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二分之一干爹-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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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还卖乖。你要是个干干净净的人,也不会跪着求着卖身给孙佩那龟孙子,现在他有求于我,把你送到我床上,我也答应帮他把事情解决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明明杜越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中文,可是凑在一起秦楚却怎么都听不明白,“什么卖身,什么孙佩,你说的这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
杜越被他的不识抬举搞烦了,皱着眉毛一把扯过他压在胸前,口气不悦的说,“别装蒜了,是孙佩亲口告诉我的,他还特意给你写了纸条让你在帝豪酒店5011室等我,怎么着,现在从孙佩那得了便宜就装起白莲花了,嗯?”
秦楚脑袋里一团混乱,分不清杜越的性情怎么又变了,耳边嗡嗡作响,突然想起那天晚上他醒来的时候的确看到了桌子上有张纸条,写着时间和地点。
难道这个秦褚真的像他说的这样,把自己卖身给别人来换取利益?
一时间,秦楚整个人都僵住了,回想起那天早晨通知他上班的大兵的眼神,还有突如其来分配他去军区上班的红头文件……整件事情突然像被一条看不见得绳索穿在了一起,让他觉察到了事情的不对。
如果眼前的杜越说的都是真的,那么白天他没道理不告诉自己,哪怕真的是吃干抹净不想承认,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绕这么大一个圈子耍着他玩。
喉结上下滚动几下,秦楚盯着杜越的眼睛问道,“就算是这样,那你之前告诉我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讨厌GAY吗?现在又跑来GAY吧跟我说这些是想干什么?”
“我讨厌GAY?”杜越诧异的挑了挑眉毛,摸着下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操,我可算是明白你丫的在别扭什么了,呵,连上了你的男人都记不住,真该打屁股。”
他极其轻佻的捏了秦楚屁股几下,胸膛随着笑声发出轰鸣,眼神邪恶又玩味,与白天冷漠严谨的杜越判若两人。
秦楚被他这样时而黏糊时而冷漠的态度搞得头皮都麻了,使劲推了他几下,往后退了好几步说,“我怎么记不住,你这张脸化成灰我也认得,杜越你他妈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龟孙子!”
杜越托着下巴嗤嗤的笑,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捏在手里炸毛闹腾却怎么也逃不掉的小兽。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刻板傻逼的杜越,那你的确是认错人了。”
“你……不是杜越?”秦楚觉得自己的脑袋大概已经被暴雨给淋傻了。
“我是杜越啊。”他笑着耸了耸肩膀,一副坦然,“虽然名字相同,但我跟他不是一个人。”
秦楚有些混乱,僵了很久才浑浑噩噩的说,“你他妈别想拿人格分裂这种鬼话来糊弄我。”
“呵,你猜对了,就是人格分裂。”杜越低下头用鼻尖暧昧的蹭了蹭秦楚的脸颊,一说话嘴里还冒出威士忌氤氲的味道。
“别开玩笑了!”秦楚使劲推开他,喝过酒又淋了雨的身体控制不住晃了几下,差一点就摔在地上。
他叫了这老男人二十多年的干爹,对他了解的透彻无比,如果他真有见鬼的人格分裂,为什么以前从来就没有人发现。
“做了就是做了,是男人就别不承认,你颠三倒四的说谎话骗我有意思吗?”
杜越耸了耸肩膀,敞开三颗纽扣的衣领随着动作扯了一下,露出里面结实有力的胸膛,“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就是我,你最好搞搞清楚,别把我跟那个怂货扯到一起。”
秦楚死死地盯着他的脸想要找出些端倪,结果越看越觉得心惊肉跳。
明明是一张一摸一样的脸,白天那个就冷漠的像块石头,眼前这个又洒脱不羁的像个浪子,同样的相貌却存在着完全相反的性格,如果不是秦楚对杜越太过熟悉,只是凭第一眼印象的话,他的确不敢相信他们竟然是一个人。
深吸一口气,秦楚冷静下来,决定继续追问下去,“你的意思是我刚才在浴室见到的那个人不是你,是另一个杜越?”
杜越猛地皱起眉头,抓着秦楚的肩膀往前一拽,脸色都阴沉了下来,“你让他看你洗澡了?妈的,你都是老子的人了,跟那个傻逼厮混什么?”
