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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柔情铁汉-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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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时怜香惜,却换来惨遭暗算,差点被竹间慧钢刀劈死,不由激愤异常,双目血红,青筋毕露。

    竹间慧登时双颊红肿,惊恐万状,全身发抖,张大嘴巴,想哭想喊,却哭不出声,喊不出声。

    “丫的,今天,我让你尝尝国人的厉害。我要报南京大屠杀之仇!嘶……”陈冲骂着骂着,感觉不过瘾,便双手一探,撕烂她的衣服,扯掉她胸脯的红色蕾丝罩,剥去她的裙。

    此时此刻,他就象一头受伤的雄狮,兽性发作,愤怒地扑向一只雌虎。

    她浑圆柔嫩的香肩,丰隆匀称的双峰,婀娜挺拔的腰腹,洁白欣长的双腿,小腹与大腿之间优美的三角微隆都呈现出来。

    陈冲本就想报复她,此时见到这么优美的身躯,更是血脉贲涨。

    他站起身来,脱掉自己的裤,将她双腿扛在自己的双肩上,伸手拨开她浓密的毛发,挺起硬邦邦的钢枪,对准她的蜜缝,狠扎进去。

    没有事前的抚摸,没有亲热的接触。

    她的玉宫内没有液汁滋润,狭窄干涸。

    当陈冲挺枪而入,穿透她那层层薄膜时。

    “啊呀……”

    尽管竹间慧被点了穴道,本来发不出声音,但是,此时她身体最重要的部位遭到异物入侵,疼痛难忍,玉宫仿似着火一般,还是发出低沉痛苦的吟声。

    刹那间,她宛若被陈冲打入第十八层地狱,身下鲜血直流,缕缕殷红,滴落在地板上。

    倏然间,她的心碎了。

    两行泪水沿着她红肿的双颊滑流下来。

    她无声哭泣,悲痛欲绝。

    她最圣洁的地方,原本属于她未来夫婿的,可是现在却遭到异国硬物的侵犯。

    她再也不圣洁了。

    她纤腰扭动,圆臀晃动,红肿的脸歪曲起来,樱唇张张合合,眉头紧皱,双手握拳,本能地冲开部分穴道,伸手去推陈冲。

    陈冲此时激愤异常,哪会去管她的痛苦,她的心碎?

    他强按住她双手,附身压下,扑在她身上,蠕动起来。

    他附唇去吻她,咬她,伸手去掐她。

    他的宝贝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横冲直撞,挥枪扎、捅、扫,狠狠地弄她。

    “啊呀……噢……”竹间慧痛苦异常,红肿的脸颊倏然间苍白起来,身却又有一种怪怪的舒服,哼吟出声,又酥又麻又疼。

    陈冲动作刚猛,宛若狮扑兔、猛虎下山、绞龙潜水、游龙戏凤、乘风破浪、大海泛舟。

    慢慢地,竹间慧身下有蜜汁溢出。

    她的痛苦略为减轻。

    她挣扎的力度也有所减弱。

    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连日劳累,身心疲惫,体力不支,来去匆匆,不一会,便将自己的营养灌注她的体内。

    琼浆玉液注入她的泉眼里,热浪惊涛。

    她娇躯本能地颤动起来,下巴扬起,媚眼微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双手无力一摊,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地结束了这场痛苦又略带舒服之旅。

    陈冲也是疲惫不堪,身伏于她身上,一动也不会动了。

    他又饿又累,竟然伏在她娇身上,呼呼大睡。

    他忘记了房门外,还有数十只豺狼在持枪等待铁门打开。

    他又一次对悄然降临的死神失去了警惕。

    “呜……砰……咣当……哎呀……”

    终于,竹间慧哭泣出声,完全冲开了穴道,一把推翻陈冲,自己翻身而起,拾刀去砍陈冲。

    她站起身来,却是面容憔悴,头发凌乱,脖颈以下全是红红的掐痕、咬痕、吻痕。

    陈冲被她掀翻,后脑着地,磕出血来,惨叫一声,却也因此惊醒,身借腰力而盘旋,再次叉开双腿,右腿举起,脚掌撑向竹间慧握刀下劈之手腕,左腿横扫,疾如劲风,奇快凶猛,凌厉不可挡。

    “扑通……”竹间慧本是身下巨痛,浑身乏力,被陈冲横腿一扫,侧跌下来,扑在陈冲的身上。

    陈冲伸出右臂,强搂着她,左手又狠掐她握刀之手腕,奋力一捏她的脉搏。

    竹间慧哪懂国功夫之奇妙?

