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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柔情铁汉-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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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丫的,我想学奸诈点都不行。我怎么就学不到奸诈呢?”刘金生心里很是纳闷,很是尴尬,很是难过。

    陈冲驾车离去,确实不是因为看到卢林。

    他根本就不知道罗意涛一伙在监视他。

    他在察看青马大桥,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又看时间尚早,感觉无聊,肚也饿了,想找个地方吃吃饭再说。

    “喂,卢林,开车跟着那小,远远地跟着,我马上下观察台,也会开车跟着去。”罗意涛不再理会刘金生,打电话给卢林,然后便和金玉良一起,驾车远远地跟着卢林。

    陈冲驾车,兜兜转转,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

    其实也并非没有合适的地方,只是他心神不宁,心在思考今夜白粉交易的事情。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忽然,他的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阿凤”。

    陈冲赶紧接听。

    “老公……救命啊……呜……”电话里传来了阿凤凄凉的哭声。

    “老婆,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在哪里?”陈冲大吃一惊,急促地问。

    “我在大帽山下的破小巷37号……喂!小,你听着,你马上带一千万港币来替你老婆赎身,否则,咱们爷门几个弄死她。”阿凤哭泣声没毕,手机里却传了乌彪恶狠狠地声音。

    “什么?”陈冲大吃一惊,急急刹车,拿出地图来看,用手指一点大帽山的位,当即驾车直奔大帽山救人要紧。

    正如黎正当所料,杨柳为了钱,为了房产证,在接听到乌彪的电话之后,不惜铤而走险,跑回大帽山的破房里。

    阿凤不忍心母亲独自犯险,只好相随。

    母女俩刚走进自己家里所在的那条破小巷里,便被乌彪及其手下逮个正着。

    黎正当看到杨柳、阿凤母女被抓,不好意思地走开几步。

    他知道乌彪图的是什么?想干什么?

    他需要这份工作,这份骗人的轻松赚钱的工作。

    “嘿嘿,少爷终于逮到你了。天色晚了,来吧,让少爷好好品味你的肉香。来人,将她捆起来,扒光她的衣服,让少爷给她一个舒服。丫的,扎扎这双破鞋也好,总好过没有鞋穿。”乌彪是什么人?

    他是一个好色好到敢与父亲争女人的家伙。

    他手握钢刀,指着阿凤的脖,左手伸出,轻抚阿凤那吹弹立破的俏脸,满脸浪笑。

    阿凤脖上架着尖刀,如何敢动手?敢挣扎?

    她双腿发软,浑身哆嗦,泪水喷涌而出,心里后悔之极。

    几名打手,随即拿绳捆绑阿凤,将她抬往屋里,平放于床,扯烂她的衣服,让她露出双峰,让她的嫩毛、穴缝都露在裤档之外,方便乌彪弄她。

    杀手篇:亡命天涯 母女决裂

    “黎正当,你这个死杂种,你不得好死。邻里乡亲的,你竟然敢害我和我妈,你这个无良的死畜生,你会死无葬身之地。”阿凤哭哭啼啼,破口大骂黎正当。

    她双手被绑,双腿被按得叉开,又惊又怕又羞又怒又悲,心头难过异常。

    她很后悔不该随母亲来大帽山拿房产证。

    “对不起,乖女,是我害了你。你就从了乌公吧,呜……”杨柳也是哭哭啼啼,为保性命,只好相劝阿凤顺从乌彪。

    “杨柳,你还是人吗?我是你的女儿啊!我找到老公了,我老公很有钱的,他可以养你一辈的。你为什么为了一本破房产证,就置我的生死于不顾。你当年抛夫弃女,你欠我的还不够吗?”阿凤终于对母亲失望了,哭哭啼啼地撕破脸,大骂杨柳。

    从这一刻开始,她对母亲,彻底死心了。

    “乖女,妈也是没有办法的。你就顺了乌公吧。呜……那本房产证可是你二爸留给我的财产,我不能不要啊。这房要是被政府征地拆迁,咱们也可以拿到千万元港币补偿的。再说,乌公可以继续捧你参加选美大赛,你以后就有机会当明星,风风光光一生,又有何不好?”杨柳也哭了,但是,她想来想去,还是自己的命重要。

