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铁汉-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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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尚志可不会武功,他是颤抖着爬向破窗户的,当他探出头来时,恰好被海盗看见。
一名海盗探臂抓去,捏着他的脖,将他按得倒跌而下。“砰……哎呀……谁他娘的敢捏老呀?不想活了?”乌尚志摔得头破血流,头晕眼花,破口大骂。
“啪啪!哎呀!”
那名海盗是摩洛哥人,听不懂汉语,也不知道乌尚志说什么,加上乌尚志刚才被竹间峰武打落了牙齿,说话漏风,便抓起乌尚志,甩手就给他两记耳光。
乌尚志惨叫一声,鼻青脸肿,眼睛有些歪斜,双颊红肿似猪头一般,迷迷糊糊地瞟了海盗一眼,便晕厥过去了。
“扑通!”
海盗骂了他一句,单手举起他,将他扔入海。
乌尚志落入水,反被海水浸醒过来,急潜水而游。
荣术太郎见状,便潜水游去,抓住他,捏着他,又游回船舱下面,附耳低语,道:“猪,听着,上面的是强盗。你得镇定,呆会找机会灭掉他们,咱俩再去找竹间峰武,明白吗?”
“明白……”乌尚志伤口处还在流血,被咸咸的海水一泡,痛彻入骨,却又不敢浪吟出声,根本不知荣术太郎在说什么屁话,但也低声应答,装模作样,似懂非懂。
船舱上的两名海盗见乌尚志沉水,便又走回拐角处,端枪警戒去了。
船舱办公室里。
陈冲正搂着竹间慧,柔声劝慰又责怪她,气得她想吐血之时。
“砰砰砰……里面的人出来!”便在此时,铁门响了,有人在外面敲门,有人凶神恶煞地喊道。
“嘘!进卫生间去,拿好刀!如果是坏人,咱们就杀他一个措手不及。记住,现在不是记仇的时候,咱得联手抗敌,然后去救你父亲。”陈冲一把推开她,又竖指以嘘,示意她拿刀躲到卫生间里去。
竹间慧虽然很气,很恼火,却又不敢不听话。
因为陈冲说得很明白,只有联手抗敌,才能救她的父亲。
她也不知道她的亲父是生还是死。
反正,她担心极了。
紧要关头,她暂时放下对陈冲的仇恨,听他的话。
她赶紧握刀转身,跑进卫生间里去。
陈冲伸手拉门,自己闪身于房门后。
有人端着一把印度国产最新型MSMC冲锋枪疾步而入,且身后紧跟着一人,同样是端着冲锋枪而入。
“砰……”陈冲是什么人?
那是已经历了很多场格斗、枪战、浴血洗礼的人,他倏然关门,闪身而出,伸指叉开,插向领头入房那名海盗的双眼,抬脚一顶,膝盖顶向其裤档。
他身稍为倾斜,双拳则擂,击向尾随而入的那名海盗的鼻梁及胸腔。
他出全力,快如电,宛若狮搏兔,饿狼扑食。
“砰砰……咔嚓……哎呀……啊呀……”
为首那名海盗武功也不弱,虽然还没看清楚陈冲,但在陈冲关门的刹那间,便托枪指向陈冲。
他托枪上移,刚好挡住了陈冲插来的二指,只可惜,他的裤档被陈冲膝盖顶。
他惨叫一声,抛枪伸手捂着裤档之处,蹲倒下来,直学狗叫。
只是,他是外国人,说的不是汉语,狗叫声与国的狗叫声不同。
命运篇:血的洗礼 珠联璧合
尾随而入的那名海盗因为跟着前面的海盗,跟得很紧,几乎是贴身而入,鼻梁、胸腔皆被陈冲两拳击,断骨之声,“咔嚓”作响。
他鼻梁骨立断,鼻血横溅,腔骨也断,面目全非,体态变形,惨叫一声,仰天而倒,后脑又磕在门墙处,登即头破血流,晕死过去,手的冲锋枪摔落下来。
竹间慧握刀躲在卫生间里,闻得外面打斗声响,便知来人是坏人了,赶紧推开卫生间的门,抢身而出,握刀直捅而来。
“啊呀……”那名捂着裤档的海盗,咽喉被竹间慧一刀扎,喉管立破,溅血而亡。
刀锋一片血色。
竹间慧的衣衫也被血水染红。
“咔嚓……”
陈冲左手探臂抓起那名晕厥过去的海盗,右手五指扣向他咽喉,五指一拢,用力一捏,将他脖捏断。
那名海盗脖一歪,无声惨死。
“刀给我,快拿枪。”陈冲伸手抢过竹间慧的刀,剥下海盗的衣服,将钢刀缚于自己的背部上,用海盗衣服的双袖,在自己的腰间打了一个结,将钢刀缚得紧紧的。
他又附身拾起他的冲锋枪,再从那名海盗腰间取下两柄手枪,插在自己的腰间。
他知道,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恶战,必须准备足够的枪支弹药。只有杀散那些海盗,控制住这条船,才能去救张莹,去救苗灵秀等人。
就此瞬间,他的心沉甸甸的,感觉肩膀好沉,压力好大。要是没有胜算,不仅自己会惨死,连苗灵秀、张莹也会惨死于公海之上。
他的脸上冷峻异常,没有击毙两名海盗的喜悦之感,更没有被眼前微小的胜利冲晕头脑。
他的心又紧张地系在了张莹身上。
因为张莹也如他一样,一天没吃饭了。
公海之上,夜间潮冷。
而潮涨潮冷,巨浪滔天。
那艘快艇会不会被巨浪掀翻?
