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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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于佑邪恶一笑,“师傅白眼曰:你抖动太厉害,以后换另一只手。”
然后孟晞也懂了,脸比之前更红。
晚上十点,各自散了。
因为要送项恬,项默森就和孟晞商量,今晚就住在项家了。
一路上项恬塞着耳机听音乐,孟晞开车,项默森在副驾闭目养神。
其实孟晞很想和项恬说说话,可在后视镜看了她好几次,她一直塞着耳机,没有给孟晞机会。
快到家的时候项默森睁开眼,觉着车里太过沉默,便清了两声嗓子叫项恬:“这周末没事的话,陪妈和你小嫂子去购物。”
项恬摘下而已指着自己,“我吗?不好意思哦,我和同学有约了。”
项默森皱眉,“不叫你办事你没约,叫你你就有了!”
项恬挤出一抹笑来,“是啊,怎么这么巧?”
孟晞知道项恬不愿
意和她过多接触,很识趣的没吭声,只是微笑,直到车子驶进项家车库停稳了她才对项默森说,“周末正好我也和朋友约了。”
项恬嘿嘿的笑,“那,三哥,我就把我同学推了吧,到时候陪老妈逛街。”
项恬说完就下车了,项默森和孟晞在车里没动,良久,项默森握着孟晞的手,“别在意她,小孩子,一天到晚尽胡闹。”
孟晞笑着摇头,“以前恬恬就不喜欢我,要是突然就和我走得近了,我还不习惯呢。”
项默森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帮她开了车门,“走吧。”
……
离开了于佑的会所,许奈良和孙思婕上了许仁川的车。
先送思婕回家,兄弟二人才回去。
车上,许奈良第一次过问起大哥的私事,“思婕一直这样,你也不打算给个回应?”
许仁川摁开了车窗,给自己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之后他事不关己的说,“要是人人都需要我回应,我一天是不是会更忙?”
许奈良没再说什么。
有好几分钟的沉静,许仁川抽完一支烟将烟头扔出去,拧开纯净水盖子喝了几口,末了问许奈良,“你也到了试婚的年纪,有没有什么打算?”
许奈良低头笑笑,然后望着大哥,“我已经,有了想要共度余生的人。”
许仁川清冽的视线对上他,只听他说,“可是,这条路似乎十分艰难。”
他语气里的苦涩许仁川听得很明白,他问,“什么人?”
许奈良抬起头来,“大哥,你还会想要故技重施吗?像解决恩施的感情那样?”
许仁川笑出了声来,“你觉得我是有多看得起贺家呢?除了贺梓宁,难道恩施没有更好的选择?”
许奈良挑唇,“我知道,从头到尾你就只是为了森哥一个人。”
他叹气,开始说自己,“从小我喜欢一个人,一直喜欢,一直想等合适的时机告诉她。可是,中间她的人生发生了一些变故,我不在意,毫不在乎,仍然愿意对她好,愿意这辈子只要她一个……”
停顿良久,他望向大哥深沉的眼眸,说出了藏在心底多年的话,“大哥,我想娶项璃。”
许仁川波澜不惊的一双眼睛,盯着他很久,问她,“她在哪里?”
许奈良却摇头,“她不回来,我就不会告诉任何人她的行踪,这是我对她的承诺。”
……
……
几天之后的项氏,高层会议室乱成了一锅粥。
项氏下属娱乐公司所有的高级会所、足浴、酒店、电影院等,一连几天被连续盘查,说是有人提供内部消息,这些场所均涉。黄。
项世元好不容易通过关系已经将这场风波平息下来,却在昨天下午被再次扫荡,说是开设了地下赌。庄,并且有提供非法性。服务。
之前项氏股票就因为这种丑闻一路下跌,现在高层内部一团乱,项世元气得快要发疯了,这样下去是不是过不了多久还要查他涉。嫌。贩。毒,走。私,洗。黑。钱?
变着花样搞他,这生意不用做了!
