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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柔情铁汉-第3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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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不走?”竹间慧满脸泪水,不解地问。

    平常时,她几乎没有与何丽娟说过话,感觉何丽娟很土。

    “女人遇到这种事,不吃醋是假。我与亚冲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从小就经常在陈家吃饭、住宿,我怎么舍得离开陈家?这种感情,你理解不了的。我与陈家的感情,不仅仅是与亚冲的感情。我与陈家全家人,都有感情。唉,女人就是这个命。找个有钱的男人吧,花心!找个没钱的男人吧,一辈熬穷。这辈总是难以两全其美。说实在的,亚冲变成这个样,我也很疼心,很苦恼。是这个畸形的社会把他逼成这样的。可是,他对家人很好啊!他卖掉星光公司股份的钱,一分也没拿走,全部在怡姐这里,作为养家之用。很难得他这么顾家。如果他真要在途岛建立一个国家,或者他会战死,以后,谁来照顾这个家?唉,你走也好,这样的苦,你受不了的。你本来对亚冲就有恨。把孩留下吧。就当给陈家续个香火。”何丽娟抱着婴孩,搂在怀,唉声叹气的,把心里的苦,心里的闷,全说出来,泪水不知不觉又喷涌而出,尽管她留下来,但是,她心里还是很难过的。

    “不!途岛是我们的国土。我可以嫁给国人,但是,我不能容忍你们瓜分我们的领土。将来,亚冲就是与我们国家开战。我要走,我得带着孩一起走。我们家也有钱,我能养得起孩。你把孩还给我。还给我。”竹间慧心头有些感动,但是,感觉这样留在陈家,已没什么意义,抹抹泪水,伸手要抢婴孩。

    “不!不行!那是亚冲的骨肉!你不能带走。”陈规、陈秀一听,可急了,双双抢过来,护在何丽娟周围。

    “你们这样有意思吗?谁说婴孩就一定是男人的骨肉?没有女人,男人能生小孩吗?这是我的骨肉。把孩还给我,咱们好聚好散。否则,我报警,我报官去。途岛这件事,不是一般的事情,我一旦报官,你们都得坐大牢去。咱们大不了同归于尽。”竹间慧见状,泣声大喝,言出威胁。

    “啊?”陈规、陈秀夫妇倒吸了一口凉气,乖乖闪身一边。何丽娟也是哆嗦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把婴孩递还给竹间慧。

    “你们……搬家吧……我……我回国之后,肯定要将途岛这件事,报告我们的政府……”竹间慧泪水涌出来了,接过婴孩,低语一声,转身而去。

    何丽娟侧目而视陈规,又望望陈秀,叹了口气,赶紧上楼找陈怡去,一家人赶紧收拾东西,只好搬离这处豪宅,打了个电话给陈伟伴,一旦张莹之病好转,立即护送她离开瑞士。

    陈家当日就离开瑞士,去加拿大温哥华找地方居住。

    陈家大宅,一下就人去楼空,冷静异常。

    不过,还有一个娇俏的女人没有走。

    此女便是小乔。

    她也在瑞士,也在伯尔尼,其实也与陈家比邻而居,只是不认识陈家的人而已。

    此时此刻,她拿着一份报纸,失落地走在街头上,满脸泪水,步履蹒跚,似乎每走一步,脚步都很沉。

    “我帮你探听消息,帮你破案,没想到你却假戏真做。凌志聪,你也太不是人了。你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你不得好死。你骗了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小乔边走边骂,泪水如珠,串串滑落。

    哥特式的建筑错落有致,房屋街道上下排列,建筑群片片绿荫,整个城市宛如一个立体花园。

    小乔在咖啡店前的露天餐桌选一个座位,要了一小杯浓缩咖啡,独自品尝其的甘与苦。

    “铃铃铃……姐,你在哪里?别乱走啊!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你何必自寻苦恼呢?咱们又不是没有钱,何必非要在凌志聪一棵树上吊死?快回家吧,爸妈等着你吃午饭呢。”小乔的手机响了,传来了弟弟乔丹的声音,语气很焦急。

    “不!我付出那么多。我不能就这样算了。我要杀了他。哼!你给我听好,买好枪支,天天领着人,守在SH银行门口,凌志聪肯定要来这里提款的,或是划帐的。只要他的身影一出现,咱们就毙了他。”小乔却不愿就此算数,誓言一定要报复陈冲。

