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凶残之驸马太难当-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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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雨兰一手拍在祁灏的肩上,面色沉重道:“叔可忍婶不可忍!好兄弟,跟姐向前冲!”
祁灏凝重地一点头,随后开口严肃地问道:“什么意思?”
安雨兰一巴掌呼他头上,“别废话!听姐指挥就行!现在,准备武器,瞄准目标,好!扔过去!”
祁灏迅速一挥臂!
咻——!
雪球又被沐言无情地踢回来了耶!
再次被糊了一脸雪的祁灏:“……”
安雨兰嫌弃地撇过眼,“真没用!”她低头搓着一个大号雪球,气势昂扬地道:“看姐的宇宙无敌破极限三百六十度旋转无侧漏的超大号雪……”
咻——!
一个不算太大的雪球踢了过来!
战斗宣言还未表达完毕便已经成功扑街的安雨兰:“……”
祁灏不屑地转过视线,原话奉还道:“真没用!”
悲痛地坐起身来,她哀恸地道:“言言呐,做人是不能搞偷袭的你造么?!”
沐言微微地瞪了瞪眸,那副无辜的小模样看起来还挺天真,“我没偷袭啊,是你自己没躲过去而已。”
“卧槽!我愤怒了!”安雨兰一抹覆盖在双眼的雪,偏头对着袭玉和苏越命令道:“你们俩个跟我一起砸她!我就不信砸不到!”
袭玉两人有些犹豫,瞅了瞅‘战场’,既想玩又有点害怕。
沐言双手环臂轻笑着说了句:“有本事就一起来啊!”
“这么拽?”安雨兰气恼地皱了皱眉,而后转头对着身边人开始教唆起来,半刻钟后,成功被洗脑的三人亦低头认真地搓起了大号雪球,接而瞄准沐言狠狠地向她砸去。
一时间,空中之余这种声音:
咻——!(踢回)袭玉扑街!
咻——!(踢回)苏越扑街!
咻——!(踢回)祁灏扑街!
咻——!(踢回)安雨兰扑街!
……
——全军覆没!
被糊了一脸雪的四人倒在地上只觉生无可恋,决定将装死进行到底!
沐言眉梢一扬,迈步过去看着地上的四只,好笑道:“这么快就没志气了啊?”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沐言话音刚落,原本地上装死的四只便突然跃起,速度极快地开始分工合作:袭玉逮住了她的双臂,祁灏从背后紧揽着她的腰,苏越因为身高问题只能死死地抱住了她的双腿。
而安雨兰则是笑得一脸猥琐地拿出刚才就偷偷搓好的大雪球在手里掂了掂,然后蓦地狠砸向了她!
噗——!
看着终于也被糊了一脸雪的沐言,四人凑在一起高兴地互击手掌,而后再次瘫倒在地上恢复着体力,当然嘴中还是不忘欢呼。
安雨兰:“噢耶!”
袭玉:“搞定!”
苏越:“哈哈!”
祁灏:“嘿嘿!”
……
沐言淡定地伸手抹了把脸,阴测测地看着那四只作死的二货,心中思量着该用何种姿势让他们愉快地死去。
安雨兰闭上的双眸睁开了一丝,语气轻快地道:“哎呦,言言你别生气啊,大家跟你玩玩嘛~”
袭玉附和道:“对啊对啊!言哥哥你别太生气了嘛!”
苏越认同地点头。
祁灏:“……”他不敢发表意见,因为他有预感他一定会是死得最惨的那一个!
虽然话是这么说,不过四人其实已经做好了被狠狠修理一顿的准备,他们闭着眼,乞求待会死得别太难看。
然而他们等了良久,却也未见沐言有任何反应。
难道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地上的四人各自揣测着,不过他们没想到的是,沐言竟忽然笑了起来,笑声清朗悦耳,而后也毫无形象地躺倒在他们身边,慢悠悠地道了句:“还挺好玩的。”
四人:“……”怎么跟想象中的不一样?
祁灏试探性地问道:“阿夙,你不生气了?”另外三人竖起耳朵旁听。
沐言抬手遮住眼眸,淡笑道:“本来就没生气,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玩,虽然幼稚地要死。”
安雨兰嘟了嘟嘴,“幼稚又怎么了?开心就好,言言你总那么老成干嘛?”
