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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病宠成瘾-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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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还说是妹妹的,这个出尔反尔的混蛋!
  宋辞暴怒:“想也别想!”扔了一句,上车,直接挂挡走人,宋辞觉得,以后要让阮江西少回点娘家,顾家这两只,一个比一个居心叵测,没一个好东西。
  顾白耸耸肩,提溜着宋胖进了屋,顾辉宏突然从门后跳出来。
  “吓鬼啊!”顾白嚎了一句。
  顾辉宏一脸紧张:“刚刚的话,你吓他的?”
  顾白将装死的宋胖放进窝里,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认真的。”
  顾辉宏一听,一只拖鞋砸过去,暴喊:“你敢一辈子不结婚我就打断你的腿!”他顾家三代单传啊,顾白要打一辈子光棍那他就不用去见老祖宗了。
  顾白满脸不在乎的表情:“那等我过完了一辈子你再打。”
  顾辉宏吹胡子瞪眼:“你——”
  顾白接过话,乖乖低头:“父亲,对不起,是我不孝了。”
  他很少这样一本正经地喊父亲,平日里都是老头老头的叫,这一喊,口吻太认真了,顾辉宏听着就心惊肉跳。
  这小子,打小就犟,认准了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当年也是这样的,他才十一岁,带了个只剩一口气的姑娘回来,跪着要他认养,他顾家家规都搬出来,这小子也没松一下口。这忍死理的性子,跟他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顾辉宏缓缓垂下了手,叹气:“我总在想,你当年把江西带来顾家是幸还是不幸。”这个不孝子,药石无医,没得救了。
  “你分明比我还疼她,还装。”
  “……”装不下去了!苦情戏没法演了!顾辉宏瞪他家不孝子。
  “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把她带来顾家,不过我会早点把她送到宋辞身边去,省得我操了那么多心。”顾白苦涩地笑了笑,俯身,将正在哼哼唧唧的宋胖抱起来,“今天顾爷心情好,你侍寝。”
  “汪!汪!汪!”宋胖突然好高兴,莫名滴兴奋啊!
  顾辉宏摇摇头,操碎了心,好心累啊。
  回去的路上,车开得很缓,很平稳。
  宋辞突然问道:“顾家家规是什么?”
  阮江西摇头:“我不知道。”
  他女人不是顾家的人吗?
  阮江西解释:“顾伯伯从来都不舍得对我用家规。”她笑了笑,眼里融了星子,清亮明朗得好看,语气格外温柔,又说,“小时候,每一次我犯错,被处罚的都是顾白,我猜家规是体罚,因为每次用了家规之后,顾白都会躺半天。”
  说到顾白时,她总是柔和的,与风月无关,眼里会有笑意。
  宋辞将车速又缓了几分:“今天我允许你肆无忌惮地提他。”语气,颇有几分大赦天下的味道。
  阮江西靠着椅背,嗓音缓缓:“我一直都知道的,顾白他喜欢我。”
  才一句话,就让宋辞刹住了车,他真想收回刚才的话。拧了拧眉头,还是将车停靠在了一边,转过头看着阮江西,不接话,听她娓娓轻语。
  “顾白从来都不写日记,十六岁那年却买了一本带锁的日记本,顾伯伯担心他叛逆闯祸,就带着我偷看了顾白的日记。”说起那些青涩的记忆,她嘴角不禁扬起,只是笑意染了几分苦涩,“他写在日记本里了,从他不懂爱的年纪开始,他就喜欢我了。”
  这一点,宋辞不怀疑,顾白看阮江西的神情,跟他自己一模一样。
  沉吟了须臾,阮江西无声地叹了一句:“只是,我一直装不知道,他也从来没有对我说过,我知道,他和我一样,珍惜我们之间的亲情。”她转头,看着宋辞,认真又专注的眸光,“宋辞,这世上,除了你,我最爱的男人就是顾白,与爱情无关,我爱他。”
  总有些人,即便不留在生活里,却在生命里不可分割,与风月无关,却视若珍宝。
  她对宋辞,从来不隐瞒:“这样的话,我不能对顾白说,只能对你说。”
  顾白若听见了,只怕连命都会掏来给阮江西。宋辞捏捏她的脸,语气很沉闷:“江西,以后不要对我说这种话,我会被醋淹死。”
  明知道,与爱情无关,他还是嫉妒,嫉妒得发狂,阮江西与顾白的十六年,是他不能介入的。
  阮江西听话地点头:“好。”
  宋辞这才松开眉头,却没到几秒:“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宋辞扶着她的肩,很一本正经,“你现在最爱的人是我,以后宝宝出生了,你最爱谁?”
