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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兵甲三国-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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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休得嚣张,且吃我颜良一枪!”

只听一声如雷般的爆喝声,斜刺里杀出上千河北军队,为首的正是颜良和高览两人。

公孙瓒冷然一笑,长槊一指:“杀!”

公孙白大惊,回头急声道:“师父,给我把颜良那小子盯死了,只要死的不要活的,不能让他逞凶!”

“好!”赵云高声道。

三千白马义从滚滚而去,迎向颜良和高览等人。

人群之中被裹挟而走的张郃,望着前面出口猥琐、笑得春光灿烂的公孙白,只恨得牙痒痒的,却无可奈何。

眼见两军靠近,颜良率先盯上了公孙瓒,然而赵云身负公孙白重托,岂能让他如愿,只见照夜玉狮子如电一般闪出,怒声吼道:“颜良小儿,岂配与我主交战,且吃赵子龙一枪!”

眼见白马如龙,长枪如风,颜良只得弃了公孙瓒,与赵云交战在一起。

与此同时,公孙瓒挺起手中的长槊也和高览厮杀起来。

而背后的白马义从就几乎是碾压之势,很快将众军士冲杀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张郃眼见颜良和赵云来回穿梭,转到了自己身旁不远处,急声喊道:“子义,救我!”

正和赵云杀得不可开交的颜良听到张郃的声音,心中大惊,一边和赵云纠缠,一边双眼四处搜索。

人群之中的公孙白,心中大惊,赵云和颜良只高1点武力,要想分出胜负恐要在千招之后,更不可能困住颜良,一旦颜良发起威来,摆脱赵云的纠缠,那要救张郃是易如反掌。

他也顾不得厮杀,当即调转马头,一挺长枪,飞马奔向张郃,手中的长枪一抖,锋利的枪刃已然抵住张郃的喉头,厉声喝道:“鬼叫什么,再叫就把你杀了!”

别说他还真动了杀机,这次张郃要是逃了,以后很有可能就像历史上那般投了曹操,与其这样还不如把他杀了。

张郃望着杀气腾腾的公孙白;被他神色所慑,只好闭住连嘴巴。他是猛将,并不是莽夫,若是强行喊叫,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杀了,岂不是白白死了。

颜良和赵云厮杀了数十招,眼见身旁的将士已被白马义从杀散,自己和高览已陷入重重包围之中,而高览在气势如虹的公孙瓒的镇压之下,已是败势渐露。

他奋力荡开赵云的长枪,双眼在人群之中飞速搜索了一下,然而令他失望的是,并没搜索到张郃的身影,只得长叹一声,飞马冲杀向公孙瓒,众白马义从被他硬生生的杀出一条血路,冲到公孙瓒近前。

就在此时,赵云的长枪已到,颜良只得回马迎向赵云,高声喊道:“元伯,同撤!”

高览应了一声,抖擞精神,倾尽全力荡开公孙瓒的长槊,与颜良并马在一起,齐齐杀出重重包围圈,往西面而去。

人群之中,被公孙白威逼低下头来的张郃,望着颜良和高览离去的背影,只能空自怅惘,满眼的幽怨。

界桥方向,文丑正和张飞苦战不休,两人已斗上数十回合,文丑已经逐渐露了败象。其实两点武力的差距,至少要数百招才能分出胜负,但是文丑先是接了关羽的尽命三刀,关二哥的特点就是前三刀尽是爆发式招数,接过前三刀后面基本就好扛了,但是要想接过这三刀,武力相当者气力都要耗尽一半。问题是文丑,接了二哥的三刀之后,两人被人群冲散,接着又遇上了三爷,再加上四周的袁军败势已定,难免心浮气躁,所以不过五六十回合,文丑就露了败象。

就在此时,退兵的号角声呜呜响起,文丑再也坚持不住,虚晃了一枪之后,打马就跑,随着乱军哄乱的退了下去。

在界桥不远处,还有一只军队更是精猛,竟然在败局已定的情况下,仍旧奋力向前,意图堵住从桥头源源不断奔涌而来的北平军,赫然正是麴义的八百先登军。

河北先登;并非纯粹的弩兵;而是河北军中精选出的百战精兵;悍不畏死的死士;说简单点就是敢死队;能用弩;也能用刀枪。

这只身着重甲、舍弩执枪的精悍勇士,一个个悍不畏死的拼死向前,在麴义的率领之下,在北平军中如入无人之境,迎着汹涌而来的北平军一路逆行向前,已然杀奔到桥头附近。

然而那退兵的号角声如同旋风一般连绵而来,麴义回头望了一眼兵败如山倒的河北军,只得长叹一声,率众井然有序的退了下来,又一路在北平军中奔杀而出,阵型丝毫不乱,数万人的北平军竟然让他们来去自如。

这边麴义刚刚退走,便见一彪人马飞奔而来,正是公孙白率着本部白马义从奔杀而来。

公孙白一马当先,逢人必问:“可见麴义和河北先登否?”

