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少帅-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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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自己的衣服。
女人是感性动物,可是许多时候女性比男人更加理性,就像现在,孙复已经被欲火烧迷了心窍,可是诗雅还有工夫关心自己的衣服。
“嗤啦……”找到了好方法,孙复狂暴了,襦裙、小褂、衣袖统统别撕扯开了,再也没有一个扣子阻拦他。
娇媚的姑娘也明白了,这个阿郎是真的急了,不然不会这么粗暴。
上辈子是个雏鸟,这辈子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孙复有种找不到头绪的感觉,不过许多时候,人都是无师自通的,当软香入怀,肌肤交接的时候,手和腿都进入了自己的位置。
在蜜一般的少女的注视下,孙复感觉这一刻自己是最幸福的人,而且没有之一。
“啊嗯……”一声娇吟,少女贝齿咬在了孙复的肩膀上,被雄性激素刺激的浑身滚烫,他自然感觉不到这点疼痛。
……
四十八章这是游轮?
“滴滴……”
急促的汽笛声传遍了整艘游轮,刺耳的声音传到诗雅房间的时候,已经低不可闻了,不过这尖利的声音还是吵醒了孙复。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感受着身边蜷缩着的那具娇嫩**,孙复嘴角挂起一丝浅笑,刚刚的那点起床气也散去了。每天起床的时候,如果都能看到这样一个娇媚少女依恋的躺在你怀里,就算是血糖再低,起床气再大,也会消散殆尽。
刚刚还没有觉得,等到这会儿神智回复,孙复发现汽笛声好像响的过时了,如果是起床笛声、或者开饭笛声之类,应该早就结束了,怎么还响个不停。
倾耳分辨了一会儿,孙复脸色一变,手臂下意识的抬起,这却把少女给惊醒了。揉了揉酸麻的眼睛,少女感觉到下身有些疼痛,神智立即清醒了,昨晚的故事快速的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少女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诗雅……”
饶是少女胆大,这会儿也有些扛不住孙复火辣辣的眼神,这和昨晚实在是太像了。如果他还想再来,该怎么办?一个艰难的选择在少女的脑海里冒了出来,下身的疼痛让她有些犹豫,可是那种欢愉的感觉和爱郎的迷恋,又让她不忍拒绝。
尖细的警笛声,让孙复不得不压下心头的欲念,起身道“船上出事了,这会儿你先休息,我去处理一下。”
刚刚还在犹豫。现在见阿郎起身了,诗雅心里又有些失望了。
目送着孙复立刻房间,诗雅心里有种猛烈的幸福感涌上心头,像是喝了蜜一样,甜的幸福,甜的如意。
“姑娘,该起身收拾一下了!”
“刚破身的女人,需要保养注意着些。”
……
几个老妈子端着清水和药膏走了进来,一人一句,把诗雅羞得脸都钻到被子里了。一点都不愿露出来。
刚刚走出房间。孙复就看到高乐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口徘徊,这让他心里的不好预感,更加猛烈。这次护卫孙复的兵士,除了近卫营。就是一团的兵士了。这里面包括了义子营的五百义子。再加上他们刚刚经历过战争的考验,是一师中野战最有经验的部队,孙复就点了他们作为野战护卫力量。高乐虽然还是二营营长。可是却是孙复指定的这次护卫任务的护卫团长,就连近卫营李卫都要服从他的安排。
“高乐,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会有警笛声?”
一见到孙复出来,高乐终于有了主心骨,急忙敬了个军礼,急声禀报道“少帅,这次怕是要出大事了,咱们还是先靠岸吧!”
眉头紧皱,孙复不满的喝道“你现在是护卫团长,已经是一军之主了,怎么能这么毛糙!”
实际上,毛糙不是高乐一个人的问题,整个西南的十位师长,近二百位营级以上军官,大多都是从军不足三年,没有经历过大场面,遇到小事还能处理,可是碰到大事,就一个个没了方寸。现在整个西南的军官群里,真正能让孙复放心的,寥寥无几。
“是,少帅!”高乐脸上愧意一闪,终于恢复了几分稳重。
欣慰的点了点头,孙复也知道这些快速提拔上来的军官会有什么毛病,不过就冲他们能够迅速改正,这一样,早晚就能成为可以托付的一方镇守大将。
“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少帅,自寅时起,咱们的游轮后面就一直有一艘来历不明的船跟着,当时邓船长以为是巧遇的外国商船,就没有在意,可是过了一个时辰,却发现,那艘船旁边又多了一艘,而且也开始尾随我们。邓船长试着降低航速,却发现那船像是耗上我们了,咱们加快,他也加快,我们慢了,他也减速,这时候,邓船长就有不好的预感了,提前让全船做好了战斗准备。”
“就在刚刚,突然又有一艘船加入了追踪的行列,而且开始明目张胆的加速追赶,所以邓船长就拉响了警报,这会儿,怕是他们都要追近了!”
