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保险箱-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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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比我母亲都关心我。
一次我和她们去半兽森林被怪物咬伤。
我一直瞒着母亲不敢让她看到伤口。
一连几日,垓亚都一大早就过来,和小龟对我各种无微不至的照顾。
那时的她还只是一个小姑娘而已。
就已经如此照料我。
她会不动声色的在我需要什么的时候,
送我一些什么。
为了安抚我自尊心,她还每次都会设计一些无聊的竞赛。
让我轻松的赢到那些她设计的奖励。
小龟有天夜里意外的出现了,
他不知道通过什么办法,居然拿到了大牢的钥匙。
并顺利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大牢。
我后来才知道,他使用了龟精特有的幻术。
并偷偷拿了精王的印章盖了份假命令。
借口要转移我,带了几个人偷偷将我救了出去。
他们没有办法同时去救两个人,我母亲被关押在不同的地方。
他让我立即走,立即去找施烺,让我求他让人族向精族施压。
去救我母亲。
我自知他做下这一切回去肯定会被处死。
强烈要求他跟我一起走。
他苦涩的摇了摇头,
告诉我一个晴天霹雳。
精王为了让垓亚死心,就告诉了垓亚已经处死了我。
没想到,垓亚真的自杀了。
小龟痛哭流涕,但他不相信精王真的处死我了。
所以,千方百计的终于找到并救出了我。
“垓亚死了,小龟活着也没有意思了。”他眼泪汪汪的看着我,
“你不一样,你还要救妈妈呢,你一定要记得垓亚。
一定要记得小龟。
我们永远是好朋友。
即使我们都不在了,也是你的好朋友。
你不会忘了我们的,对吗?”小龟最后问我。
是的,我永远不会忘。
永远不会忘。
永远不会忘。“隐南最后一直喃喃的重复着永远不会忘。
我能体会,他是真的有多伤心。
“后面的事情你们应该也都知道了。
我满怀期望,一路都没休息一下的去找施烺。
我不是为了我,也不是我需要爸爸。
而是因为垓亚,因为小龟。
因为我要救我妈妈,
我要成长,一定要成长为精王能够看得上的对手。
成长为覆灭他的对手。
而对于施烺那个所谓的父亲,
在我眼里,她和垓亚的父亲区别不大。
他们都不能算一个父亲,
带给我们除了苦难,其他什么都没有。
我只是希望施烺还能有些许的人性。
他不是为了骗我母亲,
为了他们人族的目标而去接近了我母亲。
只要不是这样也就够了。
对于这个人,我不想喜欢,但也不想恨。
我只想能远离他,跟他无关就行了。
毕竟不管怎么说,他又真的是我的生身父亲。
结果你们也都知道了。
我乞求人族的帮助不过是痴心妄想。
他们比精族更恐惧我,更厌恶我。
精族至少是恐惧我,恐惧人族。
而人族是厌恶,鄙薄精族。
我的那另外半腔精血,自然也受到了他们对精族一样的厌恶。
他们不关心我来这里干什么。
更不想救我母亲,他们只是反复的逼问我父亲是谁。
我那是虽然年少,但经历这些,终于也开始懂了些人情世故。
我终于弄明白,他们想从我嘴里得到的答案,绝不是为了我的安危。
也绝不是为了我救母亲的愿望。
我尝试跟他们做交易,用他们救母亲来换取我父亲的名字。
他们对此也冷嘲热讽,在他们眼里。
我根本不值,
我太弱下了,我只空有一身激荡的灵力而已。
他们使用了各种方法折磨我,
试图要他们的答案。
我并不是为了施烺的安全。
我只是为了自己气愤,始终没有告诉他们。
直到我被处死那天。
我回想我这一生,痛苦,真的只有痛苦。
假若能重来,我要改变这一切。
我要让他们这些人都付出代价。
我要让他们每个人都体会一下我的痛苦。
我在心里发誓。
我恶狠狠的盯着执事堂的每一个人看,
尤其是要诛杀我的那个执事真人。
他竟然被我的目光吓住了。
怔了半天没有下手。
但当他回过神来。
还是一剑结束了我的生命。”
另一条路(1)
我吃惊万分的看着隐南,说不出话来。
他的脸色随着他的话从侧脸就已经看到满是狰狞。
我知道了他孤独,冷酷的所有来源。
我也理解了他孤独和冷酷。
“那你又见到的垓亚是?”犹离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过来了,他惊讶的问。
“另外一个时空的,没死的垓亚。”南国替隐南回答道。
隐南缓缓的点了点头。
我开始重新明白隐南对施烺的看法,
隐南会不去看施烺这个问题,我又重新完全没有了答案。
“你会去找人族和精族报仇吗?”犹离又问道。
隐南看了他一眼看来并不打算回答他。
“那你为什么要杀了她?”南国关心的是隐南杀的那个垓亚。
“有什么用呢,在这里我们都会死。
即使这轮我留下了她,我了解垓亚,
她知道了下一轮也肯定是会选择死的。
垓亚从来不是一个真正快乐的人,
她要的也并不多,
一点简单的就可以让她很快乐,
这些都是她父亲根本不知道的。
有些事,我欠小龟和垓亚的。
是这个小龟和垓亚。
我一定要替他们主持公道。
那时候我是个没有力量的人。
现在我有了力量了。
所以,那时候当我面临选择时,
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复活,选择了这强大的力量。