张莹与苗灵秀等人会不会落水而死?
陈冲忧心忡忡,焦虑异常。
竹间慧赶紧也从另一名海盗手及腰间取过冲锋枪、两柄手枪。
“我在前面探路,你跟在我身后。”陈冲看看竹间慧也做了迎敌准备,便单手提着冲锋枪,一手拉门栓,轻轻拉开门缝,小心翼翼观察走廊里还有没有海盗?他待看到不远处拐角公共卫生间前,有两名海盗用枪托端门时,便悄然拉开房门。
他就地一滚,伏地爬行,借着地上尸体与走廊里血雾的掩护,无声地靠向那两名海盗。
竹间慧也急伏于走廊里,回头看看身后,不见有人追辑而来,便放心地跟在陈冲的身后爬行。
“这匹国狼,功夫还真不错,脑也灵活。”她眼望陈冲敏捷爬行,脑际间掠过刚才陈冲搏杀两名海盗的一幕,心里倒是暗暗佩服陈冲,暗自赞叹。
她心想:希望这匹国狼呆会能真救我父亲就好。唉,要是他救了我父亲,我还能杀他吗?
她又想起自己被陈冲凌辱的一幕,再看看眼前的凶险,心里又是一阵唉声叹气,心情颇为复杂,甚是矛盾。世事怎么会那么巧?他既是我的仇人,我又还得与他联手抗敌?天啊!这是什么世道呀!怎么一夜之间,好事坏事,全让我碰上了?
我这趟国之旅,真是倒霉透顶了。
她一边爬行而进,一边心思如潮,前思后想,却又想得没有结果,唯有暗暗叹息。
这两名撞击公共卫生间之门的海盗,正是刚才辑捕荣术太郎与乌尚志的那两人。
因为公共卫生间的门也是铁门。
他俩无法破门而入,所以,他俩用枪托直端铁门,要将铁门内的横栓端断,破门而入。
因为楼上楼下不时枪响,两艘渔船的发动机也没有停,噪音大,又隔着铁门与卫生间里面的空间,他俩没听到荣术太郎破窗而逃的声音,仍然撞门。
事实上,卫生间里的铁门栓,此时已被撞击了歪曲,快要断裂了。
便在此时,陈冲借着走廊里尸体的掩护,爬行而至,倏然起身,双手握紧冲锋枪,枪口捅向其一名海盗的腰部,抬脚狠踹另一名海盗的大腿。
“啊呀……咔嚓……啊呀……扑通……”
一名海盗的腰部被冲锋枪管捅进腰间,腰部洞穿,血水横溅,惨叫一声,萎倒下来。
另一名海盗的大腿被陈冲狠踹一脚,腿骨被陈冲踹断了,跪倒下来。
两人连声惨叫。
竹间慧瞬间也是倏然起身,将冲锋枪一扔,探臂抓去,学着陈冲的样,五指捏向一名海盗的脖,用尽全力一捏。
那名海盗喉管立断,怪叫一声,歪脖而死,尸体侧倒于地。陈冲更狠,抬脚踢向那名腰部被枪管捅倒的海盗的咽喉。
他的皮鞋之尖疾如利箭,深深钳入那名海盗的咽喉之。此海盗咽喉穿孔,溅血惨叫,瞪了陈冲一眼,便缓缓闭目,惨然而逝。
陈冲与竹间慧珠联璧合,皆是出手奇快,狠辣异常,致两名海盗瞬间惨亡,再度获胜。
“砰砰……啊呀啊呀……”便在此时,陈冲与竹间慧的身后,传来两声枪响及两声惨叫。
他俩蓦然回头。
竹间慧不及附身拾起冲锋枪,急掏腰间的两柄手枪,要朝身后那人开枪射击,却被陈冲一手按住。
“别开枪,那是我兄弟,是他打死了两名偷袭我们的海盗,救了我们俩人。你得谢谢他!”陈冲低沉地道,松开了手,附身拾起冲锋枪,递与竹间慧。
来人正是陈桂枝。
他刚才在驾驶室里被舵手与船长打得晕晕沉沉,又被倒下的保安压得喘不过气来,又因失血,竟然在尸体下面晕睡了一会。
他被不断的冲锋枪声惊醒,掀翻压在自己身上的尸体,爬起身来,拾起几柄手枪,插在腰间,又拾起两柄手枪,握在手,抢身而出。
