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当总兵-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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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鱼法力高强,道行那更是不可小觑,可坏就坏在这个上了,金鱼早些日子给先图掐算过,知道先图一生多灾多难(当然,没有那么多灾难怎么历劫,更别说修功德归位了)。
他不但知道这些,就连先图最近的运势他都掐指仔细算了算,你说这人够不够八卦,竟然要将先图玩弄与股掌之间。
过了,说的有些过了,其实人家金鱼心也够细的,无时无刻不再关注着先图的安危,生怕先图会遇到什么危险,所以人家只好闲着没事儿就算啊算的,竟然发现了先图的死劫。
要说这死劫,作为妖精那可都是再熟悉不过的事情了,对于神仙而言呢,也是非常熟悉的一个代名词,代表着这场劫难可能会严重到丢去性命。
可具体哪天发生?都是些什么劫难?金鱼那是掐破了手指也没能算出来,所以他毅然决定留在吊坠中,以防不时之需。
这天晚上,张家又送来不少粮食,其中还有些许腊肉,是啊,快过年了,大家都在准备年货,先图家很穷,所以每年也就没有过多的准备。
今年则不同了,救活了张公子,收了张家的冤孽,那可对张家来说是大功一件,这可比送老员外几千两银子要来劲儿。
说说笑笑的一家人晚上将炉火烧的很旺,薛母做了几个拿手小菜,张罗起一桌美味佳肴来招呼张家的人。
张公子这人也算是属于外向的类型,来来回回这几次便和薛家的人很是熟悉,既然薛母好意招呼吃饭,他们也就没有那么多客气而言。
一顿酒菜,吃的张公子满脸通红,满嘴都是胡话,先图笑着吩咐家丁送公子早些回去,可张公子根本就不想回家,还吵嚷着非要和先图在薛家住上一晚。
薛家哪还有睡人的地方,没办法,此时的张公子早已喝的烂醉如泥,别说走回去了,就连站他都站不稳了,先图无奈,只好勉强应允让他留宿一晚,吩咐着家丁早些回去传话给张员外,免得老员外惦记自己儿子。
家丁倒也听话,二话不说的便回去交差了,留下张公子红着脸哼哼着听不懂的陈词滥调,惹得先图好生厌烦。
“武兄,今晚就让张公子陪你睡吧。”先图笑着对武士越说道。
“开什么玩笑贤弟,你不知道为兄最受不了那呛人的酒味儿了,你让他陪我睡一晚,那还不如呛死我算了。”武士越极度不愿的说道。
先图白了他一眼,小声嘟囔道:“装什么装,你又不是不喝酒,还闻不惯酒味儿,纯属扯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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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零二章 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无奈,先图看了一眼薛父,想着要不然让张公子和父亲睡一个屋,娘则和姐姐挤一挤,将就睡一晚上。
可当先图要说出自己的想法的时候,张公子‘哇’的吐了出来,还好先图躲闪的够快,要不然,这混合物非得把先图恶心死不可。
“我们去睡了先图,你们也早点儿睡吧。”薛父说完,便捂着嘴打着哈欠走了出去。
先图到嘴边儿的话又咽了回去,想着还是算了吧,毕竟爹娘都上了岁数,晚上要睡不好,身体肯定会不舒服的。
“贤弟,为兄也早点儿睡了,你也别太晚了。”还没等先图反应过来,武士越已经彻底消失了,看样子这家伙纯粹是为了逃避。
没办法,交友不慎,先图这会儿也只能这么想了。
薛姐和范统收拾了碗筷,范统还打扫了张公子吐出的混合物,先图洁癖大发,差点儿没有吐出来,还好,他忍住了。
收拾完毕,薛姐也打着哈欠走向了她的房间,留下先图和老实巴交的范统,当然,还有这么一个讨人厌的张公子。
“范统,不如让张公子今晚跟你睡一个房间吧?”先图用商量的口吻说道。
听到先图这么说,范统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道:“不行啊爵爷,我是奴才,怎么配和主子睡一个房间,您还是不要为难小的了。”
“什么奴才小的。从今往后你是人,平平常常的人,不要老是贬低自己。这是做人的根本,再说你已经不是张府的家丁了,还谈什么主子不主子的,以后我就是你的主子,张公子最多也就算你以前的东家。”先图略显生气的说道。
“是,爵爷,小的从今往后记住了。可是小的毕竟在张府当过几年的差,要是非让张公子和小的睡一个房间也可以。小的不睡便是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爵爷,小的哪敢,就是再借给小的十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威胁爵爷。”
“那你为何就不能听我的话。今晚就和张公子睡一个房间?”
