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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情似故人来-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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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莲看了短信冷笑着:“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这个蒋荻,肯定来B城了。难怪大教授最近不出差了呢。”转而看向我:“清扬,要不要我帮你探探蒋荻那边,顾钧到底是怎么和她白乎的?”我默默点头。
  清莲找小陆帮忙,通过远程,给“风信子”的IP地址上发了封系统邮件,打开后就有植入的木马,进而可以监控她电脑里的QQ记录。
  “还装许莹。”姚清莲指着截图给我看,“这个风信子的号,只和你联系着。还在顾钧面前装软弱。典型的当面白弱美,背后绿茶婊。”
  “荻花瑟瑟”号的记录,在这个IP记录上,并未能看到很多之前的记录。只有近一两周的记录:
  “钧,真的不是我,是许莹看不过去和她联系的。我说过,能守着你就行,我不要名分。”
  “对不起,她最近看的很严。我不能去见你。周末我找机会。房租我帮你出吧,卡号告我。”
  “不用,我不是为了你的钱,我就是要你这个人。答应我的,你记得就行。”
  真相,为什么总是这么残忍?看着一行行字,我已经麻木伤痛的快习惯了。
  “清扬,看到了吧,不来一次彻底撕破脸,顾贱人只会两头哄。”清莲盯着我,“周末去会会他们,我陪你。”
  我不想面对毫无颜面的境地,可有人,就能把你逼到那个地步。以前听到有的家庭遭遇第三者,妻子去闹我还觉得不太理解,都是读书人何必斯文扫地呢。可现在切实体会到了,不是事情本身,而是一直以来的欺骗,愚弄,让人抓狂。
  周六顾钧果然说要出去开会,晚上就回来。我微笑着问他哪个区。他没有犹豫的说了“风信子”小区所在的区。
  顾钧转身要走的时候,“等等。”我喊住他。顾钧惊讶的回头,我快步走上前两步,紧紧抱住了他:“老公,早点回来。”顾钧身子一僵,我从来没有这样的动作,婆婆呵呵的笑着,暖暖在低头拨拉着玩具。
  顾钧有些震动,轻声说着:“好。”眼里出现了久违的温柔。
  我目送他出了楼门,上了车,缓缓开走。这一走,带走的会不会就是我们所有的情分?我回头告诉婆婆我也有事要出去。匆匆出了门。
  小区门口顺利的打到了车,缓缓的跟着顾钧的车,给清莲打了电话,约在那个小区门口不见不散。顾钧完全没有意外的开到了那里,进了D栋。
  


☆、捉了你却伤了谁(一)

  我在楼下等了一会儿,清莲赶到了,气喘吁吁的告诉我:“D栋,1803。”我微笑问她:“是不是又是找的赵以敬?”
  清莲有点不好意思:“不找人,怎么查IP对应着哪栋哪号啊,咱又不想花钱请私人侦探。我认识的能人也就他了。再说,找个给他打电话的借口,多难啊。”
  看我仍然在笑,清莲有些担心:“清扬,你别这么笑,我看的幕拧!�
  “没事,我们上去吧。”我那时的神色,想来比起英雄赴刑,也不差几分。
  到了门口,清莲低声说:“就这里了。”说着就要砸门,我一把拽住她:“等等吧。等他出来。”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没有动静。清莲有些发急:“直接打电话报警,就说这里卖淫嫖娼,保证抓个现行。”看我不动神色,又说:“或者去找物业,就说这家里的人失踪三天,怀疑死了,保证也来得快。”
  姚清莲的脑子啊,是什么做的,简直就是七十二个心窍。我淡淡摇摇头:“等等吧,不在这一会儿。”
  “里面的是你老公啊,你到现在还舍不得给他难堪?宋清扬,你真孬。”清莲气的直翻白眼。
  是啊,里面是我的老公,想着他也许在里面和另一个女人翻云覆雨,滚在床上,我像百爪挠心,但仍然不愿意让他难堪,不愿意让别人来抓他。我怕毁了他。
  又等了两个小时,门开了,一脸春风的顾钧和蒋荻出来了,蒋荻挽着顾钧,整个人几乎要吊在顾钧身上,一脸娇羞的绯红。
  看到我和姚清莲,那两个人都愣住了。顾钧匆忙挣开蒋荻的手,脸色惨白的叫了声:“清扬。”
  蒋荻的脸,在顾钧松开她的手的一刹那,变得苍白,眼泪瞬间就噙在眼眶里了。她不去演琼瑶剧,真的可惜了,那副大眼睛含泪的模样,我见犹怜。
  “你不是去开会了吗?”我紧紧盯着顾钧。
  “清扬,进来说。”顾钧匆忙进了屋,声音紧张的干涩。他是极要面子的人。
  清莲进屋直奔卫生间。顾钧有些慌乱的解释着:“蒋荻刚来B城不久,工作也不顺利,我来看看帮帮忙。”
  这个解释,蒋荻显然是不满意的,委屈的看着顾钧,眼泪几乎要掉出来,顾钧却始终头也不敢抬。
  “帮忙?帮到垃圾桶里都有新鲜的安全套了?别说那不是你的哦。”姚清莲从卫生间大步出来,冷冷看着顾钧,“照片我拍好了,样也取了,用不用去医院化验化验是不是你的?”
  我的心噌的被撕开,看着顾钧,我终于忍无可忍,我的拳头紧紧攥起:“离婚吧,顾钧。”
  “不要冲动,清扬,你听我解释。”顾钧的声音有些无力,却张张嘴,解释不出什么。他的决心,他的保证,当着蒋荻,还是说不出来了。
  “顾钧,今天都在这儿,最后做个了断,要么我们离婚,我成全你们,要么你跟我走,从今后再不见她,我就是辞了工作,也天天盯着你。”我极力维持着语调不颤抖。
  