  “……”阮江西答不上来。
  然后,为了处罚她没有立刻选择他,宋辞发了狠地亲她。
  宋辞的陪产日常之睡前篇
  从顾家回到家,已经入夜,洗了澡,宋辞抱着阮江西一起睡,本是秋高气爽的天气,不大一会儿,宋辞就说热。
  阮江西从宋辞怀里钻出来,嗯,她也有点热。
  宋辞一把又将她拉回去,两手抱住:“江西。”
  “嗯。”阮江西有点痒,往后躲了躲。
  宋辞蹭了蹭她的脖子。求欢意图明显,凑近阮江西耳边,嗓音沙哑得有些性感:“今天医生说一周可以做一次。”
  阮江西脸上滚烫,害羞得将脸藏进宋辞怀里,小声得说:“关灯。”
  宋辞捧着她的脸,不让她躲:“不要,我要看你。”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宋辞在床上一向任着性子来,而她,也一向惯着她。
  宋辞笑着吻她的唇,吻她的脖子,哑着嗓子说:“我会很轻的。”
  大概是记着医生的话,一周一次,不宜太久,宋辞耐心极好,动作很轻。
  月儿,藏进了云里。
  次日,风清气爽。
  阮江西结婚的消息公开后,除了领新婚红包领到手软的阮粉之外,欢喜的还有叶家人,原因嘛,阮氏与锡南国际珠帘合璧喜结连理,阮氏的股票大涨。
  深秋的天,太阳不烈,十分舒爽,阮江西窝在露天花房的藤椅上,眯着眼打电话:“将最后5%股份抛售出去。”
  片刻,她又说:“不是叶宗信,是柳绍华。”
  电话还没有挂断,宋辞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手机,挂断扔在一旁,阮江西刚睁开眼,宋辞的吻就压下去了。
  她有些迷蒙地看他。
  宋辞啄了啄阮江西嫣红的唇:“手机辐射对宝宝不好。”深秋的天还有些凉,宋辞将她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半蹲在她面前,“你若想对付叶家,我可以帮你做。”
  阮江西拉着他的手,放在脸上蹭蹭,摇头说:“不,我要他们自己对付。”
  宋辞用指腹拂了拂她的脸:“窝里反?”
  阮江西点头:“我在等叶宗信众叛亲离,等那一家人自相残杀。等他站上最高的位置然后被最亲近的人拉下来。”
  借刀杀人为上乘,其中,又以自相残杀最为上乘。她啊,要叶宗信从天堂跌入地狱,万劫不复。
  宋辞亲了亲她的脸,有些心疼,若是依照他的性子,哪有这样的耐心,早便撕了那一家人,她家江西却更喜欢这种杀人不见血的玩法:“随你怎么弄。”
  阮江西笑着,握着宋辞的手放在腹上,小声地呢喃细语:“宝宝,别像妈妈。”
  别像她,如此心狠手辣。
  宋辞立刻就反驳了:“我希望她像你,长得像你,最好性格也像你。”最好像她一样温柔听话,聪慧又剔透,有着她身上所有让他心动的优点。
  阮江西看向宋辞:“为什么?”
  他言简意赅:“我喜欢。”
  有点任性的答案,惹笑了阮江西。
  他想了想,又道了一句:“若是女儿,像我不好。”
  “?”阮江西不觉得不好啊,她家宋辞如此……嗯,貌美如花,若是像他,也必然倾国倾城。
  宋辞解释:“我太粗暴了,女孩子,要像你这样。”
  阮江西笑出了声。
  叶家。
  “还有别人?”叶宗信大惊。
  三个月前,阮氏与于家几乎鱼死网破,在阮氏股份大跌之时,阮江西暗中抛售了阮氏股份,只是没想到,背后收购的除了他,居然还有一人。
  叶宗信目光如炬:“那人是谁?”
  助手沉声,念了一个名字:“柳绍华。”
  叶宗信大笑一声:“居然是他,蛰伏在叶家这么多年,果然是狼子野心。”
  多年隐忍,按兵不动,此人,必定深不可测。
  助手又道:“除了这次阮江西抛售的股份,我还查到柳绍华早就暗中以散股融资的形式收购了阮氏30%的股份。”
  ------题外话------
  我们的口号是什么?搞事情!搞事情!
