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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情似故人来-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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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在了那里,连最后谢幕下台的时候,我狠狠被绊了个跟头,差点摔在了台上,大家还以为是故意的包袱,又笑了起来,只有我知道,自己是真的摔的很痛。
  我没有继续看节目,匆匆换下了演出服。大家对清莲有点意见:“怎么突然改剧本?也不通知一声。”
  清莲满不在乎:“我觉得自由发挥也不错。你们也可以啊。对吧,清扬?”清莲对我笑得甜甜,那一刻,我的心里说不上的滋味。
  我换好衣服后匆忙走出了那个演出大厅,那个冬天还一直没有下雪,天气清冷。我漫无目的的在园子里走着,我只想躲开那场煽情的表白,躲开那两个也许该抱在一起的主角。
  树叶凋落,路灯凄迷,我坐在路灯下的长椅上,觉得自己很无聊,无聊的掺和在人家的爱恨情仇里面。原来从开始,就是个美丽的布局。大家的丑,都只为衬托她的美。都只为衬托他在那个人面前的美。
  但不知为什么,心里很痛,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了下来。
  再次抬起头,肖彬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旁边,笑道:“里面快抽奖了,还不回去试试运气?”
  我努力挤了个笑:“这种事,从来没我的份。”倒不虚言,所有抽奖,就算是100个里有99个中的,我也绝对是那没中的一个。背,不需要解释。
  “不试试怎么知道,快走。”肖彬说着把我拽了起来。
  看着屋里人声鼎沸,随着抽的奖越来越大,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我忽然觉得挺没意思,所有的一切,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公主那个搞笑的姐姐。肖彬问我:“你最想要什么?”
  我有气无力的:“就那二等奖最实惠,1万的购物卡。”肖彬笑说果然是家庭妇女。
  主持人大声道:“今晚的三名二等奖开奖了,6号,88号,21号。”我想起了我的号牌,嘿,居然是6号。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肖彬。 



☆、未曾同去也是非

  “快去领吧,辛德瑞拉的丑姐姐,也该有双烂鞋。”肖彬看着我笑道。
  我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暖流,嘿嘿笑了声后去领了那张温暖我心的购物卡。主持人看到6号是我,愣了一下,但随即还是将礼物给了我。清莲的运气一直不错,一等奖全套的苹果装备,电脑,pad,手机统统抱回家。公司的抽奖也每年随着鸿运走,有成绩的人,往往当年很容易就抽到。今年也不例外,只是除了肖彬。
  节目和抽奖结束后,便是晚宴。一顿丰盛的自助。还没吃几口,已经有人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去和领导碰杯了。中国的社交文化总是离不开酒的,什么时候喝,和谁喝,喝多少,都有点门道。积极表现的人在酒桌上也不甘落后,一如姚清莲,两块鹅肝下肚后,就迫不及待的拿着红酒去赵信儒和赵以敬面前周旋。
  清莲晚上的表现着实艳冠全场,连赵老先生看着她都笑呵呵的说着:“你是那会那个公主。”清莲的声音甜甜糯糯,不知和老先生说了什么,老先生看着她直乐着点头。
  像我这样不求表现,也不想被排斥的人,往往是凑在中间那拨,即大部队哄哄嚷嚷去敬酒的时候,跟着凑个数。瞅着赵老先生和别人刚喝完,我拿着酒杯凑了过去:“赵董,我是销售部宋清扬,初次见面,敬您一杯,您随意。”
  赵老先生转身看到我突然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番和蔼的笑道:“宋清扬?好,好。”说着抿了一口红酒。我也喝了一口后转到了别的领导那里。
  最后到了赵以敬面前,我匆忙低头说了句:“敬您。”便将自己的干了。没敢看他的表情溜回了自己的座位。
  晚宴进行到一多半,赵信儒和赵以敬已经离席,姚清莲也不见了。而连小茹正一脸菜色的坐在那里愤愤切着牛扒。徐云问她:“你怎么还在这儿,赵董都走了,你还不去送?”
