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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柔情铁汉-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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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何维武要是不签这份协议书,东亚集团也有可能落得破产的境地,因为股价仍在狂跌。

    左右为难,签也难,不签也难。

    即便是陈冲,也看出了端倪,内心连连叫绝:姓朗的,你真他娘的够绝,你真不是人,你一定是白骨精的后代,你也太他娘的精明了。你这是要踢何家出局啊!将来,我和苗姑娘一定要以牙还牙,玩死你,玩死你全家。

    但是,当众当场,谁也不便多说什么。

    而且,这是东亚集团内部的事务,外人不便过问。

    更重要的是,“朗融”是在与何家商量,不是强迫何家。

    她这戏演得也够逼真的。

    要是拍电影,这部电影肯定能得奥斯卡金奖。

    陈冲虽然心爱苗灵秀,但他此时还是局外人,能说什么?只好闭上眼睛,听之任之了。

    “这上面有我的签字,也有易先生、邹先生、刘先生等董事的签字,其他下午可以回到公司的董事,也在电话表了态,大都同意引进风险投资,稳住股价,保住公司资产,避免何老心血付之东流。”阮朗茹环顾四周,发现各界精英的眼神不对劲,又见何维武犹豫不决,便抬出董事会来。

    同时,她也亮明自己的观点:我都签字了,你还不签字?这原本可是你家的资产,你不怕流失的话,那就随你便了。

    她的招式,步步相连,环环紧扣,虽有嫌疑,但难找破绽,让人一时难以推托,而事实上,此轮商战时间确实很紧迫,何家的人又都在办丧事,不容何家人有过多的考虑时间或是召集智囊团来商议、分析、集思广益。

    “好!我签!”何维武咬咬牙,握笔一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将协议书递回与武惠生。

    在此刹那间,他伤感的泪水又是喷薄而出。

    他签下这一份协议,便等于“李鸿章的卖国协定”。

    何家出让的股权越多,在东亚集团的地位便丧失得越快。但这又是形势所逼,万般无奈之举。

    何维武签字之后,已是满头是汗,全身虚脱似的,身摇摇晃晃,眼花缭乱,眼前发黑,站立不稳。

    何氏的保镖眼疾手快,赶紧上前,扶住他,不让他萎倒在地。

    “好!祝我们合作愉快!在此,我也向何老发誓,一定要将东亚集团企业精神发扬光大,我将团结上下,推动各项业务的发展。形势逼人,东亚不进则退。我得告辞了。何老出殡那天,我将回港,亲自为何老抬棺,以尽晚辈敬仰何老的一份心意。”阮朗茹拿回协议书,并无洋溢出激动的神情,依然对何家态度恭谦,彬彬有礼。

    她还伸出手来,轻握了一下何维武冰凉之手。

    “谢谢!”何维武有气无力,话语低沉,声音哽咽,难过之极,无奈之至。

    他天旋地转,赶紧闭上眼睛。

    “好!朗主席够豁达,不愧为商界后起之秀。有空,我请你喝茶。”香港十大富豪之一利有为,拄拐过来,翘指称赞阮朗茹,向她发出邀请。

    在商言商,既然“朗融”人品好,又有钱,得拉拢他,共同寻求合作项目,一起赚钱发财。

    “谢谢利主席!往后请多多关照。”阮朗茹大方伸出手,轻握利有为的手一下,并递与新打印的名片。

    随后,阮朗茹与其他殷商、政界要人员一一握手,发放名片,随后离开灵堂,乘车而去。

    完结篇:商战风流 枭女识货

    狂风怒号,暴雨刚猛。

    雨珠倾洒而下,溅在地上,“啪啪”作响。

    马路上已经开始积水,积水上漂着落及一些污垢物。

    陈冲看到阮朗茹在一帮人拥簇下离开灵堂,赶紧也溜出灵堂。殡仪馆外面的停车场,一辆普通轿车的门已微微推开,等着他上车。

    却是林逸凤已让秘书驾来一辆普通轿车,并由自己亲自驾驶,方便陈冲跟踪阮朗茹一行。

    “哎呀,老板,辛苦你呀,这么大的雨,还得劳你亲自驾车。”陈冲见状,心头一阵感动。

    “客气啥?咱俩是一家人了,来,你把这份合约签上。你把你帐户号发信息到我的手机上来,我让她先打2000万美元的片酬给你。”林逸凤看阮朗茹等人还在上车,便从皮包里掏出一份件,递与陈冲。

