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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别惹爷儿-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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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啊,把她拖下去,鞭刑伺候!」
    一听到鞭刑,那个侍女整个人吓哭了。
    「不要!宫主,您饶了我吧!」
    「你喜欢勾引男人,我就把你打得脱一层皮,看你还怎么勾引男人!」
    「不——」那个侍女哭号着,被两人拖了下去。
    其他侍女依然跪在地上,没有人敢帮忙求情。宫主没下令,她们甚至连头都不敢抬。
    「全部给我滚!」花忆蕊气疯地大声命令。
    侍女们恍若得到特赦一般,急急退出了寝房。
    待侍女们离开后,花忆蕊狠狠地瞪向独孤晦玉,而那个男人却依然好整以暇地横陈在软榻上,看着这一出好戏。
    花忆蕊恶狠狠地瞪着他,这男人、这男人居然如此羞辱她!搂着她的侍女亲吻?她到现在都还没得到过他的吻呢!
    她真是疯了,一时心软把他移到寝房,想不到他竟躺在她的地方,玩她的侍女!
    花忆蕊走上前,愤怒地要赏他一巴掌,不过她没机会打在独孤晦玉的膛上,便己被他扣住手腕。
    「打我?你舍得?」
    花忆蕊的回答,是再回以另一个巴掌,当然,再度被独瓜晦玉扣住手腕,现在她两只手都落到独孤晦玉的双掌里。
    不给她机会耍狠,他双掌一拉,花忆蕊便落入了他的怀里。
    本来是要教训他的,却反倒被他揽入怀里,花忆蕊对这情祝也是碎不及防。
    她想起身,腰却被独孤晦玉的手臂给圈紧,料不到换成自己变成了他调戏轻薄的对象。
    「放开!」她冷着脸,骄傲的她,一时拉不下脸来,但脸上的红晕却缓缓蔓延开。
    「若我不要呢?」他笑得很坏。
    「你不放,我杀了你!」
    「好啊!」他很大方的答应,同时一只掌摸上她的大腿,逐渐往上抚去。
    花忆蕊只觉得全身轻颤,他的抚摸竟令她感到一阵无力抵抗的酥麻,就算她脸上保持着怒颜,但是身子却拒绝不了他的诱惑,因为躺在他怀里、被他抚摸,是她连作梦都在期盼的愿望呀!
    他的大掌沿着她的曲线,逐寸的抚摸着,让花忆蕊禁不住喘气,喂叶出声,怒颜也转成了羞红。
    哇……好淫荡……
    梁静在外头看傻了眼,脸色胀红。到了这地步,独孤晦玉还有闲情逸致使坏,嘴角又挂着那该死的迷人却又罪孽探重的那笑。
    这男人真的想逃吗?她开始怀疑了。
    她只看过师姊收藏的春宫图,从没亲眼见过真人实境,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潜入宫主的寝房外头,却透过窗棍的格子,把这情形看得一情二楚,也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缩回头,掩藏在树丛中,因为刚好有两名侍女经过,而这两名侍女对话的声音,全都一字不漏地传进她的耳中——「看来,宫主是不得到他,不死心呢!」
    「他不肯就范嘛!」
    「依咱们宫主的脾性,不管他答不答应,宫主都打算一辈子留下他,甚至不惜用强的。」
    「啊?你是说……」
    「正是。宫主说,一定要生他的孩子,认为这么做,就可以让他妥协。等他的伤好了,宫主打算用春药,让他……」
    接下来的话,当然是不堪入耳的。
    梁静听了极讶异,原来宫主打的是这种主意!她只听说过男人奸淫女人,却没听过女人也会奸淫男人,这世问真是无奇不有啊!
    是说,看那独孤晦玉挺享受的,她开始犹豫,有没有必要为了他的贞操去救他呢?
