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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三国之通商天下-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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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法一番话说的,可是道理占尽,厚德蔚然,他自己自觉说的头头是道,心下骄傲,但却不知,这话听在郭嘉这里,可是一下子就把让郭嘉他给划分到了“竖子不足与谋”的行列了。

    身为郡守府的谋士,连最基本的黄巾众有多大价值都不知道,还妄想能成什么气候!

    青州有多少黄巾?

    郭嘉并不知道,但是郭嘉至少能够猜到的是,此刻这北海和东莱,起码算得上是遍地黄巾了。。。。。

    管亥部只是其中一小部分,除此之外,还有当初孔融不自量力想去征讨,结果反被逼得退守朱虚的黄巾头子张饶部,这还不算在济南平原可以硬抗田楷、兵发衮州的济南黄巾部,三郡黄巾联系起来。。。。。。

    所以郭嘉在这方面跟萧文的意思是一样的,青州的黄巾必须自己吃掉,或收编为青州军,或四处屯田,这都是一笔大财富!

    至于王子法口中说的“祸害百姓”,郭嘉甚至都没兴趣哂笑一下去,黄巾不就是百姓吗?又或者说,除过黄巾,还有百姓吗?

    不过这里面有个小小的波折,管亥的黄巾众只有万余,而且管亥被分到的任务太过分,居然是兵围北海!就算是北海孔融再不成气候,也不是管亥这小股黄巾拿的下来的。

    郭嘉在齐国,前有孔融急信求救,后有左丞祖刘义逊二人苦苦哀求,不得已不给管亥部做大的机会,就前来收编了这一队,可是剩下的呢?

    剩下的黄巾,要给他们个契机,让他们觉得能够放手一搏了,才会聚到一块做些什么,非如此,不足以让郭嘉一举将其打尽!

    再者说,王子法跟随孔融,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奉孝贤弟”,也是他王子法可以叫的?

    郭嘉并不想多言语,不过虽然郭嘉看不上王子法,可王子法说完之后并不落座,仍旧一脸自傲的看着郭嘉,神情得瑟,这点让郭嘉很不爽!

    轻咳一声,郭嘉品尽盏中新茶,这才慢慢出声说道,“不说徐州陶州牧与孔北海的交情,但说如果不主动放徐州黄巾进来,我们,又能够防的住他们吗?”

    郭嘉还算是给北海诸人面子,说的仍是“我们”,其实在座的又有谁不知道,徐州黄巾就算是要进青州,谁真敢从齐国开路进来?

    北海诸人一阵面红耳赤!

    孙邵其实早就明白了郭嘉的意图了,但是除过不想出风头外,孙邵心中仍有犹豫,而且还不太适合在这样的场合说出来,是以还不说话。

    孙邵和是仪不出头,孔融自负身份,不愿和郭嘉“小儿”斗嘴,座下众人,只有刘义逊大感气愤,强为王子法为孔融争辩呵斥道,“就算是要放徐州黄巾进北海来,齐国相又能够出多少兵马?若不能围剿黄巾,岂不是愧对北海百姓?到时候齐国相一走了之,又置孔北海于何地?”

    这话说的真不客气,郭嘉脸色一沉,手中茶盏重重的放在台几上,口中一声冷哼,“看样子孔北海并不欢迎在下啊?”

    孙邵见王子法和刘义逊二人实在误事,眼见就要得罪郭嘉,心下大急!

    如今整个北海,只有朱虚尚可供孔融容身,其余的,除过王修的高密一地并无混乱外,剩下的县城可都完全都乱套了啊!

    这次管亥围城,幸有东莱太史慈前来报恩,把求救信给传了出去,可下次呢,若是张三李四也来围城,北海诸人又该如何?

    是以孙邵当下起身对着郭嘉和气道,“义逊兄失言,还请齐国相大人大量,莫要计较!数日来黄巾围城,太守大人心力憔悴,我等不如先行回府歇息,待明日养足了精神,再行议事!”

    冷冷的看了王子法和刘义逊二人一眼,郭嘉对于大名鼎鼎的孔融实在大失所望,实干兴邦之士皆不得志,空话误国小人趾高气昂,若他孔融真想做出什么成就,那可真将比登天还难!

章节目录 第一百三十二章 我家山长说

    心中有所思虑,所以郭嘉也不再多跟王子法计较,借着孙邵的示弱,郭嘉安静的离开了孔融府邸。

    经此一事,郭嘉和孔融的第一次会面,算是不欢而散。

    这样一来,郭嘉心中的某些打算,可就无奈要被耽搁,很可能会因此误事了。

    “不过也好,这样只不过算是上策不能用了,不得已,我还是用中策吧!难怪山长会经常写信来感慨‘猪一样的队友’!果然可气!”

