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医神-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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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成为一名医生,西医上往往要经历理论积累,见实,实习,轮岗等程序,就算上岗之后,也要经历许多年的经验累积,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医师。
中医亦然,且程序比西医更要漫长和艰难,有些人从小学到老,也未必能有什么出息。所以接下来,张均就要随着华布衣一起行医天下,积累宝贵的行医经验。
神农门有个规矩,和师父一起实习的这段时间,必须治好一万个病人才算功德圆满。也就是说,什么时候治好一万个病人,徒弟才有资格出师。
华布衣被称为万家生佛,就是因为他一生中活人无数,积累了无量功德。
师徒二人从县城出发,一路上都是步行。华布衣背负双手,张均则背着一个紫檀药箱,提着一个干粮袋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师父后面。
像这类行脚游医,最好去乡村找生意,所以师徒二人一路上多在村镇中行走。
二人脚程极快,走了一个多小时,便走出几十公里地,看看前方就有一座村子,约摸有上千户人家。华布衣放慢步子,对张均道:“一会儿多看少说,为师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是。”张均非常乖觉。
到了村口,张均就把那根两米长的铁杆子竖在地上,然后将写有“妙手回春”的布幅套在上面,抱起来往村里走。
一进村口,华布衣居然扯开嗓子,道:“神洲游医,途经本村,可治风湿老寒腿,男女不孕不育,头疼脑热,跌打损伤,鼻炎咽炎前列腺炎……”
一大串病名出现在后面,清朗的声音,远远传了出去,果然惊动了不少老头老太太出来看热闹。
张均一开始差点笑出来,但随即就收敛了笑容,默默地跟在师父身后,内心之中对师父充满了佩服和尊敬。
华布衣是什么人?地榜排名第三,人称神洲布衣,朋友遍天下,他这样的人,拥有这样的地位,却甘愿做一个游方郎中,到乡间地头为普通人治病。
“行医,是医家本分!”华布衣似乎知道张均在想什么,他低声道,“记住,无论你以后有多大的成就,你首先是一名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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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行医天下
“是!”张均重重地点头,“徒弟铭记在心!”
华布衣的吆喝声,居然真吸引了不少人过来,但大多数是老头老太太,以及抱着孩子的妇人。如今的社会人心浮躁,骗子满地跑,所以村民们都非常谨慎,没一个人上前搭讪。
眼看一条长长的村街就要走完了,突然打左边胡同里走出一名少年。少年十七八岁,怀里抱着一根打羊鞭,屁股后面则跟了一大群山羊,咩咩地叫着。
少年的左手蜷缩于腋下,显然有些残疾。他走出胡同就盯着华布衣看,感觉眼前这个中年人一脸正气,不像是骗子,于是试探着问:“你们是看病的?”
华布衣微微一笑:“是,小兄弟,你哪里不舒服?”
少年一听是看病的,就把自己死亡的左胳膊晃了晃,道:“我这是胎里带的毛病,你能治不?”
华布衣笑道:“只要是病,都能治。”
少年眼睛一亮,道:“好,你要是能把咱的残废治好,咱把这十几只羊都送你。”
华布衣“呵呵”一笑:“用不了这么多诊金,二百块钱就够。”然后问,“小兄弟,你家住在哪里?”
少年往后一指:“就在不远,医生,请跟我来。”
村里的人一看老赵家的二娃居然出来治病,都好奇地跟了过去,浩浩荡荡地堵了一胡同,一路跟到了少年家中。少年乳名二娃,父母都是地道的农民。
二娃一生下来就左臂残疾,无法屈伸,五指缩成一团,藏于腋下。因为残疾,他连小学都没读完就回家放羊了,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一个健康的正常人。
今天撞上华布衣,他鬼使神差地就把人叫到家中,想要治自己的病。
二娃的父亲不在家,母亲一看孩子领了个医生到家来,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就警惕地看着华布衣和张均,道:“我们家钱可不多,药太贵了我们是不吃的。”
华布衣笑道:“不贵,不贵,最多二百块。而且要是治不好病,一分钱不收您的。”
二娃妈一听,这才放下心来,转而有些期望地问:“医生,二娃的大医院都澡不好,你真能治好?”
