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太残暴-第4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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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敢取笑爷,看爷怎么收拾你。”凤傲天连忙收起手中的折扇,接着便将他拽入怀中,当着众人的面就这样吻了上去。
无风睁大双眼,显然未料到凤傲天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做这等事情,虽然,他知晓她的身份,可是,如今这样,难免让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凤傲天笑看着他,牵着他的手,“日后不许打趣爷。”
一旁围观的百姓也被凤傲天如此胆大的行为吓得目瞪口呆,皆是一顺不顺地盯着适才那美好的一刻,久久无法回神。
凤傲天却全然不顾,依旧大大方方地牵着无风的手在京城内转了一圈,直至夜色降临才回去。
龙隐等着凤傲天回来,见无风低着头不说话,他便觉得事有蹊跷,接着再看向凤傲天依旧笑吟吟地入了屋子,他凑上前去,“王尊,他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无风低着的头连忙抬了起来,第一次有些失态地说道,接着便松开凤傲天的手,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按着自个狂跳了一日的心脏,深深地吸着气,这样跳下去,会不会死?
凤傲天看着无风头一次如此失态的模样,心情极好地揽着龙隐的腰际,接着便靠在他的怀中,“真软。”
龙隐低笑一声,“王尊,您这是怎么了?”
凤傲天深深地叹了口气,“你可用过晚膳了?”
“知道您在外面用过了,龙隐一早便跟猫公公用过了。”龙隐笑着说道,接着便扶着她,二人缓缓地坐在软榻上,她直接扑倒在他的怀中,接着说道,“你这几日身子可好些了?”
“嗯,好多了。”龙隐低声应道,最起码还能多撑些时日。
凤傲天点着头,“爷不想让你去,是担心你的身子,猫公公也不能来回地奔波,正好你们可以做个伴。”
龙隐听着凤傲天的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做伴?他低头看着凤傲天,“王尊,龙隐明白您的心意。”
凤傲天靠在他的怀中,昨儿个折腾了一个晚上,今日又出去闲游了一日,如今有些困乏,如今靠在如此温软的怀中,自然而然地便安然地睡去。
龙隐垂眸看着凤傲天,他银色的长发垂落在她的身上,略显白的薄唇微抿着,那眉眼间的笑意更是凭添了几分的美艳。
他低头在凤傲天的唇角小心翼翼地吻了一下,便抱着她笑吟吟地看着。
这一日便这样过去,凤傲天一直睡到翌日天未亮,才幽幽地转醒,昨夜睡得沉,她醒来的时候便看到自个穿着常服,躺在床榻上,而龙隐则是单手撑着手侧着身子,怔怔地看着她。
她缓缓地坐起身来,将他揽入怀中,“昨夜一直这样看着爷?”
“嗯。”龙隐点着头,“只要这样看着,便觉得很满足。”
凤傲天低头吻着他的额际,“还真是个容易满足的人。”
龙隐低声道,“是啊,龙隐很容易满足,只要能这样看着,便觉得死而无憾了。”
凤傲天垂眸看着他,“怎得又说起浑话了?”
龙隐低笑一声,“龙隐不过是打个比方。”
凤傲天收敛起不满地眸光,接着轻抚着他的容颜,“爷不在的这些日子,好好照顾自个,等到一切都平定下来,你便整日守在爷的身边,天天让你看个够。”
“好。”龙隐笑着应道。
凤傲天牵着龙隐的手走出屋子时,便看到无风已经准备妥当等着她,她嘴角勾着笑意,用过早膳之后,便离开了芙蓉阁,与卫梓陌一行三人前往乐启。
邢无云一早便得了凤傲天前来的消息,每日都在算着她到来的日子,整日的魂不守舍,嘴角笑意也越发地多了。
凤傲天骑着傲雪,知道卫梓陌不喜欢旁人亲近,故而便让他靠在自个的怀中,而无风则是坐在她的身后,三人的重量,傲雪虽然能够承受,可是,速度却慢了许多,本来五日的路程,走了八日才到。
这期间,凤栖国的京城内一切安好,慕寒瑾将多加一次科举之事禀报了凤傲天,她欣然答应,命他们尽管着手去办。
慕寒瑾这些时日与蓝璟书一直在忙着此时,冷沛涵这些时日明显比以往的心情好了许多,虽然每日挺着肚子,可还是好用心地在准备着。
付卓看着她的心情比素日好了许多,也不再阻挠,这样的日子看着甚是平静。
帝寝殿,慕寒瑾自书房内走了出来,伸展着手臂,侧眸便看到同样走出来的蓝璟书,“怎么了?”
蓝璟书看着慕寒瑾,“皇上走了几日了?”
“快两月了。”慕寒瑾淡淡地回道,“怎么了?”
