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嫁衣-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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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风大。”转身时我说,白蔼枫动也不动一步侧着身看我,我扶着他想走他却一步不迈。
“你既然不愿意,为什么还要出来?明知道有危险你还出来?出了事什么都不说就都是我的错了?”白蔼枫忽地朝着我说,我抬头时他恨得双眼泛红,我盯着他蹙了蹙眉,无言转开脸扶着他朝着医院里走,本打算他要是再不识好歹我就一把把他推到,省得他一肚子火没地方出拿我撒气!
不想,我还不等推,白蔼枫一把握住了我擎着他的手,转身拉着我大步流星的朝着医院里走,这一路走来丝毫看不出他是个病了的人,倒是我,这一路走来给他连拉带拽的回了医院,一路走来看的医院里那个热闹,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我们。
早上七八点钟正是医院里护士医生上班的时候,停车的差点撞车,走路的差点摔跤,就连推车的老大爷都差点把人撞了!
没办法,誰让我和白蔼枫一个脸上淤青半块,一个衣服破烂,别说他还拉拉扯扯的拉着我走,就是不拉拉扯扯也够引起围观的了。
这一路跌跌撞撞的总算是回了病房,进门白蔼枫一把关上病房的门,拉着我去了洗手间里,门关上俯下头凶猛的吻了过来,我嫌他口臭转开了脸,但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很粗暴,硬是将我的脸搬过去,他捏的我下巴疼,只能张开嘴被迫给他吻,要不他也不会那么容易得逞。
吻够了白蔼枫才放开我一点,但他按着我却没放开,他脸白的厉害,额头上密麻的汗,再怎么说他是病人,体力到底没有我这个好人好,最终还是他先妥协了。
“我帮你洗洗?”白蔼枫说着退后了一点,满眼的商量,他跟我商量的实在是太少,大多他都帮我做了决定,就算是生死关头他也都替我做了主,他突然这么说我还真觉得唐突。
“不用了,你别一不小心拖累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推了白蔼枫一把起身我要开门,白蔼枫却差点跌过去,转身我又拉了他一把,站稳了他盯着我看了一会,这才开了门出去。
拿了衣服我在洗手间里洗了个澡,想起秦凯文不顾生死的将我抱住在地上滚了几圈的事,不由得看向自己的身体,背上都青了,秦凯文怕我受到伤害,尽可能让他自己先落地,我清楚记得落地前是我在下面,但他转身自己先着了地,免去了我的皮肉之苦。
我只是在地上打滚,背后上就青了一片,手肘和膝盖都破了,他应该伤的不轻。
擦干了身体,换上了松快的睡衣,免去了摩擦引起疼痛,这才推开门走出去。
门外白蔼枫正躺在床上等我,我出去白蔼风就睁开了眼睛,看我已经干净整齐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去我坐到了床上,忙了一个晚上真有点累了。
上了床我掀开了被子,靠在一旁躺下了,看我躺下白蔼枫便靠了上来,一手搂在我头上,一手给我拉扯着身上的被子,想说什么房门外传来了脚步的声音,门给敲响了。
“大哥。”门外是白家老二的声音,听见叫门白蔼枫摸了我一把,向上坐了坐朝着门口说:“进来。”
门被推开我闭上了眼睛,翻身面向了白蔼枫的一边,白蔼枫给我弄了弄被子,把手放进了被子里,白家老二进来前他的手已经放到了我身上。
“大哥。”进门白家老二又叫了一声,白蔼枫答应着,白家老二身后是白家老三,进门也跟着叫了一声大哥,兄弟俩相继找了个地方坐下,兄弟三人说起话。
“嫂子怎么样?”白家老二坐下便问,白蔼枫看了我一眼笑了笑:“生气了。”
白家老二和老三都沉默着,白蔼枫反倒问:“怎么样了?”
“可能是抓错人了。”白家老三说,白蔼枫放在被子里的手原本正在拍我,听到他三弟说手停下了。
“知道了!”白蔼枫随后又拍我,声音很平静淡漠,白家老二老三随后起来走了,房门关上白蔼枫便躺下了,这一躺下便是一天,我不动他竟然连洗手间都没去过,但当我从床上起来要去洗手间的时候,他又睁开眼跟着我起来了,非但起来还去了外面。
我方便出来,他也从病房外面回来了,进门手里拿着两盒没开封的外用药膏,走来坐到床上盖上了被子,等我上床他伸手过来拉我的手,我马上说:“皮糙肉厚的,没那么矫情。”
☆、120孤单单的影子
白蔼枫的手顿在半空,撩起那双漆黑的丹凤眼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最后还是说:“你的皮不糙肉也不厚,在我面前就该学着矫情,免得我一时头脑发热把你卖了,回头没后悔药吃!”
