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小乔爱上我-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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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通报全军,过了这条羊肠小道,我军立刻挥军北上!”谢旌下令道。
“喏!”
第七十八章 女人太美也是一种罪过
车队一路前行,途中刘敢数次尿遁离去引起了李异的警觉。
当刘敢再次落单离队之时,李异悄悄地跟了上去。
李异远远看见刘敢在一棵树下窸窸窣窣折腾了半天,带着深深的怀疑,李异悄无声息地走了上去。
“你在干什么?”
李异的声音忽然传入刘敢耳中,后者大惊之下转过身来,一副不堪入目的画面顿时映入李异眼中。
只见刘敢此时下身皆空衣不遮体,两只大手紧紧捂着双腿之间,某个雄壮的部位隐隐约约暴露出些许少儿不宜的冰山一角,羞煞旁人。
李异一瞧,顿时羞愤不已,破口大骂了两声后扬长而去。
刘敢见李异走远,这才长呼出一口气,轻声道:“好险,差点被发现,还好我察觉到他的脚步声。”
还没等刘敢穿好裤子,一道娇呼传来:“甘大哥!”
这不是孙仁献的声音吗?
这一生叫唤吓得刘敢手忙脚乱,转身慌忙穿好裤子,待孙仁献来到身边之时,刘敢已经整理完毕,衣冠楚楚。
只见孙仁献一蹦一跳地来到刘敢面前,问道:“甘大哥你在干嘛,大家休息够了要出发了,就等你了哦。”
刘敢微微一笑道:“没事,我只是想帮助一下植物生长,我们走吧。”
“帮助植物生长,什么意思?”孙仁献不明所以,却是突然看见刘敢身后的树下有个古怪的痕迹,好奇道:“咦,甘大哥,这棵树怎么脱皮了,这是什么呀?”
刘敢心中一慌,脚下轻轻移动一步,悄无声息地挡住了孙仁献的视线。
“一棵破树没什么好看的,不是要赶路了吗?快走吧。”刘敢一边将孙仁献推搡而走,一边转移注意力道:“对了,我又想到一个有趣的故事,你想不想听?”
闻言,孙仁献顿时来了兴致,欢呼雀跃道:“什么故事?我要听,我要听。”
两人欢声笑语的离开,如果仔细观察那棵脱皮的树可以发现,那是有人用硬物人为刻画出的一种印记。
两人一离开,李异去而复返又折了回来。
李异盯着树下的印记,冷冷发笑:“这小子果然有问题,以为脱个裤子就能瞒过我?真是天真的可笑!”
下一刻,那道印记被李异随手毁掉。
车队再次出发,李异不动声色的回到队伍之中,只是从此刻开始,刘敢再也没有离开过李异的视线范围之内。
只要刘敢一离开车队,李异便会紧随其后,刘敢沿途刻下的印记被李异尽数破坏。
车队一路向北而行,刘敢渐渐发现不对劲之处,按理说去曲阿是向西北方向走,一路向北可就脱离了曲阿境内。
“夫人,我们是不是走错方向了?再向北走就到丹徒境内了。”
队伍再次停下休息之时,刘敢忍不住开口问起袁姬,可是令刘敢没想到的是,袁姬本人对吴郡并不熟悉,她也不知道往曲阿城该怎么走,队伍的领头人是谢旌,该往哪里走怎么走,都是谢旌一言而定。
谢旌之前乃是毗陵守将,徐琨能将后方大本营放心交由此人镇守,可见谢旌必然有其过人之处,刘敢也曾经听说过此人,听说谢旌有万夫不当之勇,不管传言是否夸大其词,至少刘敢第一眼见到谢旌便觉得此人非同寻常。
谢旌此人有一双砂锅般的拳头青筋毕露,不但孔武有力且身材健壮,走起路来步态沉稳体力悠长,几天赶路下来,其他人都有气喘吁吁的时候,唯独谢旌面不改色始终如一。
“谢兄,我们走错路了,这条路不是去曲阿的路。”
刘敢悄然来到谢旌身边,好意提醒道,只见此时谢旌与李异等人正在饮酒作乐,单闻那浓郁的酒香之气,刘敢十分确定此酒乃是自家所酿的女儿红。
刘敢一来,李异便将位置让出,还客气地塞了一个碗放在刘敢手中,碗里盛满了女儿红。
“甘老弟来得正好,你我相逢就是缘分,男人的缘分都在酒里,我先干为敬,来!”李异笑容可掬,举碗痛饮。
“咕咚咕咚”美酒入喉的声音传入刘敢耳中。
刘敢拿着盛满的酒碗,自知不喝不行,哪知刚一举碗准备饮下,忽然余光瞥见李异的嘴角扬起一抹诡谲之色。
刘敢不由心中一惊,那已经放在嘴边的酒碗,又被他不动声色地挪开。
李异顿时不悦道:“甘老弟这是何意,不给我李某人面子?”
