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似故人来-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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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情似故人来
作者:文安初心忆故人
【文案】
清扬:她是当代贤妻良母,守着病重的婆婆,丈夫正和情人上演着琼瑶戏的爱恋;
丈夫死不悔改,步步紧逼,她隐忍装傻,连连败退,伤心绝望中抓住的救命稻草,却成了她今生最大的劫数。
前夫说:“看到你和他,我才知道你对我,根本不叫爱。”
妹妹说:“从来不知道你这么贱,什么男人都下的去手。”
逃离,纠缠,算计,是他和她之间不变的主题。
她以为是今生的劫,原来是前世的孽。
杜衡:她是民国的富家小姐,当阴谋权术终结,丈夫恢复了纵情声色的本性,只余她守着深宅大院,静数落叶。
他虐着她,她又虐着他。玉碎帛裂的那天,她许了来世。
前世诀别,今生何处?如相识,且回顾,但相思,莫相负,浮华落尽,只余情深如故。
标签: 都市 民国
【第一卷】 两厢厮守 终难白头
☆、序
又到了春花盛开的季节,文安再次给大家讲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的清扬篇,以一位朋友的经历为轮廓,添加了大量的演绎构成的,而杜衡篇,是文安自己构思杜撰而来。所以这个文章,是一部纯小说,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文安也许不是个特别擅长讲故事的人,但是,会认真的去讲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关于被封的《秘密》,文安在这里向读者亲们解释一下,由于网络整顿,秘密暂时被封,至于何时可以解封,我并不清楚,在此向大家说声无奈的抱歉。
另外,很多读者记挂着秘密人物的结局,故事已经结束,所有的一切都将是崭新的开始。
谢谢所有读者,有你们的一路相随,我很幸运。
☆、四月并购微澜生
B城又到了四月天,池塘春草,满城烟柳的日子,也是B城最美的季节。
可我的生活,却从那天开始,变得忐忑曲折,不再平静。
一大早我还在给女儿暖暖熬粥,姚清莲的电话追了过来:“清扬,快来公司。靠,咱们又被那帮子官老爷耍了。”
我心里一惊,叮嘱婆婆给暖暖喂粥,匆忙赶去了公司。九点钟,正是平时上班打卡的点儿,公司在二楼会堂召开全体职员大会,宣布了要被“丝之恒”并购的决定。大家一片哗然。只有几个公司高层和与高层贴近的部门负责人露出了波澜不惊的微笑。
公司被并购的谣言起了不是一天两天,公司还总是辟谣,高层多次在各种大小会议上描绘着未来美好的蓝图,市场运营部时不时放出几个鼓舞人心的数据,让大家安心工作。
可是正如所有的谣言往往都是预言一样,这个屡屡被辟的谣也被证实了,之前传闻的“丝之恒”和“丝路”的角逐中,最终丝之恒拿下了公司。却把我们这些傻乎乎听信官方消息的员工打个措手不及。
“这不是玩人么?”我身边的姚清莲嘟囔着,“好容易从宫女混到嫔妃了,丫的皇帝换了,一统子全下岗了。”彼时姚清莲正在研读甄嬛传,说话也拿腔捏调的,“要是给的我不爽,还不在这儿干…………………”
话没说完,姚清莲的眼睛唰的一亮,顺着她的眼神,我看到了台上上去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装,身材高大,五官轮廓立体,只是距离太远,我这1。0的视力看不清,但看姚清莲的表情,想来也错不了。
那人便是丝之恒委派来公司的常务负责人,赵以敬。说话语气低沉平静,却有种让人心里安定的踏实。他开口后没几句,下面的哗然声渐渐安静。他话不多,却字字直扼咽喉,大致意思三点,第一大家来去自由,但是欢迎留下;第二原有职位不变,待遇上调5%;第三,极个别岗位微调,希望理解支持。
我听到第二点还没来的及乐,第三点已经让我的心跌落谷底,这个“个别岗位”,不用说大家也心知肚明。每个企业遇到这种情况,首当其冲的就是行政人员。而我恰恰是综合办公室的一个小职员。
学高分子材料的我,本科毕业后应征到这家丝绸公司做研发助理。没两年结婚、生子,丈夫顾钧的事业正在上升期,研发助理却是加班比吃饭都频繁,我只好申请转到行政,好在主任老邓是我同校的学长,和我关系还不错,没费什么力气就转到了综合办公室。虽然工资低了几档,起码大部分时间能朝九晚五。
可现在,我悔的肠子都青了。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句话放在行政部门,最为适用。综合办公室的活儿,关键不在技术,而在顺了领导的眼。可现在领导都换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我心神不宁,一团乱麻,看着姚清莲两只眼睛几乎要冒出两颗大桃心般盯着主席台,我有气无力问她:“还打算不干吗?”