说话白蔼风将我的手拉了过去,撸开了袖子将我的手臂翻了过去,目及手臂上破皮红肿的地方脸上一片死气沉沉,但他动作很轻,还说:“疼了就说,别不吭声,你不说我永远不知道你想什么,我怕等你说了,我都要石化了!”
我低垂着眸子一句话不说,看着白蔼枫拉着我的手给我涂抹药膏,药膏有些清凉,抹上确实不觉得那么疼了。
涂抹了一边放下白蔼枫又拉了另一边,拉起我的手撸起袖子给我涂抹,都完了他又起身坐到我身后,抬起手将身后的衣服掀开,本来我想阻止,但他的手很快,我刚刚转身他已经掀开了睡衣。
似乎是被我背后的淤青吓到了,掀开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不会再有下次!”白蔼枫一边涂抹药膏一边说,药膏有些凉,不碰不是很难受,一碰反倒有些疼,一接触药膏才不觉得那么灼热,也无心去听白蔼枫的什么解释。
涂抹完药膏白蔼枫帮我晾了一会,放下后全身都没那么的不舒服了,躺下靠在一边又睡了一会,白蔼枫说饿了,起来叫人送了点吃的东西过来,吃完了他也到了要打针吃药的时间。
护士医生的来了一群,白阑珊那丫头也跟着一块进了门,看到我忙着凑了上来,拉着我问长问短,俨然已经把一块跟着来的朴俊海忘到脑后去了。
朴俊海是个典型的品行派,走到哪里都脑门上顶着一个礼字,我看不惯他,但他颇有几分气度与长相,倒也不觉得厌烦。
招牌性的打了招呼朴俊海坐到了一旁,白蔼枫躺在床上我坐在一旁,朴俊海没什么和白蔼枫说,就只能听听白阑珊和我问长问短了,白阑珊这丫头脑子里装着的不是吃就是喝,难得她问点和吃喝不沾边的事,竟都是些珠宝首饰,以及去那里玩的事情。
“没特别喜欢的地方。”白阑珊问我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特别喜欢的,我们可以一块去,我想也不想的回答,白阑珊立刻追问的说:“塞纳河嫂子不想去么?都说来过巴黎的人不去游塞纳河就如同没有来过巴黎,游过了塞纳河就等同于把巴黎游遍。”
“那都是骗人的,除了河北岸的大小皇宫,河南岸的大学区,河西面埃菲尔铁塔,河东段城岛巴黎圣母院,事实上你只看见了船水和树,以及猴子一样的人载歌载舞。”巴黎我来的太多,所以这些早就不稀奇了,以前爸妈问我看见什么,我也都这么说,一时间没有多想便随口一说,不想白阑珊那丫头瞪大眼睛看我半响,忽地问我:“嫂子怎么都知道?”
深觉自己的话多了,干脆敷衍了一句:“书上看的。”
“什么书写这些,嫂子对旅游也很有兴趣么?”白阑珊就是白阑珊,什么时候她说出的话都不经大脑,问的人想踹她两脚,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她以名花有主,不是谁都随便能踹了。
“嫂子知道自由女神像在那么?”白阑珊又问我,白蔼枫目光明显盯着我看,我看白阑珊一眼说:“自由女神像要去美国看,巴黎的自由女神像没那么高大。”
“但是河岸两边的餐饮很发达,难道嫂子不想去尝尝,听说蜗牛鹅肝酱很美味,还有塞纳河的桥,亚历山大三世桥可是世界级的艺术品。”白阑珊一脸的崇拜,看她我就忍不住泼她冷水。
“只是一个建筑物而已,任何一个国家都有,你觉得喜欢你不要回去,每天留恋在桥上,抱着桥过日子吧。”听我说白阑珊不高兴的白了我一眼,但她马上又兴致勃勃的说:“不管怎么说,塞纳河的美是生生不息,风情万种,嫂子不过是怕花钱,舍不得去,就胡说一气,我不相信!”
“爱信不信,以后少问我。”不大高兴的说完要起来,白阑珊忙着拉着我说:“我想去游河,难得出来,我们一起去,我买了四个人的票,不用浪费了,美金买来的!”
