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千金嫡女-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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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下落不明,这也就意味着她以后在府中已没有了依靠。恐怕时间一长,她大夫人的位置都岌岌可危……唉,实在是可怜之人!
☆、第230章 可爱;又不可爱
这边厢,林府已经乱作一团。那边,上官蕙却被‘凤邺北’带往他的秘密基地,也是他们初次相识的地方——幽冥宫。
男人这一路上都臭着脸,话也不说一句,只是拉了她上马便朝着城外疾驰而来。这会儿,人已经到了幽冥宫,却只将上官蕙按坐在榻上,随手扯去她上半身的衣衫,丝毫不顾忌男女之嫌。
男人的脸色越发阴沉,尤其在看见上官蕙左手臂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眸光中更是涌动起了令人胆寒的嗜血寒芒。他让那个姓林的小子太容易就死了,该好好地折磨他,让他尝一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滋味,至死方休……竟敢在他女人手臂上留下这么深的伤口。林家是吗?我记住你们了。
无名默默为她处理伤口,默默将她的伤口小心包扎,过程中,冷着脸不发一言,唯有喘息声时重时缓。
由于失血过多,上官蕙的娇颜逐渐失了血色,原本如花骨朵般粉粉嫩嫩的双唇也呈现出丝丝苍白。那么深的伤口,可在无名替她上药包扎的过程中,她竟然哼也未哼一声,好像丝毫感觉不到疼一样。
然而,她越是这样隐忍,就越是能勾出男人心底深处更多的疼惜与怜爱。这个傻女人呵……
“青鸾……”
刚要开口询问青鸾的状况,却被男人一记冰冷的眸光瞪得自动咽下了到嘴边的话。上官蕙有些莞尔失笑,搞不明白他究竟在闹什么别扭?她也不愿意受伤,不愿意胳膊上留下一道那么丑陋的伤疤,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他已将那林钰‘就地正法’,也算是替她报了仇,干嘛还要板着张脸?
无名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披在她仅着****的身上,深深望了她一眼,忽然烦躁地转身往外走去。可是没走出几步,他又折返了回来。不由分说地俯下身来,带有一丝发泄的狠狠攫住她的唇。
算不上****柔情的一记强吻过后,他并没有立即撤开身,仍是弯俯着上半身,与她脸对着脸。一双黝黑瞳眸如同撒不开的浓墨,定定望着她,带着一丝强硬地命令道,“以后不准再受伤!”因为你受伤,我会心疼……
上官蕙睁着晶亮清澈的美眸,望进他双眼中近乎执拗的霸道与倔强,缓缓勾起唇来。
第一次发现,这男人有时候还挺可爱的……
上官蕙因为忧心青鸾的状况,在处理完伤口稍作歇息后,便要求无名送她回府。可男人却给了她斩钉截铁的两个字:“不行!”
“为什么?”
她有些生气地嘟起唇,不经意间显露出的女儿娇态引出了男子冰瞳里难得的一缕暖光。
“长途颠簸,你伤口会裂开。”
“裂开也好,我必须去确认青鸾的状况。”
“好啊,除非你一个人走的出这里。”
无名环起双臂,露出一副‘你请自便’的神情。
上官蕙气闷不已,这里就如同一座迷宫,若是无人带路,她就算走到明天也未必走得出去。
哼,她怎么会觉得这男人可爱?哪怕只有那么一瞬。她决定收回之前的感觉,他,一点也不可爱!
☆、第231章 情难自禁
不打算再理他,上官蕙在小心不触碰到手臂上伤口的前提下,躺在了睡榻上,兀自生起了闷气。
闭着眼,她开始思索起今天的事来。林钰带人来截杀她,究竟是奉了他父亲林鼎寒的命令?还是他自作主张?依她看,林鼎寒混迹政局这么多年,之所以能无往不利甚至爬上了丞相的位置,自然有他的精明在,应该不会糊涂到在这时候派人来截杀她。那便只剩下一种可能了——是林钰自己耐不住性子,跑来找她‘算账’。如此看来,他与林凤娇的兄妹感情倒是不错。
这会子,林家应该已经乱作一团了吧?听说再过不久就是林鼎寒四十五岁的生辰,只是在生辰前乍然承受丧子之痛,喜事变丧事,也算是造化弄人啊。
罢了,算她可怜他白发人送黑发人,林凤娇就给他送回去吧。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林家再不提结亲一事,如今林钰又已身首异处,陷于悲痛中的林家人应该没有多余的心思再打她的主意。既然如此,林凤娇留着也无用……
许是身子虚弱所致,想着想着,她竟然睡着了。
无名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垂眸贪看她平静柔和的睡颜。伸手,将一缕散落在颊边的发丝轻轻拨至她耳后,终是情难自禁地低下头去,在她光洁白皙的额头上落下轻轻柔柔的一吻。
上官蕙一觉醒来已是翌日清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下意识正要活动双臂,一道冰冰冷冷的呵斥声却蓦然自床边响起。
“别动!”
