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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府里有只萌萝莉-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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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影。”
  希影转头看她:“怎么了?”
  顾翡聂笑了笑,摇摇头:“没什么,就是叫叫你。”
  希影好笑:“怎的了,瞧着你这表情,倒是莫名有些伤感,你心里头历来藏不住事,有什么话便说罢。”
  “如果……”顾翡聂斟酌了一下词句,轻声道,“阿影,如果我永远消失了,会不会很不负责任,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个人很糟糕?”
  “什么?”希影讶异,“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这时一阵混乱的声音传来,有女声在尖叫,随即便是冷兵器交接的清脆响声,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有刺客!快保护众位公子小姐!”一时间,所有护卫齐齐出动。
  这里的人身份均是十分珍贵,更别说还有一位未来皇帝,守备自然是十分森严,虽然场面混乱,但很快就控制住了局势,小姐们在几个护卫的保护下退到上游那处八角小亭子,挤在一堆。而公子们会武的也拔剑加入打斗,其中自然存了几分想出风头的心思。
  很快那些刺客就在护卫们的攻击下落荒而逃,贺承晔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刺客们逃走的背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衣袖被人拉了拉。他低头,只见希影有些焦急地看着他,说道:“翡聂不知道去哪里了!”
  

☆、失踪

  有什么事情比成婚前新娘子消失更能下新郎的面子?那就是新郎是个皇家人,而逃走的是位未来王妃。皇室历来将面子看得极为重要,当今的太后与皇帝再是和蔼可亲,对于大皇子妃婚前消失这件事也是极为愤怒的。
  当众人从“顾翡聂被刺客绑走”的恐慌中渐渐镇定下来,就发现了整一个东山六合赏花会其实都透着奇怪,若多留意立马可以发现隐藏着的那个极有可能的真相。
  首先,性子外向的顾翡聂并不喜欢赏花对诗这一类比较风流文雅的活动,这一次却一哭二闹地求着顾尚书让她去,若说是因为那是大婚前最后一次出门的机会,那“一哭二闹”的恳求方式未免太过了。
  其次,顾翡聂在出门前斥退了所有想要跟去保护她的侍卫,只带了一个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婢女去六合山,她的理由是带着那么多侍卫不自在,总觉得被爹爹监视着,这会让她感觉爹爹一点都不信任她,会让她感到十分伤心。但是身为一个大户小姐,她本应该已经习惯被一大堆人跟着出府。
  再次,东山六合赏花会前的一个月,顾翡聂身边那个对她忠心耿耿的丫头经常不在顾翡聂身边,问顾翡聂,顾翡聂总说派那丫头买东西去了,可那丫头一去一天,回来却只提着少许的东西。现在看来那丫头便是很有可能在安排“顾翡聂的消失”。
  最后,当时那些所谓的“刺客”并没有热衷去攻击那些身份尊贵的贵族公子小姐们,看似雷声大其实雨点小,与其说想要刺杀某些人,不如说只是想搞乱整个场面,这也是为什么这帮刺客很快就被打跑了的原因。当时贺承晔便觉得这些刺客奇怪,现下大致也能猜到那些刺客不过是顾翡聂逃跑的障眼法。
  综上得出的结论让皇室的面子更挂不住,新娘子的消失居然还是主动消失的!这让天家情何以堪!顾尚书连续几日称病在家未上朝,背地里自然是派遣了大批人手去追查顾翡聂的行踪。
  皇家派出的人马,顾尚书派出的人马,还有其他卖顾尚书一个人情的人派出的人马,这么多人在追查,却仍旧没有找到顾翡聂的行踪。这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这一次,怕是下了大工夫和大决心的。
  六合花会以后,大皇子贺安晏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庆元宫中,谁都不见,除了送饭的公公,再没人进得了庆元宫。贺安晏的母妃宁贵妃心疼得紧,在庆元宫门口站了许久,最终还是去找了皇上。
  皇上说着“胡闹”,从繁杂公务中抽空去了趟庆元宫。大皇子贺安晏不是三子中最得皇上器重的,却好歹是很让人放心的一个。虽说这一次的大皇子妃逃跑事件与贺安晏没有半毛钱关系,但皇上还是将一部分气加在了贺安晏身上,本就不开心了的皇帝知道大儿子消沉的胡闹,更是气上加气。
  皇上遣人踹开庆元宫的大门时,贺安晏正斜卧在一张软榻上发呆,见皇帝来了,愣了愣,不动声色将一些寻常百姓孩子会喜欢的小玩意藏起来,立马起来行礼。
  皇上训斥了大皇子几句,大皇子都温顺地受着。这倒让皇上消了气,本准备了大通的教诲最后只说了一小部分。贺安晏保证不胡闹不闭门不出了,皇上也就叹了口气走了。
  那时候希影正在宇乾宫与贺承晔下棋,照例执着白子,照例很快就被已经放水的贺承晔杀得举步维艰。
  希影很多方面都挺天才,但下棋却实在没有天赋。
  擅棋者,擅谋略,目光长远,城府深厚。所以贺承晔曾经说她是个宁静恬淡的性子,最适合在江南搭一间粉墙乌瓦的房子,住在里头养养花种种草,写写诗作作画,山明水秀,岁月静好,此世安宁。
  当时希影笑着回击,评价贺承晔道:“那这么说来,太子哥哥你棋盘上难逢对手,岂不是智近于妖,是天生的政治家,活该每日被复杂的事情缠得脱不开身?”