姚清莲没有吭声,继续盯着台上,半晌才低低和我说:“等我侦查侦查再说。”
☆、谁道意外是寻常(一)
忐忑中过了两天,公司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赵以敬回到了江苏总部。这边照常运转。只不过准备离职的,这几天开始行动了。
这天一早,主任老邓把我叫到办公室:“小宋,你的PPT做的不错,把公司近五年的情况做个总结,各方面详细些,尽快,赵总过两天回来要看到报告。”老邓顿了顿,看着我道,“我下周,也要走了。”
“为什么?”我吃惊的看着他,老邓是公司的老人,对公司很有感情。
老邓叹口气:“行政岗,不好留啊。有个朋友开了个公司,正好找我,待遇比这里好,人也熟,挪一挪吧。”看着我颇有些语重心长的味道,“清扬,你能力不错,以后好好干,对领导呢,亲近些,不会有错的。”
我心里一酸,在这个公司里,除了清莲,也只有老邓会对我这么推心置腹了。虽然管他叫老邓,其实也不过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刚到这个部门的时候,老邓也安排我陪着领导去过两次饭局,为了带孩子我都拒绝了。从那以后,老邓也没有再安排过。我便成了部门里唯一没有陪领导吃过饭的人。我知道如果不是老邓在背后帮我撑着,我走不到今天。
“老邓,我请你吃饭吧,以后再想吃也难了。”我鼻子有点酸。
老邓狠狠吸了口烟,看着我笑笑:“终于能吃你一顿了,说好了,下班去。”
走出老邓的办公室,对桌的叶大姐看我垂头丧气,安慰我道:“小宋,你们还年轻,慢慢的还有机会。”叶大姐将近四十,学历不高,但为人处世很有一套。和主管我们的张副总关系很好,这次并购决定下达后,张副总离职,叶大姐作为张副总的心腹,也跟着另栖高枝。
“嗯。”我笑得很勉强。
却忍不住QQ和姚清莲抱怨:“现在安慰我,之前一个办公室,嘴巴比上了锁还严,早就和张副总偷偷摸摸准备去新公司,还能面不改色的劝我说公司一定不会被并购,这是什么心理素质。”
姚清莲发了个“衰”的表情,并一句话:“谁让你清高,综合办公室得天独厚的条件,守着那么多领导,也没抱着一条大腿。”
我愣在那儿,在键盘上敲不出东西了。我清高吗?我自认为并没有,我只是太清淡,不会阿谀奉承,也不会经营人脉,虽然公司上下都说我是个好人,但是好人没用。我怕拉帮结派被人算计,可最后弄得自己孤立无援。原来职场,从来都无法保持中立,用姚清莲的名句:“就该抱紧牛人的粗腿”。
半晌无语,我给姚清莲发了句:“晚上我请老邓吃饭,你陪我去。”
“好极。”姚清莲回复迅速,并自作主张的帮我选好餐厅订了位子。
姚清莲在安慧桥那边定了一家蛮有小资格调的台湾餐厅,给顾钧发了短信告诉他去哪里吃饭,没有收到他回复,他一直很忙,我便也没有再打扰他。给婆婆去了电话不要做我的晚饭,下班便搭了老邓的车直奔餐厅。
餐厅在二层,吃着饭,喝了点红酒,头有点晕,从洗手间出来路过一个包间,正好有服务员进去送餐,我顺带瞟了一眼后愣住了,里面的人,赫然是我的丈夫顾钧和一个年轻的女孩子。
☆、谁道意外是寻常(二)
我还想再看清楚一些,服务员却瞬间把门关上了,只看清那女孩子一件鲜艳的粉色风衣和白净的肤色,模样都没有看清。
我站在门口,脑子空白了几秒钟,随后给顾钧打了个电话,电话没有人接。我一时摸不着情况,犹豫了半天要不要进去,最后还是作罢。我怕万一给顾钧闹了乌龙,影响了他的事业。
回到位子,我有些失魂落魄,抱着酒瓶子不住的往杯里加。老邓拽住:“清扬,怎么喝这么多?”
