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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此情默默-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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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外面的动静,两个人不是没听到,寅政的脸色当场就变了,她现在出去看看情况。也给白浅一个机会,她不想,让寅政走了,也不和自己的亲生母亲没有半点交集。即使她心里很不高兴,但这一切都比不上寅政来的重要。
  白浅是何等聪明,很快就明白了邹风雅的意思。
  感激的对她扯出一个笑容,很难看,可她却顾不得了。
  走到床边坐下,邹风雅目光近乎贪婪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的眉眼不像明峰,可鼻子和嘴巴却很像,二十七年过去了,明峰的模样在她的脑海里已经模糊,只有在看到寅政的时候,她才会想起来,他曾经的音容笑貌。
  苏寅政抬头看了她一眼,眸若幽潭,潭底是陌生和冰冷,“你不用每次都来,就当慕白是你的亲生儿子,我死了,你也不用伤心了。我这辈子,就只有一个母亲。”,这个母亲自然是指的邹风雅。
  她虽然有些缺点,可在苏寅政心里,却是最好的母亲。
  面对苏寅政的冷漠,白浅久久的说不出话来,捂着嘴一直在哭,早就料到这个结果了,可真的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她心里还是难过的无法忍受。他说的对,除了怀胎十月给他生命,她的确每样都不比邹风雅。
  她把寅政教育的很好,给他的东西样样都是顶尖的,她对寅政甚至比对寅乾还要好。
  “我从奢望过,你会认我。我只是想,多看你一眼,哪怕只是看着你,到了那一边,我也给明峰有个交代。寅政,你放心,这辈子你都是邹风雅的儿子,而我的儿子,只会是慕白。”,白浅试探的伸手握住苏寅政的手,见他没甩开自己,微微的放缓了呼吸,压抑剧烈跳动的心脏。
  苏寅政微微动了一下,看着她,问:“那就好。”。
  他最放心不下的,只有两个人,一是宋宋,二是自己的母亲。
  ——
  邹风雅进入值班室,乔宋正躺在床上休息,身边站着苏慕白,他就那样看着乔宋,眼睛一瞬也不瞬。邹风雅心里一刺,心里钻心的疼痛几乎让她迈不开步子,二十七年来,自己的亲生儿子一直在自己身边,可她却没能发现。
  反而一次又一次,为了寅政,算计慕白,打压他,羞辱他。
  她真是罪无可恕。
  感觉到房里有人来,苏慕白转过头,看到站在门口的邹风雅,柔和的目光倏的变冷,嘴角往下一拉,“你来干什么?”。
  “慕白,”,邹风雅沙哑着说,“是我对不起你,过去,是我错了,你可不可以……”。
  “你要是为了说这些,就出去!我没时间听你这些话!”,他冷冷的打断邹风雅的话。
  “慕白,对不起……对不起……”,邹风雅掩面不停地重复着对不起,她后悔了,心尖像是有针扎似的。
  苏慕白冷眼看着她,露出一个讥诮的笑容,“对不起有什么用,能弥补你对我做过的事情?邹风雅,你当初做的那些事情,都在从我脑子里,记得清清楚楚。现在说对不起,想让我原谅你,没门!”。
  “慕白……。”。
  “别叫我的名字,那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苏慕白向前走了几步,抓住邹风雅的手腕往外走,把她退出门外,高大的身子阻拦她再次进来,“不要在这里吵闹,你知不知道,每次听到你的声音,我就觉得恶心。”。
  曾经一次次说他是‘野种’,说他下贱的声音,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
  咔嗒——
  门从里面应声而观,邹风雅怔怔的看着紧闭的们,心里的悔恨和痛苦,煎熬着她紧绷的神经。
  不能原谅吗?
  换做她也不能原谅吧。
  呵呵……
  苦涩的对着门笑了笑,邹风雅紧紧地捂着胸口,顺着门滑落在地上。

☆、278 治病的法子

  苏慕白坐在床边,隔着两三米的距离遥遥的看着乔宋,她还在沉睡。
  医生说,她没什么大的问题,可他心里却越发觉得,自己舍不得放手了。苏寅政病重,他真的离开了后,乔宋怎么办?