  贺承晔拿扇子敲了敲希影的脑袋,慢悠悠道:“我暂时就把这当做夸奖了,其实你若直接说我脑子聪明,擅于统筹谋略,我会更开心。”
  回到大皇子贺安晏被皇上训斥的那天。正在希影捏着白子叹息又输了的时候,长安公公跌跌撞撞跑进来,贺承晔扶了他一把,长安公公拍胸平息呼吸:“刚才皇帝陛下去庆元宫将不愿见人的大皇子殿下说了一顿!”
  希影看看贺承晔,问道:“难得安晏哥哥不再闭门不出、谁也不见了,我们要不要去看一看?”
  贺承晔给气喘吁吁的长安公公端了杯茶,十二骨的竹骨折扇在他手中慢慢摇着,随后道:“大皇兄虽被逼着走出庆元宫,想来还是不愿意见人的,我们去了也是闹心罢了。”
  希影垂眸沉默一会儿,随即才开口道:“其实这一次安晏哥哥倒是让我有些看不懂了,我一向以为安晏哥哥与翡聂是对互相看不过眼的冤家,但安晏哥哥似乎对翡聂的出走很伤心。”
  “哦?”贺承晔笑着看希影,“阿影你为什么觉得大皇兄看不对眼翡聂?”
  “安晏哥哥对谁都很温柔,好像永远不会生气一般,唯独对翡聂常常带着情绪……”
  长安公公喝着茶,笑吟吟对希影说道:“影小姐,这你就不懂了。大皇子对谁都有心防,温柔就是他设下的距离,但唯独顾小姐不同呀。或许过几年你便会明白,顾小姐于大皇子殿下而言,是不一样的。”
  希影觉得好笑:“公公怕是还比我小了几岁吧?”
  其实还是个小孩子但很喜欢端出大人模样说话的长安公公干笑着摸了摸鼻子,瞅见贺承晔也好笑看着他,便默默低了头。
  当日回到靖渊王府的希影想起一些之前见到的,贺安晏与顾翡聂相处的场景。
  当时她十岁,翡聂十四岁,贺安晏十八岁。贺安晏带着两个女孩出宫,三人都换了普通百姓的衣服,要一道儿去茶楼听说书。翡聂家里管得严,每次有机会出来都特别兴奋。那日茶馆里有人摆了一个小赌局,翡聂拉着她一起去赌了几把,作为不懂规则的新人,两个人输得很凄惨。
  正巧贺安晏为了给两个女孩买零嘴吃不在茶馆中,于是赢了赌局的人就趁机调戏翡聂。隐匿在人群中的侍卫想要过来帮忙,却被翡聂瞪得不敢上前。难得以平民的身份出门,她一点也不想有作为平民不该有的侍卫跳出来帮她,更何况她一个人完全应付得过来。
  赢了赌局的男人不老实,趁机要搂翡聂,翡聂一脚踹在那男子两腿间,虽然翡聂力气不大,但也把那男人弄得恼羞成怒,一巴掌下去想打下去,可惜翡聂动作灵活避开了,那男人便作势要抓过翡聂。
  那男人好像有点小权小势,当时在场的百姓都只看着不说话不动作。
  希影那时候更是个小萝卜头,但好歹学了一段时间剑术,便上前做了几个力道稍显不足的飞踢,因着出其不意的时机,将男人踢得摔在地上。
  男人爬起来更是气怒,动作便不留情面,一手抓住顾翡聂用力拽,几个护卫知道不能管顾翡聂的意愿了,这样下去大皇子回来非得罚死他们,于是就要上去教训那男人。
  这时候贺安晏很适时地出现了,他人比那男子高,劲道比那男子大,对那男人使了几个招式,就将顾翡聂护到了身后。
  那男人知道打不过,便愤然离开了。
  之后贺安晏知道了前因后果,他给希影买了冰糖葫芦和一堆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还用十分温柔的声音安慰希影,就怕小姑娘被吓到。而对顾翡聂就绝对不客气了,端着哥哥的架子训了翡聂几句,本来答应买给翡聂的寻常孩子会喜欢的小玩意儿,虽全部买来却没送给翡聂,只搁自己庆元宫的小柜子里了。
  贺安晏冷冷说道:“你年纪也不算小了,凡是多想想,带着小阿影去赌博,还是个不三不四的男人摆的局,你们两个若真的出了事要怎么办?谁负责?你能不能有些自觉?”
