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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明朝伪君子-第4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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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保底月票

按说这个更新量真张不了嘴,可是值此双倍月票期间,不求一下票又觉得很遗憾,就像女人错过了商场打5折的机会,虽不至于扼腕终生吧,起码也得寝食难安。。。

先向大家汇报一下我的病情,没打算求安慰求抱抱,因为这与我的更新量息息相关,4月13日去医院复诊,ct和黑白超显示肺部出现明显纤维化,不过并发的胸膜炎却呈现严重趋势,医生建议我休假三个月,但我还是想把这本书完本以后再彻底休养几个月。

自从得了这个病以后,尽管发过几次单章向大家说明,可还是有很多人在qq上微博上一遍又一遍的问我,为什么这么慢,为什么又断了,你是不是打算太监等等。。。

好吧,在此我也向各位再解释一下,我从没太监过任何一本书,目前这本书已悄悄打破了我所有作品的字数记录,正兴高采烈地往200万字大关迈进,不把我想写的情节写完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更新慢是因为我有病,真的。

上个月承诺过,4月份的更新一定比3月多,有心的朋友去数数,其实真的多了一些,这个月我再承诺,5月的更新一定比4月多。

身体的恢复是一个缓慢的过程,更新量也是,老贼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好自己的本分,不知这个承诺可否换大家一张慷慨的月票?

第六百六十八章大索京师

刺杀当朝国公兼锦衣卫指挥使,这是一件惊天大事,以秦堪如今在朝堂和皇帝心中的分量来说,丝毫不亚于当初马文升被刺事件。

众所周知,大明自立国以来鲜少发生刺杀国公之事,更何况这位国公执掌着大明最暴力的锦衣卫,通常情况下来说,一般只有秦堪下令刺杀别人的份,现在居然反被人刺到自己头上,秦公爷实在有点接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心理落差。

秦堪也终于深深体会到文官们的价值观,利益这东西和自己的女人一样,旁人是碰不得的,碰了就是你死我活的结果,从保值的角度来说,或许利益比女人更重要,毕竟利益恒久远,而女人的保鲜期差不多只有一二十年,以这种逻辑来看,秦堪或许可以偷偷睡了文官们的老婆,但绝对不能碰文官们的利益,当然,这只是理论上,主观来说,秦堪最好也不要碰文官们的老婆。

…………

锦衣卫指挥使被刺震惊京师,最震惊的莫过于京师上万名锦衣卫所属,当昏迷不醒的内城千户李二被抬进北镇抚司时,所有人的脸上仿佛被重重扇了一记耳光似的,火辣辣的痛。一个以残忍冷酷著称于世的铁血部门,最大的头头竟被歹人当街刺杀,天理王法何在?锦衣卫颜面何存?

唐子禾离开后不久,京师内所有锦衣卫千户全部聚集秦堪的厢房门外,跪下重重磕了一个头后。众人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往外走,没有一句表态,但脸上杀机密布。

秦堪遇刺的当天,锦衣卫万人出动,京师电闪雷鸣。

无数市井泼皮闲汉被拿进诏狱,各市各坊千户百户疯了似的向城中的城狐社鼠们拷问刺客消息,许多熬不住苦刑的闲汉们在诏狱内一命呜呼,尸首趁夜被抬出城,草草往城外乱葬岗一扔。

今日的锦衣卫。在秦堪的默许下终于露出了狰狞的獠牙。风声鹤唳的人们惊恐地发现,原来这几年几乎可以拿文明执法衙门流动红旗的锦衣卫,它的本质终究还是暴力的,只不过它的首领一直习惯于用道理说话。他信奉“真理是吵出来的”。能斯文一点便尽量斯文一点。

然而一旦敌人不打算跟他讲道理。妄图用刺杀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解决争执,秦堪自然也不会跟他客气,连佛家禅宗都难免用“棒喝”这么暴力的法子教徒弟。秦公爷又怎会是吃素的?