华布衣很有耐心,笑道:“治得好,大家伙都在,我能骗您吗?”
二娃妈来了精神,激动地道:“医生,那就拜托您了,一定要把二娃的病治好。”说完就拉了张椅子放在院里,请华布衣坐下,还吩咐家中的大娃去沏茶。
华布衣没会下,他示意二娃走过来,伸手在他身上摸了几下,然后切脉,看舌苔,瞧眼白,问病史,询症状。这一系列的程序过后,他又让张均重复了一遍。
师徒二人都瞧过了病情,华布衣问:“你怎么看?”
张均并没有施展透视眼,而是根据华布衣的传授看病,说道:“先天畸形,经络不畅,气血不行,治疗难度很大。”
一听治疗难度大,二娃和二娃的母亲都心中一沉,紧张地盯着张均。
华布衣点点头:“这病能治,但要下大气力,以医道九劲配合大罗神针治疗三月以上。后期,他还要经历长时间的行为训练,因为他这只手臂从没使用过,就算恢复了,也会异常笨拙。”
张均笑道:“不过要是徒弟救他,最多十分钟。”
华布衣点点头:“时间无多,咱们师徒联手。”
说完,他一指点中二娃胸口,二娃双眼一翻,就昏死过去。之后他一手拉直二娃手臂,另一只手迅速地臂上拍打,持续了十分钟。
之后施以金针,并用双手将二娃手臂定型。此刻,二娃细小的手臂和一批完全伸展开来,被华布衣托在空中。
张均知道是自己出手的时候了,他走上去,伸指按住二娃的肩关节,一缕佛眼金光打入,循臂中经络下行,滋养整只手臂。
七八分钟后,他拿开手,并对华布衣点了点头。后者拔下金针,让他的手臂自然垂落。
二娃母亲的心一直吊着,这时连忙问:“医生,我家二娃怎么了?”
华布衣温声道:“没事,他只是昏迷一段时间,一会就醒。等他醒来,手臂的残疾也就好了。”
二娃母亲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世上竟然有这么神奇的医术,大医院都治不好的病,他却一小会就治好了?
看热闹的村民在焦急地等待着二娃醒来,他们都想知道,游方郎中的治疗到底有没有效果。
半小时后,二娃才悠悠转醒,他一醒来,下意识地就抬起那只残疾的手臂在头上挠了挠,问:“妈,我怎么睡着了?”
看到这一幕,二娃妈高兴得尖叫一声,眼泪都下来了:“二娃,你的手,你的手!”
二娃一呆,他把曾经的病手伸到眼前,死死盯着它看,好半天,他才“哇”得一声哭出来。哭了一阵,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地道:“神医!神医啊!谢谢你,谢谢你!”
华布衣笑着扶起他,道:“你的手臂还没有完全恢复,以后尽量多使用这只手,但不要干重活,也不要受风寒,更不能受外伤。”
二娃连连点头,二娃妈则跑进房里,把一张存折拿了出来,双手捧着跪在华布衣和张均面前:“恩人!这是我们家存的两万块钱,全给您。”
华布衣笑着摆摆手:“我说过了,只收二百块,用不了这么多。”
r /》 两人推来推去,最终仍只收了二百块。其余村民看到这里,眼中已经全是尊敬的神色,然后他们纷纷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老头子,快回家!你的老风湿有救了!”
“庆家母,快到我这边来,我们这来了位神医,哎呀太厉害了,你千万不要错过,赶紧赶紧!”
“三姑娘,马上回家,你妇科病这回有着落了。对,来了位神医,了不得呢!”
