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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启奏皇上皇后要出轨-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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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穆流萍就让最贴身的两个丫鬟梅玉、竹玉站在流云阁门口等她,长腿一迈,就踩在被打磨的极为光滑的鹅卵石上。
  “慢着!”周放伸出手就拉住已经走到他身侧的穆流萍的手臂,然后对上她转过头投过来的诧异眼神,忽然一低头,极为暧昧的靠近穆流萍耳边,眼底带着戏虐的调笑,继续道:“姨娘,你可要小心一点,父亲他失去了大哥现在正是悲痛之时,小心他祸及池鱼,伤了你。”
  闻到来自于周齐身上煞那间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穆流萍忍不住朝后瑟缩了一下,可周放哪里允许她的躲藏,反而是手臂更加使劲儿,将穆流萍狠狠地一拉,差点将她拉进怀里。
  “二公子,你在干什么?”
  周放细长的眼睛一眯:“干什么?姨娘难道没看明白?我这是在担心姨娘的安危。”说完,周放不规矩的手就移到了穆流萍的纤腰上,暗叹一声不愧是没生过儿女的女子娇躯,虽然年纪大了些,可身上属于成熟女子的味道却是他养的那些小丫头都没有的;一双手,忍不住又在穆流萍的腰上狠狠一揉,感受到那掌下的肌肤瞬间紧绷的颤栗,周放更是淫邪的一笑;真是一具敏感**的娇躯啊,父亲的艳福,真是越来越让他羡慕。
  穆流萍被周放轻狂的动作吓得呆愣了片刻,等她稍稍反应过来开始挣脱的时候,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早已占足了她的便宜,后退一步再次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穆流萍怒瞪着一双杏眼,不明白向来对她不假辞色的周放怎么一改以前的冷嘲热讽,居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动手动脚。
  周放却像是没看见来自于穆流萍的怒瞪和质问眼神一般,将刚才用来抚摸她腰际的手抬起放在自己的鼻尖轻轻地嗅了嗅;那陶醉的模样,像是闻到了专属于女子娇躯的芳香,再抬眼看向穆流萍时,玩味的笑容又起:“姨娘,快去找父亲呀,千万别让他等急了。”
  穆流萍气的浑身发抖,可奈何她又拿这个流氓没有办法,唯有暗恨着狠狠咬了咬牙,再次确定一定要让襄阳候府上下的这帮混蛋们不得好死的同时,眼神示意贴心的丫鬟自己无碍,然后脸色难看的朝着流云阁内的书房走去。
  瞅着穆流萍聘婷婀娜的背影,周放像是能透过那层层衣衫看见里面包裹的**娇嫩的躯体,轻轻哼了一声后,就大步走出流云阁的范围;此刻父亲的心情正是不好,他也算是尽了人子的分内之事,自然是不会再不识趣儿的再往上凑。
  他要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联络当年追随在父亲手下的几位叔叔伯伯,让他们在父亲面前提议封自己为世子才是第一头等大事。
  而就在周放心怀鬼胎的离开,穆流萍心情带着压抑的走进流云阁的时候,不远处的一团早春的花簇中,一个淡粉色的身影轻轻闪过,就像天边的一朵云,来时悄无声息,去时更半点踪迹不留。
  画面在一转,窈窕身姿宛若浮柳,再加上佳人微微带着病态的面部苍白,更是让穆流溪娇美的容颜看上去更为楚楚动人几分。
  贴身丫鬟仔细的将一件银狐长麾披在穆流溪娇弱的肩膀上,贴心的说着:“奴婢就说姑娘不用来的,这里血气腥腥实在不是什么好去处,姑娘刚……”丫鬟停了停,警惕的向周围望了几眼后,才悻悻的长吐出一口气,吐了吐舌头,为自己差点说出来的话吓了一跳:“姑娘身体不好,大夫都说一定要卧床静养;萍姨娘一定会把这件事处理好,姑娘请宽心便是了。”
  听着丫鬟再三说出口的交代,穆流溪的脸上确实没有半点表情,脑海中却是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自己刚才老远看到的那一幕;她早就知道周放是个色胚,却没想到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姐姐?看来这个色贼是早就盯上了姐姐了,只是以前没有机会,今日被他逮了个正着。
  想到这里,穆流溪忽然停下脚步,未施粉黛的容颜如一弯倾月,清美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她抬起头看着碧蓝的苍穹,眼角微热,似乎又看到了当年的那个人。
  当年她与他第一次见面,似乎也是在这样一个清朗的好天气;他一身白衣从天边走来,身上背着一个小挂篓,指尖带着沁人心脾的药草香;看见她望着他,他灿烂一笑,嘴角小小的酒窝打着旋儿的对她展开,从此以后,便让她深陷其中,再也走不出来。
  朱公子,你说过,行医者要笑看生死,笑看尘世,一颗心绝对不能被凡尘绑缚,一旦被绑,医术便会停滞不前,生命也会黯然失色。
  你爱穿白衣,就是不愿红尘俗世沾染了自己,愿自己能够活出五颜六色的绚烂生活来。
  可我想问你,当我亲眼看见你被人害死,孤独的我该怎么做才能不被凡尘绑缚?痛苦的我该怎么做才不会让自己活的麻木不堪?在你的生命中,我可曾成为你五彩生活中的一抹光彩?