终于奔至界桥附近,有人指着远处答道:“刚刚退去半柱香的功夫。”

公孙白手中长枪一举:“追,不杀麴义誓不回!”

对于公孙白来说,斩杀麴义的意义太大了,麴义一天不灭,白马义从的危险就仍然存在。

呜呜呜~

就在此时,悠远而苍凉的号角声再次响起,那是北平军集结的号角。

很显然,虽然胜局已定,但是北平军杀得太分散了,必须集结整顿。

公孙白无奈的望着远处逃散的河北军,微微叹了一口气,怏怏的率众回河北军大营集结。

这一战,北平军可为大获全胜,伤亡不过千人,斩杀河北军六七千人,俘虏三千人,系统自然将这场战争的全部功劳算在公孙白头上。

拉开兵甲系统一查,兵甲币75325,已不是少数,只可惜因缺少铁矿石,系统还停留在3级。

而缴获的粮草辎重更是非常可观,其中光粮草就接近二十万斛,令公孙瓒心中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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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招降

经县城内。

各路残兵败将,陆陆续续奔回,仔细清点兵马,五万兵马出去,最终只剩下三万五千多兵马,这失去的一万多兵马中,有被北平军斩杀的,有被俘虏的,还有半路上逃散的,丢失的粮草辎重,更是不计其数。

除去这些,还令袁绍心疼的是,他静心打造的大戟士折损近半,主力大将张郃也被俘。

对于袁绍来说,这可算是他领兵以来,最惨重的一次败仗。

好在经县城高墙厚,粮草充足,足以坚守,袁绍这才稍稍缓了一口气。

“敌军从何处来?”袁绍仍然对公孙瓒偷袭之事想不明白,不知道三千白马义从和一万多北平军为何就突然从天而降。

“据探马所查,敌军在上游河床狭隘处,用石包填河,垫高河床,再涉水渡河而来。”田丰答道。

袁绍默然不语,许久才问道:“公孙瓒一向有勇无谋,其部曲也大都为平庸之辈,何人用计如此高明,莫非是刘备乎?”

“非也,据探马所查,此乃公孙瓒之子公孙白之计。”田丰苦笑道。

袁绍心中猛然像被鞭子狠抽了一下似的,脸部肌肉抽搐几下,这才像斗败了公鸡似的,喃喃自语道:“公孙白,公孙白……又是此子坏我大事。”

他猛然回过头来,厉声对逢纪喝问道:“元图,你昔日说,若是荐举公孙白为亭侯,必然加剧公孙家嫡子和庶子之争,为何我听人说,公孙白封侯之后,公孙续反而与其和好,致使公孙白日益深受公孙瓒之宠?”

逢纪的脸色都变了,袁绍一向喜欢迁怒于人是出了名的,要说荐举公孙白为亭侯这事,虽然没让两个兄弟继续斗下去,但是也送了公孙瓒一份人情,才让公孙瓒心甘情愿的为袁绍做嫁衣裳,逼迫韩馥让出了冀州,可是这话他不能说,否则他逢纪就别想在袁绍手下混了。

袁绍见逢纪沉默不语,这才冷哼一声道:“我倒要看看,公孙白是否有三头六臂,能将这经县城攻下来,如今风雪即将到临,我等只需坚守道风雪来临之时,公孙瓒若不退,就等着冻死在冰天雪地之中吧。”

一旁的麴义冷笑道:“北平军不过一群乌和之众,公孙瓒全仰仗白马义从之威,至于攻城,骑兵又能有什么用?末将倒希望能与白马义从一战,只可惜公孙瓒必然不敢让白马义从攻城。只可惜,那日公孙瓒眼看已遣白马义从来攻,却半途而退,可惜啊……”

田丰忍不住说道:“据探马所查,那日阻止白马义从冲锋者,亦是公孙白……”

麴义的脸色瞬间僵住了,许久才恶狠狠的说道:“公孙白小儿,终有一天末将要亲手砍下他的头颅。”