    嘴里唧唧歪歪的嘀咕着,郭嘉随着孙邵的带路,一路直接来到孙邵家里。

    到了大门处,孙邵安排管家前去购置酒肉之物,对着郭嘉客气说道,“郭齐国,刚才在太守处未能尽兴,不如就在长绪家中再摆宴席,也好慰劳一下五脏庙,顺便,我等也可以探讨一下学问。”

    联合刚才孔融府上孙邵欲言又止的表情,郭嘉猜到孙邵有话要说,是以也不拒绝,“长绪兄,您是北海名士,嘉在您面前,何敢以国相自居?长绪兄切莫再如此叫唤,直呼嘉表字奉孝即可!”

    孙邵对郭嘉的谦虚很有好感,屈身虚引一下,以示请郭嘉进门,同时对着是仪说道,“子羽,还请烦劳,前去邀太史英雄前来,就说我孙邵,今夜要设宴款待救援朱虚的诸位豪杰!”

    是仪目光一闪,脸上若有哀怨,也不答话,冲着孙邵抱拳,然后转身离去。

    郭嘉注意到了二人的反应,目中若有所思,孙邵见状,连忙热情的上前跟郭嘉叙话,不给郭嘉问出声的机会。

    不多时,宴席摆好,众人各自落座。

    孙邵身为主人,上座的同时,起身向众人客套说道,“此番我朱虚能够安然无恙,一来靠着子义贤弟忠肝义胆,才把消息传将出去,二来齐国相奉孝贤弟又仗义出手,和高密令叔治齐心合力,方才剿了这管亥黄巾。”

    说到这里,孙邵当先举杯,“长绪代表北海百姓,敬二位一杯,聊表谢意!”

    郭嘉嘴上连连谦虚,可见孙邵刚喝完杯中酒水,就迫不及待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还不忘啧啧的咂咂嘴,一副享受的样子。

    太史慈看到郭嘉的样子,不觉好笑,手上的动作不由慢了几分,倒反而现出一副举止斯文谦恭有礼的态度了。

    孙邵愕然,郭嘉却不以为意,当即又倒了三杯,连饮而尽,这才向着孙邵是仪抱拳苦笑一声,“诸位莫要见怪。嘉自小跟着我家山长,因身子骨弱,自来被我家山长在酒水方面管制的严。后来我家山长去了司州,却又撂下个大摊子给我,嘉昼夜不敢稍有懈怠,是以不沾这琼瑶佳酿已多时了!刚才孟浪之处,还请诸位见谅!”

    此处是私人宴席,郭嘉的表现并不算得失礼,同时郭嘉的一番话说的得体,众人微微一笑,就算做了开胃菜,也不计较这么多。

    是仪听郭嘉说完,眨眼轻笑一声,“奉孝兄的苦处,想来乐安邴原兄知之甚详,也深有体会的!”

    孙邵闻言眼中一亮,也笑着对郭嘉说道,“哈哈哈,是极是极!奉孝在郑玄大师处读书,想来也跟邴原兄多有接触,莫不是,这戒酒一事,也是受了邴原兄影响?”

    是仪和孙邵的话一说完,郭嘉稍一愣,转眼就明白了过来,当即和孙邵是仪三人心有灵犀的相视一笑。

    这边三人笑的开心,可是太史慈就郁闷了,有些不太明白三人在打什么机锋,愕然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孙邵瞥到太史慈的窘态,出言解围道,“子义久居辽东,不知这些哑谜也是可以理解的,我这就跟子义慢慢道来。”

    原来昔日里邴原尚还年轻的时候,也如郭嘉这般贪杯,而且酒量甚大。后来出门四处求学,为了不耽误学业,一下子几年滴酒不沾,同窗好友皆不知道邴原会酒。直到毕业临行,诸好友为邴原践行,才猛然发现邴原不仅能喝,而且丝毫不比诸人差,有那好事者,当即跟邴原拼酒,最后邴原“连饮一日不醉”震惊全场!

    孙邵大致说完,“这事后来在青州一时传为美谈!”

    太史慈闻言,真心实意的赞叹一句,“邴原太守原来还有如此事迹,真是我辈楷模啊!”

    众人连连附和,哈哈大笑。

    话说到这里,和郭嘉齐国相的身份差距在众人心中慢慢淡化,而太史慈也抛却了其武勇的一面,现出几分文质彬彬来,拉近了和众人的关系。

    宾主尽欢,酒至半酣。

    孙邵看时机差不多了,举杯向着郭嘉遥遥一敬,“奉孝贤弟,不知头先在太守府,贤弟说放徐州黄巾入青,心中到底是何打算?”

