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铸第三帝国之新海权时代-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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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吨左右,小的可能只有1;000吨多一点。 这样算下来,1。5万吨差不多!”
朗斯多夫很认真的想了想,“我猜2万吨!平均每艘2800吨!”
“好了,将军,上校!”
经验丰富地航海官已经在海图上描绘出了几种可能情况,他解说道:
“如果它们直接向亚速尔群岛行驶。 那么我们只要将航向往北调整4度、保持目前航速即可在天亮时和对方相遇;如果它们向北行驶,我们需要往北调整15度,同时以20节以上的航速追赶,才能保证在明天中午之前追上;如果它们往南行驶……”
“不,往南行驶这点不用考虑,它们要么是直接驶往亚速尔群岛再转往英国和法国,要么是前往巴西甚至美国、加拿大并和那里的商船会合!”张海诺用铅笔指着海图说:“要么往东,要么往北!”
“先以对方船队向东行驶为假想,如果天亮后仍未发现它们的踪迹,再加速往北追击!”朗斯多夫提议到。
“正合我意!”张海诺掷下铅笔。 “右转5度。 保持18节航速,前进!”
夜幕下。 涂以蓝灰和白格子的战舰以大大高于普通货轮的航速在海面上劈波斩浪航行。 这时海况良好,如果自己指挥地是沙恩霍斯特级中的某一艘,张海诺心想,追击对方商船队一定是件畅快无比的事情。
3个多小时后,“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的雷达上发现了一艘不明身份的船只。 权衡之下,张海诺决定继续以截击英法船团为第一目标,因而指挥战舰绕过这一单独向西行驶的船只。 在这之后,他亲自就着海图重新进行了一次演算,推测如果那支船团向东行驶,袭击舰将在次日6至7点之间发现它们。
另外一边,英国皇家海军少校奈伦却在为船队中抛锚的一艘法国商船大为恼火。 在港口的酒吧里,那些法国水手将自己的浪漫体现得淋漓尽致,但在机械上似乎就不那么在行了。 这不,驶离布宜诺斯艾利斯才5个多小时,6;550吨的冷藏船“让。雷尔”号动力系统就出现了故障,更让英国人愤怒地是,另外3艘法国商船竟在未获命令地情况下停船等候自己的伙伴,若不是考虑到有职责在身,奈伦少校真恨不得抛下这4艘碍眼地法国船——无一例外都是超过5;000吨的大家伙,统统抛在后头。
可是,这些法国船偏偏又运载了7000吨冻牛肉、2000万个鸡蛋和大量的粮食,对于在西线和德军对峙的英法军队来说,这些都属于重要的补给品。
奈伦少校这一等就是3个小时,就当他决定不顾法国人的婉拒派遣海军修理人员登上法国货轮的时候,那艘惹麻烦的法国船终于宣告修复,整个船队又以两条纵队——英国船和法国船各一条,在8节航速下缓慢向着巴西海域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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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路 驰骋大洋 第5章 领海
驰骋大洋 第5章 领海
海面上曙光初现,“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上的水上侦察机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起飞了。 为扩大侦察面积,张海诺一口气将舰上两架Ar196…A1全部派了出去,进行半径100公里的扇形搜索。
早餐时,张海诺是多么希望舰员跑进来报告说发现敌人船团,但天不遂人愿,他非常顺利的吃完了盘子里的面包和鸡蛋,还慢悠悠的喝了一杯咖啡。
两个小时后,两架侦察机先后返航,它们远远的就用航灯发出莫尔斯信号:“未发现目标!”
“那就一定是向北了!”张海诺重新回到海图旁,假如对方船队不是为了某些原因而返回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话,它们此行的目的地十有八九是巴西、美国、加拿大中的一处——英国人喜欢在美国和加拿大海域集结他们的护航船队,但鉴于从阿根廷前往北美又得增加上千海里的航程,所以巴西在三个选项中的可能性又相对最大。 在整个巴西东海岸,值得作为船队集结地点的不外乎那么几个大型港口。
现如今,张海诺是多么希望通过无线电让施奈德造船厂旗下的货轮和飞机到阿根廷北部海域去搜寻一番,但想到有可能暴露本舰位置和施奈德造船厂的真实身份,他还是忍住了——在这个游戏里,是没有无敌模式的,德国人迷信他们的恩尼格玛,但张海诺从不觉得它们有多可靠。
转向和加速的命令一经下达。 1。2万吨地袭击舰便加足马力新的目标地域驶去。 这时海面上的风浪略有增加,被舰首劈开的浪花远远的向战舰两侧散去,水浪不时涌上甲板,在露天战位上的舰员们大都披上了雨披。
舰桥内,经验丰富的航海官不厌其烦地又就着海图进行了一次演算:“以里约热内卢为目标点,以船队的航速乘以它们出港到现在地时间……将军,上校。 如果全速行驶的话,我们仍有可能在午夜之前赶上它们!”
