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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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施走过去把他的腿拉起来放在沙发上,坐下来,这才问程远轶,“他怎么回事呀?不是戒酒了吗,怎么又喝成这副鬼样子!”
恩施心里很是焦虑,大半夜的折腾个什么劲儿,要照顾肚子里那个,还要担心肚子里那个的爹。
程远轶一时半会儿也跟她解释不清楚,再说这种事,要说也该由当事人自己去说,由他转达给恩施那不合适,“等他醒来你自己问他好了,先把他弄回去。”
“哎你……”
“咱俩一起动手!”
程远轶都在挽袖子了,见恩施一点都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皱眉道,“他很沉的,我一个人怎么搬得动!”
“我不敢用力。”
“你怀孕了吗你不敢用力!”
程远轶嘴上这么乱说一通,人已经弯腰去扶贺梓宁了,还嚷了一句,“不帮忙就闪开。”
结果他刚把梓宁拉起来,就听旁边那女人小声说了句,“可不就是……怀孕了。”
于是,程远轶受惊过度,手一松,贺梓宁被扔在了地上。
“你轻点,摔疼他了!”许恩施怒道。
“你,你吓到我……”
等到贺梓宁上了车,程远轶握着方向盘还在那里发愣,半晌,他转身盯着恩施,“我说,你俩离婚后又没发生关系怎么会怀孕?”
许恩施照顾贺梓宁,没吭声,程远轶想了想,又说,“你有其他男人了?”
许恩施瞧他一眼,很嫌弃的。
程远轶没看懂这眼神,炸毛道,“不是说了喜欢他,要等他,这才多久你就耐不住了?”
“说什么呢,这是梓宁的孩子。”
许恩施没好气的睨他一眼,视线转回贺梓宁的脸上,瞅着他醉得不省人事的俊脸,她说,“就那一次,十月份那次,我没吃药,后来就怀了。”
“唉我去,这小子也真够猛的,一次就中招……”
程远轶说完对上恩施烦躁他的眼神,兴奋的内心偃旗息鼓下来,嘿嘿的笑,“这都该有三个月了?”
“嗯,还有几天就三个月。”
“我可是干爹哦?”
“你开车吧,赶紧把他弄回去,躺车上多不舒服。”
“好嘞。”
程远轶在听说梓宁就要当爸这个消息后,什么不高兴的事都抛之脑后了,开着车也都在亢奋的吹口哨。
恩施也忍不住笑,这人,又不是自己要当爹了,怎么高兴成这样。
“程大哥。”恩施叫他。
“你说。”
顿了顿,恩施轻声开口,“先别让梓宁知道这事儿,我怕他不高兴,眼下他们家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也挺烦的。”
程远轶抬手比了个OK的手势,“放心,我这人没啥优点,就嘴特别严。”
到了住处,程远轶把贺梓宁弄到了床上,恩施给他洗脸洗脚,安顿好之后汗流浃背了,打算去盥洗室洗把脸,谁知道,迷迷糊糊的贺梓宁在床上一伸手,拽住了她的腰。
男人的力气特别大,恩施吓了一跳,把他弄到了孩子,躲都躲不及,“你松手啦!”
“恩施……”
他是在叫她的名字,喃喃的,声音特别好听,许恩施缓缓地把他的手从腰上拿开,这才过去坐在他面前,“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恩施……”
“我在呢。”
她俯身,就快贴着他的脸了,近距离看他的样子,伸手去捻开他的发,低头,亲吻他的眉毛,眼睛……贺梓宁突然睁开眼,恩施吓得抽气。
“你睡吧,我先走了。”
恩施就要站起来,却被那人拉住了,“别走。”
“要走!”
“别走了!”
贺梓宁醉得眼中,还能认清眼前人是谁,翻了个身,把人摁在身下。
啊啊啊啊啊!
恩施吓坏了,孩子啊,我孩子啊,你不要乱来!
“给我。”
贺梓宁难受,心头有魔鬼,蠢蠢欲动的,想要用女人的身体慰藉自己,这人是恩施就好了,是恩施,是恩施……哦,他其实对恩施很有yu望,眼下,裤裆已经撑起来了。
“你疯了吗,我俩离婚了。”
恩施被他压着,早已
经口干舌燥,但是不行,真的不行。
“离个鬼的婚,改天,改天再去趟民政局……恩施我要你……”
他真是疯了,拉着她的手往某部位去,恩施只感觉脑子里的弦都要断了,她也想要他。
“你个酒醉鬼,又想像上次那样乱来吗,滚开啦!”
