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农民工-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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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出具,还弄个外国牌子,满篇中英文对照说明。设计图纸需要花两天时间才能设计出来,桑特让我先去办船舶驾驶证和申请无线呼号。到时候所有证件齐全就可以到当地海事局申请证书,里面都是明码标价——按吨收费。
“啥意思?”我愣是没反映过来,疑惑地问道。
“有很多老板都会私自改装或者定做三无产品的游艇!你只要托门路,按照船舶吨位来塞钱给他们就通过审核了!”
“游艇每吨一百块,商船每吨二十万。”桑特换上一副愤时疾俗的脸孔,怏怏地说道:“真他娘黑,比我办假证价格高出五倍。”看到他愤愤不平的样子,我不禁哑然失笑,自己搞得一身毛非说别人是妖怪。辞别桑特,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还差三十分钟到六点,赶回阿龙的公司还来得急。拐出造船厂大门,我开着皮卡车行驶在环海公路上,东瞧瞧西看看。此时此刻正是下班高峰期,路上有许多穿着靓丽的美女从车旁经过,十分养眼。
皮卡车行驶到红绿灯底下等红绿灯时,我发现右靠海滩边有家餐馆生意十分火爆,空气中飘荡这令人垂涎三尺的香气。我伸长脖子张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铁艺栅栏,大门上方的拱形招牌上挂着海鲜烧烤餐厅几个中英文对照的大字,一看就知道又是我们可爱的中国同胞开的餐馆,四名年轻的女店员站在门口不停地招呼客人。透过铁艺栅栏,我发现这家餐厅完全坐落在沙滩上,前方清一色的白色凉亭。凉亭装修风格时尚新潮,白色主调的桌椅伴着顶部的柔和灯光透出淡淡优雅和慵懒,特别有小资情调。而那些诱人的香气就从客人的餐桌上飘过来的。
一块火山岩雕琢的薄薄岩石架在烤炉上,火苗随风漫卷,岩石上的油汁和海鲜直冒青烟。旁边空地上摆放着各式水果盘饮料果汁,还有各种各样海鲜的长桌,客人可以随意挑拣。看得我口水直流,我对海鲜烧烤最没抵抗力。迟疑间我掏出手机打电话给美国佬道奇,他不是正在大捉特捉海洋贝类,如果拿过来烹制成岩石烧烤那真是美不胜收。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等待四十多秒后,听筒里传来一身清脆的英语提示。绿灯亮起时,我驾驶皮卡车拐到海鲜烧烤餐厅旁,又打了一遍电话,依旧无人接听。我满腹狐疑地挂掉电话,这厮触礁沉船了呢?还是扎跟海底没游上来呢?
虽然没有道奇的野生海鲜,可依旧不能阻挡我饕餮大餐的意图。我下车跑到餐厅吧台前先预定一个位置,打算等下约丽娜过来一起分享这美味,不枉我跟她相好一场。留下押金,我驾车赶往阿龙的公司。途中在一个拐弯路口遭遇堵车,两辆货车头碰头撞在一起。挡风玻璃和零件散落一地,绿化带中耸立的路灯也被撞翻几个。庆幸的是那两名倒霉的司机都带安全带,除满头是血并无大碍。
几名交警正在满头大汗的疏导交通,在他们的疏导下,我架着皮卡车尾随车流骑上反道,经过相撞的两辆货车时,噗嗤一声,好像压到啥玩意。滚滚的车流容不得我停车查看,直开到锦林大厦,我才发现有点不对劲。皮卡车明明行驶在平坦的柏油马路上,怎么后轮还很有规律地颠簸?我下车一看,左后轮竟然漏气了,一块三角形的铁质零件扎入轮胎的纹路中,将里面的气压放了个一干二净。我的额头冷汗直冒,皮卡车的备用轮胎,好像上次更换后也忘记拿去修补。
我心急火燎地拨通纳纳的电话求救,“纳纳,我开的皮卡车轮胎半路被扎坏了,你明早从带上套筒扳手,到公司来卸下轮胎去修补。”
“好嘞!”纳纳赶忙答应。这时一辆本田银灰色小踏板摩托车停在我面前,一名身穿全黑色警察制服的女孩,古铜色的皮肤中透着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婷婷玉立,婀娜多姿,我看得心痒难耐,浑身燥热不已。制服代表权威,代表秩序!女人穿上制服会增添许多抚媚诱惑,漂亮的黑妞更是如此。
只见丽娜穿着这身标致的制服,就像磁铁一样牢牢吸引我的目光。压下心中杂念,我问道:“你不是在上学么,怎么又改行当特警了?”
