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小乔爱上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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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静叹道:“刘无双何德何能,竟有幸得如此愚忠之人侍奉麾下,传我命令,厚葬蒋钦,厚待蒋钦子女。”
“喏!”
……
秣陵城陷落,秣陵长蒋钦战死,神刀营灭营。
至此,孙策占据秣陵重要战略要地,丹阳郡北部大县尽数归于孙策治下。
甘宁兵至毗陵后遭到徐琨大军伏击,惨败而逃,徐琨一路挥军追杀,甘宁军心涣散一败再败,退守阳羡。
刘敢本意是想拖住吴景大军,不想最后反被吴景大军缠住分身不得。
经此一役,刘敢总算真正领教到江东小霸王之名并非浪得虚名,孙策的厉害程度也远远超出预料之外。
更令刘敢感到绝望的是,周瑜逃回孙策治下,官任秣陵长。
孙刘两家,已成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最后的大战,即将来临。
第四十章 兵行险招
“请主公为公奕报仇!”
周泰重重地跪倒在刘敢面前,面色愤慨而痛苦,蒋钦是他十多年的生死兄弟,两人平常虽然互相诋毁对方,但是他们之间的情谊是无人能比的。
蒋钦战死,周泰自认要背负一半的责任,是他救援不够及时,这才导致秣陵城孤立无援而破。
至于另一半的责任,周泰全部记在了孙策头上。
“你且起来。”刘敢上前将周泰扶起,面无表情。
刘敢也想报仇,他比任何人都想报仇,但是孙策此人太可怕了,无论是战术还是战略,他都感觉孙策超了常人好几个档次。
再加上孙策身边的徐琨、周瑜、程普等猛人,尤其是日后威震天下的周瑜大都督,更是令刘敢压力山大,犹如洪水猛兽。
有这些敌人,报仇?谈何容易!
“孙策兵精将广,我军立足丹阳未稳,现在想要击败孙策,无异于天方夜谭。”张昭侃侃而谈,目光落在刘敢阴沉的面容之上,毫不回避,继续道:“依我之见,此时应与孙策罢兵和谈,只待我军休养生息万事俱备,彼时再与孙策一决胜负!”
“张长史何以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他孙策是兵精将广不错,可是我等又岂是泛泛之辈,我丹阳精兵乃天下强兵,只要我军抓准时机,也并非不能一战而胜!”周泰直言不讳,与张昭针锋相对。
“周将军此言差矣,我并非有意灭自家人威风,实乃孙策其人勇猛异于常人,其麾下诸将也是人才济济,周将军不也败于此人之手乎?此人乃是将门虎子出身,比之我军享有得天独厚的大优之势,此非战之罪也!今日若强行与之争锋决胜,唯有百害而无一利也!”张昭越说越激动,一段话说完口水都喷出来好几次。
不论张昭如何解释,周泰一心只想为蒋钦报仇雪恨,两人很快便在刘敢面前从争论变为争吵,最后就差没抡起袖子大打出手以表其心。
很快,两个人的争吵变为两个派系的争吵,帐下诸将纷纷加入口水战场,大喷口水。
刘敢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愈演愈烈,没有阻拦,没有呵斥,因为不仅仅是他们想大吵大闹,刘敢自己也很想如那孙悟空一般的大闹天宫一番。
孙策此人,委实太过厉害,厉害到刘敢现在只要一听到此人名讳,便顿时有一种头痛欲裂的感觉。
带着沉重复杂的心情与疲惫不堪的身躯,刘敢来到了小乔的院落之中。
一道婉转优美的旋律缓缓流淌在空气中,致使刘敢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细细体会周围难得的安逸舒缓氛围。
少顷,原本婉转的琴声忽然变得乱七八糟,似是弹琴之人在琴弦之上乱按一通,琴声在一声重音后戛然而止。
所谓闻弦歌而知雅意,刘敢细细听完整首音乐,知道弹琴之人此时的心情很糟糕。
带着沉重的心情,刘敢敲响了小乔的房门。
“我说了不吃,你拿走吧。”小乔的声音传来。
刘敢微微一怔,立刻明白小乔是误把他当作小环了,出声道:“是我。”
一听声音,小乔飞一般地跑来开门。