    “唉……”乔丹一声叹息,知劝无用,只好领命。

    完结篇:商战风流 禅院钟声

    大屿山上,树木葱茏,山岭起伏。

    阳光明媚,浓雾渐散,露湿岗岭。

    圆尼庵门前,停放着十辆轿车。

    “哎呀,累死了,在车上睡,真的很不舒服。”杨劲因为阳光耀眼,醒过来了,推开车门,走下车来,伸伸懒腰,喃喃自语。

    时间尚早,山上冷冷静静的。

    鸟语花香,蝉鸣虫唧,风景秀美,空气清新,环境幽静。

    偶尔有人跑步上山,或是漫步下山。

    这些都是早起晨练之人。

    路人经过,眼神奇怪,看到了杨劲等人睡在车内,又把车停放在圆尼庵前,感觉不可思议,皆想:这肯定是一群色狼之徒,在打俏尼姑们的主意吧。

    “达达达……”圆尼庵内,却传来一阵木鱼声。

    “不好!八点了……妈的,咱们睡过头了。弟兄们,快起来,快啊!得赶紧进庵,劝说苗小姐别削发啊!快!”杨劲忽听木鱼声传来,不由惊呼一声。

    那木鱼棰便如敲在自己的心坎上一般,敲得自己心惊肉跳的。他生怕庵内的苗灵秀已经削发了,赶紧叫醒众兄弟。

    “咚咚咚……开门!开门啊!”韦雄壮钻出车门,当即跑到圆尼庵前,双拳直擂庵门,大声喊叫。

    “呀!阿弥陀佛!施主找谁?”厚重的大门开了,一名缁衣圆帽的妙龄少女拉开大门,双掌合什,立于门槛上,淡淡地问道,似乎不认识韦雄壮似的。

    “大小姐,你……你……你……”韦雄壮看到出来开门的,正是苗灵秀,不由心头大骇,震惊无比,结结巴巴地问。

    苗灵秀满头墨丝已经不见了。

    她真的削发为尼了。

    她昔日如瀑长发飘飘的形象已经彻底颠覆,俊脸冷凝,俏脸苍白,泪痕犹在,额头忧郁,眼神忧郁,声音颤颤,娇躯微微抖动。

    虽然红尘已了,可面对的终是一帮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此时硬起心肠说起这话,她的心还是过意不去的。

    遁入空门,抛下一帮曾经追随自己浴血奋战而又得不到抚恤的弟兄不管,她的心始终是内疚的。

    但是,伤感事太多,她日渐脆弱的心已经不起红尘事的折腾,削发为尼,或许是唯一的好去处。

    敲敲木鱼,念念佛经,或许能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青灯相伴,孤苦度日,或许能减轻自己心头的愧疚,忏悔自己那随风逝去的曾经对浴血奋战的弟兄们的承诺。

    否则,她无法面对林逸龙多情的眼光,无法面对依然真诚真挚追随自己的洪兴堂的一帮兄弟。

    “施主,这里没有什么大小姐,只有出家修行人。贫尼法号慧眼,已拜圆尼庵掌门人慧静为师姐,自此遁入空门,不问俗事。施主若来行善,请进庵上香,布施香火钱。如若不然,请回!”苗灵秀神情庄严肃穆,双掌合什,眼角清泪滑下,转身而去。

    “大小姐……这……大小姐,你还有母亲的……你不可以削发为尼的……”杨劲颤声招呼,声音哽咽,伤感相劝。

    韦雄壮等一帮人,似乎反应不过来,似乎还没有心理准备,皆是呆呆地望着苗灵秀的背影。

    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仅仅一夜之隔,俊秀靓丽、活泼动人的苗灵秀已经成为空门人。

    “施主,请回吧!敝师妹让贫尼转告施主们一句话,途岛之战一定要功成名遂,不可灭华人威风!”慧静师太款款走来,伸手拉门,缓缓将大门合上,将杨劲、韦雄壮等人关在圆尼庵之外。

    “呜……大小姐……扑通……”杨劲、韦雄壮等人在圆尼庵大门关上之时,失声而哭,泪如雨下,纷纷跪在圆尼庵门前,泣不成声地呼唤苗灵秀。

    “妈的……老去仰光,马上宰掉凌志聪……”良久,哭声渐散,韦雄壮站起身来,抹抹泪水,大吼了一声,随即钻进一辆轿车内,驾车如飞,发疯般地下山。

    “韦雄壮,你疯了……唉……弟兄们,快上车,快去机场,堵住他……千万别让他去仰光……会坏大事的!”杨劲闻声大惊,也急促地钻进一辆轿车里,驾车就追,移下车窗口,一边驾车,一边高喊,希望能劝住韦雄壮。

