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农民工-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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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我掏出身上携带的匕首,插入锁孔相对的门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撬开铁门,房间里污浊的空气混合着一股硝酸钾的味道扑鼻而来。我小心翼翼地踏进房里,激光随意地照了照门口的墙上,看看是否安装有其他的照明设备,一看之下发现墙上居然挂着一个矿灯。我喜出望外地取下来,试探性的按下矿灯的开关,一股耀眼的强光直射而出,顺着亮光望去,我不禁愣住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里简直是一个地下军火库。
里面堆满国外最先进的机枪,火炮,炸药等重型武器,我仿佛置身于鲁克的军火仓库里,直看得眼花缭乱。
“他奶奶的,这些武器都可以装备一个正规军了。”我由衷地赞叹。这些黑鬼经常在此出没,难道是为了寻找这个藏有武器的地下仓库么?这个大胆地猜测浮上心头之后,我不禁哑然失笑。
我在仓库里胡乱逛一圈,欣喜地发现壁橱里留有一些金创药和纱布。于是赶紧处理伤口,敷上消炎药,缠上纱布。这药效很强,刚敷上几分钟,伤处火辣辣的疼痛难忍,可忍一忍也就过了。
处理伤口完毕,我才有闲工夫挑选一些功能强大携带方便的武器装备防身。我扔下买来的冲锋枪,分别拿起德国和美国制造的通用机枪认真比较一番后,我最终还是拿起这把重量轻,结构紧凑、火力威猛、精确度好、用途广泛,使用北约专用枪弹的美式机枪。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有了这玩意我可不再惧怕那些黑鬼的袭击。
我钻出仓库尽头的后门,此门隐蔽在一处草丛中,门口正对着那栋房子。房门前有两个人站岗放哨。
正当我准备掏出手雷炸死他们时,却突然间看到距离房子十几米远的林里有一棵树轻微地晃动。晃动的幅度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这个细微的变化也逃不出我的火眼金睛。要知道此时此刻林子里没有一丝风,也不会有猴子,狗熊之类的野兽出没,树木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晃动呢?很明显那里埋伏着一个人。
我决定背上机枪上前探个究竟,走到半路就发现树下半蹲着一人影。我停住脚步,通过望远镜观察发现此人正是刀疤的狙击手。他聚精会神地盯着门口,做梦也想不到他要伏击的目标此时已悄无声息地跑到身后。
我抽出匕首,神不知鬼不觉地扑到那人身后,刀尖顶住他的脖子,低声喝道:“别动,举起手来。”
第49章 同归于尽
这厮猝不及防,没料到背后突然有人袭击,我的到来令他误以为自己人通风报信来了,漫不经心地回头瞧了瞧,等看清是我时不禁大惊失色,张大嘴巴干瞪眼,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来。
“怎么是你,你小子从哪冒出来的?”这厮发现是我之后,脸上诧异的表情瞬间转为平静,不愧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手,临战经验老道,临危不惧,泰然自若。想必平时也难逢敌手,从他眼皮底下跑掉之人屈指可数,可惜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他万万没想到竟然遭到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愣头青威胁。
“死到临头哪来那么多废话,告诉你我从地底冒出来的,刚才阎王爷请我去喝杯茶,他让我转告你,你小子赶紧下去找他吧?”我也懒得跟他磨叽,话刚说完,手中的匕首便狠插进他的胸膛,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狙击手闷哼一声,瞬间倒地而亡。