恩施拉回理智,虽然摸过梓宁帐篷的那只手好热好热,内心好激动,但是,现在就是不行。
贺梓宁昏昏沉沉的,被她掀翻之后就没起来过,趴在床上,偏着脑袋,睡着之前说,“臭婆娘,改天我弄死你……”
恩施没忍住噗嗤笑了。
笑着笑着又觉得忧愁,心说,你要是知道我偷偷怀孕,“弄死”我的方法一定不是你现在想的这样了。
……?……
2015年2月5日。
项默森站在孟晞的病床边,此刻是下午三点整,她在午休,安静的睡颜叫人忍不住想俯身亲吻她。
来的时候岳父岳母也都在,看他风尘仆仆的,知道他是才从机场来的=。
孟凡很识趣,借口说回家给女儿拿点东西,留下了他一个人在这里和孟晞单独相处。
房门关着,想要以解相思,想要将她搂在怀里好好的揉她,摸她,和她激烈拥吻。
情况不允许。
再说,他这人气性大,即便忍耐不了没了她那寂寞,哪怕是做做样子,也得好一段时间的冷漠以对。
他在她身旁坐下,趁着她睡了,捞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薄唇边摩挲,目光是温和的,表情是平静的,内心,却是激狂的。
他真是想一巴掌扇醒这个小白痴啊,真想。
哪里下得去手,哪怕是虐待自己,让自己痛,也不忍落在她身上。
在外半个月,忙碌的工作没能让他减少对这个小女人的想念,一边气她,一边渴望她。
深夜一个人的时候,寂静的长夜,他会情不自禁低喃出她的名字,只愿她平安。
孟晞睁开眼的时候他早已放开了她的手,倚着那墙壁,冷冷的瞅着她,眼中只剩冷冽的寒。
这个时候的孟晞是知趣的,是聪明的,别人她不会观察,但项默森的脸色她看得十分明白。
她要做的,就是在他回来之后,在他不计前嫌还愿意把她当做他的妻的时候,微笑着,对他说一声,“默森,你回来了?”
☆、孟晞不说话了,看他修长漂亮的手指把她的病号服解开
房间里开着暖气。
爱人之间,眼神也是温暖的,孟晞咧嘴望着那个冷漠的男人微笑,知道他不痛快,知道他还在生气,那又如何?人已经回来,肯站在她面前,至少还肯给予她直视的目光,就说明,他是心软的,对于她,他是不舍的。
只叫了他一声,不予回应,孟晞想要拥抱他,想要感受他身上温厚的男性力量,她掀开被子,缓缓的下了床。
干净的白色袜子,她踩在地板上,还没能走动一步,男人已经上前来了。
轻而易举把她抱起来,眉梢拧着,垂眸俯视她,惑人的低沉嗓音响起,“给我躺着!唐”
“哦。”
孟晞笑了,笑得那么甜,嘴里应着,双臂却紧紧圈住他,不松手泗。
男人眉头皱得更深,一眨不眨的瞧着她,“松开。”
孟晞摇头,咬着下唇怎么都抑制不住的想笑,项默森心头烦得很,想把她扔在床上,哪敢下重手?不敢,不能让她磕着碰着……疼的还不是他?
“昨天我还跟我妈说呢,我有预感你要回来了,”
话说了一半,孟晞眨眨眼,手指在他后脑勺勾了勾他的发丝,又说,“这次去哪儿出差?有买礼物吗,我和皓皓的?”
