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小乔爱上我-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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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一旁,童渊面露吃惊道:“刘使君要与袁术开战?”
刘敢点头,正色道:“雄付先生也觉得我没有丝毫胜算么?”
雄付乃是童渊的表字。
童渊拱手道:“在下只是一介武夫,对于沙场之事知之甚少,关于袁术,在下不过是游历河北期间道听途说了一些,袁氏一门如今在河北的确是众望所归之势,袁术的哥哥袁绍在河北更是如日中天,只怕要不了几年,袁绍便能统一整个河北。”
顿了顿,又道:“袁术有个这么厉害的哥哥在背后撑着,且自身势力根基稳定,恕我直言,刘使君想要击败袁术,绝非人力可以为之,若无必要,最好还是不要招惹袁术为妙。”
刘敢笑道:“多谢雄付先生关心,若有可能,我也不想与袁术火拼,奈何此时我与袁术已是不死不休之局,即便我不出兵打他,他也会派兵来打我,此战已经无可避免。”
一直在刘敢身后沉默倾听的孙仁献,忽然站了出来,脆声道:“刘大哥,我来帮你,袁术小儿若是敢来,我一剑杀了他!”
孙朗和蒋氏兄弟也前赴后继地道:“杀袁术,杀袁术!”
刘敢笑着摸了摸几个小孩的脑袋,口头上应和,心中却是微微一叹。
这位袁家的嫡子,岂是那么好杀的?
抛开烦心事,刘敢忽然朝童渊施礼道:“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雄付先生答应。”
童渊虚扶道:“刘使君请明言。”
刘敢沉声道:“久闻雄付先生乃是天下闻名的‘枪神’,我这几个小辈都是故人之后,他们几个虽然天资不高,不过胜在勤奋好学,我想让他们拜先生为师!”
童渊摸着胡须,沉吟道:“此事倒也不难,不过我这人收徒是有规矩的,一次只收一个徒弟,人多了教不好,天赋不好的不教,教了也是白教。”
此言一出,孙仁献等人顿时闹成一锅粥,纷纷出言自荐。
第一百三十章 醋坛子翻了
童渊思虑再三,最终在四人之中选了孙仁献为徒。
一番拜师礼行罢之后,孙仁献自此有了一位名师指导。
童渊的“蓬莱枪神散人”名号在河北名气甚大,在扬州却极少有人知晓,孙仁献虽然不知道师父的名号有多响,但是她清清楚楚的知道一件事,这个师父乃是与王越单挑也丝毫不落下风的稀罕人物。
小乔听闻孙仁献拜了童渊为师,气得饭也不吃了,一个人独自关在房间里生闷气,任谁来了也不理。
“是姐夫坏姐夫臭姐夫没良心的大坏蛋……”
小乔一边不停地咒骂刘敢,一边狠狠地折磨面前的一株盆栽。
只见那原本茂盛开花的植物,此时已被小乔破坏的不成样子,花瓣和绿叶散落一地,整棵盆栽光秃秃的只剩几根枝干。
“咚咚咚!”
房门被人敲响,传来一阵响动。
小乔朝门外大声喊道:“敲什么敲,屋里没人!”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我。”
小乔单听声音便知来人身份,心里一喜,嘴上却冷哼道:“你走开,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门外人道:“当真不想跟我说话?一辈子都不想理我了吗?”
小乔银牙一咬,冷冷道:“对,我不想理你,一辈子都不想理你!”
门外人沉默了,良久没有出声。
时间一长,小乔没由来的陷入焦虑,转身侧目一瞧,只见门外没有一点动静。
难道已经走了?
小乔轻手轻脚地来到门边,附耳倾听门外的动静。
一点声音都没有!
“臭姐夫,明知道人家生气也不多安慰一下人家,说两句就走了,一点气度都没有!”
小乔说着说着突然哭了出来,晶莹的泪珠止不住地不断落下。
门外的声音再次传来:“谁说我走了,我一直在啊,你该不会是哭鼻子了吧?这么大的姑娘还哭鼻子,羞羞脸!”
小乔吓了一跳,立刻抹掉了脸上的泪痕,逞强道:“谁……谁哭鼻子了,我才没有,你别乱说!”