早在游轮从上海出发的时候,孙复就有预感海上不会平静,没想到事情会来的那么快,游轮刚出海一天,就有人追过来了。
“知道是什么舰艇嘛?”相比于是哪国的军舰,孙复更关心自己能不能应付他们,如果真要是来几艘大型战列舰,就算是“凤巢”号结构比战列舰还坚固,也扛不住狂轰滥炸。
摇了摇头,高乐很果断的回答道“不知道!”
想想也是,一个陆军团长(临时),又没有读过多少书,没见过各国的军舰,他要是能分辨出舰种来,倒是怪了。
“随我去指挥台!”
指挥台在第四层,那里最贴近甲板,防御程度最高,如果发生战事,绝对要保证指挥部不能被敌人率先给干掉了。
一进入指挥台,孙复就发现这里的气氛有些紧张了。没有理会疾步上前的邓浩洪,孙复直接从一个军官手里夺过一架望远镜,走到窗前向外望了过去。
三艘战舰,这已经不用怀疑了,舰体上高扬的炮管绝对不是商船或者游轮该有的,更加不会是谁的一场恶作剧。这绝对是紧密筹划,精心计算的一场猎杀。
“是日本人!”
虽然上面没有一面标志身份的旗帜,可是孙复一口就断定了他们的身份。
“在黄海上,能够拦截我们的只有德国和日本有这种实力,英法等国势力都在南方,俄国的海军早就被打残了,只有德国和日本能拿得出三艘大型军舰来阻击我们。”阴沉着脸,孙复手指握的发白,如果不是海军力量未复,他绝对不会留下那个杂种国家的。
“少帅,日本人的军舰不是在东海和澎湖被我们打残了嘛,他们应该更可能是德国人的军舰啊?”邓浩洪有些疑问。
“不”孙复冷声道“德国人和我们没有矛盾,他们也不会傻到给自己在远东得罪一个死敌。只有贼心不死的日本人,才敢向我动手!”
“而且,如果我没有看错,这三艘军舰,肯定有一艘是战列舰,另外两艘也是大型巡洋舰,德国人在青岛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军舰,只有从长崎出发的日本军舰,才可能再这里阻拦到我们!”
“凤巢”号自从出了长江口,航速就一直没有超过十五节,一昼夜也不过行驶到和朝鲜海峡同一纬度的海域,日本军舰从长崎出发,只要十多个小时,就能追上这艘游轮。
“少帅,那我们现在……”
回头看了邓浩洪一眼,孙复心里有些不满,此人比起他的弟弟来,单是魄力就差了不止一点两点,难怪邱宝仁会说他已经被广东水师的气息给感染了,难成大才。如果是那支广东舰队的军官,面对这种情况,绝对会第一时间备战,而不是向上级询问该怎么做。
“放出鱼雷快艇,打开炮口、炮塔,准备迎战!”
其实邓浩洪心里想的是放出鱼雷快艇,送孙复登陆,毕竟这里距离大陆最远也不过两百海里,只要给鱼雷快艇加满油,再备上一个油桶,就足够它跑到陆地上,只要登了陆,以孙复的威望回到西南就能重新复仇。当然最重要的是,邓浩洪很清楚邓家一门的富贵全都压在此人身上了,只要他还活着,就算是全舰都死光了,也不会出什么大事,邓家照样是名门望族。换句话说,如果孙复死了,就算是邓浩洪安然无恙,那么邓家也会陷入消退。
邓浩洪胆子不是很大,至少面对这位少帅时,一向不敢反驳,可是这一次,他还是鼓起了勇气问道“少帅,要不您先成鱼雷快艇离开,我来对付它们?”
冷眼瞪了邓浩洪一眼,孙复厉声说“你是壮节公的儿子,就算是在广东水师厮混惯了,可是也不能这么没有斗志。”
说完之后,孙复也不管邓浩洪会有什么反应,转身就走,相比于在指挥台,后甲板才是一切的重点,那里也是整艘游轮近半的火力所在。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孙复愤怒的说“如果不是看你一片忠心的份上,我就直接把你扔回广东老家去!”