先图说完,家丁‘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磕头求饶道:“爵爷,您就不要再为难小的了,正所谓一日为主子,终身为主子,小的怎么可以如此不遵礼数,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迂腐!!!”先图不屑的说道,。
“爵爷您说什么?”范统不解的问道。
“我说让你去睡吧。今儿晚上就让张公子和我睡在一个房间吧。”先图很是不悦的说道。
“那小的就先退下了,爵爷早些入寝。”说完,范统走了出去。随手将门给先图关了住,径直走向所谓的自己房间。
而那间吃饭的屋子里,就剩下先图一人独自伤悲了,当然,张公子也不好受,正在酝酿混合物。不久便会吐出来和大家见面的。
先图叹着气,将张公子扶到自己睡的那张温暖柔和的小床上。没错,先图睡的那张床可不一般,传说是薛父辛辛苦苦采集的茅草铺垫而成的,据说每根茅草都有自己独有的故事,而且都来自小溪边。
看着张公子想吐却吐不出来的痛苦表情,先图有种冲动,真恨不得将他推到门外的雪地里,让张公子好好的吐个够。
没办法,洁癖,这可是来自两千年后的习惯,一时半会儿还真是不好改,目前只好离张公子远远的,免得他的混合物吐到自己身上,至于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只好暂时舍弃了,万一被污染了,明天就搬到张府住几日,况且山路已经解封,怀玉领着大军不日便会到来。
先图想着,便拨开墙角的茅草,将大号行李箱拿了出来,还别说,这里边的生活用品那可是一应俱全,连他自己想都想不到的东西都在里边儿放着,他真不明白当初到底是抱着什么目的将箱子买回来的,好像自己知道要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似的,而且还是不归路。
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个什么,总觉得自己脑袋里有层纸一样的东西在糊着,可就是捅不开,偶尔想到些什么,还没等好好琢磨便忘的一干二净,这让先图也就习惯了不去多想。
如今还好,不打开不知道,里边居然还有一个折叠式的帐篷,这顶帐篷是浅蓝色的,很符合先图对颜色的爱好,所以先图断定这肯定是自己早有预谋买好的,可就是想不起来为什么要买这些东西?
还好,帐篷体积很小,折叠起来和一件体恤衫一般大小,可打开却又让人吃惊的大,里边儿可足够让两个人翻跟头儿了,自然是一男一女了,这不明摆着有预谋吗?
