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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柔情铁汉-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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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的,我不杀你,誓不罢休!砰砰砰砰砰……”窗口外的金玉林见卧室内没有动静,便破口大骂,咬牙切齿地端起M1卡宾枪,一梭弹将陈冲激射而去。

    陈冲闻风而动,听到骂声,便又就地一伏,翻滚旋转身,藏于床板、床垫、被铺之后,扑在阿凤的遗体上,舍命护着她的遗体。

    床板、床垫、被铺立时被金玉林那梭弹射击得百孔千疮。

    这种M1卡宾枪可在枪托上可以挂两个弹匣袋。

    金玉林一梭弹打光,飞车党几名匪徒便抓住陈冲伏地闪避的机会,由窗口一跃而入。

    命运篇:血的洗礼 险象环生

    “砰砰砰……”陈冲闻声而动,左手撑起床垫床板,透过弹孔,右手举枪,数枪连发。

    数粒弹透弹孔而过,激射向由窗口跃进来的几名匪徒。

    “啊呀啊呀啊呀……”

    三名匪徒饮弹身亡,扑倒在被陈冲撑起来的床板上,血水横溅,染红了床板床垫。

    “弟兄们,一起上啊!为咱们老大报仇!”金玉林见状,又端起机枪,大喝一声,要朝卧室里扫射。

    “砰砰砰砰……啊呀啊呀啊呀……”

    岂料,他身后传来数声枪响。

    他身边的数名党徒饮弹而倒,鲜血溅在金玉林身上,将他染成了一个血人。

    一条满脸络须的汉,手执双枪,嘴里叨着一根香烟,从对面的屋顶上,一跃而下。

    他枪法不是很准,但是,他双枪皆发,又是偷袭而来的。

    他的枪膛冒着烟,数十粒弹倾刻间击射而出,还是击毙了金玉林身边数名兄弟。

    “老大,快出来!”那条汉击毙金玉林身边的人,便大喊一声,又朝金玉林开枪,依然是双枪齐发,弹喷射而出。

    这条乔装打扮的汉,便是陈冲的好兄弟陈桂枝。

    金玉林急萎身而下,闪避弹,端枪朝陈桂枝扫射而去。

    陈桂枝也就地一滚,将左手的枪一扔,抓起飞车党的一具尸体,挡在自己的身前面。

    刹那间,那具尸体全身被金玉林扫梭而来的弹洞穿全身,弹孔冒烟。

    陈桂枝待他射击之后,又朝金玉林开枪。

    金玉林时而翻滚,时而腾挪闪躺,不时也抓起地上的尸体抵挡陈桂枝击来的弹。

    两人各借尸体掩护,开枪射击对方。

    陈桂枝是为了让陈冲不再腹背受敌。

    金玉林见陈桂枝是来救陈冲的,便视陈桂枝为敌人,一定要杀陈桂枝。

    “烟味来了?他怎么会来?太好了!真是好兄弟!我有救了。”陈冲听出来了,那是陈桂枝的声音。

    他喃喃自语,喜出望外,激动的热泪,盖过了伤痛的泪水。

    他蓦然起身,掀翻床板床垫。

    “砰砰砰……”客厅里的刘金生领着几名打手,又疾冲过来,朝陈冲开枪。

    陈冲被迫又侧身而倒,闪避弹,身倒地之际,双枪喷火,弹朝刘金生等人激射而去。

    “砰砰砰……啊呀啊呀啊呀……”

    奔在刘金生身前的三人,弹而倒。

    刘金生急跃而退至客厅里。

    他顺手抓起仍在晕迷之的杨柳,大吼一声:“凌志聪,你这狗日的死畜生,你再不投降,我杀你的死鬼岳母。”

    他一枪指着杨柳的脑袋,威胁陈冲。

    “好!我投降,你放开老人家!砰……”

