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当总兵-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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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管钱管家怎么劝说张员外,他仍是跪在地上吓的浑身打哆嗦,无奈,钱管家只好对着张夫人恳求的说道:“夫人,您看老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劝他都不肯起来,您要不也劝劝老爷吧,地上太凉。会冻坏老爷的。”
听到钱管家的话,张夫人慢慢的放下茶杯,掏出别在衣领上的丝绸手绢擦了擦嘴。一言不发的站起身就要向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对着钱管家冷冷的丢下一句,道:“既然他不起来,就让他跪着吧,没用的人就不要去理会?”
说完,张夫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剩下钱管家在风中凌乱了,此时的先图也倍感凌乱。心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为何她一介女流之辈竟有如此胆量和魄力,张府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一个要比一个奇怪?
带着这些疑问,不解的先图看着胆小如鼠的张员外。道:“张员外,您就起来吧,地上太凉,可别把您老冻出个好歹了。”
先图边说着边上前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张员外,扶起的时候先图隐约可以感觉到张员外颤抖的身体还在哆嗦着,满脸的汗珠如同被雨淋了一般,样子极为狼狈。
看到此番情况,先图缓和了一下语气,客气的对着张员外作揖。并安慰道:“员外爷,您老莫要害怕,在下亮出身份也实属无奈之举。不瞒员外爷,在下本是邻村薛家人士,只因家中闹了饥荒,这才和家父商议前来贵府买粮,惊扰之处还望员外爷莫要挂在心上。”
听到先图这么说,张员外举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壶‘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饮完后便如同瘫痪一样坐在了椅子上一动不动。
许久。张员外冒出了一句话,道:“大人请坐,大人请坐,小的失礼之处,还望大人海涵。”
听到‘大人’二字,钱管家可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了,看着屋内除了侍奉的丫鬟和先图外,心想着还有别人吗?为什么老爷口口声声喊着大人,莫非,莫非是这位少年,可看他的衣装打扮,也不像是有身份的主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钱管家越想越糊涂,越糊涂越要想着,心中顿时纠结成一团乱麻。
不解的钱管家站在一旁,眼神儿中充满了疑惑,先图则大方的坐了下来,对着张员外说道:“不知令郎得了什么怪病?还请员外带在下前去医治。”
张员外听到先图要去医治自己的儿子,便放下了心来,看着先图恭敬的样子,他更加确定了眼前的“大官儿”并没有恶意,便也敞开了心扉,决定一吐为快。
“不瞒大人,犬子这病说好治也好治,说难治也难治,还请大人莫要前去了,免得犬子误伤了大人。”张员外像是说绕口令一样说道。
“什么?到底是何病,为何会这般说,又为何会伤了在下?”先图不解的问道。
“哎,既然这屋里也没有外人,老夫就实话告诉大人吧,犬子所患疾病非同寻常,白天他就如同睡着了一般,不吃不喝也不大小便,晚上却像是疯了一般,不但将家里的牲口都咬死,就连侍奉他的丫鬟和家丁也惨遭毒手,最近几天更是不寻常,一到晚上便寻不得踪影,但是第二天却又像是什么事情没发生一样躺在床上,你说这病怪是不怪?”张员外说完,眉心便紧皱了起来,内心充满了忧愁。
听到张员外这么说,先图疑惑的问道:“既然令郎得此怪病,为何不去找郎中前来医治,却任由他晚上胡作非为,难道你就不怕他伤害到乡邻吗?”