  穆流溪微湿了眼角,抬起纤瘦的手指轻轻地擦拭了一把冰凉的脸颊,然后红唇轻启,望向天边那朵很像蒲公英的云朵,呢喃自语:“朱公子,你知道吗?你是我生命中所有的绚烂光彩。”
  听到穆流萍的呢喃自语,贴心丫鬟忍不住低头轻叹了一声;当年那个雪白的人儿啊,自从他离世后,姑娘就彻底变了。
  先是性格变的阴郁闷闷,跟着又不反不抗的成为了家人为她安排的周齐的小妾,甚至到后来,在侯府中与其他男子行亲密之举;现在的姑娘,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姑娘了,她将自己的心藏的严严实实,不允许任何人碰触;但就算是如此,她还是能敏锐的察觉到,姑娘来到侯府,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就在贴心丫鬟揣摩着穆流溪的心思时,穆流溪却是不回自己的浣纱楼,脚步一转,朝着刚才周放离开的方向缓缓走去。
  丫鬟忙跟上去,虽然心里好奇姑娘为何不回去而是去了另一个方向,可身为奴才她很有自觉,不多问的时候绝对不会多言一句。
  *
  周放一路急急朝着外院走着,今晨襄阳候府世子被暗杀,所以整座侯府都沉浸在一片紧绷的压抑之中,再加上周齐下令盘查侯府上下所有人,故而每个人都紧绷着神经,生怕自己一句话、亦或者是一个眼神不对,都会一不小心命丧环圈。
  故而这一路走来,所有人几乎都是统一的低着头快步行走的模样,就算是停下来跟他打招呼,也都是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请安的声音里都带着对权势的害怕和对死亡的恐惧。
  而就在周放快要走出内院时,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吸引了他的注意。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属于丫鬟受惊的惊呼声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下显得格外刺耳。
  周放驻足,身型高挑的他只要一个侧首就能看见在不远处的回廊上,一个身披银狐长麾的较弱身影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身着淡蓝色春衫的丫鬟急的眼里都快掉下来,费力的想要将倒在地上的主子搀扶起来。
  望见这一幕,周放冷哼,刚准备当做没看见走开;可是在丫鬟的一个用力搀扶动作后,覆盖在女子脸上的无法散开,一张清丽勾魂的容貌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周放猛吸一口气,睁大的眼睛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这是什么好的狗屎运?刚沾了姐姐的便宜,眼下这妹妹又主动送上来了?
  周放激动地搓了搓手,甚至觉得嗓子发干,嘴唇干涩的直欲伸舌去舔;嘿嘿!送上门的绝色佳人,他要是不笑纳,岂不是辜负了老天的美意?
  周放一边笑着一边快步朝着回廊方向走着,此时,哪里还顾得上他刚才放在心里的大计划,将美人抱入怀中,才是最让他上心的事。

  ☆、090:绵里藏刀、神医驾到

  书房中
  在穆流萍从外面踏进来的那一刻就错觉的以为自己像是走进来令一片她不熟知的天地。
  跟门外的阳光灿烂相比,并不是很大的书房中却是没有一点光线,黑色的围布将书房四处的窗扇遮的严严实实,竟是连一点光线都无法刺透进来;沉香色的硕大书桌上,点燃着一盏牛油蜡烛,火光萤萤微小,在光可鉴人的桌面上投下一片淡黄色的晕圈;而周齐此刻正是半趴在那片淡黄色的晕圈中,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疲惫双眼,近乎阴厉的瞳孔渐渐收缩,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女子。
  “把门关上。”疲惫嘶哑的嗓音响起。
  穆流萍觉得自己的后背瞬间爬满一粒粒渗人的鸡皮疙瘩,四肢忍不住微微发颤,本是苍白的面容正是在细小的火光下,显得孱弱。
  在很久以前,她还是叶霜身边的贴身丫鬟时就听叶霜无意间提起关于周齐的一个怪癖,那就是当他极为痛苦挣扎的时候,就会对刺眼明亮的光线格外敏感,所以,在他们夫妇的寝室旁边总是有一间永远只放着一个小板凳的小黑屋,那间屋子几乎常年上锁,只有周齐有钥匙能够打开;纵然是像叶霜这样对他极为重要的女人,她都没见过他走进黑屋几次,更何况是穆流萍?
