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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庆丰军-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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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与二位大人相见,我便有心招徕二位,其时二位旧主尚在,今友谅已经作古,希望二位伯爵大人,日后不要弃我而去!”郝仁安慰道。

    “我兄弟二人,曾经在豫章、江州、黄石数次与陛下血战,陛下不念旧恶,又是以礼相待,臣深悔当初错信歹人,险些纷纷好歹,臣愿誓死追随陛下,永不相弃!”张定边且哭且诉道。

    “我家旧主与陛下无有交情可言,陛下如此厚待其子嗣,陛下圣明啊!”旧大夏丞相万胜匍匐跪地道。

    “明玉珍乃当世之猛将,我与他神交已久,猛将子嗣,自当保全,封其子为夏侯,乃是不忘明玉珍抗元之功勋!”郝仁解释道。

    郝仁本没想利用这些义子搞什么事情。

    明杀这些义子巩固地位,肯定是不行,郝仁要征服的地方非常广大,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明杀这些人,自然要引起各旧部的猜忌。暗杀乃是不自信的小人所为,郝仁更加不耻。

    郝仁只是将他们认作义子,封了爵位,放在身边,以防生乱,却不曾想把这些昔日的旧臣,感动的呼天抢地。

    郝仁离开席位,将诸位终于旧主的大人们一一拉起,好生抚慰一番,才止住众人的眼泪,诸位昔日有旧主的将领们,掏心掏肺一般,纷纷表示效忠。

    郝仁刚刚拉起诸位大人,尚未回席位,文官之席位中,“嗷”的一声发去凄惨的哭声,那哭声甚是悲惨,简直比死了爹娘还凄惨。

    郝仁回头看时,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昔日俘虏的王保保的参军,善于哭鼻子的,善于写文章,而今是御史台不入流的文官,汉人蔡子英。

    “蔡大人,这里又没有你什么事儿,你哭的哪般?”刘伯温感觉自己的手下越礼,而这些刚刚哭泣的大臣都是汉人,看见旧主的遗孤而感动,有他蔡子英什么事?刘伯温斥责道。

    “算了,由着他吧!”郝仁知道蔡子英的心事,知道蔡子英不会说出什么好话了,可是,却已经晚了。

    蔡子英提上一口气,且哭且诉道:“你们的故主都死了,而今都得见其遗孤,而蔡某的旧主还活着,蔡某却不得见,是以感觉到无比的悲戚!”

    “你说你一个汉人,却对胡人主子念念不忘,当进陛下,不胜你家主子十倍?”有临近的大人劝解道。

    “那倒也是哩!蔡某之出仕以来,王保保是我侍奉的第一个主人,对我看顾有佳,今日情之所至,思念救主,一时失礼,还请陛下赎罪!”蔡子英抽泣着抱拳请罪道。

    郝仁心中万般的恨这个蔡子英。他说话太不分场合,好好的一场收买人心的情感大戏,因为蔡子英而大打折扣,在场的诸位将军大人们,有几个没有旧日主人的?郝仁明显发现,徐达和俞延玉,面部表情特别不自然。

    一个汉人对胡人主人尚且如此衷心,朱重八只是消失,可没听说死亡,而俞延玉是蒙元贵族,差不多与乌哈图汗同宗同族,这话不是相当于打二人的耳光吗?

    可郝仁又不能深责于他,只能无奈道:“可敬蔡大人一番忠心,倘若你有北归之意,与我说的明白,我必然放你北去,王保保也是我的舅哥!”

    郝仁特意把“王保保也是我的舅哥”说的特别重!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章 不醉不归

    蔡子英心中或许是真心想回归王保保身边,不过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群臣们冷峻的目光下,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

    喝的已经九分醉的徒单钧,对他怒目而视,倘若拍案而起,能一拳头将他打死。还有,受到徒单钧挑衅的施耐庵,此时心中气恼还没有出来,恐怕这干瘦老头的一巴掌,他也受不了。

    “臣知罪!”蔡子英聪明的拒绝了郝仁的询问,没有表明自己的观点。

    郝仁自然不可能与蔡子英在纠缠下去,今日先将蔡子英放过,日后再说,便重新回归自己的席位。

    “请开国四老为陛下敬酒!”司礼人员又唱道。

    开国四老是礼部尚书别出心裁搞出来的,无非是四位年龄比较大,而地位比较高的四位大人。

    分别是杨正泰、施耐庵、余阙、俞延玉,余阙出镇扶桑不在中土,而三位老人此时却感觉非常尴尬。

    刚才明明都是晚辈给郝仁敬酒,此时突然都换成长辈了,也让这些老家伙一样行叩拜礼吗?

