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皇上皇后要出轨-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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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真相摆在眼前,杀人夺命之仇,不共戴天呐!”
属下们齐齐露出后知后觉的了然之情,跟着,又是一阵紧张:“那我们更要快点找到皇后了,段家这对父子马上就要闹事,宛城恐怕只会更不太平;如果被皇上知道咱们至今都没找到皇后,恐怕不会再有好果子吃。”
提到勤政殿的那位,素玄的脸上也忙收起笑色,严肃的转了转眼珠,道:“丢了皇后这是事实,恐怕皇上早就对咱们不满了;为今之计,只有尽力弥补。”
“如何弥补?”
素玄抬头看了眼夜色中的大宛宫城,一抹坏笑又出现在眼底:“飞鸽传书,告诉皇上段家父子的举动;咱们的这位天子虽年纪轻,登基时日不久,可绝对是个雄才大略之人;眼见这大宛要乱,不趁火打劫实在不是他的作风;咱们把这么有用的消息禀告给他,一定能平息不少帝王之怒。”
众属下们看着露出诡诈笑容的老大,都齐齐的打了个激灵;谁说只有皇上喜欢趁火打劫了?分明他们老大才是趁火打劫出身的好不好。
与此同时,领着沈凝香从洞口好不容易钻到芷凌宫地界的徐昭刚准备从地上爬起来,忽然眼前白衣一闪,跟着,就看见一个极为精致俊美的容颜赫然出现在眼前。
那人就这样大喇喇的蹲在她面前,睁大了一双上扬的眉眼颇感兴趣的望着她,就连眉宇间的那股正气都被他这宛若稚子般动作盖去了不少。
徐昭睁大眼睛看着面前忽然出现的这张脸,一时间竟有些迷失在他绝美的长相中,刚准备开口说话,就听那人霜冷般的嗓音如冰雪消融般,在她耳边柔软缠绵的响起:“相公,你总算来了,奴家等你很久了呢。”
看着那一张一合的红艳薄唇,瞧着那精致如画的绝色出尘的眉眼,徐昭煞那间宛若被惊雷劈中,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明明冷若冰霜可一开口却惊得她差点一头磕死的男人。
这是什么情况?究竟发生了什么?
难不成这小子是顶了一张冷艳出尘的皮藏了一颗逗比癫狂的心?
徐昭呆若木鸡的眨了眨眼,趴在地上连站起来都忘记了,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讷讷出声问:“你叫我什么?相公?”
白衣美人脸上的笑容绽放,如一朵富贵的人间牡丹,光芒万丈到让人连直视都做不到;可是,就在徐昭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个雪白美人时,美人忽然欺身逼近,在徐昭还呆愣不知反应的时候,红艳欲滴的娇唇一下就凑近到她而脸颊边,跟着,只听见一声响亮的打啵声传进徐昭的耳朵里。
而那个刚一见面就如此奔放的白衣美人在亲了徐昭一口后,居然还眨动着多情的眉眼一个劲儿的冲她暗送秋波;饶是徐昭内心建设如此庞大,一时间还有些承受无能,顺着刚爬过来的洞口,眼见着又要爬回去。
看见她这个动作,沈凝香忙跳出来抓住她的发髻,像拔萝卜似的拔着她的脑壳:“你说过你见到他就能救他的,怎么刚一见面就走呀?”
能不走吗?这孙子他不是人呐,哪有初次相见就如此热情奔放的,还相公呢?她虽说顶了一张男人的人皮面具,可她这腰软腿细的样子像是个带把的吗?
不用猜了,他丫的一定就是上官无痕!她已鉴定完毕,就算他不是真疯,那此时此刻也距离一个疯子不远了。
☆、021:商量计策
在见到上官无痕之前,徐昭试想过很多他们相见的场面。
有抱头痛哭的,有装腔作势的,甚至有装疯卖傻的,可怎么也没想到,上官无痕这只孽畜张口就来了招背德**的?
还夫君呢?老娘是你妹!
徐昭的脸依旧很黑很难看,此刻她想走也不行了,因为自己的脑壳被看上去力气很小但发起狠来力气却很大的沈凝香抱在手里。
“喂,你能松松手吗?我这是脖子真不是萝卜,再这样拔下去我不是变成长颈鹿就是被你把脖子给扯掉了。”徐昭梗着脖子没好气的对沈凝香说道。
沈凝香被这样一提醒,立刻醒悟过来,忙松开徐昭的脑壳,悄悄地站在上官无痕身边。
徐昭依旧趴在地上,看着面前这一男一女,忽然很为自己悲伤;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沈凝香这个小瘸子和上官无痕这个大疯子,还真是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对的;跟这样两个人混迹在一起,她是不是早晚也会变成一个疯子?