“将军。 我突然有了个主意!”朗斯多夫从航海官那里借来铅笔,在布宜诺斯艾利斯、里约热内卢和亚速尔群岛三地划了圈。
“如果那支船队要去里约热内卢和它们的同伴会合,我们为什么不在里约热内卢至亚速尔群岛的航线上伏击?这样还可以将附近的潜艇召集过来,取得一个前所未有的战果!”
看着朗斯多夫在海图上用有力的笔划所描绘出地线条,张海诺初一开始觉得这个想法很大胆,但是仔细想想便觉不妥。
“如今那支船队要去那里还只是我们的猜测,就算它们真的走这条航线。 也极有可能获得比一艘轻巡洋舰更多的护航力量。以我们的作战方式,军舰万万不能出现严重损伤,一旦如此,我们将无法返回德国!”
朗斯多夫对此无可否认,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叹道:“真希望面对面的和英国战舰来一场公平决斗啊!”
这一句话,让张海诺揣摩到了这位舰长现在的心情——毫发无伤地俘获两艘货轮固然是胜利,但是这样的胜利相比德国潜艇部队的战绩乃至德国陆空军真是微乎其微的。 仅击沉英国航母“皇家方舟”号一役,就让那些海底猎手们声名大振,而陆空军在波兰战役的表现更是令整个世界感到惊诧!
“这世界上并没有绝对的公平!上校!我们和英国海军,本来就处于绝对地劣势,英国人愿意和我们以一舰换一舰甚至以两舰换一舰,这样当我们再无舰只可以出战时。 他们手里仍有大半支舰队!这样的交易,聪明人是不会做的!”
朗斯多夫一愣,半晌才回味过来,刚才眼中的黯淡,又被另一种失落所取代。
“别灰心,我的舰长!”张海诺第一次改了对朗斯多夫的称呼,他走到他身旁,轻拍两下他的右上臂,“只要找到这条大鱼,我们就能享用一顿极为丰盛的餐宴。 用不了多久。 全德国的报纸都会我们的战绩而欢呼地!”
朗斯多夫抬起头。 认认真真地重新将张海诺打量一遍,诚恳的说道:“将军。 我为自己之前对您地成见向您道歉!您是我所见过的将军当中最出色的一个!”
张海诺善意的笑着说:“等你升到将军时,会比我更加出色的!”
此时在靠近阿根廷东北部海岸线的海面上,8艘舰船正排成两列纵队向北偏东行驶。 右边那条纵队,领头的是一位经历过一战的老兵——“格林维特”号,一艘舰体瘦而长的轻巡洋舰。 虽说带着轻巡洋舰的头衔,但它充其量只能算是一艘舰体坚固的武装巡洋舰。 论吨位,它比一艘舰队驱逐舰大不了多少,论火力,它的火炮实在比普通轻巡洋舰少太多:艏尾各1门45倍径的6英寸(152毫米)舰炮,舯部装有6门单装的12磅副炮(76毫米)和两具三联装533毫米鱼雷发射管,6门40倍径的2磅炮(40。5毫米)和5门65倍径的20毫米炮构成全舰的防空火力,此外两舷还布置有6具深水炸弹发射器,没人知道是谁提议让这艘原本在30年代初期就已退役的军舰进行改装然后送上1939年的战场,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它的战斗力在德国人的袖珍战列舰面前完全不堪一击!
