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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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绮玥瞪了她一眼,目光又回到赵文清脸上,“文清,这些话我只说一遍,从今以后,倘若你还想在这个家里好好过下去,就别再靠近默森——陈姐,走!”
汪绮玥说完就转身推老爷的轮椅回房间去了,赵文清站在那里,脸上火辣辣的,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陈姐眼神复杂的看了看她,叹气,然后跟在汪绮玥身后进了老爷的房间,关门。
……?…
孟晞双手紧紧抓着睡衣下摆,站在门口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都揪成了一团。
那么慈祥的陈姐骂人也能骂得这么难听吗?
婆婆发起脾气来是这个样子吗?
赵文清喜欢项默森的事现在是人尽皆知了吗?
此时项默森悠闲的靠在床头看电视,偶尔瞄她一眼,也不知道她在紧张什么,赵文清被抽了耳光难不成她很心疼??其实项默森也是刚刚才知道赵文清的母亲兰姨以前和父亲有过牵连,不过人都已经死了,父亲现在又这个样子,要去追究谁呢?
他倒是沉静如佛,外面发生什么事都打扰不到他似的,还不时的催孟晞过去暖被窝。
直到外面安静了孟晞才关灯回到床上,看着项默森,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睡觉。”项默森捏她的腰,提醒。
“你说万一以后我做错了事,婆婆也会这么揍我吗?”
孟晞眨眨眼,问他。
项默森忍不住笑,“你是得要犯了多大的错才能惹得她动手呢?像文清那样?品行不正?”
“讨厌。”
孟晞啐了他一句就钻进被窝了,男人靠过去在她耳边低语,“有件事,从卧室移到酒窖都没做完,所以现在我们是不是……嗯?”
…………………
凌晨两点。
项恬和一群朋友在夜店喝嗨了,大胆的爬上了台子跟着音乐扭动身子。
年轻就是好,尤其是项恬这种身材好,长得又漂亮的女生,一站上去就吸引了一大帮男人的注意。
眼见身边不怀好意得到男性越来越多,项恬有点醒酒了,震耳欲聋的音乐中,她推开那些人下了台,想甩掉,却怎么都甩不掉。
“我不是那种跟你们玩一。夜。情的女生OK?”
“拜托,我不需要男人,不需要你们陪。”
“开车送?更不要了,大家都喝了酒开车很危险是不是?”
项璃试图好好跟他们说,小小的个子已经被包围起来了,心里在想妈的那些人怎么一个都不来施以援手,该不会以为她今晚真的是来猎。艳的吧!
从家里出来她就约朋友来这地方,朋友们开玩笑的说她长了一副妖精的面孔却生了一颗土鳖的心,打死不敢和陌生男人过夜。
项恬毛了,一拍桌子:谁不敢!你们给老娘等着!
眼下她都要哭了,情急之下报出三哥的名字,“我告诉你们最好别惹我,知道我哥是谁吗,我哥是融信的项默森你们得罪得起吗!”
“我靠,他是你哥,还是我爷爷呢!”
哄堂大笑。
已经有男人的手搂住项恬了,怎么都挣扎不开,正当她打算求救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放开她。”
项恬随着声音看去,心头一阵窃喜,哈哈,陆老师!?陆从然从人群中过来,将项恬拉过去,项恬默契的配合他,双臂圈住他的脖子就开始叫唤,“哈尼啊你怎么才来啊啊啊,你看你看,这么多人欺负我,吓死我了。”
“我这不是来了。”
陆从然搂住她的腰就开始往外走,不顾其他男人将信将疑的目光,项恬朝那些人吐了吐舌头,就这么跟陆从然走了。
酒吧外,项恬坐在陆从然的车上。
感恩戴德说了一大堆感激的话,简直就要把人形容成踏着七彩祥云来拯救她的
至尊宝了,陆从然笑个不停。
“住哪里,我送你回去。”陆从然说。
“谢谢陆老师,不过,走之前得先和朋友说一声啊!”
车子已经开走了,陆从然没好气的说,“你那都是些什么朋友,都吃亏了还不来帮你解围!”
项恬不吱声了,陷入沉思。
“刚才我好像听你说什么项默森是你哥,吹牛吹到这份上也真是醉了。”
陆从然目视前方,看似不经意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才没有开玩笑!”