只见小乔一把抓着刘敢的胳膊,开心笑道:“姐夫,你总算回来了,我有好多天没看到你了,哎呀,你看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在外面打仗没吃好没睡好,你这样是不行的,万一把身体搞坏了怎么办,我姐姐看到了肯定要心疼死啦。”
小乔唧唧呱呱犹如一只不断啼叫的画眉鸟,滔滔不绝地说着一堆堆好笑的不好笑的笑话,根本停不下来。
“姐夫,你今天怎么了?看起来怪怪的,你为什么不说话,我说话你也不笑,是我讲的笑话不好听吗?”小乔终于发现了刘敢的不对劲,问道。
刘敢紧紧盯着小乔俏丽的容颜,半晌才道:“你回去吧,回庐江吧。”
闻言,小乔不由激动地伸手捂住嘴巴,眼眶中隐隐闪着泪光:“你要赶我走?为什么啊,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赶我走?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那天说的话,我那天说的不是真的,我不是不想见到你,我说的都是气话,我……”
刘敢打断道:“我没有生气,让你回庐江是为了你好,你出来这么久了,你姐姐他们肯定很担心的,你该回去了。”
小乔不乐意道:“不,我不想回去,我就要待在这里,我要和你在一起。”
刘敢不容置疑道:“听我的话,别胡闹,你必须回去,我已经派人准备好了护送你回庐江,今天你就回去,快点好好收拾一下吧。”
小乔哭泣道:“你真的要赶我走,你好狠心呀!果然是这样,你心里果然没有我,你是不是只喜欢我姐姐不喜欢我,是不是!”
刘敢板着脸道:“行了,你能不能听话一点!让我省省心可以吗?”
小乔深深地看了刘敢一眼,垂泣道:“你觉得我烦了是吧,好,我走,我现在就走,不用你送!”
话音一落,小乔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刘敢怎么喊都喊不住。
“公道,帮我跟着她。”刘敢朝空气说道。
下一秒,祝公道出现在刘敢面前,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去追小乔,而是紧紧凝视着刘敢。
“你不该这么做。”祝公道说。
“我已经这么做了,我也不得不这么做。”刘敢苦笑道。
“你这么做,她会很伤心。”祝公道说。
“伤心一阵子总好过痛苦一辈子,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危险了,连我自己都没有把握能成功,我不想连累她。”刘敢叹道。
“你要做什么,我帮你。”祝公道始终面无表情。
“我要杀一个人,我必须杀了他,他不死,就是我死。”刘敢紧咬牙关,神色冷厉。
“名字。”祝公道淡淡道。
“孙策孙伯符。”
“好,我去杀他。”
“他很厉害,你不一定能杀他。”
“我也很厉害。”
“我派人帮你。”
“不用,我一个人可以。”
“我要他立刻就死,马上就死。”
“我走了。”
“你现在去杀他?”
“我想见她一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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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徐州风云起
兴平二年,曹操击败吕布,吕布东逃投奔徐州刘备。
刘备对于是否接纳吕布,持有一丝犹豫不决的顾虑,毕竟吕布先后杀害丁原、董卓两位主子,三家姓奴之名传遍九州,声名早已一片狼藉。
“今有吕布蒙难来投,诸位有什么看法?”
刘备此时三十来岁,神情倨傲地端坐在高位之上,席下众人皆是他的心腹亲信,一遇到他解决不了的事情,他便想让众人聚在一起商议一番,择其善者而从之。
关羽快人快语道:“吕布此人反复无常,说他是条白眼狼也不为过,狼天性凶狠嗜血,不论你待它再好也无用,此等忘恩负义之人,万万不可纳之!”
刘备捋了捋胡须,眼眸深邃:“益德,你怎么看?”
关羽、张飞二人跟随刘备多年,乃是刘备最为信任之人。
张飞道:“关哥哥所言在理,吕布此人有害无益。”
闻言,刘备不由沉吟片刻,眉头仍然深锁。
糜竺是徐州巨富,因为支持刘备治理徐州而被刘备所信赖,吕布之事,刘备明明已经问过关张二人,却还是一副如此神情,顿时有种心如明镜的感觉。
只见糜竺站出来拱手说道:“今有吕布走投无路来投,若主公拒之于门外,以后谁人敢来投效?”
