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贩卖师-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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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雯看着远处的海，看着海面上黄昏的景色，像是有点痴了：“也许一个在最迷茫的时候也就是我那个时候，不知道自己人生的方向，感情的问题，因为情窦初开的时期，总是不知道要往哪里走，而他的出现，似乎让我感觉有了方向，感觉自己以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渺小！”
“那么是因为你经历了生死，感觉到了生命的可贵，”秋程淡淡的说道：“感觉自己学生时候的困难，伤心都是那么的不起眼。”
“是呀！”慕容雯说：“因为这一次经历，也因为赵空救了我，就是因为他，我再一次感觉自己能活着就是最大的幸运，接下来应该更加努力，最后他带我去找出去的时候，还和我说了一些话，那些话其实都是那么的简单，单纯，只是在他的眼中看待的这些问题，都是那么直接真实，似乎所有都不是那么重要，不是那么可怕，在他离开的时候，我问他的名字，他却没有说，我本来以为他会很帅气的转身，说出他的名字，然后离开，而他确实那么安静，点着烟，默默的离开了，似乎还有其他更加重要的事情，直到后来我在新空市头条新闻上面看到他，我才直到他叫做赵空，才直到有一个军团叫做黑色军团，因为他我才决定要成为像他一样的人。”
听到这里秋程是带着一点吃惊，因为在赵空的记忆里面，可没有这样的感觉，苏梦成为一个和赵空一样的人，竟然是因为赵空，因为那一次赵空救了苏梦，这个赵空也一点都不知道，这个在当时很多人都奇怪，想苏梦这样一个人，完全能在一个好的集团找一份好的工作，因为她不但在她的资料中，不但学校成绩很好，而且各方面都很优秀，完全没有必要进入一个和永爵一样的公司，用生命去工作。
“真是厉害了，赵空改变了你！”秋程淡淡的说：“赵空可一点都不知道，要是他知道了，一定会很吃惊！”
“我知道，但是我就是没有说，就算是之后和他走得很近了之后，我依然没有说！”慕容雯淡淡的说。
“所以在后来，你们见面，也就是赵空认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说：总算见到你了，不是因为第一次见到赵空，不是像其他人知道赵空的传闻，面对一个名人的见面，而对你来说，就是一次重逢，在多年之后，你想要给他看到现在的你，对于赵空来说是相遇，对你来说就是多年后的重逢，”秋程说：“但是当时赵空就认为，你是听到他的传闻，所以一直想见到他本人而已。”
“这个就成为我的心中的秘密，”慕容雯说：“我一直以为他会记起来，会记得那个时候救我的时候，记得说的那些话，记得他救的不只是一个人的性命，还救了一个人的人生。”
慕容雯顿了一下，然后像是带着一点埋怨的口气说：“他就是那么笨拙，什么事情都记不得，做什么事情都是那么聪明，但是有些方面，就是傻里傻气，什么都不懂，怎么说也不明白，非要人家说得明明白白，他才知道。”
“这个……”秋程说：“赵空记忆中是没有这些，但是如果是真正的赵空，在得到他原本的记忆之后，也许你和他说，可能会激起他大脑中记忆的地方，可能他就会记得了，因为记忆就是如此，有些记忆，还是需要记录这些记忆的人本身去激发，这个需要有原本记忆的大脑，还有他的本人！”
“只是现在没有那个机会了！不是吗？”慕容雯突然就痴痴的看着秋程说：“因为我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赵空！”
秋程带着一点无奈的笑，他知道因为慕容雯本身的原因，还有记忆操作的眩晕，慕容雯，也许是苏梦已经把自己当成赵空了，这个是苏梦渴望的事情，在这样意识迷离的时候，就当是一种幻觉了，而秋程也没有打算打破，因为现在这样，他就当是满足苏梦这个小小的愿望了，也许这个也是满足赵空的愿望。
秋程想着这些就想到了真正的慕容雯，现在这样样子是有点让人奇怪，自己是徐健，而身边是慕容雯，现在却像是在用另一种形式，满足赵空和苏梦的愿望。