沐言没说话。
“行了,先别说了,都起来吧,不然得着凉了。”祁灏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有些化了的雪地特别滑,他站稳了身体后便第一个去拉沐言起身。
而袭玉和苏越也相扶着爬起来,只有安雨兰起来的时候又不小心滑了一跤,然而她倒地之时双腿又扫向了祁灏。
祁灏刚拉起沐言上半身便被她扫地顿时向前摔去,直接再次把沐言压在地上,而他的小腹处正盖在沐言的脸上。
……
转过头的安雨兰看着这一幕,不由激动地瞪大了眸,惊震道:“卧槽!好体位!”她就说为毛她看着这两人一直以来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原来那就是基情吗?!
不得不说,知道真相的她有点沸腾了!
沐言黑着脸将祁灏推到一边,利落地站起身后瞥见安雨兰那副跟打了鸡血似的表情,蹙眉疑惑道:“你怎么了?”
安雨兰还是激动地无法自拔,“言言!我发现你很有做总攻的潜质啊!”
沐言眉心一跳,“……什么鬼?”
“你不知道?”安雨兰瞅着现场几人皆是一副疑惑的表情,立即清了清喉咙开始给他们认真仔细地科普道:“总的来说,就是¥@%¥……@¥%……@……”
她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大堆,几人总结了一番勉强明白后,对她便只剩了一句忠告:“你该看病了!”
瞬间受到了万点伤害的安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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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内容要补上,如果有手快的宝贝已经订了的话也不碍事,反正订过的点数不变~(≧▽≦)/~
☆、【89】 好基友,一生推!
身上温暖的狐裘为她寒冷的身体增添了不少温度,谭璐儿不由反手拢得更紧了些,有些怔忪地抬头疑问道:“是谁?”
“这……”中年男人面色犹豫了一瞬,“我也不认识啊。”
抿了抿微微干裂的双唇,谭璐儿紧盯着男人,语气有些焦急:“那他长什么样子?你能描述一下吗?”
中年男人的眼神有些漂移,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说道:“就是个很平凡的人啊,个子很矮,长得不好看……额、没穿白衣服……”
避在墙后的沐言额角抽了抽。
“……我也不太会说,总之东西已经交给你了,谭小姐你快去找家客栈住下吧,我那还有生意,先回去了。”中年男人转身匆匆离开。
谭璐儿看着手里的钱票,苍白无血色的面颊上露出了沉思的神色,半晌,想到了什么,她眸光一闪,蓦地站起身跑到巷口中间四处张望着,片刻儿后寻找无果,她颓败地停下来,大喊道:“沐言,是不是你?”
“沐言,我知道是你,你出来啊!出来……”
“你为什么帮我又不见我?你出来,别躲着我啊……”
……
如此叫喊了一阵儿,周围始终无人应答,反倒是路过的百姓们看见这一幕还以为这个曾经娇贵的大小姐因受不了现在的贫困艰苦而疯了,纷纷投来了怜悯的目光。
谭璐儿喊到嗓子快要发不出声音才堪堪停下,失落地垂下眸子,她忽又轻声呢喃道:“算了,你别出来了,我现在最想看见的是你,最怕看见的也是你……”
她缓缓地蹲下身子,双手环抱着自己,曾经俏丽明亮的眼眸现在却毫无色彩地注视着面前的空气,开口涩然道:“你是在同情我对不对?
沐言,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也不想要你的帮助,我更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模样……
我知道,或许你是把我当做朋友,可是我不想只做你的朋友啊,如果你不能接受我,那么也别再帮我,别再给我希望……我宁愿你出来狠狠地嘲笑我、辱骂我,也比现在这样好……”
“东西你拿走,别再管我。”她晃了晃颇为晕沉的脑袋,站起身脱下狐裘,重新涌来的寒风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将狐裘放在一旁干净的青石板上,又把银票压于其下,而后转身缓缓离开。
沐言从墙角走出来,拿起地上的东西蹙眉望着那步伐有些踉跄的纤细身影,眸中沉淀着复杂恻然的色彩,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办。
蓦然,谭璐儿身子晃了晃,下一瞬竟是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沐言跃身过去扶起她,看着对方苍白的面颊上浮现出不正常的两抹胭红色,她抬手试了试对方的额头,发现烫得惊人。
沐言轻叹一声,将狐裘罩在她身上随后抱起她向客栈急速掠去。
**
此时,一处泛着幽暗气息的华丽宫殿中,那张极致奢靡的金漆雕龙宝座之上斜坐着一位身着淡金衣袍的男子,一张仿佛玉石雕刻出的俊美面容贵气逼人,桀骜的眉宇间尽是睥睨天下的王者傲气。
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下方,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
男子修长的手指执着一只剔透莹润的白玉杯轻轻摇晃着,漫不经心地欣赏着杯中酒液随形变化的姿态。
片刻儿后,有一青衣人悄步走入,他不敢赏阅这殿内的丽景,只快速来到男子三丈前恭敬地跪下行礼。
男子微一扬手,下方歌舞缓缓退却,他声音有些慵懒地问道:“情况如何了?”