他刚出铁门,便见有海盗端着冲锋枪,从拐角处疾冲而来,随即开枪射击,枪毙了两名海盗,也救下了陈冲与竹间慧。
命运篇:血的洗礼 妙计抢渔船
“老大,你没事吧?”陈桂枝见陈冲还活着,惊喜交集,颤声而问。
“兄弟,你还活着?真好!”陈冲单手提着冲锋枪,朝陈桂枝奔去,竟然热泪盈眶。
两人各从走廊两端,相互奔跑而来。
“老大……”
“兄弟……”
陈桂枝与陈冲蓦然将手枪一扔,紧紧相拥在一起。虽然,他们同在一条船上,可是,都经历了一场生死的考验。
竹间慧怔怔地望着他们俩人,心头也是一阵激动:这匹国狼,还有一个帮手活着,真好!
她想到陈冲又多了一个帮手,那就等于救她的父亲,多了一份希望,心头也很激动。
然而陈桂枝的枪声惊动了船舱另一侧的海盗。
四名海盗分别由走廊两端疾步而来。
陈冲闻得脚步声响,一把推倒陈桂枝,自己也扑倒在尸体上,端枪扫射。
陈桂枝握枪一举,开枪射击。
竹间慧看到陈冲、陈桂枝两人扑倒在走廊上,已知情况不妙,急也扑倒在走廊上。
“达达达达……砰砰砰砰……啊啊啊啊……”由走廊两端而来的四名海盗只能是送死,各被陈冲的冲锋枪、陈桂枝的手枪击毙。
“兄弟,你拿好冲锋枪,我来快船。”陈冲击毙两名海盗,心系张莹等人安危,便将冲锋枪递与陈桂枝,自己起身,蹿入驾驶室内。
“喂,你去哪里?还有我呢!”竹间慧急忙提枪起身,追奔而来。
“此时开船,岂不是惊动旁边两艘渔上的海盗?”陈桂枝接过冲锋枪,也追进驾驶室内。
“就是要引起这些狗杂种的注意。国有句古话,叫作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我一开船,他们必然惊动,楼上的海盗必然沿着楼梯奔跑下来,两艘渔船上的海盗也必然会跃过来,你们两个,各自守着两端的楼梯口。哦,你来开船,我与竹间慧守两端。冲锋枪给我。呆会,你开船一会,就跳到旁侧的渔船上去,然后驾船回去救张莹她们。就这么定了。”陈冲奔入驾驶室,推开那些尸体,手执方向盘,一拧仍然插在那里的锁匙,一边驾船掉头,一边向陈桂枝、竹间慧授计,然后又拉陈桂枝,自己抢过他手的冲锋枪,转身而去。
竹间慧感觉有理,依言照办,便又奔出驾驶室,跑船舱其一端的楼梯口,端起冲锋枪,等着海盗下楼送死。
陈桂枝却摇了摇头,一把拉住他,语气急促地道:“老大,我走了,你留下也太危险了。不行,我还是陪你杀完这些海盗再走,到时再救莹莹她们也不迟。”
“不行,你必须尽快驾船去救莹莹她们,现在是夜晚,海上很冷,海风很大。莹莹她们又冷又饿,会支持不住的。我们还好点,不断搏杀,不断运动。”陈冲扯开陈桂枝的手,也是语气急促,转身就走。
“好!”陈桂枝心头一阵感动,含泪点了点头,只好开船。驾船的原理与驾车的原理差不多,而且驾驶室里放有指南针,装有各种仪器表。
陈桂枝握着方向盘,赶紧驾船掉头。
因为两艘渔船是夹着游轮。
游轮掉头,船头、船尾便各撞向一艘渔船。
两艘渔船上留下警戒的海盗、以及二楼上的海盗全被惊动了。渔船上的海盗急跃而来,二楼上的海盗也沿着楼梯口下奔,要看看一层船舱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达达达达……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