“学校发的,再过阵子加纳政府要清理非法小金矿,警力不够,公安部门就让学校抽调五十名快毕业的学员和军警混搭执勤。美名其曰实习其实就是拉壮丁。”丽娜停好小踏板,非常无奈地摇摇头。
“那好嘛?这类的实习都可以领工资吧?”我从驾驶室里拿出一大包晾干的荷花茶,递给她,“这荷花闻起来挺香,喝茶可以瘦身美容。”我的本意是想恭维她漂亮,却没想到丽娜喜怒形于色,狠狠地盯着我。
“不用你管。”丽娜瞥了我一眼,秋波这还挺动人。难道我要告诉你,喝这个用来治疗痛经的?女人痛起来脸色发白,手脚冰冷。她听一个也有痛经毛病的同学说荷花茶对这个有效,所以就让索拉摘点儿晾干试试。
第100章 醉眼朦胧
丽娜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只好打哈哈扯开话题,问这都下班了,啥还不换便装,穿个警服在大街上晃悠多不好?
“我本来直接跟同学回学校,这不来拿东西么?”她收好东西,陪着笑脸,挥挥手道:“谢谢你,我先回学校了。”
“等等!”眼看到手的鸭子就要飞了,我立马叫住她。
“你还要干啥?”丽娜转过头奇怪地看着我,似乎我只要再提非分之想,非一拳头将我撂倒不可。
我笑嘻嘻地说道:“我想请你吃个饭,刚才路过一家很有意思的海鲜烧烤,我在那边定了个座位,一个人吃也没意思。”
“我不去!”丽娜揪了一下小嘴,“我还有事儿要办呢?”我看她拒绝得那么利索,也不好意思继续纠缠,心里盘算着等她走后打电话约阿龙和纳纳过来。丽娜发动银灰色小踏板车,齐耳的短发夜风中飞扬。我耸耸肩膀,十分无聊地点燃一根香烟靠在皮卡车上。一根烟还没吸到半截,我望着那辆银灰色本田小踏板发呆。谁知丽娜竟然又折了回来,“我想了想,你这么有诚意请我吃饭,我不去岂不是辜负你一番好意?”她停下小踏板。我十分纳闷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走啊?”丽娜十分腼腆地说道,那身英武的制服看上去霎是可爱。
“我的……我的皮卡车后轮胎坏了。”我十分难为情地指了指皮卡车那干瘪的后轮,“要不我们坐出租车吧?”
“干嘛那么破费,我不是有摩托车么。”丽娜一甩短发,“你会骑吧?”
“不太熟……”我假装摇摇头,其实这玩意我就是闭上眼睛也开得走。
“踏板车很好骑,跟电驴没啥区别。”丽娜嘴上这么说,却没让我现场学习的意思,“上车,我带你。”我也不跟她客气一屁股坐到后面,可是到底该不该搂着她的腰让我的思想斗争许久?丽娜按照我指点的方向行驶,我则两手背在后面攥住金属货架保持平衡。小踏板穿过喧闹的商业区,行驶在环海公路上速度立刻变快。朦胧的路灯和和煦的海风,让我心猿意马,似乎闻到一股醉人幽香让人忍不住沉迷。这令人难忘的一幕,持续到那两辆货车相撞的拐弯路口戛然停止。
路灯被撞翻之后这个路段变得很昏暗,三辆吊车正在交警指挥下,调离肇事车辆和损坏的灯柱。高高悬起的吊臂和反光警示牌,刚拐过弯道的丽娜立刻刹车。小踏板急停,我被惯性一带差点飞出去,双手下意识立刻揽住她的腰肢。一股软绵弹手的触感迅速蔓延到我的手掌心,又下意识地变掌为爪,抓了又抓,捏了又捏……双手体会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柔腻……这时候,丽娜脑袋仿佛短路一般呆呆地望着我覆盖在她胸口的两只虎爪。丽娜一声低喘,被我一捏更是浑身无力,支撑小踏板的力气都没有,斜斜的往一旁歪倒。我顿时反应过来,赶紧抽回双手双脚立马支撑地面。
“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故意的,没料到你会急刹车。”我尴尬万分。丽娜眼神中充满怒气。
“那你为什么还多抓几下?”丽娜转过头怒嗔,可话一说出来她又觉得太不对劲,顿时低头不语。我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丽娜深深吸了一口气,明白那种情况抓住自己没错。可是她竟然自然而然地低喘一声,只想找个缝钻进去。
“好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丽娜整理好情绪,拧开油门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行。由于刚才的尴尬让我们坐到沙滩凉亭里时都没开口;气氛在持续地冷场中也越发地暧昧和尴尬,似乎滚烫的岩石板都在笑话我们。我只好硬着头皮打破这沉闷的气氛,我摸着鼻子想半天,搭讪道:“你啥时候毕业?”