项默森盯着她,眼中氤氲着怒气。
孟晞无视,明眸皓齿在他眼前,似是自说自话,偏偏就是说给他听的,“这几天有了孕吐的感觉,吃不下东西,每次想多吃一点结果全都吐了。”
她垂下眼睑,看项默森有了点点青须的下巴,抠他后脑勺的小手缩回一只,摸他的下巴,有些刺人,她笑笑,又把手移到他后颈窝去了。
“医生说宝宝挺好的,一个多星期前就能听到胎心了,很健康,你看,你就算在外面我也能把他照顾得好好的——胡子该剃了,扎人的呢,都不想亲你。”
孟晞又揉了揉他浓密深黑的头发,硬硬的,打了发蜡,不如平日里在家随意的样子,有发蜡刺鼻的香味,更不如在家时他一身清爽好闻的味道。
“你回来了今晚我爸妈可以回家休息,默森,我很想你。”
孟晞把小脸儿贴近了他的胸膛,或讨好,或发自内心的,她就想跟他这么亲近。
闻着属于这男人特有的气息,她觉得很安稳。
可是由始至终男人都没有开口再说一句话,只是注视着她,看着那张小嘴儿一开一合,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这个女人呐,她怎么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想我?”
他冷笑,走到床前轻轻把她放下,孟晞的手还没松开他,四目相对,这么近的距离,他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脸上,那感觉,要多亲密有多亲密,可是对于项默森来说,现在的他已经完完全全忽视了这亲密。
孟晞嗯了一声,点头,“我是很想你,从来没有出差这么久,我住在医院,等我们俩回去,家里一定都一层灰了。”
“家?”
项默森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唇边异样的讽刺笑意,“孟晞,你少来这招,想谁呢,谁的家呢?”
“你会跟我吵架吗,今天?”孟晞问。
“你觉得我稀罕跟你吵?”
他起身,解开西装的扣子,转身背对了她,双手插在腰间。
孟晞平平稳稳的躺着,在他起身时已经给她盖好了被子,此时她躺着,他站着,空气里充斥着火药味,那火药味很明显是来自于项默森。
他已经尽量抑制了,来的路上已经调节好了心理状态,可是见了她,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发一通脾气。
五分钟,就五分钟。
他在脸上拂了一把,转身面对孟晞。
孟晞已经坐起来了,安静的一张脸,隔着不算远的距离,她伸手,想要去拉他的袖子。
项默森挡开了她。
孟晞:“……”
多少有些尴尬。以前,他们俩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她处于被动方,眼下她想要讨好他,已经用了很多主动的方式了。
项默森是个很固执的人,看似很好哄,其实不然,孟晞知道他在乎什么,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们两人相爱的证据,可以说他在乎的是她在这段关系里她的态度,犹如她对他的重视程度,说到底有没有孩子又怎么样呢,他要的,是孟晞对他的尊重。
气氛很糟糕,前所未有的,看似无论如何都改善不了的状况。
孟晞低着头,小手握在一起,极小声的说,“项默森,我并没有奢望这件事你能体谅我,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一个丈夫,一个父亲的角度,你完全有理由阻止我做那样的事情。可现在已经发生了,也不能退回到那一天,所幸孩子平安无事,他也抢救过来,难道这不是最好的结果?”
“如果时间退回那一天,再给你一次机会选,你还会这么做吗?”
项默森压下心中怒火,尽量让自己平静,他这
tang么问,孟晞知道他要的是什么答案,但她也不能昧着自己良心撒谎,她摇头,“你给我一百次机会让我选,我还是会选择救他。”
“你!”
男人气得不行了,大掌扬起在她的头顶,孟晞闭了眼,心想他要是揍了她能解气,那就动手吧。
可他哪里下得去手,气归气,他还没有打女人的恶习,手在半空中停了停,缓缓放了下来。
孟晞睁开了眼,眼前是男人火冒三丈又不得其法的暴怒神情,她漠漠的叹口气,对他说,“我也并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多大的错误,你要说我们俩的孩子来之不易,可贺准那到底也是一条命,虽然他没有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可实际上没有他就没有我,就当我感恩他给了我一条命,就当是为了报答他,这一次之后,我和他两清了。”
“我现在不想和你理论!”
项默森走到窗口,推开窗户之后从裤袋里拿出一支烟,低头点上。
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坐着的孟晞,怔了怔,抬手挥了挥跟前的烟雾。
他花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抽了半支烟,然后灭掉。
空气里还有稀薄的烟味,他在窗口呆了很久才走回到孟晞身旁。
“医生怎么说?”
他已经冷静下来了,脸色不好是必然的,他拉了根椅子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皱眉盯着孟晞。
“完全没有问题,因为还在前期,过段时间出院后也让我少走动,最好是不要出门,等到三个月后都稳定了,才能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