“也不知道何时能回来。”蓝璟书幽幽地说道,“不知怎么回事,这几日特别地想她。”
慕寒瑾笑看着蓝璟书,“我看你是忙晕了。”
蓝璟书抬眸看着他,“每次我想她的时候,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慕寒瑾将自个的手臂放下,这是他跟着凤傲天学的几个舒展的动作,他转身看着蓝璟书,一身浅蓝色锦袍,俊朗温润的容颜满面愁容,他低声道,“京中并无要事啊。”
蓝璟书摇着头,“不知道,就是觉得心里乱的慌。”
慕寒瑾与凤傲天自然有感应的,而且每日都收到各国的消息,这些时日很平静,并无任何异常的事情发生,朝堂之内虽然人手空缺,可还是相安无事,会发生何事,“皇上如今去了邢无云那处,那边不会出事的。”
蓝璟书抬眸看着远方,“难道是我杞人忧天了?”
慕寒瑾笑着拍着他的肩膀,“要不我陪你出去散散心?”
蓝璟书点着头,“也好。”
慕寒瑾看着如今的天色,接着便看着他,“你是不是许久未回府了?”
“有些日子了。”蓝璟书算着时日温声回道。
“那我陪你回一趟府吧。”慕寒瑾接着说道。
“如此也好。”蓝璟书看着慕寒瑾,“前些日子母亲遣人带话,说父亲这些日子身子大不如前了。”
慕寒瑾看着蓝璟书安慰道,“正好我此次前去未蓝相瞧瞧。”
“是啊。”蓝璟书心思才开阔了些,与慕寒瑾各自穿了便服便离开了皇宫前往蓝府。
待行至蓝府时,便看到府门外听着一辆马车,自马车内下来一位身着华服的妇人,蓝璟书第一眼便认了出来,连忙上前,“孩儿见过母亲。”
蓝夫人刚下了马车,抬眸便看到蓝璟书,连忙笑逐颜开,眼角皆是慈爱,“书儿今儿个怎得来了?”
蓝璟书连忙小心地搀扶着蓝夫人,“母亲,孩儿今儿个得空,便过来看看您跟父亲。”
“哦,你来得正好,你父亲他……”蓝夫人说着眼角闪过一抹悲伤。
蓝璟书看着蓝夫人如此,不禁问道,“母亲,父亲他怎么了?”
“哎,前几日染了风寒,一直不见好,这些时日卧床不起,我刚从寺院回来。”蓝夫人说着便抬眸看到不远处的慕寒瑾,低声道,“民妇参见国师大人。”
慕寒瑾缓步上前,“夫人又何须多礼。”
蓝夫人笑着说道,“国师大人亲临,自然是不能失了礼数。”
慕寒瑾知道蓝夫人为人知书达理,更是注重礼数,也不便推脱,只是说道,“蓝相身子不适,寒瑾略懂医术,可否去看看?”
“有劳国师大人。”蓝夫人笑着说道,连忙躬身请他进去。
慕寒瑾也不推辞,只是抬步向前走去,蓝璟书则扶着蓝夫人一同入了府,待行至东院的主屋内,便看到卧病不起的蓝相,哪里还有曾经在朝堂之人的重臣威严,远远看起,不过是一个年迈的老人家。
慕寒瑾心中也不禁叹息了一声,接着便行至床榻旁,蓝相睁开双眸,咳嗽了几声,便微微坐起,“原来是国师大人。”
慕寒瑾微微点头,“听闻您身子不适,特意来看看,您身子如今可好些了?”
蓝相看着慕寒瑾,早已经不似当年的那般年少轻狂,反而多了几分的淡然沉静,他心里似是多了几分的安慰,接着说道,“老夫身子还好。”
慕寒瑾接着抬手便把着脉象,接着抬眸看着他,“蓝相看样子不像是染了风寒。”
“此话怎讲?”蓝相微微一顿,看着慕寒瑾低声问道。
“蓝相这几日可是见过什么人?或者是感觉到身子何处不适?”慕寒瑾低声问道。
“并未见过何人,只是半夜醒来的时候,总会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蓝相如实地回道。
慕寒瑾眸光一沉,接着转眸看向蓝璟书,接着起身,“蓝相不必忧虑,您乃是中了邪气,我前去开了方子,只要按着此方按时服用,不日便好。”
“那便有劳国师大人了。”蓝相坎儿慕寒瑾低声回道。
慕寒瑾起身,接着看向蓝璟书,“今儿个我们便在蓝府住下。”
“也好。”蓝璟书看着慕寒瑾的神色,便知要发生什么事情,微微点头。
慕寒瑾与蓝璟书离开东院,接着便行至蓝璟书住的院子内,这处院子虽然久位居住,可是里面的摆设都依旧是全新的,每日都有人前来打扫,甚是干净。
蓝璟书坐在矮榻上,抬眸看着慕寒瑾,“我父亲怎会中邪气呢?”