  “用的着我送吗。”连小茹酒也喝了不少,满脸红晕:“有人早就捷足先登了,说是正好也要回市区,还要向赵董请教请教。”
  “有什么请教的。”徐云笑道,“我只在乎你都唱了,再请教就是怎么做贤惠的媳妇儿了。”徐云旁边的小马拽了拽她,指指我。在别人眼里,毕竟我还是清莲的姐姐。
  “怕什么,人家敢唱,自然不怕,对吧,清扬姐?”连小茹喝的不少,看着我笑得失神,也许她想起了她远在异国流落的姐姐连冰。我没有吭声,心却一阵阵的疼。姚清莲果然将无孔不入发挥到了极致。
  饭后大家有的蒸桑拿,有的按摩纷纷活动去了,我头痛的厉害,回房去睡觉。赵以敬的短信:“晚上等我。”我莫名的烦躁,我成了什么?回了他条:“我累了。”直接将手机关机蒙头大睡,连同屋的小马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年会结束后我便向肖彬请了三天假,加上元旦的假期,正好带着暖暖去香港的那个心理康复诊所看看。
  婆婆非常担心:“就你们娘儿俩能行吗?还带个孩子,出那么远的门,阿钧在广州开会呢,要不你去广州找他一起去?”
  我没去过香港,听说从深圳过港不仅方便,而且可以省一半的机票钱,所以定的是去深圳的机票。想想自己一路过去,心里的确有些忐忑。但是想到顾钧,还是摇头:“不用了,妈。我自己能行,香港也不远。”
  “听说那边挺乱的,现在可多人贩子呢,哎呀,真是不省心。”婆婆还是纠结。
  我收拾好东西,带着闷闷的女儿出发。不巧的是那天飞机晚点,到了深圳宝安机场,已经晚上九点了,暖暖困的直打盹,只能先住一晚,明天再过关。
  刚出站,居然在出口处看到了等着的顾钧。暖暖看到顾钧就跑过去抱着他的手,我有些意外,但当着女儿也不好发作,只得低声问着:“你怎么来了?”
  “我妈的电话快打爆了,一个劲儿说不放心你和暖暖。”顾钧挑着眉毛说道:“我说不用操心,人家现在有人陪,对了,你的大老总呢?”顾钧和我离婚后本来还有一丝愧疚,自从上次在楼下看到赵以敬送我回家后,那丝愧疚就变成了阴阳怪气。
  我没有理他,只是跟在他身后,暖暖趴在顾钧的肩膀上已经眯着眼睡着了。找了一家比较经济实惠的酒店,开了一间大床房,我盯着顾钧:“是不是该开两间?”
  顾钧哼了一声:“我待会儿就走。明天会议结束我从广州回北京。”
  给暖暖洗漱好,暖暖上了床里面,却拉着顾钧不撒手。孩子是敏感的,爸爸妈妈很久没在一起她也能看的出来。顾钧也没舍得挣脱女儿,只是捏着她的小脸蛋。
  暖暖看着我和顾钧忽然蹦出两个单词:“爸爸,妈妈。”便又不说话了。但只这两个词也让我惊喜了好半天,这是我没有诱导她,她主动说的词。那种兴奋喜悦,比起当年女儿牙牙学语,还要开心。一瞬间,我似乎有种恍惚又回到了过去,顾钧的表情也温和了不少。
  女儿沉沉睡去,我坐在沙发上翻看着香港的地图,顾钧忽然冒出句:“扬扬,你和那个赵总分了吧。”
  我心里一突,脸上有些挂不住:“你管这些干什么?”
  顾钧看我满不在意,有些着急:“我是为你好,你可别不识好人心。他的背景复杂,就他家那个企业,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堆。谁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他本人的风评也不好,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你当心被人家耍了。”
  我的火又起来了:“你听谁说的?你知道什么?”顾钧纯属胡说八道,他整天呆在学校知道什么。
  “我可是提醒你了。”顾钧说完要走,又返回来说着:“我和我同学说好了,明天他去巴士站接你。”我的火气还没下去:“装什么好人,有胆量你和我一起过关。”
  顾钧看了我一眼,走出了房间。我颓然坐在了沙发里,看着可爱的女儿,终于明白了那句有些粗鲁的俗话:宁跟讨饭的娘,不随当官的爹。
  去了香港,顾钧的同学带着我们母女去了那家治疗中心,医生的诊断和北京差不多,受惊过度引起的轻微自闭,建议我们以非药物治疗为主。开了一些药,但是如果没有攻击、自伤等行为的时候,别给孩子吃。还是语言沟通为主,如果我们长期在香港的话,还可以做个行为干预治疗的方案。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并不能实质性的帮到我们。
  看着我失望的神情,医生说道:“语言沟通成功的案例也很多,别放弃。”
  我很忐忑,但是即使一点点希望,也要试试的。只要我天天诱导着暖暖说话,也许某一天,上天会把那个活泼的女儿还给我。感谢了顾钧同学后,带着暖暖去迪士尼玩了一圈。暖暖的心情自从去了迪士尼好了不少,看到公主城堡和花园,露出了久违的欣喜神色,还会拉着我跑到跟前,虽然还是不会说“我要玩”一类的,但是能有这样的反应,我的心又充满了憧憬。
  元旦假期后去上班,找赵以敬去签审一个订单。在赵以敬的办公室的矮柜上,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Hermes手袋。姚清莲的礼物送出去了。可我的心却突然缩成了一团。
  赵以敬看着我声音有些冷:“你终于出现了,手机关了几天你知道吗?”
