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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盟主宠妻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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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人查药的来历,倒是像一个人押着俩犯人。因为周舒总是仗剑跟在二人身后,一副虎视眈眈,怕二人趁机跑了的样子。其实他完全没必要担心。外面到处都是玄天门的人,她二人就是躲开了周舒,也跑不出去的。
  目前与盟主有关的药只有两种,一就是庄明炜给庄明烟的药,二是玉夫人带的香囊里的药。
  前一种药公孙皓自己吃过,不过他自幼泡在药中,药都能当饭吃,自然是别人不能比的。他从太医手里要回了一些药,仔细研究了半天,可以确定确实是一种媚药,可是常人吃下去会是什么效果,他却不知道,因为这药中有一种他也不知道的成分。
  这勾起了他极大的好奇心。
  玉夫人香囊里的药能引得盟主吐血,公孙皓很感兴趣,决定去看看。
  三人到了玉华宫,很顺利地见到了玉夫人,可是玉夫人却说,因为这香囊差点害死圣主,所以她回来后就把香囊给烧了。
  “什么!烧了?”公孙皓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看你分明是畏罪,才赶紧把证物销毁了!”
  玉夫人冷笑一声,说道:“什么证物?刚才太医已经检查过了,并没有什么的。你一个罪人,有什么资格跑来玉华宫质问我!”
  公孙皓后了这话倒不气了,坐下来,笑着看了看周舒。
  周舒一瞪眼,“你看我做什么?”
  “那香囊事关你们盟主,难道你不着急?”公孙皓说着,叹了一口气,“哎,拿不到香囊,我也没有法子,看来我还是回牢中去等死好了。”
  周舒恨恨地看了公孙皓一眼,这才转身向玉夫人拱了拱手,道:“夫人,这事事关重大,您还是把香囊交出来的好。我可是听太医嘱咐过你了,这香囊虽说是没什么,不过夫人也要保留,以备以后查验的。”
  玉夫人没想到周舒知道这事,但她可不想如此简单地把香囊交出来。以前,先盟主在的时候,她在宫中多么风光,如今,连罪犯、小丫头这些人都可以到玉华宫来耀武扬威了,真真可气。
  “如此,还是请太医来要吧。你们要是要走了,以后太医再来要,我从哪里再去弄一个来!”
  “夫人,您把香囊给我,我派个人去太医院说一声不就得了?”周舒说道。
  “你只管请太医来说话,不然我是不会交出香囊的。”玉夫人扭头看着天上说道。
  周舒气得不行,想要翻脸,可是玉夫人必竟是先皇的夫人。他只好憋下了这口气,扭头就往外走。她要太医,自己就叫个太医来,到时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不过,他刚走出去两步,却又回转了回来。一指庄明烟和公孙皓,说道:“找间屋子把他们两个关起来,再找几个人看着,别让他们跑了。”
  这个事,玉夫人倒是答应的痛快,立马找了间屋子,将两人关了进去,又找了四个武功好的内侍看守。
  庄明烟找个椅子坐下,有些感叹,她与公孙皓这是第二次被关在一起了。可见是有些“牢缘”啊!
  公孙皓扯了一把椅子,特意坐在了庄明烟面前,打量了她一番,看的庄明烟毛骨悚然,想要抬手给他一拳的时候,他开口了:“我看你人也不坏啊?为什么要欺负你的兄长呢?”
  “什么?欺负他!”庄明烟几乎要跳起来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颠倒黑白的!
  “是啊,他说你的母亲抢了她母亲的相公,你还总是欺负他,还找人把他的腿打断了。”
  “呵呵……”庄明烟忍不住冷笑起来,“我母亲是明媒正娶的正房夫人,他母亲却是后来纳进来的小妾,到底是谁抢了谁的相公?至于我,合府上下,谁不知道我天天被他欺负,父亲偏心,根本就不管。有一次差点被他……”
  庄明烟摇了摇头,“算了,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是他的朋友,自然是相信他的话。”
  “不对,”公孙皓也摇了摇头,“谁说的对,我就相信谁。以前只听了明炜兄的一面之辞,就信了他,对姑娘的冒犯之处,还望见谅。”
  公孙皓朝庄明烟拱手施礼,心想,自己以前替庄明炜做了一些事,看来可能是做错了。
  周舒很快回来了,却是没有请回太医来。他忘记了,今日是太医院一年一度的考评日,除几个德高望重的老太医外,其余每个太医都要参加。偏偏剩下的几个人又被皇上叫了去。
  周舒回来说明了情况,再一次请玉夫人先把香囊交出来。
  玉夫人自然不肯,“那就请明日再来吧。”
  周舒气得真咬牙,“好!既然我没有资格命令夫人,那就按江湖规矩,我们来比试一场,如果我赢了,夫人就即刻交出香囊,如果夫人赢了,我们就——明日再来。”
  “要是不跟你比的话,我一准儿不用交出香囊,可是跟你比了,万一我输了,就要交出香囊。这可不是个划算的买卖。”玉夫人斜觑着周舒说道。
  庄明烟和公孙皓已经被放出来,此时站在后面。
  庄明烟倒是很想看看两人比武,自从来了这儿,她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别人比武呢。不由站出来说:“夫人莫不是不敢跟周师兄比试?”