项璃闭着眼叹气,“陆BOSS,我叫项恬,你想想咱们这地方姓项的有几户人家?”
陆从然沉默。
项璃咬牙发誓,“我要不是项默森亲妹妹我这学期期末全都挂掉你说行吗!”
“行。”
陆从然眉眼清淡,淡淡应了一声,项璃闭着眼,在这车上,一颗浮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要说这个陆老师也是神乎其神的,自己是美国某公司中华区CEO,已经这么有钱了还去大学任什么教,一定是小时候被老师虐多了,然后就有了变。态的愿望,有生之年一定要体会一把当老。师的快感……项恬突然睁眼,弱弱的说,“那个,BOSS啊,我开玩笑呢,可别真让我挂哦。”
陆从然沉沉的笑,末了说,“不都说了吗,你要不是项默森的妹妹才让你挂!”
“那我改天把我哥的身份证偷出来给您鉴别一下儿可好?”
“成交。”
车子行驶了一段距离,陆从然又问,“你还没说你家在哪儿呢,我这都朝自己家的方向开了,我可先说,到了我家我可就不再出来送你了。”
“求之不得呢。”
项恬哈哈的笑,“哎呦BOSS陆,既然你已经救了我一次,那就再救一次呗,今晚借宿你家一晚可好?”
“为什么不回家?”陆从然问。
“跟我老娘闹翻了。”
“所以才会心情不好出来喝酒是吗?”
“猜中!”
项恬再次叹气,醉得晕乎乎的,尚有一些理智,她把陆老师当成了倾诉对象,“其实我没这么讨厌,我也不想跟我妈吵架,可是你知道吗,自从我姐回来之后我妈和我哥对我的关心明显不如以前了。”
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陆从然,陆从然转头也看她,“我在听。”
“我姐啊,以前犯了点事,离开家很多年了,她不在的时候我妈也老是念叨她,说她怎么怎么好,可是我呢,她很少夸我。好像在每个人心里,项璃就是比项恬好,她懂事,识大体,还很会哄大人开心……可是明明她就犯了那么严重的错误为什么所有人都还是愿意原谅她,对她好……”
项恬说着说着没声儿了,陆从然在看她的时候她已经彻底的睡着了。
车子停在路边,犹豫中,他伸手抚上她光洁的脸。
……………
孟晞送给项默森的礼物是一个带有按。摩功能的靠枕,挂在座椅上的,效果挺好。
可是,第二天当他开车送孟晞去公司的时候,半路上突然说了一句,“比起这种东西,昨晚你给我的身体和心理上的满足更愿意被我视作生日礼物。”
☆、所以,我们俩到此为止就是最好
可是,第二天当他开车送孟晞去公司的时候,半路上突然说了一句,“比起这种东西,昨晚你给我的身体和心理上的满足更愿意被我视作生日礼物。”
孟晞被这句话扰乱了一整天,一静下来就会想起项默森表情很正经语气很yin荡的情形,吃个午餐都在走神。
小谢被派出去做市调了,孟晞在员工餐厅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周佩兰和另外一些同事约她去对面的海鲜餐厅,她去不了,这几天快来例假了,她试过好几次,每回这个时间段吃海鲜都会拉肚子捉。
贺梓宁早上没来公司,刚回来就找她,听人说她来员工餐厅了,一来就看见她一个人安静的坐在角落里。
孟晞平时话不多,也不聒噪,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斯斯文文的做派,哪怕极其高兴也不会表现得多兴奋,这大概是跟她安静的个性有关。
“好你说点事。”
他一坐下来就开门见山,孟晞咬着筷子看他,嘴里还在嚼着食物,不明所以的问,“什么事呀?”
说着到处看了一眼,果然贺梓宁和她单独相处总是能吸引很多人的眼光,虽然不知道背地里有没人像上次洗手间那些女生一样八卦他俩,但总是避免不了那些人看热闹的心态。
“这几天我自己的事也比较忙,还得为这间公司东奔西走,也就没来得及联系你——昨天小舅生日我也没回去跟他喝杯酒,他没生我的气?”贺梓宁问隅。
“没呢,知道你的情况,你妈妈最近也没见人,估计也是累得不行了。”
孟晞喝了口汤,问他,“要不你去点份餐坐下来慢慢说?”