心知肚明这些花样是谁玩出来的,可眼下又不能去找许仁川。
许仁川和他毫无瓜葛,这样贸贸然去找他,摆明了承认之前是他项世元找人检举陷害,给他安了“以。权。谋。私,贪。污受。贿,利用公。权排除。异。己”等罪名。
项世元有些乱了阵脚,坐不住了,不得不打电话找贺准商量。
当时贺准正在打牌,嘴里叼着雪茄,他接了项世元的电话,冷笑,“世元,你可别到处乱说,这事儿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同一时间,项默森和许仁川在高尔夫球场。
午后,阳光正好,这几天项默森心情不错,球技发挥极好。
中场休息,项默森往嘴里扔了一粒口香糖,许仁川拿烟给他,他摆手,“最近嗓子不太舒服。”
许仁川低头给自己点烟。
“其实以项世元那个猪脑子,那个胆儿,要是没人从旁教唆,绝对不会想到要找人暗算你。”
项默森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这杯子是孟晞买给他的,他用着十分惬意,走哪儿都带上。
许仁川叼着烟,眯眼看他,“你想到了谁?”
项默森手里摆弄着打火机,冷然一笑,“你想想看,你挡谁财路最多,谁受你牵制最多?”
项默森挑眉看许仁川,末了把手机扔给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颈脖,“走了,我去接我老婆。”
许仁川也起身,笑他,“过了性。生活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孟晞心里清楚,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这个
孟晞一直都是心态极好的人,只是最近几天莫名浮躁。
也许是接下了康雪妮项链设计的原因,潜意识总是觉得搞砸了什么都不能搞砸这件事,如果康雪融对她姐姐送的礼物不满意,责任就在孟晞这个设计师身上,她清楚康雪融和项默森以前的关系,所以固执的,不愿意被这样一个身份的人挑刺,想要做到最好。
下午五点二十,项默森已经到了贺氏楼下。
距离下班还有十分钟,孟晞手机里躺着一条短信,项默森说:我在大厦门口,你下班直接过来。
孟晞望着空白的画纸,什么灵感都没有,心烦气躁没心思理会手机,项默森的短信被他忽略了。
项默森在楼下一直等到六点,中途看了三次时间,怕孟晞临时有要紧事也就没有打电话给她,安静的等待,车载烟灰缸里放满了烟头芘。
直到六点二十,孟晞终于从大厦里走出来了。
上了车,她很抱歉的对他说,“我刚看了手机才知道你在这儿等我。”
“没事,也没等多久。”
项默森灭了烟,抬手捏了捏孟晞的脸,这才笑着启动了车子。
“看样子心情不好,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项默森问她。
孟晞没想好怎么回答,沉默了半晌,这才说,“康雪融要求是不是比较高?很挑剔吗?”
项默森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种问题,有点没头绪,“她怎么了?”
孟晞把自己接的这个工作说了一遍,项默森开着车,蹙眉想了想,然后说,“sorry,其实我不太了解她,所以对于她的喜好,我不清楚。”
孟晞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这实在不是一个好话题,她觉得到后面也许她会问项默森,他和康雪融在一起了多久。
甚至,还会克制不住想要知道他们的关系到了哪种程度。
红灯,车子停下。
车内像是陷入某种僵局似的,孟晞后悔在他面前提起康雪融。
目视前方,斑马线外走进来一对母女,那小女孩十分可爱,约莫六七岁的样子,梳着很漂亮的羊角辫,孟晞看着一时心头就热了。
想起那天晚上项默森动情时在她耳边一声又一声的求她:小晞,给我一个女儿吧……她的脸微微泛起红晕。
不是不想要孩子的,甚至,她都能想象得到项默森初为人父时脸上是怎样的喜悦,她应该庆幸,带给他喜悦的那人,是她。
要是那孩子在,这个月份,她应该都生了吧。
对于女人来说,最幸福的莫过于做母亲,望着眼前那漂亮小姑娘和妈妈手拉手过马路,孟晞心里别提多沸腾了。
这个红灯时间比较长,45秒钟,项默森没耐心的时候就会给自己点一支烟,摁下了车窗,拿烟的那只手伸出去。
孟晞转脸瞧他,心想这阵子他的沉默,他蹙起的眉心一定都是因为她刚才提起的那个人,这尴尬是因她而起,孟晞在心里责怪自己。
她清了下嗓子,叫一旁的男人,“项默森呐。”
红色数字变换到了30。
项默森缓缓地转过头,深邃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他拿起香烟抽了一口,“嗯?”