☆、捉了你却伤了谁(二)

  蒋荻显然比我还紧张,也紧紧盯着顾钧。顾钧看了蒋荻一眼,眼神里满是无奈与忧伤,转看向我:“咱们先回家吧。”
  “你必须给我个答复。”我紧紧盯着着他。
  半晌,顾钧的声音很轻:“回家吧,我不离婚。”起身往门外走去。
  蒋荻一下扑过去,紧紧抓着顾钧的胳膊,声音细细的:“那我怎么办?钧,你不要我了吗?你说过你想离婚,是她不同意啊,现在她已经同意离婚了,你怎么反而不同意了?”
  顾钧一直以来的解释,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蒋荻戳穿了,顾钧有些懊恼,一把甩开蒋荻的手:“离什么婚,我们还有女儿。”
  “那你在骗我?”蒋荻的声音变得凄厉,“你说只爱我,只要我,我让你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难道都是逗我玩?”说完凄凉的笑了,“我的第一次,就给了你这么个懦夫。”
  姚清莲再也忍不住,上去给了蒋荻一个巴掌:“你还要不要脸?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绝了吗,非得抢别人的老公。第一次?满大街修处女膜多的是,800块就变回处女。你骗谁呢?”
  蒋荻弱不禁风到了极致,清莲的一个巴掌,她应声倒在地上,全身哆嗦着,顾钧扑了过去,紧紧抱着她:“蒋荻,你没事吧?”愤愤的看着清莲,“干什么你?”
  “干什么?我抽她。顾钧你瞎了眼啊,她装的你看不出来?”清莲气的几乎跳脚。
  蒋荻幽幽的缓过来,低低的啜泣着:“钧,她为什么这么说我,我不过就是爱错了你,就这么罪大恶极吗?”顾钧怜惜的看着蒋荻,心痛的手都在微微的抖着。把蒋荻抱到沙发上放好,有些埋怨的看着我。
  那一刻,我的心里像疯了一般咆哮着,这个男人,从来没用这样的神色看过我一次,哪怕一次啊。理智拦起的堤坝终于被感情的洪流冲的坍塌,我扑到蒋荻身边,死命的抓着她的肩晃着,一字一句道:“算我求你了行不行,那么多好男人,你把你的爱给他们行不行?把我的丈夫还给我,还给我。”
  蒋荻大惊失色,骇然的看着顾钧,声音哆嗦:“钧,救我,救我。”
  顾钧冲过来用力的扯着我:“清扬,你冷静。”
  我冷静不了,我压抑的所有戾气,在那一刻决堤而出,我的每个毛孔都在咆哮,我听到了自己血液奔腾的冲动,今天这背水一战,我已早做好打算,要么带走我的丈夫,要么失去我的丈夫,可是为什么在我就要带走他的时候,她又耍这种伎俩?我死死抓着蒋荻的肩,手指恨不得掐到她的肉里,让她别再用那双勾人的狐狸眼去看我的丈夫。
  人在拼命的时候,力气是想象不到的大,顾钧居然拽不动我,无奈之下,他用力把我的指头一个一个的掰开,我的指缝里有着丝丝血迹,我不知道是我的还是蒋荻的,顾钧看到血丝着了慌,他以为是蒋荻的,力气忽然变大,用力把我整个人拽下去。
  我一个收不住,狠狠向后摔去。我只听到清莲大声的惊叫:“清扬!”我已经向身后的玻璃茶几跌了过去,茶几碎了,我的后背一阵剧痛,“啊”我惨叫了出来。
  顾钧又转过来扶我,却满手是血,他终于害怕的开始哆嗦,嘴唇泛青:“扬扬,对不起……………”
  “操你大爷,对不起有个毛用,赶紧去医院啊。”姚清莲眼睛血红的要杀人。
  顾钧像醒了一样抱着我跑下楼去,清莲跟着追了出来。
  