“我一直守在你身边，没有说这个秘密，其实就像是我一直在跟随着你！”慕容雯说：“只是感觉似乎最后都没有跟上你，最后我还是远离了你希望的一切，所以在随后我们对立，你站在我面前想要阻止我的时候，我才想到了只有死才能弥补我所有的过错。”
“这些是我的错！”秋程说：“我一直认为我在默默的守着你，保护着你，但是最后竟然都没有能救你，这些都是我的错，因为我总是没有发现你的问题，总是需要你说明白，我才能知道，因为我太笨了，特别是在面对你的时候，总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而你又那么的聪明，总是能在我面前隐藏自己，不管是自己的秘密，还是情绪，我都很难发现，有时候你生气了，我都不知道，就像是现在这个事情一样，我竟然都没有发现，以前见过你，还救过你！”
“是不是我变得漂亮了，不再是以前个女孩子，而是变成一个美女了！”慕容雯此时神情已经变得不像之前，秋程就知道，这个时候已经完全陷入了苏梦的记忆中了。
只是面对这样秋程却只是笑，没有说话，慕容雯接着说：“我知道你一直在守护着我，一直想要保护我，只是那个时候我没有得选择，不然结果不会这样！”
“你不也一直在守候着我，保护着我吗？你不告诉我，就是不希望我陷进去！”秋程淡淡的说，这些是赵空记忆中的原话，只是秋程帮说出来了。
慕容雯带着一点欣慰的笑着，也许这个就是当时没有告诉赵空的真正原因，现在就算是是秋程说出来，她也依然能感觉到欣慰。
秋程感觉苏梦和赵空，两个人似乎带着一种微妙的关系，各自带着各自的内心，苏梦更加是守着赵空不知道的秘密，一直守候在赵空身边，希望怎么样，还是不希望怎么样，她都等待着，
这样的关系，不知道是谁守护着谁，还是相互守护，只是最后赵空没有守护好苏梦，而苏梦却到死都在保护着赵空，就算到现在也是如此。
第三百三十六章想做的事
“你一直都不说话，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你怎么想！”慕容雯带着一点羞涩情绪，慢慢的说：“不敢是我和你到哪里，跟着你一起去秦文喝酒，还是和特工部的其他人，他们都会拿我们两个人说，看到我们两个人说话，都会起哄，而你呢？什么都不说，有时候我都感觉你就是傻得可以，或者说是你故意装傻，只是我却每次喜欢跟着一起出去，不管是和秦文他们喝酒，还是和你一起去执行任务，我都是乐在其中，不管是遇到什么事情，只要有你在，我都感觉那么安心，我知道这种安心不是像别人感觉的那种安心，因为我的安心中带着一种女子的羞涩和快乐。”
听着这些话，秋程想着赵空记忆中的那些事情，苏梦和赵空一起出去的时候，赵空的反应，其实秋程都感觉这样的场面真是有点让人看着着急，秋程笑着，像是一种偷笑，他对慕容雯说：“其实我和一起也是那么快乐，每次都希望能和你一起出去，也不管是去哪里，不管是去做什么，我也非常的开心。”
“那么你为什么就不开口呢？”慕容雯像是在撒娇了，这种撒娇可不是慕容雯的撒娇，更加像是赵空记忆中，苏梦难得一见的撒娇：“你就喜欢这样一直下去吗？你就那么胆小吗？”
“我们就是一种微妙的关系，在你还活着的时候，我真的没有勇气去说，因为害怕打破某种微妙的关系！”秋程这个时候也陷入了赵空的记忆中：“而在知道你的事情之后，你就死在我的怀中，那个时候，我很后悔，后悔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我却也不后悔，似乎有点矛盾，因为像我们这样的人，像我，秦文，还有黑色军团所有人，我们都害怕一样东西，就是牵挂，我们走在生死的边缘，每次都是用自己的性命去做赌博，因为我们没有牵挂而强大，而要是我们有了牵挂，我们就不会那么强大，而且有一天我们真的死了，伤心的反而是牵挂我们的人，同时那些人也会成为我们的弱点，某些人会盯上他们，就算是我知道你也是不怕，但是我不希望把你置身于更多的危险之中，这个……这个就是我们的世界，我们这样的人都不应该有牵挂，也就是因为这样秦文，以及还有黑色军团的其他人，都不敢去触碰这一块，虽然我知道你和我们一样，你也不害怕这些，但是我怕，我担心每天牵挂，而我的世界，我的任务，远远比你的要危险得多，我不想因为我而伤害到你。”