门外人道:“好了,今天的事怪我,怪我口不择言,你别生闷气了,女孩子生气久了容易变老,老了就嫁不出去了。”
小乔气鼓鼓道:“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要你管?”
门外人道:“我当然要管啦,我可是你姐夫,你姐都说了,以后要给你找夫婿必须找个比我优秀的,最起码也要跟我一样优秀,这样才配得上我家小姨子不是。”
小乔突然打开了房门,不悦道:“不是不是不是,要不要嫁人,要嫁给谁,我自己说了算,不要你们管!”
刘敢昂然挺立地站在门口处,一见小乔,立时温柔地伸手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还说没有哭鼻子,你看看你的眼睛都肿成什么样子了?”刘敢轻叹道。
“我才没有哭,我是沙子迷了眼睛。”小乔拨开刘敢的手。
“这阳光明媚的哪来的沙子……”刘敢一句话还没说完,小乔又瞪起了眼睛,顿时改口道:“好好好,你说沙子就沙子,快出来吃饭吧,你爹都在外面等你好一会儿了。”
“爹爹来了?”小乔面色一喜。
“对呀,快去洗个脸,你要是现在这个样子见了你爹,肯定怪在我头上。”刘敢道。
“本来就是你的错,谁让你帮着那个小矮子说我的?她有什么好的,你说,你是不是喜欢她不喜欢我?”小乔指着刘敢,咄咄相逼。
“天地良心,我那是一时口快,绝对是无心之举,不信我可以摸着良心讲。”刘敢摸着胸口说道。
“哼,我才不信,你肯定是喜欢她,以前你才不会为了别的人说我,你变了!”小乔说着说着又觉得一阵委屈,眼泪又要冒出来。
“我的天,你怎么又哭了,我不是说了嘛,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刘敢手足无措。
这不安慰还好,一安慰之下,小乔哭得更凶了,泪水如泉水般从眼眶里钻出来。
小乔一直哭,刘敢怎么劝也劝不住,好在此时大乔闻声赶了过来。
大乔与刘敢交换了一下眼神,前者抱住小乔,朝刘敢斥责道:“怎么了这是?谁让你惹我妹妹生气的?”
刘敢苦笑道:“我冤枉啊我,我只是无意之下说错了一句话,我也道歉了,但她就是哭……”
大乔轻拍着小乔的背部,好言哄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一会儿我帮你好好教训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
刘敢也道:“不敢了不敢了,再有下次,我就割了自己的舌头。”
夫妻两人联合起来哄了小乔半晌,这才勉强把小乔哄得破涕为笑。
接着,大乔带着小乔去洗脸,刘敢则先一步去外面招呼客人。
今天可以说是刘府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天,因为所来的宾客之中,不但有刘敢麾下的文武官员,还有王越和童渊两个武学宗师,当然了,最主要的是当今天子刘协也在席上。
有这么多宾客到来,刘敢不敢有半分懈怠,哄好小乔后便风风火火赶往大堂。
刘敢一走,小乔突然对大乔说道:“姐姐,我讨厌别的女人住在我们家。”
大乔微微一愣,旋即笑道:“为什么呢?”
小乔轻哼道:“没有为什么,反正就是讨厌,尤其是那个姓冯的和那个姓孙的,姐姐,我们把她们赶走好不好?”
姓冯的应该是指冯方女,这个小乔昨晚已经嘀咕了一整晚。
姓孙的又是谁?
大乔百思不得其解,问道:“谁是姓孙的?”
小乔没好气道:“还能有谁,就是那个走到哪,后边都跟着三个小屁孩的小丫头片子呗。”
大乔恍然大悟,笑出声来:“你是说仁献啊,她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女孩,你犯不着跟一个孩子斤斤计较吧?”