    杨正泰可是郝仁的原配岳父,没有飞山蛮一洞兵的主力,难说郝仁会有今日的成绩。他在大宋军中威望极高,又有杨通知、杨虎、杨彪、蒋英四军,属于其旧属关系。

    施耐庵是张破虏等人的师父,郝仁与张破虏以兄弟论交,无论从年岁还是辈分上,施耐庵无疑都是郝仁的长辈。文官中以徒儿罗本为京畿太守,军中以破虏等人为助力,地位更是显贵。

    余阙虽并未在中土,其子得臣虽称呼郝仁为十三叔,看似应该与郝仁平辈,乃是余德臣胡乱叫的。而余阙的女儿安安,是郝仁小舅子陈显的妻子,从陈显出攀论起来,余阙也是郝仁的长辈。文官中多有其弟子、故旧出任官职,段桂芳、卢彦玉、余德臣三个太守,都是他的旧部,军中以甥婿李宗可、外甥福童、胡伯颜等为亲信。

    俞延玉虽然没有与郝仁结亲,郝仁却与俞家兄弟以兄弟论交,俞家的影响力更是空前,三子一侄,一个出任内阁兼任户部尚书,其余三人各是主力军统帅。

    三个老先生端着酒杯站起来,颇觉茫然,不知该如何行礼。

    郝仁可不想摆出什么皇家威严的来,赶紧起身恭维道:“诸位大人都是我的长辈,我虽是皇帝但也不能托大,几位大人以年迈之躯,尚且为国出力,实在是国家的柱石,这杯酒应该是我敬诸位大人!”

    三位老先生正尴尬,郝仁顺过来坡,正好就破下驴,笑语盈盈,口称:“岂敢!岂敢!”便也应承下来郝仁的敬酒,这个关口算是过去了。

    “请五军将军为陛下敬酒!”司礼人员又唱道。

    五军将军乃是郝仁最初组建的前、后、左、右、中五个千夫长,分别是前军徒单钧、后军杨通知、左军付友德、右军吴六奇、中军张破虏。

    五个将军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恩宠,笑语盈盈,端着酒盏,齐步向前,口称:“五军将军为陛下敬酒!”便要行跪拜礼。

    “哎!宴饮非朝堂,不必拘礼!”郝仁喝阻众人的跪拜,笑道:“昔日得五位将军并肩作战,才有大宋之今日,五位将军,真乃我朝当之无愧的开国元勋!”

    说罢,六人似乎回忆昔日并肩作战的模样,想起昔日并肩作战,雷打不动的五方军阵,经历无数血战,庆丰军逐渐走向骁勇善战,进而百战百胜,六人相视一笑,一饮而尽。

    “请从龙七先驱为陛下敬酒!”司礼人员又唱道。

    穆有才、张破虏、破国、破军、破旅、破伍、破卒七人款步向前。

    当年的十几个跟随郝仁从穆家寨出来的难民,而今经过百战,也只残存这七位了,而七人一文六武,穆有才入内阁兼任工部尚书,破虏为二等侯爵,其下以破卒最差,职务为府城守备,却也是子爵爵位,七人定名为从龙先驱当之无愧。

    之后是敬酒次序大体文武比较清晰。

    文人中:内阁七勋七个内阁、恩科七甲七次科举状元、吴中四杰、蜀中八友、江北十才。

    后三者是姚广孝把有些名气的官员,胡乱的定性,有的名字多次重复,为的是给官员套上虚名,在名单之内的,便也不好胡作非为,坏了自己的名声,没在名单之内的,自然努力追求这样的虚名。

    武将中:七威将、八猛将、军中十八条好汉、大宋三十六只虎云云。

    是礼部根据个人军功,作战风格,多是胡乱定义,并无前后顺序,也是给武将套上些虚无的名声,让武将不好自己破了。

    单是三十六支虎,基本上涵盖了所有战兵主将,连盛文郁这样儒将类型的将领、宋克那样的文人守备,也都算作是虎了,郝仁还真没看出来这两个儒雅的文人将军,究竟哪里冒着虎气。

    酒宴一直从中午喝到晚上,不胜酒力者及老迈者,在杨正泰带头下,便告退了,郝仁知道众人酒力有高低,不能用自己的酒量去衡量,任凭官员来去自由,没有限制。倘若真是在酒局上喝死两个,放在后世的角度上看,郝仁这个东主,罪过可就大了。

    郝仁骨子里就好酒之人,更是为了贴近群众,一直与诸位大人喝到尽欢而散,在宿卫的簇拥下,与残存的酒包们,一道回城。

    施耐庵的年岁大了,不胜酒力,坐在宿卫们抬着的滑竿上,东摇西晃,徒单钧拍着滑竿,舌头都已经僵硬,终于可以大胆的与施耐庵叫嚣了:“老头,你起来,我和你赛赛力气!”