白阑珊说着扬了扬手,把票拿了出来,我睨了一眼,确实是全程票。
“我看过,不去了,你们去。”我说着还是要起来,白蔼枫却说:“什么时间?”
“明天。”白阑珊马上说,白蔼枫看了我一眼答应了。
“明早再过来。”白蔼枫话落高兴的白阑珊差点没跳起来,我看着她直皱眉。
“嫂子,我们出票,你们出饭前。”真会算计!
白阑珊没多久就拉着朴俊海走了,临走还笑的合不拢嘴,关上门我回来坐到了一旁,白蔼枫看了我一眼说:“打完针去买衣服。”
“不用了,够穿。”坐下我说,白蔼枫看着我半响才说:“不穿买了回去卖!”
看他一眼我说:“以前没钱换点钱吃饭,现在不缺吃饭钱,不用了,省的赔钱心疼。”
“我的钱,你也心疼?”白蔼枫盯着我,双眼越发深邃,我看他一眼,起来说:“你不是让我学点好,省的出去丢人现眼。”
“我什么时候让你学好了?丢人现眼的话我也从没说过。”
“我不记得了。”
“你明明是和我找别扭。”白蔼枫不大高兴的白了我一眼,但他还是盯着我不放,妄想从我脸上找到什么一样。
“是,我找你别扭,现在你能舒服了?”靠在一旁我说,目光望着窗口的地方,寻思着回去了找点什么正经事做,不能总这么算计别人的钱为生,算计来的钱不牢靠,容易出事不说,也容易给人敲竹杠。
“看什么?”白蔼枫突然安静许多,不久之后他问我,我只是随口说:“一个人。”
白蔼枫不再说话,我的思绪从四面八方凝聚到一起,抛开了本该想本该做的打算,只看见一个孤单单的影子。
☆、121不暖和
那天的白蔼枫一整天都不踏实,打了针就从床上下来,一会说要吃饭一会说要带着我去逛商场,我不去他就硬是把我带出了医院。
出了门一直牵着我的手,走一步都会拉着我。
开车的人是白家老二,没见过出门逛商场还带着自己兄弟的,而他兄弟还乐此不疲,一路上俏皮话没少说,只不过我不太喜欢和他说话,即便是说他两句我都懒。
到了商场东逛西逛的买了不少东西,特别是衣服,只是一件衣服白蔼枫就花了一百多万,可见白家确实有些钱,不是样子货。
东西买了多少不清楚,但钱花的不少,按照我估算有两千万左右了,其中还包括一套首饰。
出了门白蔼枫说:“都给你补回来了,现在能原谅了?”
“东西我不要,你要是实在心里过意不去,干脆把拿走的那两千多万给我,省的我睡不着觉。”我还是觉得钱重要,比起其他的东西。
“这么多的东西还不够你卖,你非要钱?你也不缺钱,光是股份你都要吃不完了,你还要?”白蔼枫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明显高兴不少。
“你不是说钱是用来享受,不是用来糟蹋么?我不想糟蹋你的钱。”听我说白蔼枫脸色一阵阴沉了,一旁白家老二马上转身去了一旁。
“我说过怕你糟蹋我的钱了?”白蔼枫瞪着双眼问,我转身朝着别处看了一眼,不巧一个人走来撞了我一下,白蔼枫立马发起火,朝着那人用英语质问起来,但对方明显听不懂白蔼枫说了什么,一脸的纠结窘迫。
“没事了,你可以走了!”我用法语把那人打发走,白蔼枫看向我要吃人的样子,却不敢吼我一句,跟从前大不一样了,原来这就是做了亏心事的白蔼枫。
当天的晚上白蔼枫只喝了一口水,饭一口没吃,晚上他也没怎么睡觉,半夜了还起来看我的手臂,虽然是睡沉了,但他起来我还是知道。
看了之后白蔼枫起身去了外面,过了一会才回来,上床后将我搂了过去,听见他在耳旁说:“我是病人,大病初愈还没好,你一点不担心,真恨我死了才好?”
病房里关了灯,睁开眼什么都看不到,我眨了眨眼又闭上了。
“外面冷,手都凉了,你摸摸。”白蔼枫说着把手放到了我手里面,但我一个晚上都没吭声,直到早上还睡得死猪一样。
早上醒来都九点钟了,白蔼枫一张脸死气沉沉,一看就知道是晚上没睡好。
白阑珊过来找我们,我本打算说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