村民们呼朋引伴,没多久,二娃家院子里就挤满了看病的人。二娃还主动当起了秩序维护者,让看病的人排起了长队。
华布衣来者不拒,来人中有得了慢性阑尾炎的,有得胃病的,有得关节炎的,还有拔牙的,妇科病的,脚气病的,牛皮癣的,脱发的,性病的,不育的,儿科的,外伤的等等。
一般的疾病,华布衣手到擒来,让张均佩服无比。绝大多数的病症,并不需要张均出手,他只在一旁边看边学。
仅仅一个小村庄,华布衣就为二百余人看病,病因各异,病情不同。一些没病的人也过来让把把脉,看看自己有隐藏的病没有,华布衣对此也不会拒绝。
天色黑了,师徒二人就在二娃家暂住,晚上继续看病,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
张均发现,华布衣是一个非常有行为准则的人,从不多收诊费。可即使如此,两人也收入了八千多块,装了满满一塑料袋。
次日一早,二人重又踏上行程。
日复一日,张均在不断学习着,积累着,华布衣则言传身教,极为细致耐心。一个教一个学,不知不觉一个多月过去了。
其间,师徒二人遇到不少骨科病,华布衣趁机将医道九劲传授给他。医道九劲,分别是断裂劲、粘连劲、崩解劲、和合劲、移形劲、震荡劲、空吸劲、螺旋劲、牛毛劲。
九劲的最高境界,就是九劲合一,目前华布衣已经触及到八劲合一的门槛,有莫测之威。可以说,就算一个人刚断气,他也能将之救醒,使其再活上片刻。
目前,张均才只学会九劲当中的三劲,距离诸劲合一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至于神农门另一秘技大罗神针,张均至今还没有学到,因为要学大罗神针,就要先把医道九劲修炼至大成,后者是前者的基础。
这日,师徒二人抵达一个叫周公堂的村子。这座村子依山傍水,村中公路宽敞笔直。到了这个村子,很快就有人出来治病。
治病的人是位中年汉子,神色痛苦,两只手都缩在袖子里,走路很慢。他把张均二人请到家中,求其诊治。
华布衣拿过对方双手一看,就语气平淡地对张均道:“他的双臂,被人用特殊手法打的,看样子,对方应该是暗劲巅峰。”
那中年人一听华布衣这般说,脸色微变,道:“二位,我确实得罪了人,他是村里的恶霸周世爵。”说完,他就把前因后果讲了。
原来,周家村人世代习武,只要是周家村的一分子,往往都会几招功夫。其中,自然也出了不少高手,比如周世爵一家人,据此人说可称得上高手如云。
眼前这位被打伤的人名叫周功,他因为田产的事与周世爵家起了冲突,然后就被周世爵的孙子用暗劲伤了双臂。这种伤,连医院都没办法治,他已经忍了三天,疼痛到难以入睡。
听完了故事,华布衣对张均道:“你来治,治好了去会会伤他的人。”
张均道:“师父,有必要这么做?咱们治好他,走人就是了。”
华布衣淡淡道:“你治好他,难道别人就不能再打伤他?既然治,就要治彻底。”谰以这里,他笑了笑,“这两年多,你倒没撂下功夫,正好去试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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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惩恶
没正式学医之前,张均就已经能够给人治伤了,现在治起来就更加轻松。不过,这次他并没有用到透视眼,而是用传统的正骨扶筋手法,治好了周功的伤势。
治伤之后,师徒二人在周功家用过午餐,然后在周功的带领下,前往周世爵家中。周世爵家的院子非常大,占地少说也有五亩,里面建满了房了,院落宽广。
周家门口立了两尊大石狮子,红漆大门上钉着碗大的铜门钉,外面包了一层铁皮,沉重结实。
此刻,大门口跪着三名村民,一个老汉,一个青年,一个少年。这三人神情屈辱,少年脸上还挂着泪水。看他们的样子,应该在这里跪了很长时间。
张均问周功:“这些人为什么跪在门前?”
周功叹息一声,道:“周世爵是本地恶霸,家里钱多,拳头也硬,派出所长就是他家里的人在做。他们强占田产和沙石,把公家的砖窑变成私人的,这过程中当然要和不少人家冲突。”
“跪在门口的这三个人,是祖孙三代人。前几天,他们家的女人在砖窑工作时,不小心被坍塌的土石压死了,所以就要求周世爵赔偿。他周世爵是什么人,只进不出,一分钱也不愿意赔偿。”
“这家人一怒之下,就去上级政府闹事,结果老汉的三个儿子都被派出所的人给抓起来,每天都进行毒打。这不,这家人现在坚持不住,想过来与周家人和解。”
听完讲述,张均眼中如喷出火来,怒道:“什么社会了!居然还有这样的恶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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