他说完这话的时候,突然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噤,他不知道,远在百里之外的公孙白,也正念念有词:“可惜啊,只差半步就留下了麴义,不杀麴义,老子岂会甘心。”

***************

磐河西岸;朔风猎猎;河水滔滔。

数千名头缠白布的白马义从肃立在河畔;整齐的站在公孙瓒和严纲两人背后。

在众人的面前;是数十具临时制作的简易棺木;里面放着与大戟士战死的白马义从勇士的尸身;再往前则是数十个挖好的土坑。

“吹号!”公孙瓒激声吼道。

呜呜呜~

号角声连绵而起;悠远而悲凉。

随着悲凉的号角声;慷慨而悲壮的歌声激荡而起。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一曲歌罢;数千白马义从随着公孙瓒齐齐拜倒了下去;连拜了三下才起身;接着数十具棺木被葬入土坑之中。

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人命如草芥;尤其是征战的士兵;能死而埋其骨;已算是比较好的结果了;何况还有棺木。

人群之中的公孙白;望着这群神情坚毅、悍勇无比的百战精兵,心中百感交集。

殡葬仪式终于结束,公孙白没有回自己的营帐,而是直接奔向了大营左上角的一处营帐,那里是关押张郃的地方。

被五花大绑的张郃正襟危坐的端坐在帐内的软榻之上,望着帐顶发呆。

这时帐外的守卫私语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到他的耳朵之中,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听到号角声没,那是蓟侯亲自率众安葬战死的白马义从。唉……若是寻常将士岂有如此待遇?”

“白马义从士卒都是百人将之资,岂是我等能比拟?如今这乱世,只要大战一来,谁知道谁能不能活到明天,我等能活着就是万幸了。”

“说的也是,此次河北军死了六七千人,那尸体都没掩埋,直接往磐河离一扔了事。若非小亭侯用计,奇袭了河北军,也许飘在那磐河水的就是我等的尸体了。”

“小亭侯简直就是孙武再世,若非填河渡水之计,如何破得河北军?”

……

“小亭侯……”张郃念着这三个字,脑海里响起一个贱贱的声音:“师父,给我留个全须全尾的。”

想不到这场经典的夜袭战,竟然出自一个轻浮不着调的少年之手,张郃心中暗暗称奇。

“卑职拜见亭侯!”

正思虑间,营帐外突然响起侍卫恭敬的声音。

张郃心头一跳,这还真巧了,才想着此人,怎么突然就到了门口。

多年以后,公孙白告诉他,这叫说曹操,曹操就到,但是他始终不明白这种巧合和曹孟德有什么关系。

一身甲衣未解的公孙白已施施然掀帘而入,静静的望着张郃。

张郃回望着公孙白,淡淡的说道:“原来是亭侯到了,不知有何贵干?”

公孙白也不立即答话,而是搬过一个软榻,大大咧咧的坐在他的面前,一本正经的说道:“如今寒冬时节,朔风凛冽,滴水成冰,真是天寒好个冬啊。”

张郃神色一愣,呆呆的问道:“不知亭侯此语何意?”

公孙白满脸严肃的说道:“本侯说的是,天气这么冷,若非为招降你而来,谁乐意往这里钻?”

张郃听得目瞪口呆,半天才反应过来,哈哈笑道:“亭侯果然直爽,张某佩服。不知亭侯如何招降张某,莫非又以张某性命相挟?”

公孙白眉头微微一蹙,一副愁眉苦脸的神色道:“对啊,本侯凭什么招降张将军?钱乎,色乎,官爵乎?这些本侯自己也想要啊。”

接着他的眉头又缓缓的展开了,对帐外喊道:“来人,给本侯取一床上好的丝衾,一壶热酒,再在帐中生上一堆火。”

很快,丝衾和热酒被送了过来,账内生起了火炉,顿时变得温暖如春。

面对武力91的猛将,公孙白可不敢大意,依旧绑着张郃,令侍卫将热酒递到了张郃的嘴边。张郃也不客气,连连饮了三樽热酒,原本的脸色总算恢复了红润之色。

终于,一壶热酒被两人喝个精光,公孙白便挥手示意侍卫出帐。

张郃似笑非笑的望着公孙白道:“承蒙亭侯照顾,但一壶热酒、一堆火,一床丝衾,就想招降张某,似乎有点过了。”

公孙白冷笑道:“就算张将军不降,难道还能回袁绍帐下不成?袁绍精心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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