他点了头,站起来却说了一句,“不怕别人误会?”
孟晞淡淡的眨了一眼,“我无所谓。”
贺梓宁去点餐了,孟晞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要是梓宁知道以前他们俩谈恋爱是在乱。伦,他心里会有多难过呢?像他这种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把是非黑白看得很重的人,要是得知自己父亲在外面跟别的女人还生了个女儿,而自己凭空就多了一个妹妹,可笑的是这个妹妹就是他昔日的恋人,遮盖有多难堪?
孟晞不敢再细想,只觉得毛骨悚然,上一代的荒唐直接篡改了他们在故事里的身份,造成如今这不堪的局面,谁有本事去收拾?
贺梓宁最近确实操劳,人都瘦了一圈,吃得也不多,孟晞看到他餐盘里几片青菜,只觉得嗓子哽得难受,和他说话也变得艰难,“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吃这么少?我记得你以前无肉不欢。”
“最近食欲不好。”
说着话他咳嗽了两声,脸上疲态尽显,他筷子上夹着菜,却不急着吃,问孟晞,“我爸私下找过你我已经知道了。”?孟晞一怔,随即就听他说,“抱歉,我不知道他走投无路会想到要利用你,毕竟是长辈,是我亲生父亲,我也不好说太重的话,要是他打扰到你,我代他跟你说声抱歉。”?“没事。”孟晞放下筷子。
当她意识到贺梓宁并不清楚她和贺准的关系,悬着的心落下来了。
项默森藏得住事,贺梓宁未必,一想到事情总有一天会被当做丑闻暴晒在太阳底下被众人指指点点,她连觉都睡不安稳。
“其实我知道你也帮不了多少忙,别说他来找你,你看我妈不也去求过我小舅,我自己也三番几次去过融信,他要不就是闭门不见,要不就是人不在公司,摆明了避着我——他不愿意干的事儿,谁找他都只有一个结果,徒劳无功。”
贺梓宁食不知味,边说,边吃上两口,孟晞望着他,静静的听,也没说什么。
几分钟后贺梓宁饭也不想吃了,从孟晞手里接过纸巾擦拭嘴角,末了说,“小晞我今天跟你说句实话,贺氏不行了,不出半个月应该就会宣布破产。”
孟晞看了他很久,终于开口,“你爸爸知道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
贺梓宁笑,无奈的摇头,“一个企业破产,并不是意味着一个人的生命终止,倘若当事人心态好一点,就当是事业失败,生活仍然能够继续,只是我爸那个人……”
他笑了笑,叹了口气,“自尊心太强,接受不了打击,我很担心他。”
“要是每个人的心态都像你一样好,这世界一定是和平的。”
孟晞看了看腕表,还有一个小时到上班时间,她要回办公室睡会儿。
最近精神总是不太好,易困,坐在哪儿都能睡着,且睡眠时间较长。孟晞觉得自己变懒了。
贺梓宁送她到了办公室,知道他还有话要说,孟晞留他待会儿。
给他倒了杯热水,他捧在掌心里,在屋里慢慢的踱步。
“贺氏要是破产,MF最有可能被融信收购,那样,你父亲便能顺理成章的从我小舅那里拿回属于他的东西。”
贺梓宁问孟晞,“其实你心里是不是也抱着这样的想法,希望这一次贺氏
tang一蹶不振,就因为贺氏霸占了MF商标十几年?”
孟晞摇头,“我只是一个没什么大抱负的平民百姓,太复杂的事情我想都懒得去想,我也没有那样的念头想要贺氏倒闭,但是,MF是属于我父亲这不假,如今这个商标市值多少,就算没有贺氏,我爸一样也会把它运营到现在这种局面,所以能够拿回他,说实话,我是很期待。”
孟晞坐着,贺梓宁站着,两人对视许久。
“想问你个问题。”贺梓宁说。
“你问。”
想了很久,贺梓宁问她,“假如没有我小舅,我意思是,假如你和我现在还在一起,而我一无所有了,你还会继续和我在一起吗?”
孟晞笑,“为什么不?喜欢一个人仅仅喜欢的就是他那个人而已,跟其他外部因素有什么必然联系?我又不是穷得要靠男人养,我为什么要去在乎他是富豪还是平民?”
顿了顿,孟晞反问,“其实你是想问另一个人吧?”
贺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