他倒地的一刹那,我惊恐地望向房子的门口,还好门口站岗的黑鬼已被刀疤叫回房里,没人发现这厮已被人杀死。我扒下他的衣衫套在自己的身上,戴上他的帽子遮住自己的半边脸,伪装成他们自己人的模样。没收他的枪后,我冠冕堂皇,大摇大摆地地向那栋楼房走去,一推门就看到刺青男举着枪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天刚蒙蒙亮,房间里的采光很差,没有任何照明设备的楼房里依然一片黑暗。人的视线十分模糊,根本不容易分清敌友,加上我的这身装束更是迷惑了他的双眼。
刺青男不知有诈,毫无戒备地走到我跟前,一边掏出香烟一边热情地跟我套近乎,“皮特,你看嘛不盯梢了?你就不怕那小子从我们眼皮底下溜掉么?”我默不作声,他递给我一根香烟,我左手接过香烟的刹那,右手紧抓的匕首立马刺入他的前胸,他还没说第二句话,便已直挺挺地倒在我的肩膀上。
我小心翼翼扳倒他的尸体,故意丢下匕首整出点响声后,再次捡起匕首火速跑到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屏住呼吸。
匕首落地发出的哐当声响引起其他人的警觉,只见一团黑影举枪从附近慢悠悠地踏步而来,紧张兮兮地问道:“谁在那?卡特你干嘛?”那只这个叫卡特的死鬼哪里还会说人话,没人回应,那人又往前走几步,冷不丁一脚踩死鬼卡特的身上。
他下意识地打开手电一照那具死尸后,反应十分迅速的举枪朝四周寻找袭击的目标。我扑到他身后,左手捂住他嘴巴,匕首狠狠刺入他的后脊骨,谁知这厮临死前还硬撑着扣动扳机,打响了一枪后才缓缓倒下。枪声顿时惊动附近的其他人。
“比尔,我们快下去看看发生什么事儿?”刀疤举着Ak47和手电筒,一马当先跑下楼来,比尔也举枪紧跟其后。他们下楼之后猛然发现楼下的两个同伴倒在血泊中,死于非命。刀疤举起手电朝四处照一会,并没发现可疑之人,便用冲着对讲机嚷道:“狙击手,你死了没?现在外面有何情况么?”他喊了一会,狙击手始终并没有回答。他随手一摔对讲机,怒气冲冲地叫嚣:“他妈的,狙击手挂了,你跟我来。”
那两个厮肩并肩背挨着背极力搜寻着楼房里每个阴暗可疑的角落,恨不得挖地三尺也要揪出偷袭者,然后把他打成筛子,挂在树上任凭秃鹰叮咬才解心头之恨。估计他们做梦也想不到,那两个横尸室内的家伙就是他们刚才在床底要打死的我这厮干的。干的那叫一个漂亮,我不禁也自恋起来。
我躲在楼梯的一个暗角死死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我现在多么需要一把狙击枪,一枪解决可以一个,真后悔换枪。通用机枪虽然火力威猛,但是它只对群体性的攻击目标有用,针对一两个劲敌这样的小目标,无异于杀鸡用牛刀,大材小用,lang费材料。而且散射的子弹也不容易命中这样的小目标,搞不好敌人逃跑,得不偿失,更何况在这样一个视线模糊的房间里,通用机枪也失去它得天独厚的优势。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我悔不当初也是白搭。我心里默默盘算着,刚才放倒三个,目前只剩下刀疤和那个年轻人,年轻人做事毛躁,没有实战经验,容易对付,刀疤可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不容易对付。
他们渐渐地朝我这边逼近,我从暗角里一闪而过,藏到另一个角落里。年轻人可能发现我飘忽的身影,哒哒哒朝我躲闪的地方扫射机枪,子弹打入墙壁抖落的灰尘翻腾。可惜他开枪的速度还是比我的腾挪慢了半拍,子弹一颗不少的钻入墙体,就没了影儿。
枪响过后,刀疤和那年轻仔分别互换方位,我瞄准时机操起机枪一顿狂射,刀疤不愧是一只老奸巨猾的九尾狐,反应十分迅速,伸手十分敏捷,单手揪住年轻仔的衣领扑倒在地。
“你小子反应太慢,脑袋差点开花,你给我机灵点!”刀疤靠在墙角高声数落道。
我这一顿扫射毋庸置疑地暴露隐蔽地点,刀疤稍微喘息之后,毫不犹豫地站起,举枪冲我这边奋力反击。年轻仔也不甘示弱,他的枪口也喷吐着火舌配合着刀疤进攻。生猛的火力四射,墙上的毛坯纷纷掉落。我躲在角落里无所适从,只有招架之功,绝无还手之力。
包里的手雷虽然威力无比,苦于空间的限制,一时间也派不上用场,因为在这么一个十米见方的狭小之地投掷手雷,将会引起楼房大面积的垮塌,无异于同归于尽。我唯有奋力一搏,举起机枪跟他们火拼,枪口喷射出的绵延火力遥遥领先,Ak47在它的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瞬间压制住刀疤和年轻仔的反攻。