  所有顾白党的妞们,原谅我让顾白背负了这么多,我也纠结了好久,只是觉得,这才是顾白
  不过放心,我会给顾白找个伴,与爱情无关,陪他一辈子

  ☆、第十九章:叶以萱父不详

  “除了这次阮江西抛售的股份,我还查到柳绍华早就暗中以散股融资的形式收购了阮氏30%的股份。”
  为了削弱阮江西的股权,叶宗信在阮清去世后不久便暗中用阮江西的股份做了融资,柳绍华居然早便暗中收购,未雨绸缪了整整十五年,真是好算计啊。
  叶宗信嗤笑一声,眸光狠辣:“原来我们早就引狼入室了,他倒是会忍气吞声。”咬牙,字字阴厉,“谋划了十几年又怎么样?我手里已经有55%的股份,他还能翻出什么浪。”
  风起云涌,秋天的天,瞬息万变,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苏凤于摇下车窗。
  “他手里已经握了过半的股权,”苏凤于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明天的董事会我们怎么办?”
  “别急,我们不是还有最后一张牌吗?”
  后视镜里,男人的镜片反射出幽幽的绿光,苏凤于抬首,与男人相视一笑。
  次日,雨不停息,下得缠绵。
  “阮氏电子敌制于氏医疗之后,股份遭遇重新洗牌,于今日,阮氏前任董事长叶宗信以最高股份额再一次执掌阮氏,然,不到十分钟,一位神秘的海外侨商以百分之五十的融资权益入驻阮氏董事,与新任董事长叶宗信分庭抗礼,自始,锡南国际未曾有过任何声明,阮江西更是不曾出面,阮氏最高职权一分为二,目前,这位海外侨商的身份尚且不明。”
  十月二十六号八点,财经报道特别报道。
  “阮氏新任融资董事长身份揭晓,竟是叶宗信董事长的姻亲。”
  十月二十六号九点,金融实讯特别报道。
  一朝突变,阮氏翻天覆地,局势彻底洗牌。
  陆千羊看完新闻就立马来找阮江西了,深秋的季节,她却一脸春风得意:“早上的新闻看了吗?”
  阮江西摇头。
  陆千羊立马乐颠颠地凑上去,将八卦来讲:“那说来给你乐乐。”说起那点子别家闹事,陆千羊十分起劲,从沙发上站起来,神色眉飞色舞,“你抛售阮氏的股份实在是太明智了,你一定不知道叶家那位入赘的姑爷居然黄雀在后,叶宗信在董事长的位子上屁股都没有坐热,柳绍华居然以50%的融资股权入驻了阮氏董事,一山二虎这下有的咬了。”
  她掩嘴,神秘兮兮地:“而且我听以前干狗仔的姐妹透露,叶宗信原本是有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刚好在这个节骨眼上少了百分之五,一点都不多一点都不少,正好和柳绍华股份持平,不少人都猜测柳绍华背后有人,这次把叶宗信拉下马不是他一人所为,是是同伙作案。”
  阮江西面不改色,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句。
  陆千羊讲得这么慷慨激昂,阮江西就这不痛不痒的态度,她有点目瞪口呆:“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阮江西淡淡一笑,只道:“柳绍华不是黄雀,我才是,他顶多算是螳螂。”
  陆千羊懵了一下,秀气的眉头一拧,琢磨了好一会儿,看着阮江西:“那柳绍华的同伙不会是你吧?”她被自己这个猜测给吓到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若蝉是叶宗信,阮江西是雀也不足为奇,陆千羊只是好奇,柳绍华这只螳螂,是怎么蹦哒的,是怎么成了阮江西手里借刀杀人的工具。
  陆千羊对阮江西眨巴着求知若渴的眼神:“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疾不徐,阮江西念了一个名字:“苏凤于。”
  “柳绍华的同伙是她?!”陆千羊三观太正,理解不了,“怎么可能,她不是叶宗信的枕边人吗?”她猜测,“难道这两人有一腿?”她又被自己的机智给吓到了。
  阮江西笑了笑,点头:“苏凤于和柳绍华是初恋情人,是她将自己挂在叶宗信名下5%的股份转让给了柳绍华。”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绿帽子戴的,叶宗信要是不吐血身亡那也是他宽宏大量啊。还有一件事陆千羊没想明白:“转让后刚好50%对50%?”她掐指一算,神机妙算:“是你?阮氏在低谷的时候,你是故意抛售的?”
  阮江西眯了眯眼,懒懒地窝在沙发里:“若要狗咬狗,力量不宜太悬殊,不然太早结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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