“这个大人可以放心,老夫曾偷偷派人跟了他几次,并未发现他有伤害相邻的举动,倒是每次跟踪他的人都回报说跟着跟着便不知了去向,这点儿老夫也甚为疑惑。”
听到张员外这么说,先图若有所思的说道:“看来张公子确实被妖怪纠缠上了,若是在下没有猜错的话,这只妖怪定在府上,只是喜欢夜间出来罢了。”
“妖怪?大人为何会这般肯定?”张员外不解的问着,声音中带着些许颤抖,好像再害怕些什么。
张员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颤抖,这让先图听出了猫腻儿,想着这张员外肯定知道些什么,要不然也就不会这么害怕了。
想到这里,先图用诈唬的口吻对着张员外说道:“员外,您就瞒着吧,事情都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了,您还不肯直言相告,刚才若不是在门外巧遇张公子,我还真不敢相信公子居然被妖怪附身了。”
“什么?被妖怪附身了?”张员外说完,便不安的站了起来,嘴里还嘟囔些什么,细细听来,居然是:“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员外,您就不想让妖怪离开令郎吗?难道你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对那只妖孽放纵吗?”先图说话的语气急转直下,不给张员外留出半点儿思索的余地,非要逼他说出他不敢说的实情方肯罢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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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 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
果然,张员外经受不住先图的连番诈唬,此时的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嘴角发白浑身打着哆嗦,用余光扫了一下屋内的人,便对着下人挥了挥手,示意她们暂且退去。
屏退下人,又是一声‘咚’的声音,张员外便又跪在了先图的面前,连番磕头请罪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这都是老夫的错,这都是老夫的错。”
此时先图一脸的诧异,看着连番磕头的张员外,先图不解的问道:“员外,您这又是作何,怎么会是您的错?”
说完,先图上前扶起张员外,语重心长的问道:“员外不要惊慌,有事尽管慢慢道来,今天本爵爷来到你的府上,定是要帮你铲除这些精灵鬼怪,你大可放心讲来,不必有那后顾之忧。”
先图的话如同一颗定心丸,张员外听到后便没有刚才那般慌张,只是吩咐着钱管家去门外放哨,千万不能让任何人听到这个秘密。
没错,看来这里边还真有一个惊天的秘密,可这到底是什么秘密,居然会让好好的一家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先图不解的想着。
待到一切办置妥当,张员外便走到先图身旁,慢慢的将张府前前后后所发生的事情都讲了出来,甚至连几年前张府所闹的怪事儿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了先图,这让先图很长见识。
原来,说起这件奇怪的事情还要追溯到十年前。话说十年前张员外喜爱打猎,自是到了着迷的地步,几乎每天都要射杀一只动物才能解除心中的病态。慢慢的山林间的野兽被他越杀越少,而张员外的着迷程度已经不再是射杀一只,而是变成了无止尽的杀戮。
就这样,他便每日带领着手下四处射杀山林间的野兽,而且越杀越眼儿红,越杀越疯狂,以至于到了无人可以控制的地步。
那时的张公子还是少年。整天少不更事的跟在张员外身后,陪着张员外杀光了一个又一个山头的野兽。那几年野兽们几乎到了灭绝的地步。
可也就是这样种下了祸根,就在他们的杀念越来越重之时,府上的怪事儿也就接二连三的层出不穷,先是张夫人的性格大变。一向温柔贤淑的张夫人突然变的凶残毒辣,而少不更事的张公子也变成了今日这番模样。
看到府上接二连三发生些怪事儿,张员外便自我检讨起来,想着这些年确实杀戮过重,以至于遭到天人两怨了,好好的府上从此再也没有安生过一天。
慢慢的,张员外不再屠杀生灵,反而开始保护起那些野生家养的小动物,或许是上苍决定原谅他曾经的过失。便在一个偶然的机遇下,让他遇到了道行高深的王道长,这王道长本是昆仑山修炼的气士。道行功法已经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这日正巧王道长追杀一路妖邪来到太平庄,得知张府发生的怪事儿后便决定留宿下来,却不曾想,一向怪事连连的张府居然在王道长居住的那些日子里风平浪静,好像一切都回到从前一般。