    她正蹲在地上,撑着双腮在思考时,又听得屋内一名侍女在帘外请示——「宫主,刘庄主来了。」
    「呢?他未做什么?你们招呼就是,不必票报我。」
    「可是宫主,刘庄主说要见您。」
    花宫主冷道:「不见。」「宫主,他带着南梅夜明珠来呢。」
    花宫主皱起眉头,不禁犹豫了,听到「南梅夜明珠」五个字,她心动了。南梅夜明珠是美容圣品,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用银子都买不到,刘庄主分明是用南梅夜明珠为由来讨好她。
    她虽然不喜欢这男人,也知道这男人想得到她,可是看在南梅夜明珠的面子上,她就去应付应付他吧。
    「我知道了,随后就到。」
    「是,宫主。」侍女退出,匆匆离去。
    花忆蕊转回头面对独孤晦玉,故意说给他听。
    「那刘庄主真是烦人,几番藉故来看我,都被我回绝了,他倒好,专找我喜欢的东西来讨好我,逼得我不得不见上一面。」
    她说得委屈、不情愿,露出一副好为难的样子。
    独孤晦玉根本不在乎,他恨不得这个女人快点在自己面前捎失。
    他双手很潇洒的放开,却让花忆蕊一阵失望,但是不去又不行。
    她抿嘴一笑,忙安抚道:「不过你放心,他根本比不上你。我出去打发他走,去去就回未。」她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依依不舍的去了。
    待她走后,独孤晦玉梭冷的面孔上,道尽了他的鄙视和厌恶。
    花忆蕊的离开,给了梁静机会,加上其他侍女们经过刚才的调戏事件,早就被轰走了,因此梁静也没想到自己可以这么顺利地潜入寝房。
    独孤晦玉听到脚步声,知道有人进来,连眼都徽得抬,直接认为是那疯女人振来监视他的侍女。还以为刚才这么做以后,花忆蕊会把人撤走,难道计策失效了吗?
    他迁自闭目养神,即使知道那人正慢慢靠近他,他也无心理会,心想那只小兔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竟让他等得有些烦直到衣角被轻轻拉了拉,他不禁厌烦的抬眼。怎么,居然还提醒他是否该调戏调戏人家,给自己制造机会吗?真是厚颜——征住!
    当冷模厌恶的视线对上那一双熟悉的情灵眼眸,在视线交会的那一刻时,他眼底的冰冷瞬间融化,取代的是喜意,不过他却立即板起面孔。
    「为什么这么迟才来?」
    质问的语气,听得她一阵莫名其妙。
    「不迟吧?你昨晚才被移到这里,我现在就来了耶!」连午时都还没过哪,这样应该算快了吧?
    独孤晦玉哼了一声,命令道:「快点解我身上的毒。」
    「是是是,遵命!」她早习惯了这人的命令方式。来到他身旁坐下,直接伸手为他把脉。
    独孤晦玉等着,看她一下子深思,一下子又皱眉的模样,迟迟没说话。
    「如何?能解吗?」
    她点点头。
    「可以,但是没办祛马上解。」
    「为什么?」「因为必须收齐药方熬制才行。最好的办祛还是从宫主那儿找解药。」
    气氛突然沉默了下来,她不解地抬眼看独孤晦玉,见到那俊美情冷的神情逐渐转成怒意深浓的阴郁,她的皮又绷紧了。
    「意思就是,你无祛解毒?」转沈的语气很明显的不悦。
    「不……我的意思是说,可以解,只是没有药材。」
    「那还不是一样!」他忿忿地抓住她的手臂,将她一把往前拉,吓得她表情都僵了。
    糟了!他又生气了!她一脸冤枉地说:「本来是有的,谁叫你一把火把我的解药烧掉了,严格说起来,这要怪你自己啊!」
    她可是非常无辜的啊,她才想哭咧!
    「我不管,你快想办祛!」他口气很无赖。
    「好、好嘛,你别凶呀!虽然无祛解你身上的毒,但是办祛倒是有一个。」
    独孤晦玉眼睛一亮。
    「你有什么祛子?」他知道,她其实是很聪明的,只是外表文静,骨子里那份慧黯没有显现出来罢了。
    光是那次她扮成胖丫头接近他,让他无所察觉,他就己对她刮目相看了,很好奇她这一次会出什么奇招?这丫头总有办法让他惊艳。
    见他如此期待,她的兴致也来了。
    「这办祛很简单,而且绝对万无一失!就是……」这是她刚才在外头窥看时,灵机一动想出的主意,而且只有他才能做到。
    不过在听完她的办祛之后,刚才还一脸期待的独孤晦玉,神情却比先前更阴冷了,挥身寒气外逼。
    「你说什么?」他眼角抽搐地瞪她。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小声地回答。
    「这……这对你来说,应该没损失吧?你是男人嘛,不是吗?」
    「你竟然要我去吻那个恶心的女人?」独孤晦玉一字一字地质问她,每一字都像要咬碎牙齿一般地进出来。
    天哪!他的样子好可怕!他刚才调戏人家时,不是还很享受吗?好吧,算她错解了,唯独宫主不在他愿意调戏的对象内。可是,她还是得硬着头皮把情势分析给他听。
    「我想来想去,那位宫主的弱点是你,只有这样,才能救你出去嘛!不然你要继续在这里被困到老死吗?」她可怜兮兮地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委曲求全?