指挥台的其他军官有些惋惜的看着邓浩洪,知道从此以后,他将再也没有机会转回海军了,一辈子八成都要留在这艘游轮上做船长了。
“邓家有能耐的人已经够多了,而我只需要忠心就够了!”低声叹了一句,邓浩洪眼神有些悲伤。他也想驾破海巨舰,立功海波之上,可是性子已经被磨得通滑,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具备一个海军指挥官的基本素养了,只能把自己定位在游轮船长之上。这是他的悲哀,可是谁又能确定,这不会是他的幸运呢?
后甲板一阵忙碌,八艘鱼雷快艇被放落到海面上,这些长不过十八米,宽不过三米的鱼雷快艇,是“凤巢”号的一种自卫武力,只有在海面风浪不超过六级的时候,它才有用武之地,就像是现在。
随着后甲板上拿出巨大卵形建筑缓缓打开,所有水兵们都惊呆了,他们曾无数次猜测过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也有人说过是火炮,可是没人会想到它竟然如此令人震撼。
四联装五十倍径十四英寸舰炮,这是“凤巢”号最具威慑性的武器,也是最核心的武器。就是它支撑孙复在没有军舰护航的情况下,敢乘坐一艘巨轮在日本海军势力的威胁下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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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章京城
北京城惶惶不安,居于内城的八旗老少每天在外装完“大爷”之后,回到家里就是长吁短叹,哀声连连。南方革命政府咄咄逼人,每言必是要清廷退位,声声皆是北伐号角,吓得这些养尊处优了两百多年的旗人“大爷”们,天天回家只能可着劲的揍媳妇,以此来舒缓一下心理压力,第二天再接着出去装“大爷”。
今天是腊月初八,够身份的旗人都去领御赐的腊八粥去了,剩下的都是些早已失去了权势的破落八旗。拎着鸟,拖着鹦鹉,看着那些皇贵们拎着食盒从皇宫里出来,个个都吧唧着嘴,啧啧出声。
“那是德贝勒,你看人家的袍服补子,正宗的石青色蟒袍,那个顶子都是红宝石的,那可是圣祖爷赏的,传到今天可是不多了!”一个拎着花鹦鹉的旗人男子羡慕的说道。
“德贝勒自然是宗亲贵胄,可是阿格贝子身份也不低啊,他可是康亲王一脉传下来的,当年也是立过赫赫战功的,那串朝珠都是被大喇嘛开过光的。”
一个盯着瓜皮帽的青年男子冷眼扫了一众八旗子弟,嘴角翘起一丝嘲讽,却并没有插嘴。这些人往上追八辈,总能和皇族沾亲带故,更有甚者都是皇室的旁系子弟,只不过祖上失了爵位,沦落到只能在宫门外议论的份上。如果要是和他们斗起来,没三天功夫,半个北京城都能被串联起来,相互之间的关系错综乱麻,根本无法分清。如果不是八旗之上的几位旗主还有些影响力。能够约束得到这些旗人。北京城早就被祸害的分不清模样了。
等了半个时辰,陆陆续续出来了数百位满清贵胄,青年男子眉头皱了起来,看着围观议论的八旗“大爷”们也渐渐散去,找其他乐子去了,青年男子也呆不住了,趁着没人注意,跟着人群溜走了。
青年男子自觉没有引起人们注意。可是他比起那些旗人“大爷”们却少了些东西,让有心人一眼就看清楚了。被富贵悠闲生活腐蚀透了的旗人们,只要是个男子总会在手里拎着鸟,或者掂个蝈蝈,绝不会像他一眼在宫门前看了半个时辰就自顾自的走了,而且还不和周围的旗人吹嘘,早就已经露馅了。
麻利的穿过几道胡同,青年男子消失在人群中,身后的两个身影跟着他也走进了错综交织的胡同里,就在三人消失不到片刻。又有两道身影走了出来,一个留在胡同口。而另一个则跟了进去。直到确认没有人跟踪,守在胡同口的那人才追进胡同里。
在胡同里,如果不是地道的北京人,用不了五分钟,铁定转晕,如果记忆力再差些,估计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了。
接连转了十七八个胡同,青年男子终于打开了一道小门,趁着没人注意,溜了进去。
“席儒,怎么样,没人追踪吧!”清瘦中年人低声道。
青年男子摘取头上的瓜皮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