    可是,他这一喊,却把自己与韦雄壮的距离拉得更远了。因为他分神了,本能地踩了一下刹车。

    杨劲的车速稍稍减缓,而韦雄壮却象疯一般,驾车如飞,在弯弯曲曲的山道上奇快辗转。

    眨眼间,韦雄壮的轿车便在一处弯道上消失了。

    “唉,妈的,到底怎么回事呀?凌志聪,你到底是假戏真做?还是真在演戏?你可知道,你把苗小姐的心伤透了。唉!你为什么要公告婚讯呀?你偷偷摆平阮朗茹就行了,何必硬要闹出这么多是是非非来?要是途岛将士哗变,你还立什么鸟国呀?丫的,你怎么智商这么低?”杨劲很是丧气,知道很难追上韦雄壮,便继续放缓了车速。

    他在车内喃喃自语,不时大骂陈冲,却又思索其的道理。因为立国大业,他也有份。

    他怕的是苗灵秀伤心出家,会引发途岛兵变。

    “没办法了。我也只能去一趟仰光,查查情况,最好能拦截到韦雄壮,千万别误伤凌老大。为了途岛立国大业,凌老大也是忍辱负重,不容易啊!即便他是假戏真做,也是情有可原!阮朗茹的身家可是500亿美元啊!丫的,这当还涉及到能否夺回东亚的结果。对!老也要去一趟仰光。”杨劲驾车缓行一会,想想自己还是去一趟仰光的好。

    他想到此,便又加大油门,加速下山,然后直奔机场。

    红日西沉,涛声拍岸。

    浅水湾,浪平沙细。

    大批游客蜂拥而至。

    沙滩上人山人海。

    各式泳装组成了一幅色彩斑斓的画面。

    东端的林荫下,路边停放着一辆保时捷越野车。

    车内,坐着三人。

    一男二女。

    男的坐在前排驾驶室里。

    两名女生坐在后排。

    他们正是林逸龙、林逸凤、兰倩雅。

    三人皆是满脸泪水。

    车内响着一曲忧伤的音乐《禅院钟声》:“ 云寒雨冷,寂寥夜半景色凄清,荒山悄静,依稀,隐约传来夜半钟声,惊破梦更难成,是谁令我愁怀怨,唉悲莫听。情如泡影鸳鸯梦,三生约何堪追认?旧爱一朝断,伤心哀我负爱,抱恨决心逃情,寺院宵宵叹孤影,仿似杜语哀声,泣血夜半鸣……”

    歌声深沉,旋律哀怨。

    林逸龙泪如雨下,心头巨痛,身体痉挛,双腿哆嗦着。

    他似乎看到了苗灵秀在大屿山圆尼庵里正与钟声、风声、木鱼声相伴,看到了她的满腹悲苦之情。

    林逸凤泪眼朦胧,仿佛出家的是自己,一颗芳心被“婚讯”伤透了,眼眶早肿,眼圈发黑。

    自从看到“婚讯”的那一刻开始,她一直没睡过,无论如何,都是难以入眠。

    兰倩雅是因为林逸龙的伤心而伤心,他伤心的是苗灵秀出家了,她伤心的是林逸龙爱的是苗灵秀,而不是自己。

    三人同听一首歌,心情却不同,但都心头悲哀,伤感异常,难过无比,都患了心病,都被感情所伤,而且伤得很重。

    落日余晖,拉长了沙滩上的人影。

    林逸龙、林逸凤、兰倩雅三人都是透过车窗,观望车外风景,心境各自不同,皆是眼神呆滞,无精打采,泪水涟涟。

    仰光,位于伊洛瓦底江三角洲东部,仰光河与勃生堂溪的汇合处。

    城市呈矩形。

    这 是一座充满浓郁东方民族色彩的现代化城市,传统白尖顶、黑柏油漆的木屋交错排列,佛塔寺庙遍布。

    “仰光挺美的!”陈冲与阮朗茹、胡士元、陈桂枝、武惠苹,下了飞机,已有阮朗花派来的车队迎接。

    陈冲透过车窗口,看到仰光的街道虽然狭窄,但是,到处都是鲜花和常绿植物,路边往来的市民,多穿色彩美艳的纱笼和拖鞋,还是感觉到新鲜,不由赞叹出声。

    “你少见多怪。仰光,算是有特色吧,美就谈不上了。我还是喜欢澳门!喜欢东亚!喜欢东亚摩天楼背后的公园。那里,有你书写的一幅字,有你我拍《铁桥三》的梦。”阮朗茹与陈冲同坐一辆奥迪Q7越野车的居一排,闻言之后,反驳了一句,却满脸甜蜜地斜躺于陈冲怀。

    她手里还握着一份报纸,那是日报纸,头版头条,便是月岛樱花关于“凌志聪与朗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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