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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江南娇娘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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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身下的人儿痛叫一声。 
  男性只进了一半,如他所料,她太紧,也太小了,无法完全承受他的巨大,更何况花径儿并没有完全湿润。 
  好痛! 
  苏采颦唯一的感觉就是痛,她蹙紧了柳眉,整张俏脸皱得紧紧的。 
  「好颦儿,放轻松,一下子就过去了!」欧阳烈咬着牙,似乎在承受相当大的痛苦。 
  苏采颦从泪眼中看到欧阳烈痛苦的样子,心想这种事那么痛,怎么有人喜欢做呢?泪眼婆娑的她摇着头,喃喃念着:「不要了……好痛……」 
  欧阳烈试着再往紧窒的花径中挺进,却换来泪人儿频频喊痛,他只好先静止不动,等窄小的|穴口习惯他的进入。他低下头将|乳前的蓓蕾含入口,轻轻的啮吻起来,灵活的舌绕着坚挺的Ru房,希望藉由身体的刺激让她放松。 
  但在其它女子身上屡试不爽的技巧,用到苏采颦身上一点用都没有,|穴缝依然津液稀少,窄窄的|穴径紧夹住他的男性欲望,虽然只进去一半,但仍然令他疯狂。他想要完全拥有她,现在! 
  欧阳烈再也管不了其它,将她修长的玉腿抬高架在自己肩上,将进入一半的男性完全抽出,腰臀再一用力,怒张的男性分身立刻齐根没入花|穴中,直冲花心深处。 
  哦!销魂的感觉让欧阳烈低吟出声。 
  好紧!好温暖! 
  男性的前端被温暖的肉壁包住,花心深处好似有什么力量摩擦着敏感的前端,舒服极了。 
  忍不住刺激,他抽送起来。怕苏采颦承受不住,他还特意放慢速度,但,来不及了…… 
  欧阳烈正奇怪她怎么不呼痛了,低头一看,苏采颦已经昏了过去,脸色惨白,泪痕未干。他看了心中虽不忍,但依着男性本能,他狂野的在她身上需索。今夜,他脑中再也容不下别人,他只要她! 
  月光静静的洒在两人赤裸的身子上,男性健壮精实的肌肉布满汗珠,英俊的脸上尽是淫野的欲望,更增添满室的春意。在银光中唯一例外的大概是苏采颦紧闭双眼,泪痕交错的面容了。 
江南娇娘子 3 
      这一生 注定欠妳 
      请允许我以真心偿付 永无限期 
     第七章 
  天还没全亮,微德居的大床上斜靠着一个恼怒的男人,一双黑眸含怒的盯着锦被上的洁白胴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采颦身无一缕的仰卧在被褥上,依着晨曦的微暗光线,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左臂及右大腿有几处粉红色的伤口。看那痕迹,应是锐利的小刀刺伤的,而且刺得很深,否则伤口在结疤脱落后,不会还呈现着粉红色。 
  她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什么人会对一个姑娘家下这种毒手?要是让他知道,他一定将那人千刀万剐! 
  欧阳烈的大掌来回抚摸着身旁滑嫩的身子,看到修长玉腿的腿间,他的眉皱得更深了! 


  她没有落红! 
  在传统观念,这代表她不是处子,他有权休妻。但他不相信苏采颦是随便的女子,由她昨夜的惊慌及生涩,他知道并没有人碰过她。但为何她没有落红呢? 
  他一夜无眠,前半夜是因为对她身子的饥渴,后半夜是看到了她毫无遮掩的身子,那粉红色的伤口深深的刺伤了他的心,玉腿间没有落红的事实更重重的打击了他男性的自尊心。 
  颦儿啊颦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经过漫长一夜的需索,苏采颦到现在还是昏迷着。 
  天蒙蒙亮,门外响起细碎的脚步声,是翠绿。每天天微亮,她就已经打好洗脸水来微德居给早巳起床的苏采颦洗手净脸。 
  叩!叩!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床上的苏采颦仍睡着。 
  敲门声停了一会儿,门外的翠绿等不到小姐的声音,便又轻敲了门。 
  「小姐!」门外的翠绿觉得奇怪,叫了一声。 
  没人应答! 