他们两人突然停止射击,听不到没有一丝动静,仿佛被打死一般。我纳闷不已,刚才火力迅猛异常,啥的说停就停啦?这两个家伙搞啥鬼?消停半刻钟后,依然没有任何动静,难道他们跑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放虎归山后患无穷,赶紧去追吧。我蹑手蹑脚地探出头一看,登时吓出一身冷汗。那两个黑鬼围坐在一个导火索嗤嗤燃烧的炸药包旁边,双手十分虔诚地在胸前划着十字,似乎祈祷阿门保佑。
“我操,这不是要同归于尽么?幸亏我发现及时,要不我都知道自己怎么死的?”我暗暗叫苦不迭,眼看着导火索即将燃烬,一股求生的欲望促使我火速拿起枪托拼命砸开一米开外的透气窗后,纵身一跃逃出房外。
身子触地之际,我就地一滚,缓解自由落地带来的冲击力。刚滚出数米之外,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整栋楼房轰然倒塌,扬起的灰尘漫天卷地。我趴在地上小憩一会之后,生怕刀疤的余党再来找我麻烦,于是有气无力地捡起机枪东倒西歪地向前奔逃。天边出现一片鱼肚白,我十分艰难地走到一片热带雨林里,身子犹如散架一般扑通卧倒,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50章 救人一命
等我的意识稍微有些清醒之时,依稀听到旁边有一个女人在叽里咕噜地自说自话。这话语跟酋长奥苏拉所说的语种极为相似,应该是当地土著的方言。可惜我一句都听不懂,听到这似曾相识的口音,我不禁联想起给我们当土翻译的黑人哥们纳纳。纳纳这厮自从成功反抢走阿龙的小舅子赵军的福田皮卡车后,至今也没见到他前来搭救我的迹象,也不知道他能否顺利返回工地,我真替他担心。
我想打个电话问他,可一摸口袋之后我才记起这几天一直忙着赶路和逃命,早已没电的手机一直丢在背包里无人问津。如果不是因为听到土语才联想到纳纳,我早就忘记背包里还有一个可以跟外界保持联络的通讯设备。
我眨了眨双眼皮,想看看自己身处何方?身在何地?可上下眼皮仿佛灌铅子一般沉重,以至于我睁开眼都感到那么费劲。难道我死了?还是一场梦?亦真亦幻之中,我都快要分不清自我。
为了验证肉身是否真实存在,我极力控制意念十分吃力地挪动胳膊,浑身上下钻心的刺痛提醒自己,我还活在眼下这个真实的世界里,这不是幻觉也不是梦。我咬紧牙关缓缓侧身,原本异常沉重无法自如张开的双眼皮随着脸部肌肉的一阵抽搐之后,却奇迹般地可以任由我意念的支配自由闭合,我缓缓地张开双眼。屋外十分耀眼的阳光照得我的眼睛有些酸痛,我不得不扑闪几下眼帘。
一个长相黑不溜秋,全身一丝不挂,下半身只有一块粗布遮住敏感部位的女人展现我面前。“我的妈呀,这是哪儿?大白天的见鬼了么?哪位天使姐姐降临此地了?”我暗自嘀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揉布满血丝的双眼,左顾右盼,东张西望之后,不得不接受眼前这个不正的现实,这个全身只搭着一块布的黑妞此刻正背对我在一张方桌上鼓捣着。
欣赏完黑妞傲人的身姿,我干咳两声,示意她本大爷我醒了。赶紧找点吃的来给我填饱肚子,我都饿得两眼发昏,手冒虚汗。黑妞微微侧身冲我嫣然一笑,嘴里叽里咕噜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听她口气仿佛在叮嘱,可从她眼神来看,又好像是在命令,我一脸茫然不知所措。我只能干瞪眼,盯着面前这个大约二十来岁,眉清目秀,皮肤黝黑的年轻女人,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姑娘,请问这是啥地方?”我操着十分地道的美式英语问道,黑妞摇摇头似乎听不懂英语。我支起上半身欲挨着墙壁,可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胳膊上被牵动的伤口疼得我哇哇大叫。
“噢——”黑妞放下手中的活,十分焦急地嚷着。她左手拖住我后背,右手压住我胸膛示意我继续躺下。她胸前那对柚子般的黑色不经意间触碰到我的肩膀,我都不忍直视。再次躺下之后,我总算弄明白八成是这个女人亦或是她的家人从热带雨林里救了我的这条小命,否则说不定现在我早已被哪只野狼叼走。
我躺着思考片刻之后,黑妞端着一碗浓浓的药水来到我面前,我终于明白她刚才鼓捣的是药材,八成也是疗伤的药物。我也懒得追究疗效如何,当下端碗一饮而尽,药味苦涩,仿佛黄连汤一般令人难以下咽。我接连冲下几口清水才喝完。唉,良药苦口利于病嘛。
黑妞接过我手中的大腕,笑眯眯地掀开我遮盖的毛巾被,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