“她舍不得你。”清莲也喝高了,笑得喘不上气,“谁不知道你护着她,你走了,她没翅膀了。”
老邓抽了几口烟,笑道:“我先去新公司看看,你们要是想跟我走,随时打招呼。”
“就等你这句话。”清莲一口干了,“清扬,该回家了吧。”
“这么早回家干什么,老邓都要走了,继续继续,不醉不归。”我支吾着,只不过想墨迹着看顾钧出来到底是什么情态。
不知过了多久,我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忽然瞟见顾钧出来了,只不过身后跟着的,除了那个粉衣服女孩,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我的心嗵的落了下来。
清莲拍手笑道:“这下可好了,省的我们送了。”
顾钧在外人面前总是温和爽朗的,谢过清莲老邓,扶着我上了他的夏利车。一上车,顾钧的神色有些不悦:“怎么不回家看着女儿,跑到外面疯?”
“那你呢?”我反问。
顾钧的声音很平稳:“和几个学生一起吃饭。你不是看到了吗?”
我没有吭声,眼前浮现出那几个学生的模样,一个清秀腼腆的男声,一个短发女生,还有那个粉衣服女孩,我已经醉眼朦胧,却还记得那双楚楚动人的眼睛,只是那目光,总觉得比另两个学生多了几许深意。想着想着,我已经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头痛欲裂。公司反正也是乱七八糟的,索性请了一天假在家休息。午饭后顾钧打电话说落了个文件袋在书房,现在急用,让我帮着看看有没有。
我看了一下的确在,便要帮他送去。暖暖闹着也要跟着,我便抱着她一起去了顾钧的办公室。有个女孩子在和顾钧说着什么,暖暖软软的一声:“爸爸。”叫的顾钧抬起头,满脸笑意。
那女孩齐耳短发,忙叫道:“师母,我是李雯雯,昨晚见过的。”
我有几分不好意思,昨晚喝的多了,也不知会不会被笑话:“昨晚给同事送行,多喝了几杯。”
李雯雯抿唇笑道:“我们昨晚也是,我和褚佳朋去的晚喝的少,蒋荻去得早也喝高了。”
顾钧马上打断道:“雯雯,你先去忙。”
我心里一顿,故作平静的问道:“顾钧,昨晚我告诉你去那个餐厅吃饭了,你怎么没回复?”
“嗯?有吗?我没收到。”顾钧一愣,随即打开手机,也确实没有短信记录,“移动越来越不靠谱了。”
“那地方你怎么知道的?”我不相信顾钧会知道那种小资地方。
“学生们说那不错。”顾钧眉头皱起,“扬扬,你盘问够了吗?”
我的心开始皱起来,顾钧和我什么时候走到这种冷漠的地步,我竟浑然不觉。我忍不住冲他说道:“移动不靠谱?学生恰好知道那地方?顾钧,你动动脑子,有那么多巧合吗?别忘了今年是你最关键的一年。你好自为之。”
说完我抱着愣愣的女儿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的钻石王老五
顾钧那晚回来的很早。还带了我喜欢的小区门口那家稻香村的柚子布丁。躺在床上,顾钧的吻胡乱的落在我的胸前:“扬扬,不要乱想。今年是我关键的一年,你更要支持我。”
他的动作一如既往的生硬,横冲直撞后就是进入酣眠。月光如流水,从窗纱的缝隙里倾泻四溢,我第一次彻夜失眠了。看着躺在身边的男人,三十二岁,正由内而外散发着成熟的蛊惑。岁月在女人身上是杀猪刀,到了男人那里,却成了雕刻师,笔笔划出味道。
我第一次发觉顾钧的身上,也多了许多成熟的魅力。在我眼里,顾钧始终是那个几分青涩,几分率真的男孩。我大学毕业,经人介绍认识了顾钧,那时他还在读博。虽然是农村出身,家境一般,但有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自信。
和他见了几次面,我和顾钧身上都有股清高的劲儿,也许是这点让我们彼此吸引。虽然没有爱的死去活来,但也温馨甜蜜地相处了两年,顾钧博士毕业后便结了婚。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