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大唐-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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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李愔为自己讲解的女子生育知识,萧文心先是害羞,不过慢慢的却越听越入神,只是让她奇怪的是,李愔身为一个男子,而且又不是大夫,怎么会对女子的生理结构和特点这么熟悉?
“夫君,按你话中的意思,我们女子最好在十八岁以后再生育,这样不但生出的孩子更健康,而且也会减少生育的难度,使得那些因难产而死的例子大为减少?”听完李愔的讲解,萧文心把自己理解的意思讲了出来。
“不错,就是这个意思,文心你今年才十四岁,连骨架都还没有长开,若是太早怀孕的话,我真的怕……”李愔说到这里,目露深情的盯着萧文心。结果萧文心‘嘤咛’一声钻到李愔怀里,双臂紧紧的抱着李愔的胸腹,心中更是对李愔的深情无比欢喜。
过了好一会儿,萧文心才从李愔的怀里抬起头,有几分疑惑的问道:“夫君,人人都说你是星君下凡,文心以前是不信的,可是今日你讲的这些,却是文心闻所未闻之事,而且据文心所知,就算是医术高深的御医也不一定懂得这些道理,难道你真的是天上的星君转世不成?”
“呵呵,文心,这些无稽之谈你怎么也信,为夫可不是什么星君下凡,要不然怎么会动了春心,娶了你这么一个可人的小美女为妻?”李愔低下头抵着文心的额头,一脸色迷迷的笑容道。
萧文心被李愔的亲密举动搞的心跳加速,不过心中的疑惑却丝毫不减,她和李愔毕竟是夫妻,在萧文心的心中,两人之间不应该存在什么秘密,因此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夫君,可是文心心中还是有个疑问,不知当不当讲?”
“唉~,文心,你可是想问,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么多别不知道的知识,而且在上次因调戏你被程怀亮打伤后,就开始与以前变的大不相同,甚至可以说像是换了个人一般?”李愔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做为自己最亲密的人,肯定会对自己这个最大的秘密感兴趣。
其实随着李愔的名气越来越大,无论是报着好奇还是什么其它的目的,已经有不少人对他当初受伤后,判若两人的表现十分感兴趣,虽然李愔一律都用鬼神之说搪塞,但其实很多人都对这种说法报以怀疑,认为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隐情,甚至已经有了不少其它的猜测,比如有人说在李愔背后有高人一直在指点着他;也有别有用心的人说,现在的李愔被调了包,根本不是原来的梁王等等。当然了,这些说法都只是在个别人的口中流传,知道的人并不多,要不然传到李世民和杨妃的耳朵里,绝对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毕竟人家当父母的,难道还会认错自己的儿子吗?
而萧文心对李愔的鬼神之说也有些怀疑,因此才想问清楚,毕竟两人之间若是存了这么一个心结,以后怎么可能真正的做到永结同心呢?
“夫君,若是有什么为难之处,文心就不要听了?”看到李愔面露难色,萧文心十分乖巧的说道,她只要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丈夫,而且也是真心对待自己,这就已经足够了。
“文心,其实我倒没什么为难的,只是我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说清楚,怕你听完很难相信罢了。”李愔无奈的笑道。
“哦,夫君您不妨说说!”萧文心听到李愔愿意说,立刻一脸兴奋的抱着李愔的手臂说道。
“嗯~”李愔略微沉思了一下,然后这才对萧文心说道,“文心,你可听说过‘南柯一梦’?”
“南柯一梦?”萧文心也算是饱读诗书,可是这个名字却感觉十分陌生,当下摇了摇头。
“那黄粱美梦呢?”