    陈冲稍为翻了一下,看到给自己“每部电影的片酬是2000万美金,每往后一年,片酬随着票房上涨而上涨10%,同意每部电影先预付片酬”的条款,便不再多看,握笔签上了“凌志聪”三字,并写下了“凌志聪”的身份证号,然后递还林逸凤。

    然后,他将自己存在手机上的帐户信息,发给林逸凤。

    林逸凤一笑,收起放回皮包里,驾车就走。

    两人秘密签约,只等修改好《上海滩》电影版的剧本,就开拍新电影,到时在开机仪式上再搞新闻发布会了。

    车灯闪烁,在雨雾分外耀眼。

    阮朗茹的车开没多远,却又停下,但见罗意涛、刘金生两个人从车下跳下来,撑着雨伞,又跑向殡仪馆。

    “这两个败类,想干什么?为什么又到回来?”陈冲感觉奇怪,滴沽出声。

    “他们是干什么的?”林逸凤目不斜视,认真开车,但也不解地问。

    “这两个败类,便是罗建成的亲信,现在看来,他们俩人改靠东亚董事局其他董事了。这样,你先下车,委屈你,由你跟踪这两个败类,我去跟踪那伙人,呆会再联系。如何?”陈冲回答一句,脑海灵光一闪,想出一法。

    “嗯!”林逸凤感觉这样挺好玩的,当即点头答应,停车于路边,推门下车,撑伞而去。

    陈冲就在车内移身于驾驶室,驾车驰追阮朗茹的车。

    因为下雨天,阮朗茹的司机也没发现后面有车跟踪,而且陈冲的车又在路边停了一下,且有人下车。

    “朗主席,你说过的,让本人兼任CEO的,可你为什么忽然改变口径,在灵堂当众委任何维武这个人当CEO?这个人能力一般的,在何家里,只是一个跟屁虫,被何维强压得连头都抬不起来。”易德平与阮朗茹同一辆车,同坐后排,他默坐一会,实在憋不住,轻声相问。

    “易先生,我赴港的一路上,都在想,忽然之间,让何家什么都没有了,合适吗?外面会怎么看待我们?别忘了,何家是股民的信心。现在,我们的股票为什么仍在跌?这个时候,是争权夺利要紧?还是稳住股价要紧?稳定何家,就是稳定股市。再说,要除掉何维武,也不必急于一时呀。等何三金的后事办完之后,随便你用什么办法都行。”阮朗茹既斥责他,也教他办法。

    “哦……也对!谢谢朗主席的教导。”易德平恍然大悟,赶紧道谢。

    “哦,对了,我刚在灵堂里看到一条挽联,署名是凌志聪。这条挽联写得很好,字也写得非常漂亮。这样的书法,境界很高。你帮我打听一下,这个凌志聪是谁?我看东亚集团的招牌,那些字体很难看,我想请这位凌先生帮我们写一个招牌,然后复印刻写,重新制作新的招牌。”阮朗茹出身枭雄门,家富有,从小就得阮昆赛请来名师指点琴棋书画舞蹈,虽然此时为了复仇,心态骤变,有些阴毒,但却是浑身技艺的人。

    她在灵堂就那么瞟了一眼,认出了谁的书法的高下,且非常认可陈冲的行书。

    “行!我马上打电话让罗意涛去查。”易德平点了点头,当即拨打罗意涛的电话。

    因为罗意涛坐在后面的一辆车里。

    “意涛,你刚才可曾看到灵堂里有一副挽联?署名是凌志聪的,你了解这个人吗?”易德平拨通电话之后,即问罗意涛有关“凌志聪”的情况。

    “知道啊,易总,刚才,我就想跟你说,只是你与朗主席在讲话,灵堂里名士云集,我不便说什么。出来之后,我们又坐不同的车,我也不敢随便打扰你,我正准备呆会下车后有机会再跟你提这个人呢。”罗意涛听易德平提起“凌志聪”,不知道易德平是否认识“凌志聪”,或是与“凌志聪”有什么恩怨,很怕易德平会怪罪他知情不报,罗罗嗦嗦了一会。

    “好啦,别罗嗦。你挑最简单的情况说,朗主席等着你的情况汇报,快点。”易德平听得很不耐烦,厉声教训罗意涛。

    “哦,好!凌志聪这个人是专门吃里爬外的狗东西。罗建成当初招工,录用了他,可他却拐跑了罗建成的情人。后来,这个人漂洋过海,到日本发展,被田原利民看,成为了轰动一时的《途岛》这部电影的男主角,可他又挖田原先生的墙角,现在,田原先生正准备起诉他。”便简单将陈冲的情况向他汇报,把陈冲说得一无是处。