小乔冷声道:“十岁怎么了,我十岁的时候早就什么都懂了,也只有你们才觉得她是小女孩,依我看,这小丫头片子精着呢。”
大乔劝道:“你可千万别乱来,她是你姐夫带回来的人,我看她的品性涵养都还不错,你只要收起成见好好和她相处,我相信早晚有一天,你们可以成为好朋友。”
小乔冷笑道:“我和她?好朋友?想都别想,我才不和野孩子做朋友。”
大乔幽幽一叹,心想从今往后,这家里头怕是要不得安宁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醉酒废后
时值正午。
刘府欢声笑语不断,剑舞、歌吟等节目精彩纷呈而出,引得刘协开怀大笑,拍手称快。
此时的刘协面色通红,手舞足蹈,说起话来也含糊不清,显然是喝酒喝多了上了头。
开席之前,刘敢特地把桥渊介绍给刘协,没想到刘协一听桥渊是刘敢的老丈人,立刻一改常态显得非常主动热情,非要拉着桥渊大口豪饮,无论旁人怎么拦都拦不住。
虽然桥渊的酒量不是很好,喝醉一个少年人还是绰绰有余的,没两下的工夫,刘协便是被桥渊灌了个七晕八素。
这小皇帝一喝醉,什么胡言乱语都冒了出来。
“桥公,你可真有福气,生出来的女儿一个顶一个貌美,来,为你国色天香的女儿,干杯!”
刘协喝醉之后,每说两句就不离桥渊的女儿,在场诸人听了,皆是嘘唏不已。
桥渊不动声色地与刘协碰杯,畅饮,脸上始终看不到丝毫怒气。
一旁,李术举起酒杯,朝桥渊敬酒道:“桥公切莫生气,陛下必是饮酒过度,喝昏了头才说起胡话,这杯酒我敬桥公,先干为敬!”
桥渊当然没有生气,刘协在他眼中不过是个小鬼,他还不至于跟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计较。
或者说,桥渊对于刘氏皇族,已经远远谈不上用生气这个词来形容,它太轻了,吕氏和刘氏积恨数百年,这是实打实的国仇家恨。
在桥渊眼里,刘氏江山,覆灭在即!
“陛下可是看中了小女听琴?”
桥渊忽然站了起来,两步走到刘协身边,含笑发问。
刘协闻言,先是慌张,再是不停地摇头,接着突然傻笑,醉眼朦胧地盯着桥渊,整个人看起来极为不正常,显然醉得不轻,说起话来也是语无伦次,毫无逻辑可言。
只有刘协的最后一句,众人听清楚了:“听琴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
众人哗然,这话里的露骨之意不言而喻。
桥渊端起盛满美酒的酒杯,将之放在刘协面前,淡淡道:“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做为一个男人,陛下的爱美之心,我完全可以理解,不过听闻陛下早已立过皇后,我的女儿可不会给任何人做小的。”
刘协端起面前的酒杯,涨红着脸道:“为了听琴,区区皇后算得了什么,我今天就废了她!”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议论纷纷,交头接耳之声不断。
桥渊看着刘协一杯饮罢,又主动为刘协斟满美酒,一边斟酒,一边说道:“皇后乃是一国之母,岂是说废就废的,陛下喝醉了。”
刘协猛然站起身来,大吼道:“朕乃天子,朕说废后就废后,谁敢不听?”
刘协摇摇晃晃地走到桥渊身边,一手扶着桥渊的肩膀,朝一旁的刘敢遥遥举杯:“朕要娶听琴,朕要立她为后,刘无双,你要支持朕,朕娶了听琴,你便是朕的姐夫!”
刘敢一言不发地看着刘协,他怎么也没想到,刘协竟然看上了小乔。
不但如此,此子还荒唐的想废掉伏皇后,没记错的话这个伏皇后才封后不到一年时间,若是因此而废后,必然会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所谓酒后吐真言,喝醉后的刘协看似在胡言乱语,实则是道出了自己的心声。
这么看来,这位伏皇后在刘协心中,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比重。
“陛下喝醉了,来人呐,送陛下回房休息。”
刘敢一声令下,立刻有人进来搀扶刘协。
刘协一个劲地挣扎,嚷嚷道:“我没醉,我还要喝……”
如此帝王,众人见了不由纷纷为之一叹。
王越更是直言不讳:“有此等皇帝,不怪我大汉沦落至此。”
童渊轻叹道:“若非生于帝王家,他也不过是寻常少年罢了,说到底也怪不得他。”
桥渊笑道:“二位如此直言,不怕授人以柄吗?”
王越淡淡道:“大丈夫行立于天地,只求无愧于心,贪生怕死从来不是我王某人的作风。”
童渊爽朗道:“在下活了三十余年,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桥渊笑意更甚:“有趣有趣,无双,没成想你连结交的朋友,都能让老夫钦佩不已,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