  他想照顾她,即使她不爱自己也没关系,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可以让自己照顾她就足够。
  白浅出了病房,看到邹风雅靠着墙,人直接蹲在地上,眼睛已经红肿的不像话了,可还是在流泪,心里说不出的惘然。
  当初回到这里,她是想报复苏家的,可苏老爷子是人精,她没报仇反倒被他给威胁了。如今一切,她都不在乎了,只要儿子能好起来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她一生,经历过两次丧子之痛,一次痛失爱人,活着不过是牵挂着念念,害怕她在这个世界上没着没落的,受人欺负。如今,连慕白都能独当一面了,她就想着能坦坦荡荡的去地下面明峰了。二十多年了,她这几天梦到他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寅政长得很像他,连性格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老爷子当年也应该看出来了吧,他对寅政百般的宠溺,也是想补偿当年的事情。
  邹风雅没错,当年的事情她和自己一样,都是被蒙在骨子里,甚至比自己更可怜,寅政还能原谅她,可慕白那孩子……她了解他的性格,原谅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她记得当初,慕白见到自己的第一句话,妈妈,你是来带我走的吗?
  十几岁的孩子,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的哭,所谓的淡然和温和,也大概是因为,没有人可以给他做依靠才形成的。
  “邹风雅,我们谈一谈吧,你也想认回自己的儿子吧?”,白浅淡淡的开口,语气完全没有往日里挑衅的意思,她目光平静的让人害怕。
  邹风雅抬头,红肿着双眼看着她,,和白浅的干净得体比起来,她现在就像是一个菜市场的大妈。比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邹风雅自然不肯落了下乘。
  站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让自己看起来更为整洁一些,“有什么话好说的?耀武扬威吗?白浅,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是关于寅政的,难道你不想知道,救他的方法吗?”,白浅唇角一勾,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她抛出最大的诱饵,料定了邹风雅会上钩。
  果然,邹风雅身体猛地一颤动,“你有办法救寅政?”。
  白浅走在前面,高跟鞋在地上敲出美妙动听的声音,她长得极为瘦小,身体又匀称,穿着旗袍腰段是腰段,“想知道,就跟着我一起走。”。
  邹风雅紧跟着上前,走到电梯前,白浅直接按了最顶层的数字,邹风雅缩在一旁有些犯怵。
  什么医治的方法,需要到顶楼才告诉。
  难道白浅想把她从楼顶上推下去?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可还是沉下心站在原地。
  白浅就算想杀她,也不会挑这个时候,作为母亲她明白白浅现在得心情,或许比她更难过。
  电梯上的数字一个一个的跳动,直至叮的一声,豁然洞开。
  白浅率先走在了前面,也不管邹风雅是否跟的上,直接走上了天台,她的想法除了邹风雅能知道外,谁都不能告诉。
  因为,除了邹风雅,没人会赞同。
  天台上的风很大,初春的风料峭,站在顶楼两人的衣服都被吹的凛凛作响,邹风雅抱着胳膊,脸颊被吹的生痛,眼睛更痛。可白浅比她穿的还少,都没说一声冷,她也只好咬牙坚持着。
  “能救寅政的方法是什么?”。
  她迫不及待的问,想到之前寅政的亲生父亲也是因为这个死的,看着她的眼神也善意了一些。没经历过爱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是不会了解这种痛苦,噬心入骨。她理解白浅对苏家的恨,也就能原谅她做过的事。
  何况现在还需要她来救救寅政,她准备了十多年,应该比她更知道这种病最好的治疗方法是怎样的。
  白浅踱步到天台的边缘,俯首往下看汇成蚂蚁的车流,这就是A市。
  当初她伤心离开这里,发誓自己再回到这里必定将A市踩在脚下,但兜兜转转,她变了,A市却没变。
  “邹风雅,你知道吗?曾经我很嫉妒你,因为你不需要做任何的事情,仅凭着你大小姐的身份,就可以得到一切。阿谨,寅政,慕白,甚至那个狠心的老头子,都替你做打算。”,白浅清晰的话随着风飘散过来。
  邹风雅眼里露出震惊,她一直以为白浅活的恣意,她何尝不羡慕她,可以让你那么多男人趋之若鹜。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吗?如果没别的,我就先走了。”,邹风雅抬了抬酸痛的眼皮。