  我竭力笑笑:“我家里有事。”
  “你家里到底有多少事?”赵以敬的眉头皱了起来。
  “很多。一时半会解决不完。”我努力作出平静,“所以以后,恐怕没有时间陪您像以前那么—应酬了。”我琢磨着措辞。
  “什么意思?”他紧紧盯着我,手里的笔应声而断,我的心跟着抽了一下。看着姚清莲的礼物,我咬咬牙说着:“赵总,我想我们的关系,还是介于普通的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比较合适。”
  赵以敬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姚清莲的礼物,看着问道:“因为这个?”我没吭声。
  他看着我目光有些琢磨不透:“如果是为了这个,我可以告诉你,没那个必要。”说着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俯身扶着我的肩膀,声音没什么温度:“这些话以后别说了,听了心里不舒服。”
  他手到之处,我的身体又是一阵洪流般的袭击,还想说的话也再说不出口。只好拿着单子回了办公室。
  下午在会议室召开新年后的第一次会议,像我这样的teamleader级别,应该是参会的最低职务。我坐在后排的角落里,记录着会议的要点。而姚清莲坐在会议桌的旁边,神采飞扬的时而提问一二。
  忽然会议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年轻的长发女孩子大声叫着:“宋清扬,你出来。”
  


☆、冬夜暖意入心扉

  后面跟着连小茹和另一个综合办公室的同事:“小姐,你不能进去。”
  正在讲话的李副总停住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我的脸刷的变得惨白,很显然,这是来找事的,但这个女孩子,我并不认识。
  女孩很年轻,也就蒋荻那个年纪,穿着一件浅黄色的大衣,看到会议室的这么多人,西装革履,气氛肃谨,她方才满脸的愤恨被压制的减退了不少,但依然梗着脖子问:“宋清扬呢?”
  她很明显的不认识我,在和我对视了一眼后继续搜寻着其它人。
  我站了起来,不知道怎么做出那副镇定的样子,冷声说:“是我。”说着向她走去,生怕她撒泼,我忙说着:“有话出去说。”我的位置离她所在的门口正好是斜对角,走过去也有八九米。
  她此刻神气也缓过来了,大声冲着我说道:“我偏在这里说,你抢人家男朋友,离婚了还缠着人家不放,天天去人家家里吃饭,住一个酒店…………”我像被雷击中了一样,从头到脚火辣辣的烫,太丢脸了。
  赵以敬忽然站起来,手扶着桌子,皱眉对着那个女孩子说道:“滚出去!”声音不大,但是气势非常强,整个会议室刚起来的窃窃私语都被这一声震了下去。女孩闭上了嘴,有些怯意。
  随后赶上来的保安扯着那个女孩出去了,赵以敬平声对我说道:“继续开会。”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位子的,李副总继续说话,我已经被掏空了,坐在那一个字也记不进去。所有的人,所有的物,都仿佛与我隔了一层厚厚的膜,那个女孩显然是蒋荻的朋友,许莹?还是别的枪手?忽然间我很气愤,她毁了我的家庭凭什么还来指责我?就算她现在合理合法了,但她的道德就这么没有下限吗?
  等我回过神来,已经散会了,会议室里的人陆陆续续走了出去。大家尽量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没有看我,只有我从脸到身,都是针刺。
  同样没走的,还有赵以敬和分管物业的杨副总,杨副总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语气严厉:“把梁涛叫来。”梁涛是物业的保安经理,片刻气喘吁吁的到了会议室。连小茹眉眼精明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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