  玉夫人也知她这是激将之法,不过,她也好些年没有跟人比试过了,还真有些手痒,就冷笑一声道:“有何不敢?我是怕周师弟比输了,丢了颜面,岂不是丢圣主的脸。”
  周舒一听这话,当场就拔。出了宝剑,跳了起来,道:“走,到外面去,我倒要看今日是谁丢颜面。”
  庄明烟是看热闹不怕场面大,高高兴兴跟在后面,看比武去了。
  两人一到院子里,就缠斗在了一起。二人都是使剑的,只见空中剑光闪闪,二人的身影如花一般穿梭。周舒穿白,玉夫人穿红,远远看去,倒像是两只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一般,庄明烟只觉精彩之极,却是十招里连一招也认不得。
  周舒胜在力大沉稳,玉夫却是胜在招数多变,身形灵活,一时半会儿倒是分不出胜负来。
  ?

☆、真 相

?  庄明烟正看的津津有味,就听一人喝道:“周舒!你在做什么?”
  却原来是大师兄唐思远,他身后站着一人,正是盟主。
  周舒急忙跳出战圈,上前施礼,“圣主。大师兄。”
  他脸上有些尴尬,又有些愤愤,“公孙皓想要玉夫人的香囊来看看,可是夫人不肯。”
  这时玉夫人也过来了,施了个半礼,就告起状来,“圣主,我怎么说也是先皇的夫人,先皇走了,如今什么人都能来欺负我了!不光这个丫头出口无礼,周师弟更是对我大打出手。”一边说一边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碍于玉夫人的身份,唐思远实在是不好说什么,只好拱手施礼道:“周师弟年轻,性子急,还望夫人看在他一心为了盟主的份上,不与他计较。还请夫人将香囊交出来。”
  玉夫人也是个看得清形势的人,有盟主在那儿站着,她自然是不会得罪的,就从袖中掏出了香囊,笑道:“周师兄,我也是一心希望圣主好的,要不是他们实在无礼……算了,给你。”
  唐思远接过了香囊。
  周舒却是实在忍不住了,这个女人还真是能颠倒黑白,“谁一再无礼了?还望夫人说清楚的好!”
  “周舒!退下!”
  唐思远斥退了周舒,一扭头却见盟主将庄明烟招到了身边,将一个玉佩递到了她手中,沉声说道:“这个你拿着,以后有什么事方便些。”
  庄明烟接了过来,看了看,只见是一个雕有流云百福纹饰的玉佩,通透温润,一看就价值不菲,不过盟主说以后有事会方便些,看来这个玉佩的价值并不只单单于它的价格,可能还是什么令牌或信物吧。
  庄明烟本来想着,这么贵重的东西,自己是不能收的,可是想到它的用处,又动心了,也许将来有事时,能帮自己留下一条小命呢。
  她就攥在了手中,仰起脸冲楚元暮笑了笑,“多谢圣主。”
  唐思远看了,心中暗暗惊诧,这个玉佩是盟主的信物,见此物如见盟主,可盟主竟然给了这个小丫头!看来盟主对她还真是另眼相看呢。以前大家都传,盟主的表妹穆云璧会是将来的盟主夫人,看来这事也并不一定呢。
  玉夫人和周舒也看到了,俩人都看得直咬牙,玉夫人是嫉妒,周舒却是气愤,这个小妖女!