    她不仅不敢反抗,反而劝说自己的女儿把身交给乌彪,以换取她的老命和房产证。

    “什么?阿凤有个有钱的老公?马上打电话给她老公拿钱来赎人。”乌彪闻言,惊世骇俗地问杨柳,又从阿凤的挎包里,掏出阿凤的手机,递与杨柳。

    他赶紧抓住机会,想来个劫财又劫色。

    待杨柳拨通陈冲的手机后。

    他拿着手机,跑进里屋,将手机递与阿凤。

    他不待阿凤说完,便又抢过手机,对陈冲大声呼喝。然后,他将手机一扔,便自脱衣服,掏出自己的命根,对着阿凤的穴位,就要插去。

    阿凤双手被捆绑,双腿被两名打手按住叉开。

    她泪流满面,望着乌彪黑乎乎的枪口,朝自己顶来,含恨地闭上了眼睛。

    两名按着双阿凤双腿的打手见状,口水直咽,各自双目血红,身下硬邦邦的,身极其沉重,难受得身都直不了,弯曲下来。

    阿凤忽然睁开眼睛,双腿一蹬一分,弹开两名因为欲望而双手乏力的打手,一脚狠踹而出。

    “砰……啊呀……”乌彪正双手捧着大棒而来,要冲向她的穴道,刚好被阿凤一脚踹命根,惨叫一声,蹲倒在地。

    他双手捂着命根,鬼哭狼嚎起来。

    乌彪也算得上是禽兽之的极品,既要弄阿凤,却又不关房门,竟然能在这种众目睽睽之下也能硬得起来的超极品畜生。

    “怎么回事?乌公……乌少……”他被阿凤一脚蹲,房外的人闻声,旋即冲了进来,见状大吃一惊,纷纷围向阿凤。

    有人扑向阿凤。

    有人去扶乌彪,却怎么也扶不起乌彪。

    命根被踹的那种痛苦,不是字可以表达的,这种疼痛只有乌彪自己才可以感受得到。

    他双手捂着毛茸茸之处,眼泪汪汪,嘴巴张大,想喊却喊不出声,想哭却哭不出来。

    他脸色苍白,身始终紧弯着,即便被两名打手扶着抬起,身也是弯曲的。

    一名打手附冲至床沿,双手去按阿凤的双腿,恰好阿凤尿急,肉缝喷水而出。

    她的尿汁喷在那名打手的脸上。

    “你丫的……”那名打手急松开阿凤的脚,伸手抹抹脸上的尿汁,破口大骂,要打阿凤。

    阿凤又一脚踹向他脸门,一脚蹬向他裤档。

    “砰砰……啊呀……”那名打手捂着裤档,仰天而倒,后脑磕在地板上,登时头破血流,头晕眼花。

    命运篇:血的洗礼 狠辣出击

    大帽山下的破破烂烂的房里,人影晃动,灯火幽暗。小巷深处的一处破屋里,几名保镖随即又冲上前去,扑向床里的阿凤。

    阿凤急向另一侧床沿翻滚。

    一名保镖跳到床里,再由床里一跃而下,扑向床铺下不停翻滚的阿凤。

    两名保镖则由床沿,奔向翻滚落地的阿凤,一把将她按住。

    “啪啪……”一名保镖抓起阿凤,甩手就给她两记耳光,打得阿凤牙血直流,两腮红肿。

    “剥……了……她……衣服……全部剥光……”乌彪都伤成那样了,刚刚喘过气来,说话还不清晰,却又想着要弄阿凤。

    他勉强站起身来,边走向床沿,边双手直揉自己的命根,希望能将它弄硬。

    “救命啊!呜……”阿凤嚎啕大哭。

    她被三名保镖抬到床里,双手被绑,双腿被按住。

    她就象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等着挨刀。

    乌彪一步步地靠向床沿,却还没将受伤的命根弄硬,气得狠狠地拍得它。

    “啊……咔嚓……咔嚓……”便在此时,卧室外的客厅里,传来几声低沉的惨叫声。

    “怎么回事?”乌彪转身,朝那几名保镖挥了挥手。三名保镖急忙松开阿凤,由卧室冲向客厅,却见客厅里的黎正当咽喉被人割破,看管杨柳的两名保镖的脖被人拧断。

    阿凤双腿自由了,便又奋力朝乌彪脊梁骨一蹬。

    “砰……啊呀……”乌彪扑地而倒,刚刚翘起来的命根着地,棒骨立断,鼻梁碰在地上也碰歪了,惨叫一声,满脸是血。

    他挣扎着要爬起身来。

    阿凤双足一点,身腾空而起,双膝一弯,身降落之时,膝盖狠顶在乌彪的背心上。

    “咔嚓……啊呀……”乌彪脊梁立断,再次惨叫一声,仰抬起头来,却一口鲜血喷在床对面的衣柜上,双手一摊,凄然惨逝。

    卧室之外,进来客厅救人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身灰色咖克、脚穿名贵休闲皮鞋、背着旅行包、酷得让人喷血的陈冲。