上官蕙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余有的一丝睡意也瞬间消失无踪。抬眸,正对上男人带着警告意味的清冷眸光,霎时间,昨日受伤的记忆在脑海中重现。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一动会扯裂伤口,她决定暂不计较他算不上友善的态度和坏脾气。不过眼前的明明是他,可此时顶着别人的一张脸,却又让她有种他不是他的怪异感觉。
说到他不是他,让上官蕙猛然想起了一件事。
“你如今以凤邺北的身份回到宫中,可真正的凤邺北呢?他去了哪里?是生……是死?”
“你关心他?”
眉峰重重拧起,周身散发着冰冻三尺的寒气,他语气突转直下,话音里透着一丝浓浓的不悦。
“他算得上是我的一个故友。”
上官蕙试图作出解释。可男人却不买她的账,“男人和女人之间,哪里能做得朋友?”
“那是你的观念!”
上官蕙秀眉浅蹙,在多次领略了男人的‘霸道’‘不讲理’‘偏执’‘极端’的种种恶习之后,知道多说无益,她索性不再与他做口舌之争。不过听他的口气,凤邺北应该是还活着的。他会吃一个活人的醋,可若是这个人已不在人间,自然也就没这么多的计较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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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可回来了!”
青儿压低了声音,对走进门来的上官蕙略带‘抱怨’地说道。小姐尚在阁中,昨个却夜不归家,这要是让府中人知道了,还不影响了她的名节。尤其是那个生恐抓不住小姐把柄的刘氏,更是要借题发挥,指不定会说出多么难听的话来呢。
☆、第232章 迫不得已?
“昨儿晚上相爷来看小姐,可把奴婢吓死了。奴婢不能让相爷知道小姐不在府中,就随便扯了个谎,说小姐舟车劳顿,已经睡下了。相爷听后,倒是没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嗯,做得好!”
上官蕙毫不吝惜地给予赞赏。青儿跟在她身边久了,待人处事上也渐渐变得有些圆滑。
“小姐,昨晚……”
“青鸾怎么样了?”
上官蕙忽然出声打断了青儿的话。她知道青儿要问什么,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要告诉她昨儿晚上她一整夜都与个男子在一起?
“小姐放心,昨天青鸾被一个鬼面人带走,回来时眼睛已经恢复清明,身上的伤也都处理好了。我见她有些虚弱,就让她回房间休息了。”
“你说一个鬼面人带走了她?”上官蕙挑了挑眉,面露诧异。
“对啊。青鸾是这么跟奴婢说的。奴婢还以为是小姐让那名鬼面人这么做的呢?难道不是?”
这下换青儿不解了。看小姐的神色,青鸾被鬼面人带走的事她似乎并不知情。可若不是小姐的意思,那个鬼面人因何会独独带走了青鸾呢?难不成他们‘认识’彼此?
主仆俩的对话到此结束,因为丫鬟通传,说上官文邕来了。
上官蕙给青儿递去个眼色,示意她谨慎些别露出马脚,自己则佯装成刚起床的样子,也不知能否骗得过上官文邕那只‘老狐狸’。
上官文邕象征性地在门上敲了几下。毕竟是女子闺房,即使是父女之间也要守着礼数。
青儿听到敲门声立刻快步走去将门打了开。
“给相爷请安!”对着站在门外的男人福了福身,青儿尽量把头垂得很低,怕自己表情僵硬会让这个睿智精明的男人看出什么端倪。相爷一大早就来,莫不是发现了什么?可能吗?小姐并非从正门进来,除非相爷在府中各处都安插了眼线,否则要想发现出端倪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父亲安好?”