  拿到了香囊,公孙皓就把自己关在了一个屋中潜心研究去了。
  很快到了晚膳时间,庄明烟伺候盟主吃完了饭,正收拾了碟子碗盘准备下去,公孙皓却被人带进来了。
  原来他这么快就有了结论。
  公孙皓看起来很兴奋,两眼放光。
  手里拿着两种药,一种是庄明炜给庄明烟的,另一种就是玉夫人香囊里的。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公孙皓将药放在窗边的小几案上,说道:“我一直疑惑,这个媚药里竟然有我也不知道的成分,原来这里面有一味续绵草,并不是毒。药,却是一种能延长并让主药的药效缓慢释放的药。而那位夫人香囊里的一味冬信子却能使这种药失去药效……”
  公孙皓说着抬头看了一眼盟主和庄明烟,只见盟主一脸淡然,而庄明烟却是一脸疑惑,就顿了一下,“嗨,我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懂,简单地说,就是玉夫人香囊里的药能引得这种媚药强烈发作。”
  “你的意思是,盟主中的就是这种药?可是我真的没有给盟主下啊,那天是第一次,就被抓。住了。”庄明烟急忙辩解,照公孙皓这么一说,自己又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了。
  “你着什么急,我不是还没说完吗?”公孙皓又接着说,“圣主中的那种毒比你的这种药毒性更大,药效更持久。你这种药要是中了,最多也就两三天的事,圣主中的显然药效要长的多。”
  “只是这药也没有别的什么毒性,只是增强一些那方面的欲。望而已,怪不得太医和我都把了脉,却是没有发现任何中毒的症状。”
  公孙皓说着,抬头看了看楚元暮,“给你下毒的人是什么目地呢?难道真的只是想看看你能不能人道?下毒的人到底是谁呢?”
  楚元暮听了瞪了公孙皓一眼,面上不动,心中却是波澜起伏:难道有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想要害自己爆体而亡?可是这事只有王太医知道,而他如今远在南诏,还没有回来。
  公孙皓却是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下盟主,似是顿悟了什么:“哦——难道你就是那个中了巫毒之人?”
  “哪个中了巫毒的人?”周舒忍不住担心地插嘴问道。
  楚元暮这时也隐隐有了些猜测,这人应该是南诏的人,并且不会是个无名之辈。
  只听公孙皓说道:“年前,我父王得了一种病,一直医不好,后来被一个巫医院的新进巫医治好了,用的是中原的法子。他给父王治病时,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帮他找到一种巫毒的解药。”
  “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那是一种怎样的巫毒,只知道中了这种巫毒的人会功力大增,但是不能与妇人交。合;不然就会爆体而亡。那个巫医本是大夏人,潜入巫医院只为找解药,可惜他这两年几乎日夜不休,查遍了巫医院所有的医书,却只找到了些模糊的信息。无奈之下,这才自暴身份,求父王帮忙。”
  “父王倒是听人说过这种药,但是他以为只是传言而已。据父王说,他曾听说这是几百年前出现的一种药,南诏的一个巫医到中原后,将一个异世之人杀了,将他的血脉制成了异血藤。那异世之人用自己的命下了咒 ,凡是服用异血藤之人,虽然能功力大增,但有的人会失去男人的能力,有的人有男子的能力,但与女了交。合时,会暴血而亡。”
  “父王念在那人治好了自己的病,虽无把握,却也答应帮忙。所以就派了在大巫司来中原,想要找到这种药,以研制解药。而我是听了有如此神奇的药,心。痒难耐,自己要求跟来的。”
  “谁知大巫司一到了中原,就加害于我,我奋尽全力,又遇到了她的哥哥庄明炜,才得以逃脱。”
  公孙皓说着,用手指了一下庄明烟。
  周舒却是呆呆地看着盟主,喃喃道:“圣主,您真的中了这种毒?”
  楚元暮却是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指着庄明烟问道:“那她是怎么回事?怎么我见了别的女子,就心烦气燥,可只要一见她,就心境平和?”
  周舒此时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楚元暮,看来那个中毒之人就是他了。他上前一步,跟盟主说,“可否让在下再把把脉?”
  盟主伸出手腕,公孙皓一边把脉,一边说道:“至于她,倒是盟主命大,她正好中了我的离人散,只要男人一靠近她,就会心生厌恶。”
  庄明烟听了公孙皓的话,倒是不解起来,“什么?男人一靠近我就会心生厌恶?不会吧,没有啊。我这毒不是每月发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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