刘敢赔笑道:“在下身体有恙不便饮酒,还望李兄见谅。”
李异皮笑肉不笑道:“今日这碗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你若不喝我便灌给你喝!”
此言一出,刘敢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再看李异的表情似笑非笑全然不似玩笑之语。
难道李异发现什么了?
“好了好了,他不愿喝我来喝,此酒滋味甚妙,岂能白白浪费与外人?”谢旌不满地站起来,伸手一把夺过刘敢手中酒碗,随后举碗一饮而尽。
“谢旌啊谢旌,美酒滋味虽好,可切莫贪杯哦,这一贪杯很有可能人头落地!”李异收敛笑容,脸色冷峻。
闻言,刘敢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只见谢旌此时站立不稳摇摇欲坠,眼神也是微微眯起醉眼惺忪。
这李异有问题!
刘敢掉头就跑,李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让他跑了,杀了他!”
下一刻,十数名持刀大汉拔刀而出,飞奔杀向仓皇而逃的刘敢。
“大胆李异,你想造反不成?”谢旌终于发现不对劲,冷声质问。
“哈哈造反的可不只是我李异一个,兄弟们,你们大声的告诉谢将军,你们是愿意跟他去丹徒送死呢,还是愿意跟我占山为王快活一世?”李异哈哈大笑道。
“占山为王!”周围一大半汉子高呼响应,谢旌的一干手下顿时你看我,我看你,一脸紧张。
“你们好大的狗胆!”谢旌下意识地拔刀而出,正欲一刀砍死李异,哪知此时心口忽然传来一阵剧痛,谢旌震怒道:“李异狗贼,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你也喝了酒,为什么你没事?”
“蠢货,难道你不知道解药是可以提前服下的么?”李异桀桀一笑,语气阴冷:“谢旌啊谢旌,你就放心的去吧,你的妻妾我自会替你好好疼爱!”
“噗!”谢旌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当场倒地而亡。
“谁若不服,便跟谢旌一个下场!”李异冷冷扫视周围众人,尤其是谢旌的心腹手下有几个想为谢旌报仇的,刚一动作便被李异的手下狠狠砍杀在地。
“还有谁不服?”李异冷声大喊。
“我等愿意跟随将军!”谢旌的手下尽数跪地臣服,见血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反抗李异。
见状,李异情不自禁地展开双臂放声大笑,随后目光忽然落在远处的马车之上。
“袁夫人,从今天开始,你终于要属于我李异了!”
第七十九章 贪色者必将死于色中
羊肠小道之上,一群五大三粗的持刀壮汉迅速前行。
为首一人身材挺拔,虎背熊腰,正是最近在吴郡一带声名鹊起的一方山越宗帅,祖郎。
自从刘敢在丹阳郡施行军民屯田之后,大部分的流民与盗贼都有了稳定的食物来源,直接导致祖郎等山越宗帅在丹阳境内招不到一兵一卒,无奈之下祖郎只有率部前往吴郡发展。
时有山越宗帅彭式流窜于吴郡北部一带,祖郎以猛龙过江之势率山越大军与彭式大战数次,双方各有胜负。
为了扩大势力,祖郎一而再,再而三的率军攻击彭式,这一次,祖郎再次拉起山越大军两千人,兵分三路袭击彭式。
“大帅,前方有敌情!”
探马的声音传入祖郎耳中,祖郎策马而立,深邃的目光遥遥而望,只见远处尘土飞扬喊杀声大作。
“莫非是彭式?可知前方有多少人?”祖郎冷冷问道。
“回大帅,前方大约有五十余人左右,看装扮不似彭式部下,倒像是官军!”探马的回答令祖郎大感意外。
“官军?有趣有趣。”祖郎沉吟片刻,振臂一呼道:“儿郎们,与我冲杀官军!”
