侧影,有些缥缈。
  “觉悟了?”陆千羊这才满意,“那还不从实招来。”
  她起身,提了提太长的裙摆,拂了拂红色舞裙上沾的尘土,漫不经意地说着:“宋辞还在顾白家,我不放心,他那里女人多,宋辞不喜欢香水。”
  阮江西每次说到那只叫宋辞的胖狗时,淡淡的语气里,总是异常温柔。
  陆千羊立马忘了正事,实在忍不住吐槽:“阮江西,你也太不了解你家那只胖狗了,它是不喜欢香水,但是除了培根它最爱的就是女人好吗?放一百个心,它会醉死温柔乡的。”对那只胖狗,陆千羊有说不完的槽点,喘了口气,打住,“现在不要给我转移话题,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为什么你的狗会和锡南国际的宋大少重名,不要给我洒狗血说是巧合,我火眼晶晶已经看出了猫腻,所以,”哼哼了一声,一脸的无赖样,“老实招来!”
  哼,以她多年当狗仔练就的狗鼻子,已经闻到奸情了。
  “我喜欢那个名字。”语气淡然,轻描淡写,阮江西轻言细语,“我只是很喜欢那个名字。”
  清丽的眼眸有些游离,如深井波澜,忘不见尽头。
  阮江西在隐瞒。
  “先后养了三只狗,全部都取名叫宋辞,就只是喜欢?”陆千羊对上阮江西的眼睛,瞧了又瞧,有点笃定,“我怎么觉得你走火入魔了。”
  对,就是走火入魔,阮江西从来没有这么反常过。
  阮江西微微扬唇,嘴角似有若无的笑:“我去洗澡,走的时候帮我关上门。”起身,径自进了屋子。
  陆千羊跳脚,冲着里头嚎叫:“阮江西,你玩什么猫腻?潜规则吗你!”
  小楼之后的几条小径外,一辆性能极好的灰色兰博基尼正“四面楚歌,进退两难”。
  秦江再次勘测了一下地形,开不进去又转不了弯,完全卡死了,十分地泄气:“宋少,车子倒不出来了。”小心瞄了一眼后座的男人,脸色已经沉得不像话了。
  秦江很想骂娘,妈蛋!这是什么鬼地方,单行车道也就算了,坑坑洼洼他也可以不计较,可是对面那堵两人高的墙算怎么回事,交通局的局长是吃软饭的吗?
  宋辞惜字如金,只扔了三个字:“滚下去。”
  这冰刀子砸的,秦江觉得凉嗖嗖的,打开车门,正要下去,却发现车门被左侧的墙卡住了。
  “?!”一向涵养极好的秦江忍不住爆粗口了,深吸了几口气,从卡着的空档里钻下车,一身西装革履蹭得皱巴巴的,别说多狼狈了,便忍不住抱怨,“那位阮小姐带的是什么路?这是什么鬼地方?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就不走寻常路,我——”
  “说够了吗?”
  声音冷若冰霜,宋BOSS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够了。”秦江立刻闭嘴,想不明白宋少生气是因为车卡住了,还是因为人跟丢了,或者因为自个说了阮姑娘的坏话,正揣测着,耳边又砸来宋大少冰冻三尺的声音,“推车。”
  秦江眼珠子都瞪圆了:“宋少,这有点不太好吧?”这车要推出了胡同,他明天肯定连筷子都拿不起来,打着商量,“宋少,要不我打电话让人过来处理,您晚上不是还有文件要看吗?就不在这耽搁了,我现在就叫人过来载您过去。”
  宋辞不为所动:“推。”
  宋大少,小的跪了还不行吗?不就走错了道吗?有那么罪大恶极吗?秦江一脸的生无可恋,咬咬牙,脱了西装,挽起袖子干苦力。
  宋辞懒懒斜靠着车窗,很不通情达理地命令:“快点。”
  秦江哭丧着脸,牙都快咬碎了。
  等到把车推出半条胡同,秦江已经去了半条老命,插着腰喘成狗了,还没顺过气来,车里又扔出来一句:“太慢了,打电话让人来拖车。”
  秦江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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