说起来,这大宛的疯子是不是也忒多了一点?段清他爹算一个,他爹手底下的一帮属下更是性格特征明显到令人发指,上官无策虽说不是个疯子,但那家伙心狠手辣、性格捉摸不透,正常人绝对理解不了,眼下再加上一个上官无痕,这大宛不会是疯子窝吧?!
徐昭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再看向上官无痕时也不觉得他这白衣美人有多惊为天人了,伸出沾了泥土的手就招了招:“我趴的太久,腰眼子麻了,快扶我起来。”
“嗳!奴家这就来。”说着,上官无痕就一副欢天喜地的模样伸出手往徐昭身上凑。
徐昭被他这声‘奴家’叫的只想死,用苦大仇深般的表情看着这孽畜,一边任由他将自己扶起,一边啧啧出声:“能癫狂到你这般程度,足见造物主之神奇……”说着,徐昭就询问般的看向一侧的沈凝香:“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疯的?究竟是真疯还是假疯?”
沈凝香努努嘴,刚准备说什么,就听身边扶着自己的上官无痕忽然开口道:“你才是疯子呢,你全家都是疯子。”
“哈,这你还真说对了。”徐昭睁大了眼睛奚落着他:“我虽然不知我全家是不是都是疯子,但我能肯定,我亲兄长他就是。”
说着,徐昭就不客气的将手从上官无痕的怀里抽出来,睁着又圆又精神的眼睛将上官无痕上下打量了个遍:“要不说林瀞瑶还真是有够多此一举的,费尽心思的将你软禁在这里,就你这样儿,放出去能坏她的天下大计吗?瞧这小身板,水蛇腰,大长腿,嫩白肤,还有这张比老子还要红艳的嘴唇,你当什么太子呀,干脆当花魁得了。”
“忒,大胆狂徒怎可如此戏耍本宫?说我是花魁?那你还是妖后呢!”
徐昭听到这话,笑了:“呦!不喊夫君了?自称本宫了?还知道我是皇后?上官无痕,如果不是我故意用刚才那番话刺激你,你是不是还要故意在我面前跳十八摸呀?妖后?哼,如果我是妖后,那你绝对是昏君!”
沈凝香一直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盯着徐昭的一举一动,看他在见到无痕哥哥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利的动作,当下高悬的心也总算是放下去不少,走上前就轻轻拽着上官无痕的宽袖,道:“无痕哥哥,你不用怀疑他,他不会出卖我们的。”
听见沈凝香的话,上官无痕犹疑的眼底渐渐闪过一丝厉芒,再看向徐昭时,虽依旧是那副颠三倒四的样子,可说话的语气却是变了许多:“我自然是知道她不会出卖我们,她千里迢迢跑来见我,又怎会伤害我?”
听到上官无痕这话,徐昭只是露出淡淡的笑容,沈凝香却是微微一怔,不解的眸子一直在徐昭和上官无痕的脸上来回徘徊;而她毕竟是王府教养出来的郡主,气度心性自然要比寻常女子还能能稳得住;眼下虽然各种疑惑,可她也不着急过问,而是后退一步,安静的当一个旁观者。
看见沈凝香的动作,徐昭笑了;不愧是能让上官无痕另眼相待的小姑娘,就这股聪明劲儿都强过太多女人。
徐昭抬头看着面前这癫狂十足的孽障,虽然被他那声‘相公’叫的她差点闪了老腰,可在冷静下来后又觉得此人深不可测:“老子把刚才的话收回,林瀞瑶太没用了,用这么大的宫殿幽禁你,还有那么多高手监视你,而你呢?不出门几乎就能知天下事,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的?跟你暗中通气的‘姘头’是谁呀?”说完,徐昭还暧昧的眨了眨眼,那动作要别人做起来颇为放荡,可她做下来却是古灵精怪,引人轻笑。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一个墙头上,上官无策正风骚的倚在高高的宫墙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拿着酒壶,在这寒冬月色下,举杯邀月,颇为风流;忽然,一声喷嚏从他嘴里喷出来,要知道从小到大他可几乎没生过什么病,没道理刚接触一点寒气就生病吧。
上官无策端坐起身,揉了揉发痒的鼻头又跟着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然后眉心一皱,得出一个答案:看来是有人在背后说他坏话呀!