  “不止这些,我想找你聊聊天,那么多年过去了,我已经很久没和别人敞开怀聊天了。穆家那帮老头子,整天就想着怎么算计我,我连睡觉都要防着他们。”,白浅笑了笑,对她说道。
  邹风雅心里一惊,隐隐的觉得白浅不对劲。
  她怎么会想找她聊天?怎么着也轮不到她头上,抬脚扭身就走。
  “算了,既然你不想听这些事情,那我们就直接说正题吧。”,白浅的声音从背后飘来,邹风雅顿住了脚步,拧着眉头回头看着她,“你到底想说什么,别婆婆妈妈的。”。
  “你是不是想救寅政?”,白浅杵在原地,眼睛定定的看着他。
  “你说的不都是废话吗?我想久寅政,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下来给他,可是……”,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她挖下来心脏也没用,同样救不了寅政。
  邹风雅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她想打寅乾和自己说的话,她就忍不住的心疼,心尖尖都被拧的没了形状,他逼着乔宋嫁给别人。她的儿子没人比她更了解,他自小霸道的没边,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别人沾不得半点。
  可如今,他却要把自己最心爱的人,推给别人。
  若不是真的走投无路,他又怎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等我死了,寅政就可以得救了,我是他的亲生母亲,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做了鉴定,我和他的血型是相同的。”,白浅笑了笑,“可能你会觉得我丧心病狂,但同为母亲,你应该知道我的心,就像你说的,恨不得把自己心挖出来给他。以前我是担心着念念,现在她长大成人了,就算再不放心,也要把她给放下了。”。
  “以后,念念犯了错,也请你宽谅着些,就当是替我管着她点。”。

☆、279 你用过的女人,凭什么给我?

  她说的轻巧,可邹风雅听着,却无异于五雷轰顶,“你疯了,寅政不会同意的。”。
  “有哪个母亲看到自己的孩子一点点的消亡会不疯?早在二十七年前我就疯了,只是一直装疯卖傻到今天,是该清醒了。”,白浅走到邹风雅的跟前你,拿起她的手握住,“他不同意,没关系,到时候我会造成自己是意外死亡,只要你能把握好时间,我保证,会还给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子。”。
  邹风雅浑身都在颤抖着,张了张嘴,看着白浅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如果寅政真是她亲生的,她能做到这一步吗?
  她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
  病房里有些昏暗,苏寅政的面容在光线下有些模糊不清,管家把东西放下,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想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在睡觉。
  “把慕白叫过来吧,我有话和他说。”,苏寅政的目光落在一处黑暗里,低沉的嗓音有些气短。
  管家脚下刹住,犹豫了几秒钟,还是转脚走了出去。
  出了病房的门,他直接拐进了值班室,推开门,苏慕白依旧坐在沙发上,而床上躺着乔宋,躬身在苏慕白的耳侧,“我们家先生请您过去。”。
  兄弟两个情分早就没了,如今连用词都是你家、我家的,什么叫我们家先生?苏慕白嘴角一扯,立刻辨别出管家对他的戒备。
  “有什么事情要说的?”,他来医院,一是为了陪着母亲害怕她出事,二是为了乔宋想看她好不好,苏寅政不过是顺带捎着。
  “您去了就知道了。”,管家说道,他哪里知道具体的事情。
  苏慕白沉默了片刻后还是起身,“走吧。”。
  临出门的时候,他把病房的灯关了,又顺手带上了门。
  管家注意到这些小细节,眉头不由自主的一上一下挤在了一起,按理说他不应该讨论雇主的事情,可苏慕白的态度实在让他有些生气。自己的哥哥就算再不好,这会儿也是快要没的人了,他不表现关心也就算了,待乔小姐比先生还要上心几分,实在是没心没肺。
  顺着走廊很快就到了苏寅政的病房前,管家推开门,盯着苏慕白的背影,恨不得在他后背上戳个洞出来。
  “你来了。”,是陈述的语气,而非疑问。
  苏慕白不以为然,应了一声也不坐下,显然是没准备多留。
  苏寅政伸手打开了病床头的灯,“来了,你就坐下吧,我想和你交代一下乔宋的事情。”。
  交代?
  苏慕白面色一紧,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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