    她脉搏被扣,登时气血不畅,手臂立麻,右手掌一摊一松,“当”地一声,钢刀落地。

    她急伸左臂,左掌一摊一拢,五指又去抓陈冲的头发,奋力一扯。

    命运篇:血的洗礼 机关枪声响起

    陈冲右手又握住她的左手腕,用力一捏她的脉搏。

    竹间慧左手臂又麻了,只好松开陈冲的头发,摊手于地上。

    陈冲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双腿夹紧她双腿,双手按住她的双手,附唇靠前她的脸颊,冷冷地道:“你丫的,你再敢想杀我,我再弄你,直至弄死你为止。你不信的话,就试试看。”

    竹间慧闻言,脑际间掠过刚才那不堪入目的可怕一幕,真是吓得心胆俱寒,浑身哆嗦,双唇发黑。

    她双目惶恐,神情悲哀,泪流满面,全身发颤,双手一摊,一动也不敢动了。

    “起来吧,穿好衣服。女人穿上衣服,会更好看些。”陈冲在她左臂“天府穴”、右臂“曲池穴”点了一下,然后起身。

    他道罢,便自己拿起衣服来穿。

    竹间慧愤怒异常,悲哀异常,难过异常。

    她一定要杀了他。

    因为他夺走了她的圣洁,她人生最美丽最灿烂的瞬间。那一瞬间,本来只能给她未来的夫婿的。

    日本女孩很传统,相夫教的概念更根深蒂固。

    她见他背转身去穿衣服,便翻身悄然去拾刀,要偷袭陈冲,将他劈了。

    岂料,她双臂穴道被点,双手无力,拿拿衣服来穿还可以,拾刀却不行。

    那刀至少也有十来斤重。

    “当……”

    她奋力提刀,却还是握不住那柄钢刀。

    钢刀又掉落在地上。

    “还想杀我啊?你丫的,凭你的武功,回去再练一百年。丫的,什么日本国术?知道日本武术的鼻祖是谁吗?少爷告诉你,那是我们的国功夫!我们国的功夫,才是真功夫!我还要告诉你,别把我惹火了,还不快去穿衣服?光着身很好看吗?你还想引诱我犯罪吗?”陈冲穿好衣服,指着她的鼻,一字一顿地道,然后又指指自己的裤档。

    “呜呜呜……”竹间慧这才知道陈冲在她上指指点点,是什么原因了,原来他伸指点自己几下,是可以令自己浑身无力的妖术。

    她有仇不报仇,有恨不能泄,有苦不能诉说,心头苦闷异常。

    伤感、痛苦、悲哀便如惊涛骇浪般地,阵阵撞击她的心头。

    她双手掩脸大哭起来,蹲在地上。

    “哭是没有用的。记得以后找我报仇……不!……应该还是我去找你报仇。南京大屠杀,你知道吗?咱国人被你那些狗日的野狼军队杀了几十万,我们不知死了多少妇女同胞。你丫的,凭你一个人,怎么能让我报此血海深仇?”陈冲拾起钢刀,伸手捏捏她的下巴,又狠狠地教训她一番。

    “砰砰砰……达达达……啊啊啊……”此时传来一阵枪声、一阵惨叫声。

    “怎么回事?”陈冲这才想起自己是在赌船上,这才想起还要驾船回去救人的。

    “丫的,这温柔乡还真不是男人呆的。一呆就失忆。我到忘了大事了。”陈冲骂骂咧咧,便靠在铁门上,附耳聆听枪声。

    “怎么回事?这小娘的手下怎么不敲门?不撞门?不找我算帐?难道现在的枪声,是烟味与他们发生的冲突?如果仅仅是烟味与他们发生的枪战,怎么会有机枪的枪声响呢?”他感觉外面的枪声不对劲,有机关枪的响声,脚步杂乱,似乎很多人在枪战。

    竹间慧失神地起身,摇摇晃晃地回办公室的里套间内,拿来一套运动服穿上,穿上运动鞋。

    她想:自己人多,父亲又在外面,呆会一定要亲手杀了这个狗狼,报仇雪耻。

    她穿好衣服,抬抬脚,身下却是一阵裂痛,不由“哎呀”了一声。她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的膜穿,流血了,身下被那个国人弄伤了。

    “呜呜……怎么连想报个仇也不行呀?”她仰躺在办公桌前的大班椅上,掩脸而哭起来。

    泪水滑流至她唇边,咸咸的。

    “喂,这把刀留给你。我感觉外面不对劲,不象是我的兄弟与你这贼船上的人在撕拼。好歹,咱们也是夫妻一场。留把刀给你防身。”陈冲附耳铁门听了一会枪声、惨叫声,感觉情况有异常,又听到竹间慧的哭声,便走进里套间来,将刀放在办公桌上,疾手解开她双臂的穴道,转身而去。

    竹间慧穴道一解,便不是那么回事了,耍起泼来,操着生疏的汉语,破口大骂陈冲:“谁跟你这狗日的是夫妻呀?你去死吧!”