“我……那个……我……”?孟晞几欲开口,脸在发烫,要她太过主动,这事儿她还做不来。
项默森以为她又要说什么让人不舒坦的事,拧着眉眼神严厉,“有事就说。”
“我……不是安全期……现在……”?她终于说了。
孟晞艰难地的说完就低下头去,双腿紧紧夹着双手,有点不好意思面对项默森。项默森一时怔愣。
红灯变了,他缓过了神来,将车子开出去。
有史以来第一次期待再遇一个红灯。
如他所愿,到第三个路口的时候又遇红灯了,只见他迅速的灭了烟,转身一下搂住孟晞的小身体,孟晞被他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扣住后脑勺吻住了。
这个吻来得猛烈而热情,孟晞快要招架不住了,而他吻到动情处还将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孟晞又惊慌又觉得好笑,在他放开她的时候说,“就算要生女儿,也、也不能在这里呀……”
项默森笑起来,问她,“先吃饭,还是现在就回家?”
孟晞垂着脸,双手食指对在一起,“嗯……我那儿比较近。”
项默森觉得,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让童睿务必在最短时间内在市中心给他找到满意的房子。
真是一分钟都不能再等了。
……
车子开到孟晞公寓楼下的停车场,电梯里项默森还能沉稳内敛牵着孟晞的手面不改色,一进了屋,整个人就彻底没底线了。
孟晞被他压在门上胡乱的吻着,呼吸急促,他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问,“梁爽今晚会不会提前回来?”
孟晞喘着,摇头,被他
tang吻得说话都含糊不清,“不知道呀……”
项默森停下来,放开她从她包里拿出手机,“打给她叫她回来吃饭。”
“……”
孟晞不解,叫她回来吃饭,你和我……
“叫你打你就打。”
项默森命令她,内心急躁无法抑制,在孟晞找梁爽号码的时候已经把她抱到床上去了。
“爽爽。”
电话通了,孟晞处于水深火热中,因为项默森把她脱得差不多了,整个人都覆在她上方,他的吻,他的抚。摸,一刻没消停。
孟晞尽量克制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一边推着项默森,“回来吃完饭再去上班呗……没有,没做好吃的……我一个人很无聊啊……”
“小晞,我怎么感觉你很累的样子?”梁爽在那头问。
“我在走路。”孟晞撒了个谎,瞪着为非作歹的男人。
挂了电话,项默森把她手机扔到一边,“所以确定她不会很早就回来?”
孟晞咬着唇嗯了一声,他得逞的笑,俯身,将她已近乎全。裸的身体搂在怀里,闭上眼睛开始认真的吻她,“你总是让我很激动……”
……
……
傍晚七点。
贺梓宁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此时靠在位置上闭目养神。
他总会在一个人的安静空间里缅怀过去,其实他知道,念旧的人不好,长情更不好,这只能让他越来越痛苦。
现如今,孟晞的笑颜已经成了他生命中一剂毒药,可他戒不掉,躲不了,时刻在煎熬着,沉。沦着……
许恩施在门口看了他许久。
他合着双目沉思的样子,她看了一遍又一遍,明知道他心有所想,而那所想从来不会是自己,她也不甘心就此收手。
当爱一个人成了一种罪,自己的痛又怎会比他人少?
贺梓宁睁眼的时候,许恩施正倚着门框专注的看着他,他从椅子上起来,活动了一下酸疼的肩颈,拿了外套就准备离开公司。
他没有要和许恩施同行的意思。
距离上一次当着她大哥给她难堪,到现在已经十几天的时间了。
她的气性不大,回自己家住了一阵子,最后又回到贺家。
有时候贺梓宁会以为,她是没有自尊的。
可他不知道,在爱的人面前,有时候,连尊严都会变得微不足道。
走到门口他到底还是停下了脚步,不咸不淡对她说,“什么时候去把婚离了。”
许恩施笑了笑,“梓宁,离了婚我再嫁,就是二婚了。”
贺梓宁蹙眉,语气冰冷,“少给我耍花招,管你几婚,反正老子没碰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