“谢谢你的关心,我快毕业了。”丽娜瓮声瓮气地说道。
“现在用人单位考核比较严格,他们喜欢招收那些警察学校毕业却有两年以上的工作经验的学生。”我善意地提醒道,如果她没路子我可以找卡罗帮她找找路子。
“用不着你提醒,你姐姐我早被特招了,考核也只是走个形式而已。”丽娜冷哼一声,怨气十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特招?”我差点被惊掉下巴,想不到非洲这鬼地方也有走后门的潜规则。
“切!”丽娜轻轻咬了咬唇,又瞪了我一眼,“你姐姐我可是短打大师的得意门生,特警总队都抢着要。”她这话不假,因为索拉也曾经跟我说过。去年学校组织学生去特警训练基地参观时,校方特意挑选几个门徒,让他们和特警队里的成员切磋技艺。一方面为了学校撑面子,另外一方面也为了让学生表现一下,万一入警队的法眼学生毕业后也就有了着落。丽娜当仁不让地被选为女队代表和男队五名学员,对战三名手可断砖的特警。
男队那边激战正酣,旗鼓相当。女队这边不大乐观,几名平日里称王称霸的女学员刚打个照面就被女特警们撂倒在坚硬的橡木地板上半天爬不起来。结果有一个女警奸笑着过来擒丽娜时,人还没拧住她胳膊,就被一个高路弹腿踢在心窝,躲都没法躲,斜飞出两米多远。有一个不服气的特警窜过来,被丽娜用短打独有的铁锁单鞭挂住肘部,接着手臂向左下弧形,小腿胫骨提起印在对方鼻梁后稳稳停下。
如果是实战的话那厮被胫骨踢碎的鼻梁骨,说不准能嵌进大脑中片刻不省人事。唯一站着的那个没敢动手,脸上冷汗直冒主动认输。特警队教练眼珠子都绿了,犹豫半天走上来说;你认不认识散打王西蒙?我师傅曾今跟西蒙学过一段时间,你的短打手法中好像有他的影子。”
丽娜欣然点头,说自己是他的关门弟子。结果那帮特警闹腾不行,连呼丽娜开挂,还嚷嚷着让教官和她比试比试,结果声名在外的教官死活不同意。赢了理所当然,输了贻笑大方,傻子才比!这场一挑三的光辉战绩,不仅在学院和特警中传为美谈,就连当地公安部门都有所耳闻。我不知道这些,还以为人家都跟自己一样,连个专业课都挂科。
“哈哈,烧烤弄好了,我去拿点酒来。”我直起起身,“你喝饮料还是喝酒?”
“来…来点啤酒吧。”平时直爽的丽娜,这会儿竟然有些吞吞吐吐的。我点了几罐德国进口的黑啤。服务员端上啤酒,丽娜勉强挤出一个笑脸道,“你也太铺张lang费了吧,听说这种酒要几十块塞地呢?”
“嗯,应该是。”我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钱多就是爽。没看刚才点东西时,那个女服员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含情脉脉了嘛?男服务生很热情的帮我们打开啤酒,一一斟满,还不时悄悄撇一眼端坐在桌前,身穿警服的丽娜,暗骂好白菜都给猪拱了。
“来,碰一个!”我端起高脚玻璃杯豪气地说道:“就当庆祝你即将跨入公安部门,对了,啥时候去上班?”
“半个月后。”丽娜闷闷不乐地一饮而尽,又斟了满杯,她酒量不错,和同学在一起聚餐都是女生中的酒司令,经常把看不顺眼的小男生灌得七荤八素。
“来,再来一杯!”丽娜主动端起杯子,眼神中闪过难以察觉的心痛。当然不是心疼我。酒过三巡,我有些头晕,这种外国酒还是蛮带劲不比白酒来的差。丽娜脸上愁云密布,她起身说去一趟洗手间,回来后就连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咬牙切齿。
我当然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其实想抢着去买单。她为啥去而复返?不就是因为想感谢一下我帮她爸找到了玉佩,还帮她送来荷花茶嘛?来之前,她就打算趁快结束,自己假装上洗手间,把这顿饭钱给结了。结果账单竟然高达三千五百多块钱,丽娜气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