青衣人面带惭愧,歉声道:“主上,是属下们无能,目前白霖江湖的几大势力中,除了谭家堡在两月前被我们成功屠灭,其余的临天阁、火云楼、清风阁、赤莲宫以及连城山庄均无法攻灭,尤其是连城山庄之外设下的数十道防护大阵我们根本无力解开,连靠近都是困难。”
座上男子闻言静默了一会儿,随后语气微凉地说道:“既然无法一举攻破,那就给本王找办法慢慢地磨。”
青衣人神色一凛,应声道:“是!”
男子似有些疲惫地闭上双眸,抚着又有些疼痛的额角,漫声道:“本王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青衣人恭声回道:“三月前出现在秦家地道的两人正是连城庄主祁灏与霁云公子沐言,据黔南所报,他们已从暗室中逃出,去向不明。
另外,祁灏与主上所说的情况不大一样,至于沐言也不太符合,只不过他的确是四年前才在江湖上出现,但他的模样、过去、身份、行踪都是个谜,属下至今未查出来。”
男子点头,挥了挥手,“另一件事呢?”
“扮演秦恺的严默已将培育嗜魜蛊的方法上交,属下们试验了一遍,已确定这跟那些黑巫们研制的相同,主上请看。”青衣人从袖中掏出一小巧的方盒走上前递给男子。
男子翻开一看,除了那恶心的外形外他倒真没看出什么稀奇来,合上方盒随手扔在一边,“接着说。”
“属下从凤音国那边抓来的几个黑巫口中的确问出了一种情蛊,它的功用与主上所说的症状较符合,便是令身中子蛊之人的感情转移到拥有母蛊之人的身上,而后慢慢淡忘掉之前的爱人。这种蛊一旦中了即无解,因其窃取感情的功用在凤音国被列入禁蛊之一。”
男子眸色渐深,沉声道:“如何才能看出自己是否身中这种蛊?”
青衣人摇了摇头,“这种蛊的厉害之处便是令中蛊之人毫无所觉,故而这应该是检测不出来的。”
男子沉默了许久,久到青衣人几乎以为对方是在走神才见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退下。
青衣人弯身道:“属下告辞。”
一片静寂,男子有些出神地望着空旷的大殿,近段时间,总有道身影不时在自己的脑海中闪现,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出那到底是谁,每当有了些思绪时,心底便会突然冒出一阵莫名的悔恨情绪,那种奇怪的感觉令他恐慌无措,似乎在不知不觉间,他失去了什么极重要的东西却毫未察觉……
一阵乐音突然传来打断了他的沉思,男子侧头看去,却见那方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似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
悦耳的琴音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停下,下一瞬,水晶帘被掀开,一位身覆轻纱犹显清媚可人的少女巧笑倩兮地缓步走来,看着他的目光炽热而灼烈,带着毫不掩饰的爱恋之意。
她身子一转直接坐到了男子的腿上,两条白嫩的胳膊略带挑逗意味地环上男子的脖颈,娇声问道:“师兄,我新学的曲子好听吗?”
男子熟练地揽住她的腰,宠溺地刮了下少女挺翘的鼻子,笑道:“当然好听了。”
少女愉悦地一笑,“我可是专门为你找得这首曲子努力学的呢,你以前可喜欢这种了。”
“我以前很喜欢听琴曲么?”男子嘴角的笑透着些深意。
“对啊,你以前为了四师……”少女的话音蓦然打住,看了眼正等着她回话的男子,露出了一副讨喜的小无赖表情,道:“反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