    杨柳无情,陈冲不会无义。

    阿凤已死。

    无论如何,杨柳也是阿凤的生母。

    只要杨柳活着,她的生活重任只能落在陈冲的肩膀上。陈冲刚才听了阿凤的话,心里也恨杨柳,可是,他没办法,他只能救杨柳。

    他相信阿凤在天之灵,也不想看到杨柳落难。

    阿凤是一个很有孝心的女孩。

    他将急左手的枪扔到客厅里,探手抓起卢林的尸体护身,跨步而出。

    “砰砰砰砰……”刘金生听得卧室脚步声响,又看到陈冲将手枪扔出来,便朝卧室房门口开枪射击,数枪连发,试图一举击毙陈冲,独揽功劳。

    四粒弹毕击射在卢林的尸体上。

    弹刚好打光。

    他急一扔杨柳,从腰间掏弹匣出来,更换弹匣。

    “砰……”陈冲却将卢林的尸体推开,开枪朝刘金生射击。他左手推开卢林尸体,身也自然略偏了些,弹稍稍打歪。

    “砰……啊呀……”刘金生一声惨叫,还是弹了,不过是胳膊肘儿被击了一枪。

    陈冲继续扣动板机,“咔咔”枪壳响了两下,却无弹射出。

    他也没有弹了。

    刘金生急将手枪一扔,右手捂着左臂伤口处,转身就跑。

    “哎呀……”杨柳“砰”地一声,被他扔倒在地,磕醒过来,惊叫一声,左额头磕破流血。

    “当当……”陈冲将没有弹的枪一扔,附身拾起几把手枪,插在腰间里。

    他又一脚端开床板床垫,附身抱起阿凤的遗体,走向客厅。

    “阿凤……乖女……她……她怎么啦?”杨柳抹抹额头上的血,看到满地死尸,看到陈冲抱着阿凤的遗体走出来,不由颤声相问。

    “你还好意思问?都是你害死了阿凤。她死了……她死了,你知不知道啊?是你累死的!呜呼!”陈冲愤世嫉俗斥责杨柳,伤痛的泪水哗啦啦地滑落在阿凤的遗体上。

    “什么?阿凤……呜……我的乖女……呜……”杨柳闻言,身如遭电击,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失声而泣,嚎啕大哭。

    “猫哭老鼠假慈悲!你不知道你很贪财会累死人的吗?阿凤是你女儿啊?你有没有心肝的?就为了你那本破房产证丢了女儿的命,值得吗?”陈冲走到杨柳跟前,抬起脚来,真想一脚踹死她。

    可是,他抬起脚又放下。

    他这一脚实在踹不下去。

    无论杨柳多么卑鄙无耻,她都是阿凤的生母。

    伊人已逝。

    他也无法再与杨柳计较什么。

    他双目喷火,却又不敢对杨柳如何。

    “还不快走?等死啊!”他朝杨柳泣声大喝,抱着阿凤的遗体,跨步而过。

    “呜……不是我累死的。她可以劝我不要回来的。呜……”杨柳却不肯认错,反把错误推向已死的阿凤。

    “你……”陈冲给她气得青筋毕露,双目血红,真想一枪崩了她。

    “呼……”便在此时,刘金生从门外拾来一根铁棒,又悄然潜回客厅,趁陈冲侧目而视杨柳之时,单手握着铁棒,砸向陈冲脑门。

    陈冲闻风而动,双手抱着阿凤的遗体,身旋转,躬身一弯,背对着刘金生,硬接他一棒。

    “啪……”刘金生一棒击在陈冲背部的旅行包上。

    已经穿破的旅行包里的白粉,被击得四溅而散。

    白雾蒙蒙,弥漫客厅。

    陈冲再又一旋身,侧身一脚踹去。

    “砰……呼……”刘金生眼前蒙着一层白雾,正摇摇头,挥手拍粉雾之时,不防陈冲反应奇快,腹部被陈冲一脚踹,倒跌出房屋外,仰天喷起一阵血柱。

    命运篇:血的洗礼 惊辣飞车围杀

    陈冲急抱着阿凤,奔出房门外。

    “呜……乖女……”杨柳急跟着陈冲,跑出房屋外,哭天抹泪地去抚摸阿凤的僵硬的双腿。

    “嘟嘟嘟……”

    岂料,他们奔出房屋之后,小巷两端,各有两辆摩托车。

    每辆摩托上各载着一人,朝陈冲疾冲过来。

    看情势,飞车党徒是要撞死陈冲。

    每辆摩托上被载之人,各执一根铁管,乘车疾驰过来,挥舞着铁管,狠砸向陈冲。

    “快退回房里去!”陈冲急急转身,朝杨柳大吼一声,便抱着阿凤,闪身进屋。

    杨柳稍稍一愣,躲闪不及,被东边疾驰过来的摩托车撞飞,身倒跌数丈。

    “砰……啊呀……”杨柳惨叫一声,身飘飞而起,又跌落下来,凌空飘洒而下一阵血雨。

    她登时头破血流,身体血肉模糊,气绝身亡。

    这个贪财又贪得无厌的老贱妇,为了钱,不仅葬送了爱女的性命,也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她当年抛夫弃女来到香港寻梦,最终梦碎人死,落得了一个悲惨的下场。

    “伯母……伯母……呜……对不起啊!”陈冲闻得杨柳的惨叫声响,不由失声而泣,呼天抢地。

    尽管他也恨杨柳,却也不想杨柳死。

    而且,阿凤惨逝之后,保护杨柳,瞻养杨柳,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而今,杨柳又不幸惨亡,虽说是因为她自己贪财累死自己。