秦堪被刺当日,整个京师城被惊怒交加的锦衣卫犁地似的犁了好几遍,拿进诏狱拷问的闲汉足足数百人,刺客虽没拿到,但京师扫黄打黑却效果斐然,至于在京师活动的江湖好汉们则莫名其妙倒了大霉,不论是“铁掌震神州”还是“云中鹞子”,但凡被锦衣卫发现,不分青红皂白当即一拥而上放倒,冤不冤枉进了诏狱再说……

随着宁国公被刺一事,京师的气氛徒然紧张起来,整整闹腾了一晚,锦衣卫将京师折腾得鸡飞狗跳。

第二日早朝,百官聚集承天门等待宫门开启,因昨日锦衣卫大索京师一事,今日文官们憋足了劲,誓要将秦堪拉下马。

夜里又下了一场大雪,承天门的广场上已被宦官们清扫过一遍,文官们站在满地水渍的宫门前,如石雕木塑一般静立不动,眼中酝酿着风暴般的深沉杀机,凛冽的寒风不断肆虐吹拂而过,不少人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一串鼻涕泡儿如水晶宫灯似的蜿蜒流下,使劲一吸溜,鼻涕被吸回去,然后……眼中继续喷着杀机。

寅时一刻,宫门开启,大臣们精神一振,各自整了整官袍,按品阶列好朝班,正待鱼贯而入之时,宫门的缝隙里窜出一名穿着绛紫袍服的太监,太监扬了扬手中拂尘,眼皮抬也不抬,不阴不阳地道:“陛下龙体有恙,罢朝一日,诸臣各自回衙署理事,不得怠政。”

大臣们愕然互视,接着一股怒气直冲脑门。

这昏君自己罢朝,却有脸要他们不得怠政,若不是宫门不让进,大臣们非得跑去太庙前嚎两嗓子“先帝啊”……

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太监嘿嘿笑了两声,继续道:“陛下还说了,眼瞅着离年关只有两三日,恰好陛下龙体微恙,无心国事,索性便从今日起休沐了吧,诸臣回衙将差事交办妥当,上元节过后再恢复上朝,期间若逢大事,悉由内阁和司礼监而决。”

扑通!

一声闷响,终于有大臣面朝太庙方向跪下,提起一口丹田气,扯着嗓子便嚎起来。

“先帝——”

“别,别瞎嚷嚷……”太监笑眯眯地弓着腰伸手摆了两下,像掐住了一只正在打鸣的公鸡的脖子:“陛下年初一才会去太庙祭祖拜天,您现在跪得太早了,甭管对先帝有多少心里话儿,年初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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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龙体确实有恙,昨日金殿浑身抽抽不算什么,他最大的病是犯贱。

大臣们还围在承天门前不肯散去,想进太庙跟先帝聊聊天诉诉苦的时候,朱厚照却从西华池畔的豹房悄悄离开,一身店小二伙计装扮,肩头搭着一块脏兮兮的白巾,嘴里嗯嗯啊啊哼着小调儿,身后却不远不近缀着数十名神情紧张的禁宫侍卫,一个店小二配上如此豪华阵容,令人神经错乱。

熟悉的西城小酒肆里,布衣钗裙的刘良女已摆开了摊子,眼下时辰尚早,酒肆里本无客人,今日一大早却已有一位华衣公子坐在里面。

华衣公子已与刘良女有过数面之缘。刘良女对他并不陌生,她知道这位公子与自家酒肆的小二朱寿是熟人,……或许朱寿也并不叫朱寿,月前朝廷平定宁王之乱,王师凯旋回朝,那位高高骑在马上,享受万众欢呼的少年威严天子,与她店里那个整日嘻嘻哈哈没个正形,见人便点头哈腰的店伙计仿佛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那日刘良女躲在欢呼的人群里。惊愕地看着那个骑在马上的当今皇帝。那一夜,刘良女辗转无眠。

朱厚照走进酒肆时第一眼便看见坐在桌边独自喝酒的秦堪,于是眼睛一亮,贼兮兮地朝刘良女嘿嘿笑了两声。指着秦堪小声道:“姑娘。我有个熟客在那边。我去与他聊几句再来做活儿……”

刘良女朝秦堪的背影瞟了一眼,那日王师入城,这位华衣公子当时穿着蟒袍陪在圣驾一侧。显然也是惊天动地的大人物,若换了寻常百姓女子,知悉朱厚照和秦堪身份的那一刻恐怕已磕头如捣蒜,然而刘良女的态度却一直没有任何变化。

一介贫寒女子,靠自己的双手挣得温饱,仰不愧天俯不怍地,无畏亦无惧,哪怕贵如皇帝站在她面前,只要他说他是朱寿,她便当他是朱寿。

不得不说,朱厚照看女人的眼光确实比当皇帝强多了,他的一生吃喝玩乐谈恋爱,任哪一件事做出来都比当皇帝专业。

朱厚照嘿嘿笑着走到秦堪面前,道:“想喝什么,我请你。”

秦堪不假思索道:“我想喝烧刀子,越烈越好。”

朱厚照笑脸有点僵:“小店没有烧刀子。”

“好吧,我是个很随和的人,来一壶竹叶青也行。唐诗有云:‘金盆盛酒竹叶香,十杯五杯不解意’,搭上二两猪头肉,味道想必是极好的。”

“没有竹叶青。”

“那就来一壶琥珀酒,唐诗又有云:‘北堂珍重琥珀酒,庭前列肆茱萸席’,搭上二两猪头肉,味道亦是极好的。”

“没有琥珀酒。”

“那么,文君酒?唐诗还有云:‘始酌文君酒;新吹弄玉箫’,当然,酒后吹箫这种事我们不提倡,但若搭上二两猪头肉还是极好的……”

朱厚照目光有些不善了:“小店没有文君酒!”