搞不懂,想不明白,先图在胡思乱想后终于钻了进去,还别说,挺暖和的,帐篷封闭的好,躲在里边很是舒服。
后悔,先图很是后悔,从下雪回到家直到现在,少说个把月过去了,就这么傻不拉几的躺在四面透风的屋里睡着觉,想想要是早打开行李箱找找,也就不用受这委屈了。
好吧,就当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了吧,磨其体肤这件事儿,不是头一回了,不过自己总是不能习惯,先图很是闷闷不乐的想着。
“哇,哇,哇”
“什么声音?什么声音?”先图慌乱的自言自语的说道,猛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吓一跳。
悄悄的拉开帐篷帘子,偷偷的露出两只有神的小眼睛,仔细的洞察着奇怪声响的来源。
“哇”
“妈的,竟然是你这龟孙子在装神弄鬼,完了,我的床,呜呜呜。”先图内心五味杂陈,想着好歹这张茅草小床也睡了许久,多少也有了些感情,如今就这么,就这么被姓张的混球小子给污染了,当初真后悔救活他。
“先图大哥,你这是什么东西?”张公子吐了几口,似乎有些清醒了,看到先图的小帐篷,有些奇怪的问道。
“别喊我大哥,没你岁数大,你污染了我的床,赶明儿让你爹给我弄张红木的。”先图很是生气的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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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零三章 元正之节
张公子看着身后吐出的赃物(也叫混合物),差点儿没再次吐出来,先图看到他痛苦的表情,表示很无奈。
对了,眼不见、心不烦,赶紧的将帘子拉住,躲在帐篷里什么也看不到,这下好了,就连那呛人的气味儿也闻不到了,等同是隔绝了,好美妙的环境。
“喂,那个姓张的小子,一会儿把你吐出的混合物给我弄出去,污染我的床已经罪不可赦了,可别再把我的小屋给污染了,要不然我可真要来个先斩后奏了,别忘了,我可是有金牌在手的!”先图躲在帐篷里对着张公子很不客气的说道。
“真对不起先图大哥,我这就将这些东西打扫出去。”张公子歉意十足的说道。
这位张公子总体来说还不错,清醒的时候很可爱的,就是喝醉了酒太没成色,不是乱吐就是赖在家里不走,让人想想都生厌。
先图嗯了一声便躺在了茅草上睡了起来,刚才掩盖箱子的茅草都被他搬到了帐篷里,所以睡起来也是暖暖的,很贴心。
蹑手蹑脚的张公子将帐篷外面打扫的干干净净,差点儿没有半夜的去割些茅草当做赔礼了,可这大冬天的,地里长的都是荒草,别说软和了,能达到干燥的水平已经不错了,毕竟这场雪下的足够大,想不潮湿都难。
先图躺在帐篷里,虽是十足的疲倦,却也没有丝毫的困意。细细算着来到大唐的日子,不自觉一阵唏嘘。
除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再也没有任何语言来形容此时此刻纠结的心情。做梦,做梦都不会梦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会有来到大唐身为爵爷的这一天。
或许是上苍对自己的惩罚,也或许是给自己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想着自己前世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每天除了上上网,其它的事情根本没有放在心里。包括谈对象这事儿,要不说失恋了一百零一次。与其说工作忙没时间,倒不如说沉迷网络不能自拔。
如今好了,上苍给了这么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机会,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方能办到。虽说有时确实很累,却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和动力,这或许就是苍天的考验吧。
听到先图不时的叹息,张公子深感歉意,想着莫非先图大哥嫌我弄脏他的小屋,弄脏他的床铺,若是那样,明日一定让父亲给先图大哥弄张像样的小床,也好当做赔礼。
想到这里。张公子深表歉意的说道:“先图大哥,今晚有些抱歉,害你生这么大的气。明日让家父给大哥您弄张木头小床,也好让大哥消消气儿。”
听到张公子的话,先图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想着自己哪里有生气,分明是张公子疑心罢了。
想到这里,先图不悦的说道:“张公子。早些洗洗睡吧,我没有在生气。更不会将这点儿小事儿放在心里,你不要多想了,早些睡吧。”
“既然大哥不是为这事儿叹息,那大哥心里又有什么不解的心结?不如说出来,让兄弟帮你梳理梳理,也省的大哥不停的暗自叹息了。”张公子不肯罢休,仍追根究底的问着先图。
先图心里五味杂陈,自是想将内心的烦恼倾泻出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半晌构思着要说出的话语,却只字未从口中说出,这或许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连半句也没有。
听到先图很久都没有回复,张公子便打破尴尬的说道:“先图大哥,我听别人说长安城过节的时候很是热闹,不知今年大哥是要过了节回去还是节前回去?”
“过节?过什么节?”先图忽然来了兴趣的问道。
“大哥真会开玩笑,当然是一年一度的元正节日了。”张公子言语间略显高兴的说道。
“嗯,我听过元宵,没听过元正,恕我孤陋寡闻,还请公子介绍一下元正是何节日?”先图不解的在帐篷里问道,仍是惬意的躺在茅草上,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高傲情绪。
“大哥这么问,小弟不知从何说起,所谓元正便是一年的开始,也是四季的轮回,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