    但是,却也等于在陈冲创伤的心灵里撒了一把盐,让陈冲雪上加霜。

    他辜负了阿凤的在天之灵。

    他悲痛万分,愤世嫉俗,顿足捶胸,热血冲脑,不顾危险,急将阿凤的遗体放在屋内,奔入厨房,抄起两把菜刀,又急奔而出。

    他要扬刀,为阿凤,为杨柳报仇。

    此时此刻,他豁出去了。

    刚才,他想抱着阿凤的遗体,逃走!以后再来寻仇。

    现在,他决定与飞车党撕拼,那怕玉石俱焚,也要一拼到底。

    因为,他痛失了心爱的女孩,也失去了挂名岳母。

    仇恨盖住了他的理智。

    他愤懑无比,全身发热,热血沸腾。

    此刻,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字:“杀!”

    两辆摩托车上的党徒,见陈冲又闪身进屋,便也刹车停下,车载的另两名党徒各执铁管,疾冲进屋。

    陈冲与他们迎面相撞。

    两名党徒,各举铁管,奋力下击,狠砸向陈冲,凶狠异常。

    陈冲萎身下来,手握双刀,各向两边疾扫。

    刀光闪闪,凌厉凶猛。

    “咔嚓……啊呀……当当……”

    两名党徒各有一腿被陈冲的菜刀扫断,各自惨叫一声,溅血而倒。

    两根铁管横甩一边。

    陈冲跨步上前,一脚踏向一名党徒的胸腔。

    “咔嚓……啊呀……”那名党徒胸腔立塌,不成人形,仰天溅血,登即惨死。

    另一名党徒颤抖着侧翻。

    陈冲侧踢一脚,正他的后脑。

    “咔嚓……啊呀……”那名党徒后脑骨立断,凄厉惨叫,一口鲜血溅喷而出,气绝身亡。

    守在房门外的一名飞车党徒见状不妙,急踩油门,掉转车头,驾车疾冲而入房门,驰入房,要用摩托车撞倒陈冲。

    陈冲不躲不闪,躬身前倾,一刀下击,劈在摩车前轮胎上,另一刀横扫而去。

    “啪……砰砰……啊呀……咣当……嘟嘟……”

    那名飞车党徒脖被陈冲的菜刀扫断,一颗血淋淋的头颅飞出了房屋外。

    他的无头尸体侧跌于地,满脸血水。

    摩托车前轮胎立破泄气,车头萎缩。

    人倒车翻。

    摩托车在侧翻在房门处,后轮仍是不停地旋转,车尾管冒着黑烟。

    陈冲借一刀劈在摩托车前轮上之力,身腾空而起,一跃而出。

    小巷两端的摩托车又朝陈冲疾驰而来。

    其一辆摩托车瞬间驰至陈冲身前。

    陈冲双足一点,身腾空而起,双腿叉开,反手铁管下砸。

    那辆摩托车从他胯下穿过,摩托车上的两个人,被陈冲反手一铁管,同时击头部。

    头盔立裂,两人的头部都受到了剧烈的震荡,各自头晕,身一歪,跌翻在地,呜呼哀号,浑身是血。

    “砰……轰……”摩托车头一歪,疾撞在小巷左侧的墙壁上,竟然将一堵残壁撞倒。

    灰尘瞬间迷蒙了小巷昏黄的灯光。

    “嘟嘟嘟……”由西面而来的那辆摩托车又驰骋而至,撞向陈冲腰身。

    陈冲急忙侧闪,单手抓住一处房的窗户的不锈钢防护网的铁枝,身倒立起来,头下脚上,脚勾屋檐,挥舞铁管,狠力下击。

    “砰……咣……啊呀……”

    那辆摩托车上的后尾一人,被陈冲铁管击,头盔破,额头裂,鲜血流,倒跌下车,摔得全身骨折,哀号惨叫一会,便无声无息惨死了。

    “咔嚓……”防护网上的不锈钢铁枝经不起陈冲神力一抓,又难以忽然承重陈冲身体倒立而起的重量,竟然折断。

    陈冲头下脚上,摔落下来。

    他凌空一个筋斗翻转,已是头上脚下,双足稳稳地站立于小巷路央。

    “嘟嘟嘟……”

    随后从小巷东西两端而来的数辆摩托车,疾如劲风,闪电般地驰骋而来,撞向陈冲。

    摩托车上所载之人,各执长刀,斜劈向陈冲。

    陈冲紧急侧闪,背贴小巷南面之墙,左手挥舞铁管,朝东面而来的摩托车驾车之人横扫一管,右手背腰掏枪,扣动板机,弹击射而出,激射向西面而来的摩托车驾车之人。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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