萧文心依旧摇头。
这下可糟了!李愔本想借这两个故事,来为自己的事找个能说的过去的解释,可没想到萧文心竟然一个也没听说过。李愔并不知道,他所说的那两个故事都是中唐时才出现在的,贞观年间当然没有人听过。
“那庄生梦蝶呢?”李愔绞尽脑汁,好不容易又找到一个相关的。
“嗯,这个我知道,出自《庄子?齐物论》。”好不容易听到一个明白什么意思的,萧文心立刻点头说道。
“好,庄生梦蝶,醒来时却不知是庄周梦中变成蝴蝶呢,还是蝴蝶梦见自己变成庄周?大部分人看到这篇文章,估计只是以为是庄子编造出这个故事,来提出一个梦幻与现实的哲学命题,但其实他们并不知道,梦中变为现实和现实变为梦中,其实并不只是存在于人们的想像之中,而我,梁王李愔,就遇到了这种事……”
接下来李愔便以庄生梦蝶为基础,关真半假的为自己编造了一个十分合理的故事。大意就是在自己被程怀亮打的昏迷不醒之时,做了一个十分漫长却又无比真实的梦,梦中自己到了一个与大唐完全不同的世界,身份也从皇子变成一个普通人,然后在那个世界里学习、成长,甚至恋爱、立业等等,直到有一天,他忽然从梦境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只不过昏迷了短短半天,可是梦中却像是过了几十年一般。而他所表现出来的常识与才能,都是在那个梦中的世界学习过来的。
“人生一瞬,梦中千年?”萧文心也被李愔这个半真半假的故事震惊的无以复加,过了好半晌才喃喃自语道,以她的常识和聪慧,理解李愔的话也并不是很困难,只是这件事情实在太过玄妙,但是这个解释却又刚好可以解释李愔表现出来的种种特异之处,再加上庄生梦蝶这个典故,所以又由不得萧文心不信。
“文心,这就是我全部的秘密了,这件事我也只能和你讲,其它人甚至是父皇和母妃,我也从来没的告诉过。”李愔双手一摊,苦笑着说道。他脸上的苦笑并不是假装的,因为他刚才讲着讲着,忽然间想到一个问题,自己真的是从后世穿越过来的李天吗?或者自己本来就是李愔,而后世的李天只不过是李愔梦中的人物罢了。一时之间,李愔也被自己编造出来的故事绕了进去,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听到自己是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萧文心脸上立刻露出甜蜜的笑容,能和自己最亲密的人分享秘密,这是每一个女孩都有过的梦想,萧文心也不例外,因此现在她心中被幸福填充的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其它的东西。
“夫君,不论你经历过什么,也不论你以前做过什么,文心只知道,现在你是我的夫君,也是文心一生一世相守之人。”萧文心将自己的脸颊贴在李愔肩膀上,轻轻的闭上眼睛说道。
听到萧文心的告白,李愔也是精神一震,刚才纠结于自己身份的他立刻清醒过来:对啊,我就是我,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我,管他娘的什么李天李愔,只要自己过的快乐,也能让身边的人感到快乐就好了!
想通了这个道理,李愔畅快的大笑两声,扭头看了看依在肩膀上萧文心,烛光下更显得美人如玉,让他忍不住低头亲了文心一口,立刻引来小美女的一阵娇羞。
就在李愔归宁的这天,朝中发生了一件因为一件并不太大的事,引发了朝中一些大臣的争吵,甚至在朝堂上差点打起来。
而这件事说起来也很简单,先是由专利司员外郎李义府上了个奏折,奏折上禀报:因为石炭的应用范围越来越广,而石炭的重要性也凸显出来,因此请朝廷增加石炭税收,同时民间的石炭工业协会低价为工部提供炼铁用的焦碳,而且还帮助改进冶炼钢铁的工艺,对朝廷贡献极大,因此他上书请奏,为了奖励这种行为,可以减免石炭工业协会下属矿场的税收。
这个奏折一出,以段纶为代表,与石炭工业协会利益相关的大臣为羽翼,立刻一片赞同之声,但是几个和太原王氏关系密切,甚至本身就是太原王氏出身的人,立刻跳出来反对,指责李义府是受人指使,更大骂那些支持的是以权谋私。
不过这些反对的人声势太弱,根本没什么太大的作用,而且人家段纶当场站出来反驳,说李义府所奏都是事实,而自己更是与石炭没有半分利益关系,因此反骂对方是诬陷。结果把对方一个年纪大的直接气晕过去,引得朝堂上一片哗然,双方差点因此而动手。