上官蕙正要福身,却被上官文邕出声制止,“父女之间,没那么多客套。蕙儿,你也坐下来,为父有话要对你说。”
上官文邕直接在八仙桌旁落座,随手一指自己旁边的椅子,示意上官蕙也坐下来。
青儿见状,则以去沏茶为由,识相地走了出去,留出空间给他们父女谈聊。
上官文邕不动声色地睨了睨女儿略显苍白的容色,眼中不禁闪过一抹担忧。这个傻丫头,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遭遇追杀这样大的事情她竟然对他只字未提,是不信任他这个做父亲的?还是那九年多的‘分离’在她心中形成的怨念仍没有完全散去?
“父亲有什么话要对蕙儿说只管着人来叫我过去即可,何必亲自走这一趟?”
上官蕙的神色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依稀可从眉眼间觑出一丝凉薄冷漠。
上官文邕不禁叹了声气,终究是他有错在先,蕙儿埋怨他也是应该。是他埋没了这孩子美好的童年,让她在废院长大,尝尽了酸涩苦楚……
不过蕙儿,你可知为父这么做藏了多少的迫不得已在其中?
☆、第233章 天壤之别
“林家长子昨日突然暴毙,林鼎寒递了帖子来,说两日后欲为他的儿子举办丧礼,邀你我父女同去。”
几声幽若不可闻的叹息过后,上官文邕终于拉开了正题。
“林家长公子暴毙?父亲可知他的死因?”
上官蕙佯作诧异地询问,微微眯起美眸,巧妙遮掩住眸底一闪而逝的阴沉。林鼎寒竟然邀请她与父亲同去林钰的葬礼,说明那老家伙已经知晓了他儿子是因她而死。
“听说是患了急病,不治而亡。”
上官文邕将自己所得的消息说给她听,却在不动声色地暗中观察着她的表情,甚至连一丝细微的变化都不放过。只可惜,仍是未能从上官蕙的表情神色中端详出任何的异样。在他众多的孩子中,倒是这丫头与自己最像,喜怒不形于色又擅于伪装。
“是吗?倒是可惜了林家公子年纪轻轻,天纵英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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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上官蕙一身雪白素衣,与上官文邕一同出席林家长公子的丧礼。
父女俩最先找到了在宾客之间走动周旋的林鼎寒,上官文邕佯装成一副沉痛的神色,颇为惋惜道,“可惜了,长公子这么‘才华横溢’却是年纪轻轻就驾鹤西去……唉,鼎寒兄,节哀顺变啊!”
这声‘鼎寒兄’叫得挺顺口,可在场的众多宾客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上官大人素来与林相不和。偏偏选在这时候与他‘称兄道弟’,莫不是故意给林鼎寒添堵?
林鼎寒脸色说不出的难看,却碍于这么多人在场,不得不对上官文邕的吊唁给予回应。抱拳,声音带着一丝冷然地回了句,“上官大人百忙之中拨冗参加犬子的丧礼,本官在此谢过。”
一声‘本官’的自称,却是又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无限拉大。
此时,一直默默站在上官文邕身后的上官蕙并未将注意力放在这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而是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灵堂。瘫坐在角落里神情悲痛欲绝的妇人,是与她曾有过一面之缘的林夫人孙氏。丧子之痛倒是在她身上被诠释得淋漓尽致。通常这种时候,母亲的悲痛远要大于父亲。因为‘父亲’还有别的妻儿,可是作为‘母亲’的孙氏却已然彻底失去了依靠……
看完了孙氏,上官蕙的目光又落向左前方由正厅通往内堂的门。门上挂着白色的帘布,偶尔那薄如纱翼的帘布会被风吹起,而恰恰在这北风吹起的瞬间,上官蕙眼色犀利地捕捉到藏于帘后一抹‘白色’的身影。
她不由得勾起唇瓣,露出三分带着讽意的笑容。虽然看不清那躲藏在帘后之人的脸,不过她已经猜出了她的身份,正是昨日才会‘送’回家中的林凤娇。
连亲哥哥的葬礼都无法正大光明的出席,林凤娇此时该有多郁卒就可想而知了。
“邺王殿下到!”
这时,厅外一声司仪的报传声,让原本喧嚣声四溢的厅堂内顿时陷于鸦雀无声的寂静。
一身黑色锦袍的凤邺北大步悠然地走进厅堂,那纯黑色的锦袍无端给人带来一种压抑之感。而以往笑面迎人的邺王殿下,自从战场上凯旋而归,脸上的笑容便越发的少。即使笑,也多半是令人胆战心寒的冷笑或狞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