  顾翡聂当时就瞪着他红了眼,但硬是没掉眼泪,她只在贺安晏面前哭过一次,就是十岁那年过年,贺安晏牵着她走得太快害她摔倒那一次,从那以后,她在贺安晏面前总是异常倔强。
  希影记得当时她一句话也插不上,只能在边上看着两人。
  辰瑾阁内,希影自几年前的这段回忆里面回神。贺嘉桓正在暖黄烛光下看书。她轻轻道:“师父,其实我特别不好。”
  贺嘉桓闻言诧异抬眸看她,十来岁的小姑娘一脸愧疚地坐着,面前的书册没有翻动的痕迹,很明显刚才在分神,他问道:“宝宝,怎么了?”
  “翡聂离开后,其实我发现自己心里头是支持她的。”希影低头,长而密的睫毛在烛火下投下大片阴影,面容白皙通透得好似透明,“大家都乱成一锅粥了,安晏哥哥好像也很伤心,可是我却发现自己支持翡聂不负责任的行为。”
  “师父,我是不是很糟糕?”
  “不会。”贺嘉桓笑着对她说,“宝宝,看待一件事的角度,是没有绝对的正确之分的,你和翡聂关系那么好,自然是更亲近她,更愿意站在她的立场。或许她的做法自私,可是,没有人规定一个人要用自己大半辈子的幸福去换一个‘应该这么做’。”
  希影想到贺安晏,愈发纠结:“可是我也喜欢安晏哥哥,太子哥哥说其实安晏哥哥很在意翡聂,翡聂这样做,安晏哥哥他很难过。”
  “宝宝,感情是双方的,感情的产生也是自然的,安晏在意翡聂,可不能勉强翡聂对安晏抱有同样的感情,不是吗?”贺嘉桓起身走过去将希影轻轻抱住,笑了笑,“自然,翡聂的做法有些过激了,但也不能怪她,她也没有其他能行的通的办法。”
  贺嘉桓让希影窝在自己的怀里,轻轻抚着希影的背:“宝宝乖,别想一些有的没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造化,旁人是插不上手的。”
  希影将手环住贺嘉桓的腰,蹭了蹭:“好麻烦,是不是我长大了也会有这些烦恼?”
  “也不知道将来是哪个混小子能让我们宝宝有这些烦恼。”贺嘉桓笑道,“到了那时候,宝宝,坦诚地告诉师父好吗?”
  大约贺嘉桓不会想到,将来自己会成为希影背负的烦恼。而他也没有意识到,他的宝宝成为了他甘愿背负一生的责任。纵然有那么多人阻挡在前面,那种刻入骨髓的感情却怎么也无法割舍,因为割舍会比死亡更痛。
  

☆、询问

  浓丽□□渐欲迷人眼。日子一天天过去,希影照旧待在靖渊王府中读书习字,作画弹琴,偶尔入宫与太子贺承晔说说话下下棋。大皇子贺安晏与兵部顾尚书之女的婚期将至,只是新娘还是没有找到。
  离成婚之日还有三天的时候,皇帝陛下终于下旨将大皇子的婚期向后推。一时间大皇子贺安晏的婚事成为了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谈资。
  太子贺承晔因着心中担心,便去找了贺安晏几次,好在贺安晏除了起初不太愿意见人以外,后来便正常了。贺承晔知道贺安晏历来喜欢将情绪压在心里头,然后面上用温和笑意做敷衍,可惜解铃还须系铃人,一切的关键在顾翡聂,贺承晔也只能与贺安晏闲聊,一会儿也就走了。
  这日希影正在临摹书法大家言帧钦的作品,贺安晏身边的福泽公公来找她,说是贺安晏想要见她,与她一起吃个饭。希影搁了毛笔,大约知道贺安晏找自己是什么事情。
  希影去辰瑾阁与贺嘉桓说了一声,贺嘉桓沉吟一会儿:“晚一些我去庆元宫接你。”
  希影点点头,便与福泽公公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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