    施耐庵听见呼唤,无精打采的抬头看了一眼徒单钧,言语含糊的问:“你说什么?”

    “我说”徒单钧扶着滑竿,身体摇晃道:“我说老头,你起来,我要和你,赛赛力气!”

    施耐庵早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应了声“好”,头一歪,便睡去了。

    徒单钧听的清晰,用手指轻轻的戳了一下施耐庵的脑袋,施耐庵便歪到在一旁,徒单钧兴奋的手舞足蹈,奔着前面的郝仁便跑。

    “陛下!陛下!施耐庵终于被我摔倒了,而且,而且是一手指头戳翻的!哈哈!”徒单钧兴奋的狂呼,却不曾提防脚下,“扑通”一声,亲吻大地。

    俞延玉东摇晃西晃动的坐在马上,与郝仁并绺而行,俞通海、俞通渊左右两匹马夹着他,防止他落马,俞延玉含糊不清的说:“陛下,老臣,老臣想家了,可是,妥欢帖木儿不让我回家,还要杀我们父子,老臣心里苦啊!”

    “老先生放心!”郝仁也是醉了:“要不了多久,待我们征服草原,赶走你的仇人,草原不依旧就是你们的家了吗,老先生可以代我看管北地的草原啊,谁放荒,就给我奏他个孙子样!”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一章 远方来客

    一艘破旧的老式帆船,在没有动力的情况下,孤零零在在海上漫无目的的飘荡,卑微的如同沧海一粟。桅杆上的骷髅海盗旗,早已风化得千疮百孔,勉强的能看出本来的面目。

    甲板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些衣不蔽体的汉子,那些汉子因为长期在海上航行,淡水缺乏,嘴唇干裂,与尸体的差别,只是多了一口气而已。

    “老三!”其中一领头者,气若游丝道:“看看,前面有陆地没!”

    那个名叫老三的人,听过类似的命令何止千次?虽然每一次都是失望而归,他虚弱的身体还是攀着船沿,用单筒望远镜向太阳落下的方向机械的眺望。

    那老三的身体,忽然为止一震,进而整个身体都激动的颤抖起来,他再次确认眼前的场景不是海市蜃楼,而是实实在在的陆地,两行浑浊的泪水,已经顺着面颊留下来。

    老三带着哭腔声音颤抖道:“大哥!陆地,陆地啊,兄弟们有救命了!”

    大哥听闻也兴奋不已,赶紧爬了过去,抢过老三的望远镜,兴奋的看了半晌才,凭借自己丰富的航海经验推断道:“是崇明州!弟兄们,我们终于回到中土了,快,都起来划船,上岸抢水,抢吃的,然后南下回台州!”

    老三谏言道:“大哥,崇明可是郝十三的地盘啊,若是贸然开战,恐怕我们这些兄弟不是他的对手!”

    “去他娘的郝十三,把老子坑惨了!”老大骂道:“四年前者崇明州是郝十三的地盘,而今四年后,是谁的地盘还不一定呢!抢了给养,我们就回台州老家,打造些海船,再去海外接兄弟们回家!”

    一队久在海上飘荡的海盗,回光返照一般奋力挥动船桨,还没有划出半里,早有两艘崇明州海防水军战船,一左一右靠了过来,桅杆上的大宋军旗,咧咧作响。

    “何方海盗,居然高冒犯大宋边境?”为首一名千夫长,跨着长苗刀,厉声斥责道。

    海盗两个头目有些迷茫,可大写的宋字,两位看的清晰,这崇明州明明是郝十三的地盘?什么时候换成大宋的地盘?这大宋又是从哪冒出来的?海盗还未等岸,就已经被官兵合围了,海盗首领老大和老三目目相觑,不知如何应对。

    还是一身兽皮老大激灵,赶紧解释道:“这位兵爷,我们是渔民,不是海盗!”想蒙混过关。

    千夫长斥责道:“你们服装奇特,迥异于中土,又挂着海盗旗,不是海盗还是什么?左右,给我拿下,送崇明州知府衙门!”

    数十海盗已经严重脱水,就算是昔日骁勇善战,如今也没有一丝反抗能力,被十夫长轻而易举的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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