虽然我知道这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但无所谓了,
那个隐南早已经被执事堂杀死了。
我现在不过是替死去的那个隐南做他愿望的执行人而已。”隐南痛苦的说。
我觉得他痛苦的根源可能是灵狱。
这灵狱也已经击溃他了,以往的隐南是绝不会跟我们说这些的。
我并不知道该怎样去回应他,
我在心里真正的原谅了他,又恢复了以往我对他的认识。
不管隐南表面上看上去多强大,他一直只是个孤独和脆弱的人。
支撑他一直能这样下去的,恐怕就像他说的,不过是那个隐南的遗愿而已。
我也明白他为什么不直接诛杀精族和人族。
他无法现在直接跟施烺为敌。
那毕竟是他的生身父亲。
而精族,暗界的两族现在就只剩下精族没有成员加入了。
隐南要做的,绝不是在往暗界里送新成员。
他可能并不想让暗界力量那么强大。
如果要灭精族,他绝对要安全的让精族没有反抗机会的灭了他们。
隐南说完了,这里便又陷入了沉默中。
隐南的绝望让我们也彻底的放弃了最后一丝希望。
他是我们中最能扛的,
很明显,他现在也已经垮了。
“到底还能怎么办?”我在心里问自己。
看来我回来不见得是个好主意。
难不成,我们四人真的全部自杀,死在这里算了。
总不能在这里一直无边无际的生存下去。
当知识树突然动的时候,我兴奋的立即像疯了一样
我一跃而起,然后跪在地上兴奋的尖啸了好一阵。
一直到嗓子沙哑,泪也早就不知不觉的跟着尖啸声倾盆落下了。
其实知识树并没有告诉我能出去了,
它只有很简短的一句话
“疾风进夜,极夜望空。”
我知道的是Siri终于进来了
,它来了,我们就有希望了。
他们都诧异的看着我,不明白我怎么啦。
犹离用手在我眼睛前来回晃了半天,大概是以为我疯了。
“有希望了,可能要挂大风,天可能要变黑了。”我激动的抓住犹离来回晃的手。
他一个机灵,连忙用力的挣脱了我,后退好远。
他的眼神透露出,他已经确信我是真疯了。
我毫不在意,接着手舞足蹈的跟南国也说了一遍。
“要刮风了,天要黑了。”
南国的眼神里除了惊讶,就是一股悲凉。
就连隐南看我的眼神也开始变为同情。
我还是激动的嘿嘿的傻笑着。
管他们呢,等几天他们就知道我没疯了。
这几天等的十分煎熬。
南国和犹离都分外的关心我。
犹离变得非常不耻下问了。
他经常堆出一脸笑,装作和蔼可亲的样子问我。
“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什么名字啊?
她叫什么名字啊?
你认识我吗?
我们是在哪里啊?”
诸如此类的问题。
刚开始我心情还不错,有问必答。
甚至有时候故意答错逗弄他一番。
但连续几轮天空燃烧了以后,天还没有任何变化的征兆。
他们对我的同情和关爱也越来越与日倍增。
犹离在颠颠的跑来问我问题时,
我就总想打他了。
我无意间给他们的生活找到了新的目标。
他们终于不用再碌碌无为了。
现在我感觉他们的目标一致的都是治好我这个疯子。
时间越长,我越无奈。
我终于开始认真的答他们的问题。
但我越认真,他们反倒越觉得我真的有问题。
他们也会关切的问我。
“风还会来吗?
天还会黑吗?”这类型的问题。
我对此问题只能哑口无言。
我开始重新审视着这简单的两句话。
或许是我理解错了,这是两个暗号。
它代表着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我陷入了沉思,我的系统并没有恢复连接。
暂时还是不能搜索和具体的查询,
因此想破了脑袋,也没能想出来什么。
他们看我又突然不说话了,问问题也不再答。
表情就更怪异了,每天跟我的互动就更多了。
“刮风了,刮风了。”犹离突然激动的大喊。
我正在苦思冥想,突然听到这个消息。
瞬间兴奋了的站了起来。
但我看了眼,南国的头发,却稳稳的没有一丝风的痕迹。
我疑惑的看着犹离。
犹离叹了口气道。
“你说施烺他们那里是不是刮风了。”
我十分气恼,终于明白他又是无聊的在调笑我。
我开始琢磨要怎样报复他一下,能不能用些什么技法制造点风让他惊讶一下。
正在揣摩着,我却突然觉得南国的发丝似乎动了一下。
我定定的盯着看,又没有了动静。
但很快我就感受到了有风挂在了身上。
我疑惑的抬头看着同样惊讶的犹离。
难道是隐南在捣鬼。
我向隐南看去,却发现他也惊讶的看着我,嘴微张着。
我立即明白了,真的刮风了。
另一条路(2)
我还不敢完全相信的时候,那风突然变的极大起来。
几乎有吹动人的力量。
南国,犹离和隐南都向我看来。
“真刮风了?”他们异口同声的问?
即使风都打在他们脸上,他们也还不敢相信。
是的,灵狱从来很稳定,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莫说风,天除了燃烧都没一点变化。
每一刻的光亮都让人觉得完全一样。
他们又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是的,刮风了?”他们又异口同声的说。
看起来十分滑稽。
“你是怎么知道的?”隐南最先反应过来,问我。
“呃~~~~”这个问题我忘了想了。
这几天我一直就在纠结这两个短句的真正含义。
倒真的从来没想过该如何向他们解释我从哪来的信息。
隐南突然问道,我立刻窘迫的支支吾吾起来。
他们似乎也感受到我不想说。
也就不再关心这个,只是问道。
“然后呢?天黑之后我们干嘛?
能出去吗?”
“不知道能出去不。
然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