*
时间再回到徐昭与上官无痕见面的时候,在听到徐昭说他有‘姘头’的那一刻,上官无痕的眼前闪过那张妖孽脸,可下一刻,骨子里的男儿自尊犹然爆发,像是在用尽毕生之力要从脑海中抹掉那张妖孽脸,如扑火的飞蛾一般,做着最
火的飞蛾一般,做着最无力的挣扎和否认:“你又再乱说什么?没姘头,你才有姘头呢。”
对于这个刚一见面先是喊自己‘相公’跟着又脸红脖子粗的指着自己说她有‘姘头’的亲兄长,徐昭很有一种临风流泪的冲动;一时间不禁默默叹息:一定是上官家的列祖列宗活的时候造了太多孽障,要不然怎么会生出她和上官无痕这样的后代?
她还算靠谱点,除了摊上了一个总是要把她夫君弄死让她当寡妇的爹之外,其余的人生还算正常;可眼前这位呢?他他奶奶的他配得上‘正常’这两个字吗?呸他丫的!
徐昭抱着头蹲在地上,眼角藏着细碎的星光,真不知是分泌出拉的眼泪还是天上星子的碎光照在她眼睛里。
“上官无痕,咱们能好好说话吗?你这一出口就把我的真身给暴露出来,想必咱俩的关系也不用费劲解释,而我的来意你也一清二楚;今儿个你就给老子一句实话。”徐昭吸了吸鼻子,抬起头看向他:“你是想继续被圈在这里当一个坐吃等死的富贵之人呢还是跟着我一起,让林瀞瑶那个老女人不得好死?”
说到最后一句话,徐昭咧着嘴笑了笑,露出了那一口银白的牙齿,只是在冰凉的月光照射下,那珍珠般幼白的贝齿却像是闸刀一般,要人心底发寒。
上官无痕也跟着蹲下来,一双手还不老实的伸到徐昭面前,轻轻的扯她绑在头上的发带:“你想怎么收拾她?”
一听这话里的口气就是不选第一种,要选第二种的意思。
徐昭直接开口道:“我扶你当皇帝,你敢不敢当?”
上官无痕显然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截了当的将如此大逆的话就这样轻松地说出来,先是一怔,跟着卷而浓长的睫毛就微微垂下,遮住一眼的慧光;望见这一幕,徐昭不屑的咧嘴冷哼,就知道这孽畜先前的癫狂不是他全部的本性,瞧这装逼的德行,简直跟她平常装模作样的神色如出一辙;果然,血脉的遗传真的是强大到不可理喻,此刻谁要是敢说她和上官无痕不是亲兄妹,她就让这只孽畜对着他喊‘相公’。
冷静思考的上官无痕没他开口时说话那般惊悚,真的是如玉雪般精致的人儿,瞧那微微紧抿却棱角有型的嘴唇,看那挺直如冰山雪脉的鼻梁,徐昭不得不承认,长这么大除了楚烨的那个鼻子,就属眼前这货的鼻子长的最好看。
“你在思考什么?”徐昭等了半晌,可这货硬是连个屁都不放,如果不是看他眼睛偶尔因为转动而泄露出耀眼的亮光,她真怀疑他就这样蹲在她面前睡着了:“林瀞瑶把持朝政多年,想要扳倒她就一定会撼动大宛朝政根基,我已经打听好了,如今大宛皇帝就是她养在身边的应声虫,这种人一定要除掉;届时,朝中一没太后,二没帝君,正是你东山再起的好机会,更何况你还名正言顺;到时候,我们再想个法子诏令天下,告诉大宛子民这些年来你患有的疯病不过是权宜之计;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大家都能理解。”
“可是你有想过怎么扳倒林瀞瑶?”上官无痕终于正色起来:“当年连我都要避忌她锋芒被软禁在这种地方,朝中大臣这些年来不是没有人没察觉到她的狼子野心为何大家都隐忍不说,这都是有理由的;要回到,如果真的决定那么做了,接下来的每一步都会步步凶险,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徐昭眉角一挑,轻蔑道:“哦?看样子你是贪生怕死了?”
“谁说我贪生怕死?!”上官无痕眉色带怒道:“我只是不希望无辜之人再遭牺牲;当年父皇驾崩,你知道有多少人死在她手里吗?那时候的宛城像是成天被血水泡着一样,天天菜市口都在杀人斩头,我不希望那样的事在发生第二次。”
对徐昭来讲,当年林瀞瑶究竟是在什么情况下用什么手段登上如今这至尊之位的她并不是很清楚;可是,并不代表上官无痕他不知道;那时他虽年纪不大,可是也曾亲眼看见那宛若地狱般的一幕;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