这些是秋程说出来的话，但是却是赵空的心声，那些赵空记忆中，重复很多次的问题，秋程想着这些都感觉赵空是那么的艰难，每一件事情，每一个问题都要处理好，因为赵空害怕伤害到别人，他自己可以死，他却都不想别人因为自己而受伤。
“你就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总是想那么多，想呀想，都没有问别人的意思，我又不在乎这些！”慕容雯这回是在骂，她在骂赵空：“你就是一个胆小鬼，你就是笨，你就是傻，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那么又笨又傻的人！”
“是呀！我是笨，我是傻，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结果！”秋程叹一口气说：“所以我对不起你，我一直都对不起你，我对不起所有我身边的人！”
慕容雯迷离的眼睛看着海平面，都没有看秋程，然后就把头靠在秋程的肩膀上，像是依偎在秋程的肩膀上慢慢的说：“知道吗？我真的希望有一天，你会说出口，那一年我死的时候，我真的希望在死前能听你说，只是没有能听到，你能告诉我，在我死的时候，你当时抱着我的说了什么吗？那个时候我只是看着你，却没有听到你说了什么！”
秋程就愣住了，那个记忆中的事情，那个赵空记忆中，最深刻的事情，莫过于此，当时他抱着已经死去的苏梦，说了很多，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就算是现在秋程有赵空的记忆，他也依然感觉到那种伤入心底的痛。
最后秋程像是感觉那些记忆中的事情重现一样，他此时痴痴的说道：“我当时说，我喜欢你，我爱你，请不要离开我！”
说着说着，秋程既然再一次的留下了眼泪，这样的眼泪不是他的，他知道，他知道，那么真切，这些就是赵空的泪眼，他坚信这个就是赵空的眼泪。
“真的吗？”慕容雯的声音此时已经变得那么有气无力，似乎说话都那么艰难，但是她是那么的高兴，只是没有力气了，她笑着看着海平面像是能看到赵空一样，她对赵空说：“我总算听到了，听到你说，你喜欢我，我一直想要听你说这些话的，只是都没有听到，现在总算听到了，真的好高兴，我也喜欢你，我也爱你，我也不想………………离开……你！”
慕容雯也留下了眼泪，而同时他闭上了眼睛，不过她却是带着微笑闭上了眼睛，感觉是那么的幸福，像是得偿所愿，幸福的离去了。
慕容雯的眼泪也不是慕容雯的眼泪，这些是苏梦激动，幸福的泪水，只是从慕容雯的眼睛流出来而已，是生前没有能感受到的幸福，现在她得到了。
秋程也看着海平面，久久的像是一直沉浸在赵空的记忆中，沉浸在赵空的世界里面，眼泪流出来，他已经感觉那么难受，这种不由自主的流泪已经是第二次了，上一次是见到黑色军团，就是不久前的事情，只是秋程已经感觉那么久远了，而这一次就是因为苏梦，秋程知道这个就是赵空心爱的女人。
久久的秋程才回过神来，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感觉非常的眩晕了，他知道就算是自己不闭上眼睛睡下去，等一下也会自己昏过去了。
他扭头看了一下靠在自己肩上的慕容雯，有一点带着苦笑说：“不是说不表白吗？怎么感觉我在表白呢？不过这个可不是我在表白，而是赵空，是他在那个时候已经跟你表白了！”
看着慕容雯微笑着昏睡了，他轻声的问：“这就是你一直想要做的事情，想要问清楚，所以才会同意贩卖集团交易，而后又想要跑出来，你算是再一次的复生，而你想要做的事情，你拼命的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想要问赵空在你死后说了什么，就算是猜到赵空说了什么，但是你还是想要亲口听到，是吗？”
现在秋程是秋程，只是他问的不是慕容雯，而是苏梦，因为秋程是怎么也想不到，苏梦想要做的事情竟然是这些。
而在这里两个人，赵空不是赵空，苏梦不是苏梦，却完成赵空和苏梦的事情，完成两人没有说完的事情，秋程想到这些，就感觉不可思议，因为这两个人都不可能有机会这样说话了，而他和慕容雯却像是在帮助这两个人完成了最后的愿望。
最后秋程也笑着，闭上了眼睛，他不是放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