☆、病中相见情意切

  到了医院,我已经几乎虚脱,在急诊室里清洗完伤口,缝了多少针已经数不清了,只是痛的死去活来,大腿上有一处伤口险些就划到动脉,医生都说好险。
  据说那天姚清莲看着顾钧车的后座全是血,哭了很久,狠狠扇了顾钧两个耳光,他没动。
  等我醒来,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婆婆在我身边直垂泪:“早晨好好的出去,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暖暖呢?”痛的直抽气,第一时间想的还是女儿。
  “楼上于老师帮着看呢,没敢带她过来,怕吓着她。”婆婆带来了晚饭。我吃了几口就痛的吃不下了。婆婆把我安顿好,又匆忙赶了回去照看暖暖。
  那天晚上顾钧一直守在我身边,我闭着眼,不想再看他。心如死灰,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了吧。晚上顾钧的电话响个不停,他按掉了又百折不挠的响起来。
  我被折磨得要抓狂,用力把手背上的点滴撕扯了下去。顾钧终于接起来,几分不耐:“你别闹了,清扬都在医院了。”那边不知说了什么,顾钧终于咬牙说了句:“随便你,别再烦我。”这个世界终于清静了。
  顾钧出去叫了护士,帮我重新扎上点滴,顾钧红着眼圈拉着我另只手:“扬扬,对不起——”
  我打断他:“别说了,我需要休息。”我累了,真的不想听我们之间究竟谁爱上了谁,谁又负了谁。
  第二天中午,我在病床上侧躺着,只能这一个方向。同屋病友的老公带着小孩子过来探视,小孩正在满地乱串,我生怕他把我的点滴架子给撞翻了。高跟鞋响起,姚清莲捧着一大束花进来了,我有气无力的招呼着:“来了?”忽然看到她身后的赵以敬,有些不好意思:“赵总,你怎么来了。”
  “待会我们要去一个论坛,我偷空来看你,赵总也顺便关心下员工嘛。”清莲解释着,递到我面前一束马蹄莲,听说那个花的花语有希望的意思,可我,还有希望吗?
  姚清莲出去找护士要花瓶,隔壁床的孩子哒哒哒跑到我的床头,赵以敬下意识的往左跨了两步,挡在了点滴架子和我的胳膊前面,孩子嘻嘻笑了两声又跑了出去,那一刻,周围仿佛都安静了。我看着他,心突然就是一跳。
  平日里的他不行于色,在他的眼神里,除了清冷就是波澜不惊。而这一刻,他的那层薄冰仿佛悄然融去,眼睛里只有一丝纠缠的焦灼,他抬手把我脸上的发丝掠到耳后,半晌,沉声问道:“疼吗?”声音少了平日的磁性,微微嘶哑。
  简单的两个字,让我心里像被电流一样轰然而过。我的丈夫陪了我一夜,除了说对不起,就没问过我一句疼不疼。我忽然有股想哭的冲动,我使劲咬着嘴唇,摇摇头又点点头:“疼。”
  他的手指从我的耳边滑过脸颊,抚上我的唇,看着他的目光一点点变得柔和,我忽然心跳很快面红耳赤,为了缓解尴道:“谢谢赵总来看我。”
  他微微蹙眉,把手拿开,拿起我枕边的手机,输了一串号码又放回到我枕边,声音厚重:“以后有事,给我打电话。”
  说完出去打了个电话,和拿着花瓶的清莲一起回来,他的神色变得自如:“换个病房,公司可以报销。”清莲偷偷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我本来打算客气两句的,听到报销二字,咬咬牙吞了进去。
  清莲又和我聊了几句,和赵以敬先后走出了病房,看着赵以敬坚实的背影,我心里有丝说不上的暖意。
  


☆、冰山一角之旧事

  不多时,护士过来帮我换病房,我才知道换到了单人间,可以清净的吊瓶了。舒服的房间,我终于进入酣眠,不知昏睡了多久,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满眼如湖水般的丝绸,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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