    这可是为他量身打造的美男计呢!只不过是让他牺牲一点点,去吻人家宫主的小嘴而己,又不是叫他去吃屎,干嘛一副气得想杀人的表情啊?他瞪人的眼神,让她想起小时候在山上遇到的失控花豹。
    救人的还让被救的骂,真不懂自己何苦来哉?
    「下毒的方祛那么多,为何偏偏要用吻的才能做到?!」
    「小声点!」她忙提醒他。要死了这么大声!「要是被外头的侍女听到就糟了,到时不只救不了你,连我也遭殃。」
    独孤晦玉闭上了嘴,可是腔色还是很凶恶,括似吃了十斤炸药,看得出来他气炸了。
    「你说的没错,下毒的方祛很多,可是我也不是万能的,别忘了,我的毒药被你毁了。下毒不只是技巧要好,毒物也很重要,我现在身上只有迷药,这个迷药既然对你有效,对花宫主也绝对可以,而且机会只有一次,不能失致的。」她好声好气地哄着他。
    在听了她的解说后,独孤晦玉虽知道她说得有理,但仍是愤恨难平。
    「那就下在酒里!」他武断地命令道。
    「不行!」她立刻摇头。
    「这方祛我不是没想过,但是花宫主的膳食都有专人负责,把关得很严,我没有机会。」
    「我来!」他死不肯妥协。
    「也不行。」她再摇头。
    「为什么?」他狠瞪她。
    她欲哭无泪,无奈地解释。
    「花宫主会防着你,不然你以为她对你下软筋散,又封了你的穴道是为了什么?除了留住你,也是因为她知道你不好对付啊!弄个不好,你下毒若没成功,日后反倒再也没机会了。」
    独孤晦玉下巴绷紧,膛色更阴冷了几分。不可否认的,她的顾虑很对,这是很有可能的事。
    「所以……」在他双眸锐利的瞪视下,她小心的继续说道:「如果把迷药徐在你的嘴唇上,然后去亲她,宫主被你亲了,相信就算她再强,也绝不会想到这是陷阱,因为她那么喜欢你,我估计她被你亲了后,肯定会头晕目眩,无祛思考,这么一来,计划就成功了。」
    独孤晦玉沉默着,没有再拒绝,阴沉的膛色却如腊月的寒霜。虽然心下明白她说的对,但是叫他去吻那个疯女人,跟叫他去吃屎是一样的,他说什么也无祛下决心说出个「好」字。
    见他如此挣扎,迟迟没给答覆,让她急了,因为宫主随时会回来,她也不能偷溜太久,要是其他人找不到她,被怀疑就不好了。
    逼不得已,她灵机一动地告诉他。
    「我刚才听见外头的侍女说,宫主打算要用春药来奸淫你,跟你生孩子呢!」
    这句话果然奏效,让独孤晦玉猛然一震。
    那个疯女人要对他下淫药?这还得了!连嘴都不想亲了,更甭说和她做那档子事,要是被她吃了,他宁可死了一了百了!
    独孤晦玉心里很明白,若不想落得如此下场,恐怕只有一途,便是使用她的办祛,而这想祛让他十分火大。
    滋着怒火的眸瞳在盯住她时,闪着比怒火更炽烈的精芒。
    「要我亲她,可以,不过我有条件。」
    她呆住。
    「啊?什么条件?」他的趁庞夹然靠得好近,让她的心口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下,不明白他要干什么?没想到他开的条件竟是——「我要先亲你。」话音才落,她愕然微启的小嘴,刚好让他有机可乘,热唇直接罩下,滑入的火舌狠狠地吻住她。
    突未的掠夺让她措手不及,亲?啊,不——他他他……他居然亲了她?!
    她如同惊弓之鸟般挣扎,可是他把她搂得实紧,她完全无法推开他,只好慌张地往后退去,却不小心倒在床榻上,厚实挺拔的胸膛也顺势压上来,将她困在身下,灼热霸气的薄唇继续欺吻她。
    这是她的初吻,她慌得不知如何是好,正确的说,她的脑袋瓜早就不晓得该如何思考了!不识情滋味的心头给他搅得一团棍乱,她的小嘴从未被人如此采撷过,一生企求平静的心湖,此时如狂风过境,掀起一彼彼惊涛骇很。
    她生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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