李世民对这事是心知肚明,但力挺新兴贵族打压世家大族是他的一惯政策,最后也欣然同意了李义府的奏折,在原来石炭税的基础上,再增加一成的税收,而石炭工业协会因贡献巨大,减免三成税收,为期五十年。
这个政策刚一下达,还没传到太原城,太原王氏就被另外一个十分不利的消息砸晕了脑袋,这个消息看似并不是很严重,但若是处理不当,绝对会对大大打击他们太原王氏的声望,而且这个消息在一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太原城,绝对是有人在故意散播。
就在太原王氏四处寻找传播不利消息的人时,而那个石炭矿加税和对石炭工业协会减税的政策,也终于传到了太原城,这下太原王氏终于慌了手脚,王氏长房立刻召集各房人手,齐聚议事大厅。
第一百一十章 王氏议事
这已经是第二次因为石炭之事,在王氏家族议事大厅中召集各房主事议事,不过与上次吵闹不停的热闹气氛不同,这次议事召开后,整个议事大厅竟然沉默一片,没有人率先出来讲话,而主位上的族长王通也是面色阴沉,目光在场中来回扫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坐在最末位的王况看着场中的情形,却是面带冷笑,他早就知道对方不是好惹的,可眼前这帮叔叔伯伯辈的却利欲熏心,以为在太原周围的地盘上,他们王家根本不用顾忌,现在人家的手段一出来,立刻打在家族的七寸之上,这下连他这个自诩多智之人也是束手无策。
“王况,你对工商之事最为熟悉,你来讲一下,朝廷这个政策一出,对我们王家的石炭矿场有什么影响?”族长王通的目光最后落在冷眼旁观的王况身上,心中也是暗叹一口气,当初若是多听一下他的意见,他们王家也不会落到如此被动的地步。
王况立刻站起身来,垂首道:“启禀族长,因为前段时间石炭供不需求,所以族中各房都投了不少的资金下去,现在所有已开采的石炭矿中,我们王家就占了总量的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都被那个所谓的石炭工业协会所占据,现在这个政策一出,明显就是针对我们王家,提高了我们开采石炭的成本,使得我们以后想要与对方出产的石炭竞争时,在价格上就已经落了下风。”
王况说到这里时,停了一下又道:“而且现在石炭矿场越来越多,各地水泥厂的的需求量虽大,但随着以后石炭产量的增加,总有供大于求的一天,到时我们出产的石炭在价格上比别人高,就会在第一时间被淘汰掉,也就是说,就算我们以后挖出石炭也卖不出去。”
听着王况的解说,场中的气氛更加的凝重,其实不少人也都想到了这个后果,只是没有王况分析的如此透彻罢了。
“那以你看来,我们可有破解之道?”王通执掌太原王氏数十年,当然也能看到这点,他之所以让王况来讲,就是想问问这个家族之中的后起之秀,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难题?
“启禀族长,最好的办法就是扩大石炭的销路或降低石炭的成本,可是对方这次下足的本钱,为的就是把我们完全堵死,因此这条路根本行不通?”王况叹了口气说道。
“哦,为什么行不通?”坐在族长王通下首的长须中年人急切的问道。这人名叫王懂,是下届族长的内定之人,他的儿子名叫王冼,也就是上次议事时和王况争吵的那个年轻人,王冼正是第一个下手抢占石炭矿之人,现在因石炭之事,让族中陷入危机之中,王懂和王冼父子俩也是饱受指责。
王况看着长须中年人,却是叹了口气,虽然对方和他这一系不和,不过现在族中危难,也只好把以往的恩怨放到一边了,于是躬身答道:“伯父,本来对于这件事,本来是有两个办法可以解决我们王家的危机,只是……”
“哦?什么办法?”还没等王况说完,议事厅里的人有不少人都急切的问道,面对眼前这种情况,他们也是苦思多时,可是他们毕竟对于经商之事不了解,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好的办法来。因此一听王况本来有两个办法,当然是急不可待,毕竟在坐的人手中都有不少石炭矿场的股份,可惜他们却没听到,刚才王况已经说了,这些办法行不通。
看着这帮面色焦色的叔伯兄弟,王况叹了口气,无奈只好回答道:“其实第一个办法很简单,而且对方也早已经识破,还事先将了我们一军。”
“你是说这两天在城中流传的那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