“柏叶酒?”

“没有!”

“芳春酒?”

“没有!”

“桂酒,蜜酒,杜康酒?”

“也没有!”

秦堪索然叹息:“什么都没有居然敢开店,这世道怎么了……”

朱厚照压低了声音,咬牙道:“你今儿是来砸场子的吧?”

秦堪眨眨眼:“猪头肉总有吧?”

“这个倒是有。”

秦堪笑了:“那就二两猪头肉,不要酒,其实我戒酒已半个月了。”

…………

…………

“昨日听宫里太监说,你在闹市被刺,瞧你的样子应该毫发无伤,刺客拿住了吗?”

“刺客自尽了,今日臣是来向陛下请罪的,为了缉拿刺客同党,锦衣卫昨日在京师闹出了一点动静……”秦堪有点心虚,他知道昨日闹的可不止“一点动静”。

“这个我已知道了,今日早朝那些大臣们正打算拿这事做借口针对你呢,造船出海违祖制在前,锦衣卫大索京师在后,这次大臣们可没打算放过你,幸好我天纵英才,猜到他们会有什么反应,索性将朝会停了,让他们想告状都找不着地方。”

秦堪拱拱手:“多谢陛下为臣周全一二。”

朱厚照得意地笑了笑,随即脸色微沉下来:“秦堪,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件事从根子上来说,还是造船出海一事,我顶多只能拖住半个月,明年上元节一过,皇宫恢复朝会,你若还想不出法子把这件事妥当处置,恐怕新年的第一次朝会会很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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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还有一更。。。

好基友上山打老虎的老书《士子风流》顺利完本之后,新书《公子风流》业已上架,书已肥了,可以宰了。。。这厮左一个风流右一个风流,可见生活里的他多么苦闷,新书内容多么闷骚,诸君何妨一赏?

第六百六十九章因势而合(上)

朱厚照说这话的时候有些颓然,作为一个皇帝,这话无疑很没出息,从来只听说过臣子畏君如虎,至不济也该是君臣一团和气,到了他正德朝,说话行事却无时无刻不在小心着朝臣,他不怕得罪大臣,然而也不愿得罪大臣。

“不怕”与“不愿”两个字眼,往往透露出心中的许多秘密,忌恨,畏惧,甚至是打碎一切的冲动,唯他自知。

好虎架不住狼多,皇帝也架不住群臣嘴多,朱厚照登基三年多,秦堪明显觉得这位原本阳光开朗的少年郎已显出了疲态,以往因为无知才无畏,然而渐渐知道这个名义上属于他的江山里,文官们的势力有多大之后,他终于有了顾忌,有了畏惧。

秦堪深深看着他,道:“陛下,咱们咬牙撑过这一关,只要过了这一关,陛下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

朱厚照强笑几声:“过了这一关又怎样?文官们还是趾高气昂,我还是小心翼翼。”

秦堪意味深长地道:“那可不一定,陛下,从古至今,钱这个东西还是能够解决很多问题的,陛下的内库若年年丰盈,很多时候根本不必看大臣的脸色,如今大臣们恨不得将我扒皮抽筋,是因为很多人也看清了未来朝堂格局的改变,君臣攻守之势行将易位,促使这些变化的最大原因,一则因权,二则因钱。”

朱厚照似懂非懂,以他不到二十岁的年纪。确实只能摆出似懂非懂的表情。

秦堪很想举个例子让他彻底明白钱有多重要,按正常历史的数十年以后,明朝有位年号为万历的奇葩皇帝,有一年日本进犯朝鲜,朝鲜国主派人至宗主国求救,当时万历已二十多年没上朝了,因朝鲜求救一事破天荒召开朝会,问政于群臣。群臣当然不答应,开玩笑,说是藩属国。但大家根本不太熟好不好。这年头说起打仗,兵员,粮草,军械。运输。战后抚恤……哪一样不要钱?国库怎会拿得出如此庞大的一笔开支?

万历自己也没想到。潜水二十多年没冒泡儿,好不容易出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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