  在叶霜去世后,侯府上下虽是穆流萍来主持,可在她的印象中,周齐永远都像一座岿然不动的远山形象出现在她面前;他少年得志,数十年来的人生意气风发,几乎很难能够看到什么人、亦或者是什么事可以让他产生困顿之意,尤其是在她的面前,他几乎成了她全部的信仰;多少年来她的生活全部都是围绕着这个男人,她只知道,自己需要他,穆家需要他,所以不管她用尽什么手段,咽下多少委屈,都不愿将投放在他身上的眼神收回;所以,渐渐的她也就淡忘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不过是个普通凡人的这个事实;直到今日,在亲眼看见他痛失爱子,孤绝的一个人坐在幽黑的书房中,就像一只受了重伤的野豹舔舐着自己的伤口,露出又凶狠又悲愤的眼神时,穆流萍不觉恍然觉悟;原来他,也是会痛、会受伤,会伤心难过的普通人罢了。
  想到这里,穆流萍忍不住长出一口气,本是颤颤巍巍的脚步渐渐变得平缓,一步一娉婷的慢慢朝着光源靠近,最后,停在书桌前的两步之内,盈盈下拜:“候爷,世子已去,您请节哀,切莫伤了自己的身子。”
  耳边听着那娇柔绵绵的嗓音,周齐虚晃的眼神微微一眯,这才借着光线将此刻跪在眼前的女人看清楚;她穿的很单薄,一头乌黑的长发甚至都未梳理,就那样随意的披散在肩头,更别提向来总是浓妆重抹的那张脸今日更是未施粉黛;看着在散落黑发下半遮半隐的面孔,周齐像是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他与她第一次深夜欢好、颠鸾倒凤的那一晚。
  她是小霜身边最得用的大丫鬟,相貌娇美,灵透聪慧,所以很得小霜的喜欢;爱屋及乌之下,他也曾暗中仔细观察过她,正如小霜所讲,她是极聪明的;可小霜终究是看走了眼,没看到她隐藏在表皮之下的勃勃野心。
  为了不让小霜扫兴,更是为了哄心爱的妻子开心,他也就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听从着小霜的安排一再将自己忠心的下属介绍给她认识;可是,每每看到她一脸冷屑的拒绝下属的求爱时,他都忍不住冷哧;直到那一晚,她身着薄纱,一身妖娆的出现在他的面前,用一双垂垂含泪的眼睛可怜的望着他时,她才知道,这个女人的野心竟然会是他?!
  按照他的脾气,他是不会收了这样的女人在身边的;常年的行军打仗和个人兴趣让他颇为喜欢很是柔顺纯真的女子,最好是还有一双干净通透的眼睛,不要有杂念,更不要有野心,只要安分守己的待在他的后院,等待着他随时的招手便好。
  可是那一晚,他却像中了魔一般将这个他并不喜欢的女人揽入怀中;或许是想要尝尝这平时连碰都不想碰的这类女人究竟是何滋味,或许是因为小霜怀孕,他已有数月没有碰过女人,旷了许久的身体已经有些饥不择食,所以在她稍稍勾引之后,他就糊里糊涂的将她占为己有。
  那天晚上的她很像今日这般,长垂发丝,面目温顺,一不小心就会中了她佯装出来的柔顺梦境中,然后被她牵着鼻子走。
  周齐虚晃的眼神开始渐渐变的清明,最后,在眯着眸子的动作越来越长时,忽然从眼神深处迸射出灼人的冷冽,一把就将手边的砚台重重的扫落在地。
  ‘砰’的一声巨响在书房中炸开。
  穆流萍睁大眼看着被摔碎成渣只距离自己不过半步之远的裂碎砚台,睁大了眼睛惊惧的抬起头看着在细小的光火下一脸震怒扭曲的周齐:“候、候爷……”
  “这些年来本侯要你负责侯府上下的所有事,可你是怎么给本侯做的?你让本侯的长子、本侯的世子死在了本侯的眼皮底下;穆流萍,你真的是活腻了吗?”
  听着周齐近乎蹀血般的斥怒之声,穆流萍惊惧的抬起头:“候爷息怒,是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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