    “不必多说,你马上下车,去看看凌志聪是否还在灵堂里,找到他后,让他打电话给你。”罗意涛还想多说一些关于凌志聪的情况,但是,易德平却无心再听他罗嗦了,作出简单的指示,便挂上了手机。

    罗意涛便是在这样的背景下,领着刘金生下车,并复回殡仪馆灵堂里的。

    “朗总……据罗意涛了解,凌志聪这个人品德不行,此人曾经追随过罗建成,后来吃里爬外……不用见他了……免得他将来也挖咱们的墙角。”易德平将罗意涛的话转述给阮朗茹听,提议不要用“凌志聪”了。

    完结篇:商战风流 反侦察能力

    “罗意涛不也追随过罗建成吗?他现在不也改投你吗?我看,是罗意涛的人品不行,不是凌志聪的人品不行。一个张口就在背后说人家坏话的人,肯定是‘有限公司’,是小人。凌志聪既然是国际功夫巨星,拍的电影又那么轰动,东亚集团为什么就不可以用这个人?这个人挺有才华的嘛,把他挖过来,咱们也组建一个影视公司,同时利用他的名气,为东亚集团炒作一把,我相信这对于稳定股价会起到一定的作用。记住,股价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也有份,而且你的份额不少。国有句古语,新皇不用旧臣。罗建成的马仔,你也敢重用?你就不怕往后罗意涛背弃你?你马上打电话给罗意涛,告诉他,我要用凌志聪,让他无论如何找到凌志聪,让罗意涛别再罗罗嗦嗦的到处说人家坏话。”阮朗茹是名门之后,大家闺秀,观人察事,自然一套,反而感觉罗意涛这个人不可靠。

    她猜测也有一定道理:罗建成出事了,既然罗意涛曾是罗建成忠诚的手下,就得为营救罗建成而奔走,可他就一夜之间,便改投了易德平,置罗建成的生死于不理,连去探监都没有。这样的人品安能可靠?

    所以,阮朗茹反而对罗意涛的人品产生了怀疑。

    当然,她也不了解陈冲这个大仇人的情况。

    要是让她知道陈冲便是潜往掸邦、冒险杀向掸邦医院、亲自擒拿阮昆赛的人,她肯定对陈冲恨之入骨。

    现在,她也想稳定股价,因为她现在也投入了一千多亿进去,去收购股民抛弃的股份,来赢得东亚集团的大股东之位。如果不能稳定股价,她的董事局主席就等于花钱买来玩的,阮家那些没有被官方收缴的闲钱余钱,就会被她败光。

    她的董事局主席之职没有丝毫的意义。

    易德平一想也是,当即致电罗意涛,严厉斥责他,要求他一定要找到“凌志聪”,好好对待“凌志聪”,找到之后,让凌志聪直接与“朗总”通电话。

    “罗意涛这个人既然不可靠,就不能用他。但是,他现在又改投了易德平。这个易德平现在是公司的第三大股东,我也不便当众驳他的颜面,毕竟我刚入主东亚集团。我得让武惠生跟踪罗意涛,看看这个小人背后里会替易德平干什么勾干。”阮朗茹是具有逆向思绪的人,由此联想到一些事情来,当即发了条短信给后面轿车的武惠生,让武惠生领几个弟兄,下车回殡仪馆,跟踪罗意涛。

    “丫的,所有人都戴着口罩,怎么认凌志聪呀?易德平怎么啦?上午的时候,对我的口气还是很随和的,现在态度却来了一个180度的转变。怎么回事呀?我哪里得罪他了?丫的,看来,我不能再跟着易德平过日了。可是,我无着无落的,我能去哪里?唉,真不该在东亚赌场里赌钱,丫的,输得我只剩下一条裤衩了。怎么办是好?罗建成那大胖又不争气,给人弄去坐牢了。我咋办?”罗意涛最后一次接到易德平的电话,内心恐惧起来。

    他也是非常精明的人,敏感地感觉到了易德平的变化。

    他感觉自己再也不能跟着易德平走了。

    他在殡仪馆里找了一会“凌志聪”,不见“凌志聪”的踪影,很是丧气,更感觉很难向易德平交待,尤其是易德平让他找到“凌志聪”之后,要让“凌志聪”与“朗总”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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