顿了顿,糜竺见刘备嘴角微微扬起,继续道:“再者,主公初掌徐州,人心不稳,不说徐州诸多豪强,单单曹家兄弟便已手握重兵傲气难驯,若有吕布为强援,对外可为屏障以阻曹、袁,对内可震慑徐州当地豪强。是以,接纳吕布,可谓一举三得之策也。”
刘备微微一笑道:“子仲所言大善,我便去会会这吕布。”
刘备一宣布解散,糜竺便急急忙忙地赶到府中,原因无他,只因为有一位贵客在他府上等候。
当糜竺回府之时,发现自家女儿糜贞已将贵客招待的喜笑颜开,笑声不断。
糜竺不禁有些好奇起来,女儿究竟与贵客说了什么,竟令对方如此开怀大笑,对于这位贵客的性子,糜竺是再了解不过,寻常人等根本激不起他与之谈话的兴趣,遑论笑话?
“爹,你回来啦。”
糜贞虽然与贵客谈笑风生,但是在糜竺出现的第一时间她便敏锐的发现,此时糜竺的表情极为罕见,甚至在陶谦面前都没有露出过如此恭敬的神态,糜贞不由大为好奇,这位贵客究竟是何许人也,竟能令父亲如此屈尊纡贵的对待。
“我说子仲啊,你小子还真是深藏不露啊,这么乖巧风趣的女儿你是怎么教出来的?我知你性子冷淡古板,怎的教出来的女儿这般热情有趣,这没道理呀,快跟我说说,你平常是怎么教你女儿的,我也好跟着学一学,学好了也好教教我那两个丫头。”贵客笑道。
“您就别埋汰我了,小女哪能跟您的千金相提并论。您久等了吧,实在没办法,您来的时候刘玄德正召我商议大事,实在抽不开身,这不,一完事我就赶回来了。”糜竺恭敬道。
“大事?何等大事?”贵客问道。
“贞儿。”糜竺朝女儿使了个眼色,糜贞颇为不情愿地离开了房间。
此时偌大的房间只有糜竺与贵客两人,显得有些空旷。
糜竺低声说道:“曹操在钜野击败了吕布,吕布走投无路前来徐州。”
贵客道:“竟有此事,没想到吕布这么快就被击败,那刘玄德接受了吗?”
糜竺点头道:“虽然吕布名声很臭,但是刘玄德此人极为看重名望,单凭这一点他就不会将吕布拒之门外,再有,徐州现今仍有许多人都不服刘玄德,尤其以陶谦亲信曹氏兄弟二人更甚,此二人乃是世家子弟且重兵在握,若得不到曹氏兄弟的支持,想真正掌握徐州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贵客道:“这么看来,吕布入驻徐州已成必然之势,但以此人反复无常的性子来说,此人肯定不甘屈居于刘玄德之下。”
两人侃侃而谈,从天下大势到军政工商,尽数对答如流。
良久,糜竺问道:“不知您此来徐州所谓何事。”
贵客道:“无它,只为江东之战,我希望你向刘备进言,让他出兵攻打孙策。”
糜竺面露难色:“此事恐怕不易,刘玄德虽然代领徐州事,可惜徐州此时并非是他一人说了算,陶谦死后大批军马都掌握在曹氏兄弟手中,想让刘备出兵,怕是千难万难。”
顿了顿,糜竺又道:“您为何这么看重刘敢,据我所知,他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这样年纪轻轻的小伙子会有什么能力?”
贵客道:“那你又为什么看重刘备?”
糜竺顿时无言以对,却也忽然想明白了。
贵客道:“江东之战已经打响,为保万全,我希望你能说动刘备出兵,粮草军械你可以全部提供,刘备只要出人出力就行,子仲,别忘了你的身份。”
闻言,糜竺不由面露惊色,忽然跪拜道:“主公有所吩咐,子仲自当竭尽全力说服刘玄德出兵!”
贵客微微一笑道:“好,那我就等着子仲你的好消息了,不用送了。”
贵客缓步而行,终于消失在视线之内,糜竺盯着贵客饮过的茶杯,一脸的怅然若失之色。
“爹,那人是谁呀,为什么你对他那么敬重。”
贵客前脚一走,糜贞后脚踏进房间,看着糜竺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为之一怔,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见过糜竺像今天这样失态。
那个指点江山神气活现的父亲去哪里了?
糜竺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