“杀官军!”后方山越壮汉齐声响应。
只见祖郎狠狠一拍马屁股,一马当先地冲杀而去,后方山越壮汉源源不断紧随而至。
祖郎本想截杀几名官军涨涨大军士气,不想一靠近战圈便发现了一位老朋友。
“哈哈……今日是什么好日子,这不是鼎鼎大名的刘使君么!”祖郎举众而来,勒紧缰绳,策马而立。
战圈之中,五十余人将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围在一处,那男子浑身染血,身上多处受创却依然奋力举刀厮杀,仔细一瞧,不是刘敢是谁!
刘敢一眼瞥见外围的祖郎,乍然之下竟没记起此人是谁。
“我等乃是徐琨将军麾下官军,尔等不想结仇就请绕道。”人群之中有一位青年壮汉站了出来说道。
“你这小娃娃好大的口气,那徐琨算什么东西?别说徐琨不在此处,即便徐琨在此,本帅晾他也不敢与我山越老祖为敌!”祖郎冷笑连连。
“你就是祖郎?”那青年壮汉不由一惊,显然也听说过祖郎的名号。
刘敢这才猛然记起,此人便是那日宛陵一役被无双近卫吊打的山越宗帅祖郎。
得知此人是祖郎,刘敢不由暗暗心惊,祖郎在丹阳郡混不下去,没想到来吴郡也能混个风生水起,此人倒也是个人物。
此时前有狼后有虎,敌众我寡,大事不妙啊!
刘敢突然奋起一刀砍杀两人,脚下一跨,一个冲刺便要冲阵而出。
“莫要走了刘敢!”祖郎举起长枪一挥,大声下令:“其余官军尽数抹杀!”
下一刻,山越大军以绝对的人数优势碾压而来。
刘敢左冲右突之下再杀数人,眼看将要冲出重围,山越大军犹如潮水般席卷而来,顷刻之间,那些官军被山越大军尽数就地斩杀,刘敢孤身一人再度陷入重围之中。
“刘使君,你已经无路可逃。”祖郎得意一笑,目光炯炯地盯着刘敢。
被数百人围在当中,刘敢不由面露苦笑,再看祖郎似笑非笑的可恶嘴脸,刘敢顿时心如明镜,知道今日恐怕难以善了。
另一头,李异杀了谢旌后率领部下围住袁姬所在的马车队。
虽然谢旌已死,但此时仍有许多忠心耿耿的护卫守护在袁姬周围。
李异一边派人重重围住马车,一边迈步走到马车正前方,大笑道:“尔等若不识相投降,便与谢旌一个下场!”
“大胆李异,你背主求荣就不怕遭天谴吗?”说话之人名叫徐华,他是徐琨的家将,他跟随徐琨出生入死多年,徐琨将他留在袁姬身边就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袁姬与孙绍。
李异也是跟随徐琨多年,知道徐华此人略有勇力,不过李异并不担心,因为此时他已经掌控全局,谢旌的部下尽数投靠他的麾下,单凭徐华身边的十几人根本翻不出什么波浪。
既然徐华身陷绝境还是冥顽不灵,李异不介意送徐华去见谢旌。
“徐华,你我一起共事十余载,我本不愿杀你,我给过你机会,既然你自己找死,那便怪不得我翻脸无情!”李异说完立刻抄刀而起,身子犹如离弦之箭一般冲杀而去。
“呸!不忠不义的小人!”徐华破口大骂,见李异气势汹汹冲来,脚下居然不退反进。
李异与徐华兵戈相击,两人独斗十余回合不分胜负,眼见周围的徐华部下一个个接连惨死,徐华心里不由生出一股绝望之感。
徐华舍身而战,接连砍杀李异部下六人之多,最后寡不敌众之余被李异偷袭得手身中数刀而亡,死前徐华放声呐喊:“夫人快走!”
李异一脚踹开徐华的尸体,哈哈大笑地迈步踏上马车。
“袁夫人,袁美人,多日独守空闺可曾寂寞难耐?末将今日便来替主公好好疼爱疼爱你。”李异淫笑地掀开帘幕,钻入马车。
倏忽。
一道寒芒突刺而来。
李异面色一沉,猛地伸手拽住一只小手,那只小手之上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仔细一瞧,只见一名稚气未消的小娃娃正紧咬牙关,神色不善地吼叫道:“狗贼去死!”
小娃娃便是孙朗。
李异手上猛然用力一捏,孙朗的手腕顿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那紧握匕首的小手也随之松开,锋利的匕首掉落一旁。
“滚一边去!”李异冷哼一声,将孙朗一把扯出马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