在这艘轻巡洋舰后面,三艘排水量从2000到4000吨不等的英籍货轮蒸汽的排成一列,它们是“沃里克”、“野蛮”和“罗金汉”,船上满载从布宜诺斯艾利斯装运的货物,大都是准军用品。 例如皮革、牛油和亚麻布,还有一些是供应士兵与战马地口粮——大麦、大豆等等。
右侧纵队的四艘舰船桅杆上无一例外的悬挂着英国米字旗,左边四艘则全部是法国的三色旗,它们排水量要比右侧的同伴略大一些,从前往后依次是“公犬”、“维米拉”、“施坦利”、“马尔加”。 “公犬”和“维米拉”是拥有制冷设备的冷藏船,负责将上好的阿根廷牛肉和鸡蛋运往法国,“施坦利”和“马尔加”是普通货轮。 同样运送供应前线地粮草。 就航速而言,四艘法国船稍快。 英国方面除了领头的那艘轻巡洋舰之外,航速都不超过12节。
自前一晚“公犬”号故障修复以来,四艘法国货轮表现中规中矩,这让奈伦少校免于和这些法国人较劲。 相比于德国海军地黑色潜艇,他担心在漫长的航程中给自己带来更多麻烦的反而会是这些法国货轮。
在奈伦少校的印象里,法兰西是个很奇怪的民族,他们的脑袋里既浪漫又傲慢:他们的法式浪漫似乎与生俱来。 对女性格外绅士,追求罗曼蒂克几乎不逊意大利人;法国人傲慢,因为他们觉得“上帝创造万物,把世界上最好地自然条件给了法国”——法国有悠久的历史和丰富的文化资源,从雨果到卢梭,从伏尔泰到笛卡尔,无数大作家、哲学家令他们引以为豪;法国有丰富的艺术典藏,卢浮宫内珍宝无数。 遍布乡村、山岭的城堡都是古迹;同时,法国又是中世纪欧洲唯一实现过完整中央集权的国家,又是第一个推翻自己王权、建立共和国的国家,是法国人奠定了欧洲现代政治体制的精髓和基础,而随着1789年法国大**出台地《人权宣言》则是之后不少国家民主**的参考范本;维系200年的法兰西殖民帝国,拥有的疆土仅次于“日不落帝国”英国。
由于英法两国的地缘和政治。 奈伦少校自1934年以来和许多法国军官打过交道。 在那些留有浓烈法兰西贵族遗风的军官们眼里,德国人过于刻板,比利时人呆头呆脑,美国人毫无历史底蕴,至于英国人,总是自以为是又没有饮食文化。 唯有法国人,文化底蕴深厚,又有良好传统习惯,兼具心怀宽广地优良品质,这样的民族。 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
为了对抗德国。 英国和法国这两个“世仇”10年代站在了一起,而当进入30年代后。 德国大肆扩军、苏联日渐强盛之时,他们为了维护自己在欧洲的统治地位再次联手,尽管如此,法国人尤其是法国海军的官兵们依然对拿破仑时代法国受挫于英国海军耿耿于怀,他们承认英国舰队的强大,却不甘担当配角,即便是在战争当前,他们仍喜欢以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
“傲慢的法兰西!野蛮的日尔曼!如果没有这两个民族,世界该有多么美好啊!”奈伦少校自言自语着,一边眺望数海里之外的海岸线。 9月地南美,时值春末夏初,这里地气候是宜人的,但作为一个传统地英国人,奈伦少校显然更加向往英格兰南部的秋景,他想起了自己家庄园里的丰收景象,想起了人们忙碌而快乐的背影,在那里,虽然不是每一个人都非常友好,但至少是通情达理、易于沟通的。
午饭之后,不当班的水手们三三两两的来到甲板上晒着太阳,隔着三四百米的距离,两边的水手不免要拿起扩音筒表现一番。一开始,双方尚显友好的询问对方午餐情况,当法国人发现自己的牛排煎鸡蛋比英国人的肉肠烤面包高出一个档次时,嘲笑便开始了。 更有甚者,晃着装有半瓶葡萄酒的酒瓶子朝这边挥舞,嚷嚷着:“来吧,英国佬,这里有上好的法国葡萄酒!”
英国人不甘示弱的拿出了他们的威士忌和肉肠,法国人则继续炫耀他们的果酱,渐渐的,各种俚语和不雅的语言上场了,双方精通彼此语言的水手便将对方之意愤愤然的转达给自己的同伴们,一来二往,谩骂升级为群体行为,但他们的指挥官至少不用为出现肢体冲突而担忧——没有人会为了这种事情游过几百米的大海到对方地船上讨回脸面,大不了。 下次在某个港口的酒吧相遇时,再用酒瓶分个高下。
船员们依然吵吵嚷嚷的消化肚中食物,瞭望哨上的水兵们也兴致勃勃的观看这场闹剧,直到一架浅绿色的水上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