  「小姐!」翠绿急了,嗓门也大了起来。 
  床上的苏采颦动了一下,美眸微启…… 
  翠绿已经动手推房门了。 
  「不准进来!」欧阳烈浑厚的嗓音在屋内响起。 
  翠绿呆了一下。姑爷不是一早就去练剑的吗,怎么现在还在房内?转念一想,心里头忍不住偷笑。难怪小姐还没起床!从前小姐嘴巴还死不承认哩,现在两人恩爱成这样,等小姐起床后定要好好嘲笑她一番。 
  「是!」翠绿笑答一声,便退了下去。 
  床上的苏采颦已经醒了。 
  她动了一下手臂……好痛! 
  「啊……」苏采颦低吟出声。 
  抬眼一看,自己居然身无寸缕,忙要将锦被往身上拉,但欧阳烈压住了被子;她再抬眼看他,却是对上一双鹰炽的黑眸。 
  那是一双有着愤怒、心疼、苦恼、受伤、疑惑的双眼。 
  他知道了! 
  苏采颦心里轻叹了一声。该来的还是会来,怎么躲都没有用。 
  她扫视着四周,想知道自己的衣服在哪儿。她不愿意这样光着身子与他赤裸相见--虽然他也是身无片缕。 
  「不说话吗?」欧阳烈对她的冷静有着一丝愤怒。她应该给他一个解释! 
  「你要我说什么呢?」苏采颦痛苦的闭上了眼。她知道一旦她嫁人,便要面对这种难堪的场面。 
  欧阳烈暴怒的将苏采颦身下的被褥扯起,苏采颦被突来的力量往后推向大床内侧。 
  「这个!」 
  看着欧阳烈拿着洁净的被子,眼中尽是愤怒,苏采颦知道他是要她解释为何初夜没落红。 

()
  但她没太多的情绪,眼中的痛苦因她的低垂螓首而不易窥见,只淡淡的说:「你可以给我休书,我马上回歙县。」 
  欧阳烈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休书!休书!她从第一眼看到他,就跟他要休书!难道他欧阳烈有这么差劲,她就这么急着逃离?! 
  落红的事,不管她讲什么,他都会相信她。他爱她啊!但她却什么都不说,反而是壮士断腕般的求去。 
  他欧阳烈就这么不值?不值得她的一句解释? 
  欧阳烈露出痛苦的眼神,双手抓着苏采颦的肩,摇晃着她,疯狂的叫喊:「妳难道不辩解一下吗?我是妳的丈夫,我有权知道!妳给我说啊!」 
  苏采颦的肩膀被抓得疼痛不已,贝齿紧咬着下唇忍受着,脸上不断冒出冷汗。昨夜的强猛需索已弄得她浑身不适,加上现在又遭到狂暴对待,她的身子不舒服极了。 
  「说啊!」欧阳烈面对苏采颦的沉默,几乎快崩溃了。他使力的抓着她、摇着她。 
  再难忍耐的苏采颦抬起头,眼眸蓄满泪光,唇瓣颤抖着。 
  「你要我说什么?难道你过去就没碰过女人吗?如果你不是第一次,凭什么要求我解释初夜没落红的事?反正你要的是处子的苏采颦,不是处子的苏采颦便一无是处!我过去的努力,我现在的努力,我为欧阳山庄做的一切,只因为我初夜没落红而变成什么都不是,我甚至可以想见,你在心里已将我归为荡妇!既然你心中已有成见,还要我说什么!不如你给我休书,大家一拍两散,落得清闲!」她到最后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尖叫了起来,脸庞流下了泪水。 
  「妳承认出阁前妳就不是处子之身?!」欧阳烈简直气疯了。 
  「是不是处子之身有这般重要吗?处子可以帮你解决庄内的债务问题吗?处子可以养活这一大家子吗?处子只不过是满足男人的独占欲及虚荣心,是礼教用来绑住女人的东西,一点儿用处都没有。男人在外寻花问柳,却在新婚之夜质问妻子是不是处子之身,你觉得这样公平吗?」 
  苏采颦这一番颠倒礼教的话,教欧阳烈不敢苟同。毕竟他是在传统儒家教育下成长的,与苏采颦从小的经历大大不同。 
  「倒不如你今日就给我休书,我即刻离去,不会碍你的眼。」苏采颦一心求去。 
  欧阳烈火了。又是休书!他好好的同她讲,她为什么要一心求去?难道她真的这么讨厌他吗?可恶! 