    郭嘉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因为事先就知道孙邵此番必有话说,是以并没有放开了喝醉,仍旧保持着清醒,闻言放下手中杯盏,向着孙邵一还礼,“长绪兄诚意待嘉,嘉自然言无不尽,不敢有分毫隐瞒!”

    看众人皆看向了自己,郭嘉目光闪烁,突然看了眼太史慈,然后向孙邵问道,“在回答长绪兄问题之前,不知嘉可否先问长绪兄一个问题!”

    孙邵仍自懵懂,宽厚的许了郭嘉的要求,可是仪闻言却是脸色一变心知要遭!

    只见郭嘉嘴角轻扬,“此番长绪兄有心要探讨青州之事,嘉却不知,长绪兄为什么非得请来子义贤弟来,又如何非得方言是要为我等救援青州一事庆祝?”

    孙邵面上笑意一滞,尴尬的看看太史慈,歉意的一抱拳,却是低头不言不语。

    郭嘉也没有非得孙邵答话的意思,看着孙邵的表现,也向太史慈一抱拳,“子义莫要介意,用我家山长的话说,如我和孙邵兄这等只知文事的书生,心中弯弯绕可算是九曲十八弯了,孙邵兄一番安排倒并不是有心轻视子义。”

    太史慈何等人物,见孙邵和郭嘉两人全部道了歉,自然也爽朗一笑揭过此事,“些许小事,长绪兄奉孝兄不必介意,若还心存芥蒂,可就小看了我子义了!方才太守府之事,子义其实心中也有颇多疑虑,如今正好请奉孝兄解惑!”

    太史慈说的大气,孙邵和郭嘉再次向太史慈一抱拳,算是感谢。

    接着郭嘉也不待孙邵开口,继续说道,“其实长绪兄的心思我一早就猜到了。这孔融太守,虽有偌大的名声,但于这郡府内政管理上,其实表现实在不堪吧!若不是如此,为何长绪兄和子羽兄,接待小弟一番,尚需要打这么多幌子,如此这般的遮遮掩掩?”

    孙邵和是仪二人面露尴尬,沉默着算是默认了。

    太史慈听到郭嘉的话,本还心存疑虑,但是见孙邵和是仪二人如此表现,内心做何想不知道,脸上却已经信了三分。

    轻哂一句,郭嘉感慨道,“其实世家和寒门的待遇有差,也不是这两三年才有的事情,诸位又何须讳言?就是嘉自身,若不是有幸遇到了我家山长,此刻只怕仍旧闭门读书,于山中隐居着吧!”

    酒宴不过半,可郭嘉嘴里的“我家山长”四字,已经多次出现,这让在场的三人想不注意都难。

    郭嘉感慨完,这才脸色一肃,认真下来,冲着孙邵再一敬酒,“嘉自问不是善男信女,本来这北海之事,我并想插手。”

    三人被郭嘉的话说的有些疑惑,各自抬眼看着郭嘉,孙邵闻言苦笑,“奉孝还真是快人快语。孔太守上任北海,除过一开始萧太守在时写过一封恭贺帖子之外,近三年来再无丝毫联系,我等又如何能不知奉孝的心思?”

    说的也是,萧文在青州,可是以四处结好众人出名的,可对于北海孔融,却一副敬而远之的样子,这其中含义,有心之人自然清楚的很。

    郭嘉自饮一杯,渐渐把说话转入正题,“前些日子黄巾兵围北海,我家山长曾写信与嘉,诸位可知我家山长说了些什么吗?”

    不待众人答话,郭嘉接着说道,“我家山长说,济南平原两郡,不论田楷能力如何,公孙瓒和袁绍交恶已成定局,二人之间必有征战,倒是谁还顾得百姓如何?”

    “东莱处,因为和幽州的归属问题纠缠不清,自然在黄巾之事上也有心无力。”

    “最后就是北海,孔太守的行事,从其主动攻打黄巾张饶就可见一斑。”

    “像衮州这般,若是我青州黄巾真的和衮州徐州众黄巾连结起来,集合数百万人众,一窝蜂的掠过青州,直奔衮州而去,不知到时候,在座诸位,又以何面目面对青州父老!”

    不论是孙邵还是是仪,都没有想到,在真正谋划长远的人眼中,青州竟然已到了这般境地!

    孙邵心中愧疚,起身向郭嘉大拜说道,“我和子羽二人只顾着为自己谋划出路,却全然忘记了青州百姓!今日听奉孝一席话,本应幡然悔悟,但奈何。。。。。。奈何以长绪对孔太守的了解,只怕我等皆难以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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