“这个我也不知。”慕寒瑾接着说道,“雨国的公主如今被关押在宫中,并未有任何的异样,那么会是谁呢?”
蓝璟书看着慕寒瑾,陷入了沉思,接着开口道,“要不派人去瞧瞧那九公主。”
“也好。”慕寒瑾点头应道,接着便低声吩咐暗卫前去。
不一会,便看到暗卫前来禀报,“禀报慕侍妃,九公主不在地牢。”
“这……”蓝璟书看向慕寒瑾,“每日都会有人看着,怎么会不在?”
“九公主的武功已经废了,她怎么还能离开地牢呢?”慕寒瑾不禁疑惑道。
“你可是察觉出了什么?”蓝璟书不禁问道。
慕寒瑾眸光一暗,接着突然想起什么,连忙起身,“我去一趟付卓那儿,这处你派人看好。”
“好。”蓝璟书点着头,接着抬眸看着暗卫,“派人暗中护着东院。”
“是,蓝侍妃。”暗卫低声回道。
蓝璟书接着起身,便行至东院,待入了主屋,便看到蓝相并未歇息,他侧眸看着蓝璟书,“可是发生了要事?”
“如今还未肯定。”蓝璟书上前行至床榻一旁,坐在一侧的椅子上,看着蓝相,“父亲,你可还记得那双半夜盯着您的眼睛是男是女?”
“女子。”蓝相肯定地回道。
“那您还有什么感觉?”蓝璟书继续问道。
“只是感觉浑身无力。”蓝相看着蓝璟书,“这邪气是什么?老夫之前听闻,之前有女婴失踪案,便是这邪气所致,难道这次?”
“嗯。”蓝璟书点着头,“应道是。”
“那国师?”蓝相继续问道。
蓝璟书如实回道,“他去看冷沛涵了,上次九公主利用她前去偷女婴。”
“那她为何盯着老夫呢?”蓝相不禁问道,突然又想起什么,“等等,你是说那带邪气之人是九公主?”
“正是。”蓝璟书温声回道。
“看来此事有些复杂。”蓝相看着蓝璟书,“你在宫中可好?”
蓝璟书点着头,“一切都好。”
“皇上对你可好?”蓝相紧接着问道。
“很好。”蓝璟书笑着应道。
“怕是我蓝家要断香火了。”蓝相忍不住地扼腕叹息道。
蓝璟书却笑着开口,“父亲,您无需担心。”
蓝相看着蓝璟书似乎对此事甚是不在意,他也无奈地应道,“是啊,老夫又不止你一个儿子。”
蓝璟书垂眸,眼角划过淡淡地温柔,低声说道,“父亲,皇上那处也不希望后继无人的。”
蓝相看着蓝璟书,“莫非皇上要纳妃了?”
蓝璟书摇着头,“皇上不会纳妃。”
“那就是要为你封妃?”蓝相继续追问着。
蓝璟书温声道,“此事孩儿也不知,皇上说过,对孩儿与他们都是一视同仁,不会立后。”
蓝相一听,顿时笑了出来,“皇上的想法倒是特立独行。”
蓝璟书看着蓝相,“父亲,孩儿在宫中一切都好,皇上这些时日一直在外奔波,这京城孩儿要为皇上守住。”
蓝相点着头,“老夫怎不知我儿还是个死心眼。”
蓝璟书低着头,“孩儿以前也不知,可是,如今……”
“哎,也罢。”蓝相幽幽地叹着气,“之前老夫没有能耐将你从摄政王府救出来,眼睁睁地看着你受了那几年的苦,可是,如今,你自个儿非要往苦海里跳,老夫也无能为力。”
蓝璟书抬眸眼神坚定地看着蓝相,“父亲,孩儿明白您的心意,可是,倘若当年您将孩儿从摄政王府救出来的话,那如今又怎有孩儿与蓝府的性命?不过,孩儿很庆幸,能够待在皇上的身边,这一切都是孩儿心甘情愿的。”
蓝相看着蓝璟书眼眸中从未有过的坚定,他突然才意识到,这个他自幼便引以为傲的孩子,如今真的已经长大了,可以独挡一面,可以有自己的想法,他忍不住地点着头,“为父知道你的心思,日后不会再提此事。”
蓝璟书自椅子上起身,接着跪在他的面前,“父亲,孩儿多谢您这些年来对孩儿的厚望,如今孩儿已经长大,必定会庇佑着蓝府,也会一心一意地辅佐皇上。”
蓝相点着头,“好,好,如今的凤栖国早已经今非昔比,为父老了,这凤栖国的未来是你们的。”
蓝璟书抬眸看着蓝相,“父亲,皇上的野心不止如此。”
蓝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