    陈冲进来之时,那乌彪及其手人正为阿凤咽口水,黎正当无精打采,杨柳想到阿凤要是被乌彪骑了、自己就能得到一笔钱、正乐着,所以,他们都没有听到室外的刹车声。

    陈冲钻出车门,闻得阿凤在里挣扎哀号,心疼如绞,焦急异常,奔进屋里,出手就不留情。

    他跨步进屋。

    黎正当感觉不妙,看到来人正是昨天吓得自己跳到海里的那个“冷酷杀手”,不由惶恐地后退数步,张口欲喊。

    陈冲却一个箭步上前,左手拢拳,朝他当胸狠击一拳。

    铁拳呼呼风响,凌厉异常,奇快狠辣。

    黎正当本能地双手去格陈冲挥来的一拳。

    “咔嚓……”他合双手之力,也格挡不住陈冲狠击而来的一拳,双臂骨立时折断。

    陈冲右手紧握剪刀,一刀捅去,正黎正当的咽喉。黎正当惨叫一声,咽喉喷血,仰天而倒。

    两名看管杨柳的保镖疾步而来,各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两柄长刀,劈向陈冲。

    刀光凛凛,犹如闪电横空,呼啸而来。

    陈冲伏地横腿一扫。

    “咔嚓……砰砰……啊呀啊呀……”两名保镖,四腿齐断,连声惨叫。

    陈冲双掌撑地,身腾空而起,头下脚上,双臂张开,双手各五指掐向仰天而倒的两名保镖的脖,借身体下降之重量,用力一捏。

    两名保镖的喉管立破,各自双眼翻白,歪头而死。

    “老公,呜……快给我松绑……呜……”阿凤杀了乌彪,冲出卧室,奔至客厅,看到陈冲,既激动,又难过,失声而泣,泪如雨下。

    “老婆,你没事吧?”陈冲抄起地上的剪刀,迎向阿凤,颤声相问,用剪刀为她剪断身上的绳。

    “呜……没有!幸亏你及时赶到!呜……”阿凤松绑,双臂一张,扑入陈冲怀,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哇哇大哭。

    “没事就好……”陈冲搂着阿凤,柔声安慰,便在此时,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志聪,救我呀!又有人来了。”侧卧于地、瞠目结舌的杨柳忽然颤声大喊起来。

    陈冲松开阿凤,蓦然转身,拔出了腰间的手枪。

    “哈哈哈……凌志聪,果然是你这个吃里爬外的死畜生。”领头跑进杨柳破房的,正是罗意涛。

    他本来是一时认不出陈冲的,但听杨柳一言,又看到了阿凤,便联想到陈冲就是“凌志聪”了。

    陈冲在罗意涛的追踪下,终于真容露馅。

    霎时间,卢林、曾伍道、丁强、刘金生等人也冲进屋里来,个个手握手枪,用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陈冲与阿凤。

    其一名打手,一脚踹向杨柳脸部。

    “砰……啊呀……”杨柳仰天而倒,鼻嘴溅血,当即晕厥过去。

    “妈……”阿凤尽管很讨厌杨柳,却也心疼地喊了一句,惊慌失措,满脸惶恐,神情极度紧张。

    “完了!”陈冲见罗意涛来了,又看到这么多支枪对着自己,不由喃喃自语,额头冒汗,脸色惨白。

    他没想到这伙人会跟踪他,更没想到罗意涛会追踪到香港来。

    他意识到自己的生命走到了尽头,心里一阵悲哀。

    他悲观失望,暗道:亚娟、小仙、婷婷、莹莹,永别了,你们好好嫁人吧,每年的清明节也不用为我上坟,免得你们的老公吃醋。而且,我也不知道我会被罗意涛埋葬于何处?

    面对这么多支黑乎乎的枪口。

    他知道自己已经毫无还手之力了。

    他闭上眼睛,等着被罗意涛枪杀。

    “罗总,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好朋友吗?”阿凤从陈冲身后闪身而出,一手横于胸前,挡着双峰,一手捂着裤档,遮蔽身下隐处,颤声问罗意涛。

    “好朋友?谁跟这个吃里爬外的狗贼是朋友?阿凤,你真是瞎眼了。你知道凌志聪是什么样的人吗?这是一个专门猎艳、贪财骗色的杂种。当初,罗总看在他是老乡的份上,准许他参加宝生的保安竞聘,当天就给他一辆车开。可是,他怎么报答罗总的?他在罗总离开宝生赶赴澳门总部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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