此时的张夫人变回了温柔体贴的模样,张公子更是每日发奋读书。好像之前张府的怪事儿就这么烟消云散了,以至于张员外都变得迷迷糊糊的。他甚至都快要忘记了府上发生的那些怪事儿。
借宿在张府的王道长看到府上一片祥和之气,便放心的和张员外告别而去,临走之时将山中两块儿巨石打造成狮子模样,并亲自用朱砂将石狮子的眼睛点成了红色,为的是怕他走后有妖孽上门讨债。
这王道长一走数年了无音讯,张府自从有了石狮子庇佑更是一番风顺,不但张员外的生意越做越红火,就连张公子也金榜题名中了个秀才,这蓬荜生辉的景象处处映衬着张府的繁荣。
可是,安逸的日子总是那么让人不去珍惜,张员外过了几年安生的日子后便又有些手痒,以至于让先图大冬天的在山上看不到一只野味儿的存在。
这又好了,张府的一切繁荣似乎在一夜之间化为了乌有,勤奋上进的张公子变成了嗜血诡异的恶魔,体贴温柔的张夫人变成了蛇蝎心肠的毒女人,在一连串奇怪故事的背后,就连张员外自己也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
曾经是那么的胆大任性,可现在,用他自己的话说,即便是一只野猫的惊叫,都会让他吓的浑身打起哆嗦,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他只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事情,上天的惩罚又再一次降临到他的府中。
听闻张员外所讲,先图彻底明白了,只见他对着张员外打包票一样说道:“员外放心,只要您跟我保证,从今往后痛改前非不再杀生,我便和当年王道长一样助你铲除妖孽,还你府中一个太平。”
听到先图这么有把握的话,张员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几个响头后,张员外满脸泪水的对着先图保证道:“大人在上,我张金德对天发誓,从今往后定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从此以后不再伤害一只小生灵,若有违背此番誓言,甘愿受那五雷轰顶之苦,冰冻全身而亡。”
“好,既然张员外肯发此毒誓,在下也就不为难员外爷了,还请张员外速速带我前去探望公子,也好早日了结这桩祸害。”先图站起身,看着悔过不已的张员外,便信心十足的要去探访张公子。
听到先图这么说,张员外也站起身,对着门外喊道:“钱管家,招呼府内所有家丁,一并听候大人差遣。”
“是,老爷。”钱管家在门外应允道。
“我一人足矣,不用招呼那么多人。“先图对着张员外说道。
“唉,大人还是不要客气了,正所谓人多力量大,若是犬子真的被妖怪附身,多叫些人也好给咱们壮壮胆子,您说是吗?”张员外解释道。
先图苦笑一声,心想,还以为你是为了捉妖而叫上府上的家丁,原来是为了给您老壮胆才兴师动众的叫这么多人前去,看来自己又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 亏你是一方员外
没过多久,只听门外热闹非凡,钱管家带领着府中所有能用得上的家丁,齐刷刷的站在了屋门外等着先图的差遣。
推开那扇古老的木门,吩咐着钱管家一并走起,浩浩荡荡的张府‘义勇军’便向张公子的房间走去,自然,这里值得夸奖的还有一个人,便是张员外,先图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跟在身后追了过来,这让先图很是意外。
或许他是出于好奇,也或许是出于关心,当然,人家是关心自己的儿子,也就是他的犬子,万一先图为了捉妖干点儿什么迫不得已的事情,他老人家就得马上站出来保护自己的香火不是?
在一簇人群的拥挤下来到了张公子的房间,这古香古韵的卧室构造衬托着张公子的品味,桌角上厚厚的书本更加标志着这里的主人是个爱学习的人。
先图欣赏着这间高雅而不失华丽的房间,在不经意间有张小床映入了他的眼前,这上面躺着一位英俊少年,苍白的脸庞显得毫无血气,干裂的嘴唇不时的有几道血丝渗了出来。
对,没错,就是他,这人便是刚才在门外伤他们与无形的张公子,看他此时却病病殃殃的不省人事,先前在门外先图差点儿就着了他的道,还好天不绝他,要不然现在躺那里的定是自己,先图唏嘘的想着,汗水也不自觉流了出来,刚才确实太可怕了,差点儿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大人。这就是犬子,您看他都成了这副样子了,老夫看着实在是心疼啊。”张员外说这话的时候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副心疼的样子。
“张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