就算你真是人格分裂,也不用这么骂自己吧……
秦楚默默地翻了个白眼,掰开他的手指头说,“别忘了这都是你干的好事,现在我在军区工作,当你的贴身助理,司、令、大、人。”
最后一句他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杜越脸色冷硬,黑色的眼睛透着凌厉,“谁把你调到军区工作的?孙佩那个龟孙子是吧,我操他妈的,这小子胆肥了啊,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他说给你的好处原来就是把你调到军区。”
“这事不是你搞的鬼?”
“当然不是。”杜越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喝空杯子里的酒说,“杜越那傻逼意志力特别强,只要他够清醒我就没法出来,所以白天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欺负你没有?有没有摸你屁股,上你了吗?”
“你嘴巴放干净点!”秦楚的脸当即就黑了,抬腿就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丫真不是个东西。”
杜越被逗乐了,不管不顾的拉着秦楚就往桌子上按,一边动手一边胡乱的亲。
秦楚吓得毛骨悚然,抬手就揍了他一拳,杜越一时疏忽没有避开,眼角被打红一块,他眯着眼睛紧紧地锁住他,突然没有征兆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要扒了秦楚的裤子。
“小家伙你真够野的,欠教训了是吧。”
“妈的,你丫给我松了!别动……听我说完!”
杜越停下了动作,压着他半趴在酒吧台子上,两只修长结实的胳膊撑在两边,把秦楚牢牢地锁在胸前,“行啊,你说,等你说完我一块儿收拾你。”
秦楚惊得后背都冒出一层冷汗,淋雨之后的虚脱和醉酒之后的晕眩让他眼前一片片发黑,强撑着力气说,“杜越,不,我是说另一个杜越,他知不知道你的存在?”
杜越嗤笑一声,额前的黑色碎发随着动作抖了几下,“哼,知道就有鬼了。他不过是个有胆子想没胆子干的懦夫罢了,像他这种不肯面对现实的人怎么可能接受我的存在?”
“那……你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罗里吧嗦的,有完没完?”杜越彻底烦了,摆摆手说,“这种事情你去问他,我现在没这功夫管这个。”
“等会儿,你……唔!”
秦楚的话还没说完,杜越就蛮横又不讲理的掰过他的脑袋亲了上了,把他后面的话死死地堵在喉咙里,变成了一声引人遐想的闷哼。
脑袋越来越晕,全身好像泡在滚烫的热水里一样烧得厉害,秦楚的神智有些模糊,全身都疼,又被“干爹=人格分裂”这个事实惊呆了,一时间根本就招架不住杜越的攻城略地。
杜越越吻越兴奋,端起一杯威士忌灌进嘴里,低下头不管不顾的喂进秦楚的口腔,逼着他跟自己一起唇舌纠缠。
醇厚浓烈的威士忌在彼此的口腔里回荡,秦楚眩晕的更加厉害,之前喝进去的七八杯酒也终于上来了后劲儿,他只觉得眼前一片五颜六色,双腿一软摔在了地上。
“喂喂,小家伙你怎么了?”
杜越赶紧把他抱起来,发现人已经陷入了昏迷,抬手一摸额头滚烫,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发起了高烧。
11【你是我的】
像是陷入一个光怪陆离的梦里,秦楚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漂浮在云端,眼前是大片大片的雾气,抬起手想要努力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可是手臂却软塌塌的说什么也抬不起来,迷迷糊糊之间,他似乎回到了十六岁那一年。
那年的夏天格外的炎热,他嚷嚷着杜越陪他一起去游泳,那时候秦宣在国外拍戏,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杜越拗不过他,硬是放下军区里的工作陪他去了S市一个有名的度假村。
杜越爱干净,披着一件浴袍坐在池边看文件,任凭秦楚如何撒娇耍赖也不下水。十几岁的男孩到底是少年心性,秦楚一个赌气就自顾自的游到了深水区,结果小腿不争气的抽了筋,他呛了好几口水几乎来不及呼救就沉了下去。
像来冷静自制的杜越当时就变了脸色,二话没说跳了下来,紧紧地抱着他拖上岸,沾着水汽的脸白的几乎透明。
他托着秦楚的下巴毫不犹豫的吻了上来,还没有陷入昏迷的秦楚当即就傻了,明明知道这不过是一个简单的人工呼吸,可是心口却疯了似的狂跳。
那是两个人的第一个吻,秦楚当即眼眶都酸了,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吐了几口水,一抬头就被杜越扇了个耳光。
“秦楚你下次再胡闹我一定打死你!”