  「苏采颦,妳别想我会给妳休书,妳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欧阳山庄!」欧阳烈吼得整个微德居都有回声。 
  「不,当初我们不是这样说的……」苏采颦慌了。 
  「我不管我当初是怎么说的,妳惹火了我,就休想离开我!就算欧阳家只剩一砖一瓦,我也不会放过妳!去他的什么债务!」欧阳烈暴怒的吼完,拂袖而去,留下苏采颦一人在空荡的床上。 
  苏采颦泪眼迷蒙的望着欧阳烈远去的身影,整个人往床上一趴,痛彻心扉的哭了起来。 
     ◆     ◆     ◆ 
  接下来的日子,欧阳山庄平静如昔,因为庄主不在,谁都不知道他到哪儿去了。管家王忠、账房王福可不会担心这事,因为他们现在正忙着听从夫人的指示,解决庄内的庞大债务,庄主不在,正好省事。 
  「王忠,前几日我请直叔送信到歙县我娘亲那边,这会儿直叔有没有回信?」 
  「回夫人的话,直爷飞鸽传书,说歙县那边没问题。」 
  「那就好。王忠、王福,你们知道我想怎么做吧?」 
  「回夫人的话,这些日子经由夫人的教导,老奴知道。」 
  「那就好。我请直叔带给歙县那边的指示很清楚,以后苏家制造的纸墨笔砚,就由庄内负责江北的市场,海外方面则由庄内与徐家庄合作,这样每年的利润就相当可观,解决几百万两的债务应该是没有问题。你们要好好做。」 
  苏家从文房四宝做起,已有相当的名声,尤其是歙砚,闻名天下;欧阳山庄只要掌管苏家歙砚的营生,获利就相当可观,何况还加上其它纸墨笔等项,更是不得了。这是苏采颦拉欧阳家一把,管事的奴仆们都看得出来。 
  「是的,夫人。」 
  苏采颦又交代了一些琐事,便回微德居歇着。她这几天极不舒服,好像还有轻微的发烧。从下午到晚膳时分,她都躺在她的小床上,并教翠绿不要打扰她,她要好好休息。 
  欧阳烈离开两个月了。这近一个月以来,她一直有一种感觉,老觉得欧阳烈站在床边看着她,有时在傍晚,有时在深夜,但她一睁眼,他就不见了,只剩下自己满脸的泪痕。 
  今日又是这样。春天的夜晚有着一丝青草香,苏采颦意识断断续续的,在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间,她又感觉到欧阳烈站在床前看她,她也不想睁开眼睛,内心深处希望他多停留一会儿,不要她一睁眼,他就不见了。 

()
  这些日子以来,她思念他,思念到心痛。如果她离开可以换回他的归来,那她情愿离开,只求他不要在外面独自一人漂泊,独自一人伤痛。 
  想着想着,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这些日子她的泪腺特别发达,有时她真气自己不像以前那般坚强,但有时她也想放任自己的情绪奔流。 
  突然有个温暖的手掌在她脸上游移,想擦掉眼角的泪水。 
  苏采颦美眸一睁-- 
  是他!是他回来了! 
  带着满身的酒气,欧阳烈回来了,脸上有着没刮的青髭,神情有点憔悴,唯一不变的是眼神中的挣扎与痛苦。 
  他站在苏采颦的小床前,两人四目对望,苏采颦看着他的眼,之前的暴怒已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思念。 
  他……他不生气了! 
  苏采颦泪眼婆娑的望着他。 
  欧阳烈轻抚着她的脸,轻声的说:「妳以前没这么爱哭的。」 
  苏采颦低下头,哭得更凶了。 
  「颦儿!」欧阳烈呼唤她的名。 
  苏采颦一听,知道他还是要她的,抬起哭得红通通的脸蛋,泪眼直望进欧阳烈的黑眸中。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以前的伶牙俐齿现在都不管用了,她只有满心的感动与欢喜。 
  不管以后怎样,他毕竟是回来了! 
  欧阳烈抱起苏采颦往自己的大床走去,将鞋袜脱了,两人紧紧的拥靠在床边柔软的靠枕上。 
  苏采颦被紧拥在欧阳烈强健的胸膛,她闻着好闻的男性香味,小巧的鼻子在胸前磨蹭着,已停止哭泣。欧阳烈的下颚抵着苏采颦如黑缎般的秀发,发间散发出清新的香味,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肩,及她雅致的脸蛋。 
  无声的情愫紧紧的缠绕着两人,在静谧的居内,两人静静的听着彼此的心跳声。不知过了多久,秀发上方传来低沉的嗓音,缓慢的说着-- 
  「我很想就此远去,但我日日夜夜所想的只有妳一人,想得快疯掉了,颦儿,妳知道吗……我的颦儿,我今生要的只有妳了,不管妳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她说得没错,处子又能代表什么,只要他爱她不就结了!只是可惜他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不过今生今世只有他能拥有她,别的男人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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