    她倏然起身,又拿刀要劈陈冲。

    可是,她穴道刚解,双臂还是麻麻的,没有力气。

    “当”地一声,钢刀又掉在地上。

    陈冲回身,见状又好气又好笑,冷冷地道:“是!我是狗日的。那你刚才给狗日的日,爽不爽啊?你丫的,真是没化!汉语那么容易学的?不会说话就别吭声。哼!”

    他又教训她一番,转身而去,推门而出。

    竹间慧瞠目结舌,七孔生烟,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象傻了一般。

    她愣了一下,抓起钢刀,也紧跟而出。

    “砰!”陈冲却去而复返,反手关上了房门,竖指“嘘”了一声,道:“别出去,外面真有海盗!船停了,走廊里全是尸体。”

    “什么?我父亲呢?我要出去看看。”竹间慧闻言又吃一惊,红肿的花容惨白无血色,甚是担心她的老爸竹间峰武。

    血浓于水,骨肉相连。

    此时此刻,她对父亲的担心,盖住了她对陈冲的仇恨,压住了她想杀陈冲的念头。

    她伸手去推陈冲,想推开他,然后推门而出。

    “你疯了?我说的话,你也不信?你听不见外面的枪声吗?你看看地板,血水都渗进来了。”陈冲一把握住她的手,指了指由门缝渗进来的血水。

    “啊……”竹间慧低头一看,吓得惊叫起来。

    她虽然会武功,可是,她还是个学生。

    她眼望从门缝里渗入来的血水,可以想像得到外面死了多少人了?她身一颤,双腿一软,扑倒在陈冲怀,身又从他怀滑倒下来。

    命运篇:血的洗礼 真有海盗

    “喂,你别这样!别吓我!我的心很脆弱的,我从来不愿意看到美女在我眼前倒下的。”陈冲急急扶紧竹间慧,伸手轻轻地按按她的“人穴”。

    “谢谢!我要去救我的父亲!”

    日本人也有优点,就是有礼貌。

    竹间慧尽管很恨陈冲,很想杀了他,但还是本能地脱口而出,道谢一声,又挣扎去要推门而出,要去救竹间峰武。

    “你放心,你的父亲既然是赌船的老板,肯定会有很多人保护他。我说过,我来此船,不是为了劫财,也不是为了劫色,我只想借这艘船回去救人。所以,我呆会会帮你解决那些海盗,帮你找到你的父亲。”陈冲一把搂住她,不让她冲动,然后又加重语气:“放心!相信我的武功!相信我!”

    “相信你?你不劫财?你不劫色?那你刚才对我……”竹间慧哪会相信陈冲,她忘不了刚才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她的泪水又喷薄而出,结结巴巴地颤声反问。

    她梨花带雨,秀发凌乱,俏脸红肿,眼神惶恐不安,楚楚可怜,别有韵味。

    “刚才是你惹我的。你不惹我,我会惹你吗?你不一样是女孩吗?你也是有一对波波、下面有条缝而已吗?靠!你有什么特别?你多狠啊!你把推翻在地,把我的脑袋都磕出血来了。我说过了,凡是美女都别把我惹火。把我惹火了,那就有她好受的了。”陈冲心念一动,伸手抹抹她脸上的泪水,柔声相劝,却又反而把责任推到她身上。

    “我惹你?你……”竹间慧气得脸色煞白,手指陈冲的鼻,却气得说不下去了,不由又是一阵眼泪汪汪,楚楚动人。

    陈冲见状,心软了,不再气她,将她搂入怀,轻轻抚摸她脸上的泪水。

    外面确实是来了海盗。

    而且,这不是普通的海盗。

    海盗的历史源远流长,尤其是维京海盗。

    维京人生活在1000多年前的北欧,他们首先是旅行,然后是掠夺。

    他们远航的足迹遍及整个欧洲,南临红海,西到北美,东至巴格达。但他们第一次在当地百姓面前出现,就是以海盗的身份抢劫掠夺。

    海盗时代初期,维京人对英格兰海岸及欧洲大陆的修道院、教堂和其他一些易于攻击之地发起猛烈进攻,他们因此被描绘成杀人如麻的掠夺者。

    这群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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