他当时那么的凶,一双眼睛里满是血丝,垂在一边的胳膊控制不住的发抖,秦楚知道他是真的关心自己,当即抱住他的脖子大哭起来。
杜越没吭声,僵硬的拍着他的后背,低声说,“别害怕,有我在呢。”
秦楚鼻腔酸疼的厉害,紧紧咬着嘴唇不敢吭声,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害怕,只是终于有了一次光明正大的机会能够这样紧紧地抱着杜越,哪怕在死亡线上溜了一回,有了这个根本不算亲吻的碰触,他竟然一点也不后悔。
“干爹……”
喃喃的嘀咕了一声,他伸出手想要抱住眼前的幻象,一双宽大的手握住了他,把一块凉毛巾放在了他的头上。
“小家伙,你醒了?”
低沉的声音响起,秦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他身旁的杜越,脑袋浑浑噩噩的,全身忽冷忽热难受的厉害,他心里委屈,凑过来把头枕在杜越的腿上,沙哑着嗓子说,“干爹,我难受。”
他就像一只终于收起利刺的受伤小动物,软软的,不设防的靠过来,乱七八糟的头发胡乱的翘着,隔着裤子刺到了杜越的皮肤,有点疼又有些痒。
杜越觉得喉咙里的水分被一瞬间蒸干了,盯着秦楚烧的嫣红的嘴唇心痒的厉害,接着不受控制的凑过来含住他的嘴唇,用舌尖一点一点的描绘着它的形状。
“唔……”
嘴唇上传来不舒服的感觉,秦楚下意识的挣扎,可是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轻声告诉他“别动”,脑袋里一时间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他像是又回到了游泳池边,光明正大的接受杜越的亲吻。
只是这个吻渐渐地变质了,急切粗重的呼吸喷到秦楚的鼻尖上,一双宽大粗糙的手撩开他的衣服,急切的抚摸着他的后背,动作没有了之前的有条不紊,只有掠夺和急切。
恍惚之间,秦楚觉察到了不对,躲过落下来的一记深吻,低下头咳嗽起来。
在他身上肆虐的人猛地停了下来,嘴里嘀嘀咕咕的咒骂了几句“不能趁人之危”之类的话,接着规规矩矩的坐到了一边的,从桌上倒了一杯清水送到他嘴边说,“起来,多喝点水。”
清凉的水滑进喉咙里,秦楚这才觉得滚烫的温度被逼退了很多,眼皮掀了掀,人也在一瞬间清醒了很多,挣扎着坐起来揉着发痛额角说,“我……这是怎么了?”
“发烧了呗,要不还能怎么着。”坐在对面的杜越勾着嘴角笑了笑,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你还热着呢,再多睡一会儿,把被子捂紧了发发汗明天就好了。”
虽然他的声音很熟悉,但是这种轻佻又慢悠悠的说话方式却非常陌生,秦楚盯着他看了很久才回忆起之前在酒吧发生的事情,当即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怎么还在这里?”
“喂喂,小兔崽子你别过河拆桥啊,要不是我把你抱回来,你早就发烧烧死在酒吧里了。”杜越盘着胳膊坐在那里,一脸的散漫,嘴上虽然抗议,但是表情却很轻松。
秦楚僵了一下,撇过头四处扫了一眼。这是一间简陋的民居房,屋顶有些掉墙皮,四周的墙壁泛着一层古旧的黄色,东西少的可怜,除了一张床一个桌子就什么都没有。
“这里是哪里?”
杜越突然笑了起来,扯着嘴角说,“你不是真是烧傻了吧,这里是你家啊,我好不容易扒拉到你的身份证才送你回来,幸亏上面的地址和现在一样,要不就真麻烦了。”
秦楚呆呆地望着窗外,过了一会儿才扯开嘴角苦笑起来。他到底是有多傻啊,生病昏迷了竟然也会梦见杜越。
看着眼前这张跟干爹一模一样却完全不是一个人的脸,心里多少有些难受,摆摆手说 “谢谢你今天送我回来,我听外面还在下雨,你也早点回去吧。”
“怎么,这会儿知道害羞了?”杜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挑着眉说,“刚才是谁在梦里抓着我的手娇滴滴的叫我‘干爹’的啊?”
秦楚脸上一红,捏紧拳头说,“我不是叫你。”
“哦——我怎么记得那天晚上某人双腿紧紧的缠着我的时候,嘴里还喊着‘干爹……干爹,慢一点’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