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货聂不凡-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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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了。”
说完,摆摆手,晃悠着远去。
徐思两人听了聂不凡煞有其事的一番言论,果真不敢贸然进入房间。
两人面面相觑,一致决定,还是等王爷睡到自然醒吧……
聂不凡进了城之后,先买好自己需要的东西,然后就前往张君实的酒楼。
酒楼的伙计对聂不凡已经很熟悉了,招呼他进了店。
伙计看看了二楼,小声道:“聂村长,我家少爷正在会客,你先去房间等等?”
“哦,会什么客?”聂不凡随意问道。
“嘿嘿,一位女客。”
看伙计这暧昧的样子,聂不凡不禁想,难道张三在相亲?嘿,这得去看看。
聂不凡径自朝二楼走去,伙计忙道:“聂村长,你这……”
“放心。”聂不凡拍拍他的肩膀,“我就在角落看看,不会打扰你家王爷的。”
伙计这才迟疑地放聂不凡过去了。
此刻不是饭点,二楼空荡荡,只有张君实和一对主仆坐在窗口喝茶。
聂不凡蹑手蹑脚在张君实背后一张桌子边坐下,饶有兴致地看他们这对俊男美女交流感情。
可是过了好半晌,那边都悄然无息。张君实自顾自地品茶看天,而那姑娘低垂着头,拧着手帕,扭扭捏捏,一句话也不说。两人的气氛古怪至极。
聂不凡都替他们急,张三平时看着能言善辩,怎么这会跟木头人一样?那姑娘也是,羞涩也要有个限度啊,难道靠头顶就能把男人迷倒吗?
又过了一会,他发现张君实搭在桌边的左手轻缓地敲着桌面,显示出其主人的不耐烦。
聂不凡摇了摇头,暗叹这姑娘怕是没戏了。于是他用脚蹭了蹭懒洋洋的花姑娘,示意它该活动一下了。
花姑娘不清不愿地站起来,优雅地走到那位小姐脚边,抬起一只爪子,很淡定地撒了一泡尿。
那小姐只感觉脚面一热,低头看去,随即瞪大眼睛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然后整个人噌地一下站起来,踢到凳脚,撞到腰腹,茶翻壶倒,身体摇摇欲坠,一副花容失色和痛不欲生的模样。
聂不凡捂住眼睛,不忍直视。
张君实一见花姑娘就知道聂不凡来了,他好心情地准备安慰一下眼前的姑娘,却不想姑娘羞愧难当,捂脸狂奔而去,带走一片烟尘……
转过身,张君实笑道:“你来了。”
“张三兄,想死我了!”聂不凡给了他一个熊抱。
“呵呵,我也想你。”张君实满眼都是笑意。
他领着聂不凡进了自己的房间,问道:“怎么有空进城?”
“买些东西。”聂不凡拍拍身边的包裹,随即取笑道,“刚才那位小姐是什么人?”
张君实无奈道:“是我爹一位世交的女儿。”
“颇有姿色,就是太内向了。”聂不凡点评道,“不适合你。”
张君实笑着看他,问道:“那你觉得我适合什么样的?”
聂不凡拖着下巴想了想,回道:“你这人看着温文尔雅,实则干练务实,不喜欢繁文缛节,所以应该配一名心思灵动的伴侣,可以与你一起享受行商的乐趣。”
张君实嘴角的笑意加深,睨着他,一语不发。
聂不凡无知无觉,自顾自地感叹道:“这样的伴可不好找,你得多费点心了。”
张君实倾身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那,你觉得你如何?”
聂不凡转头看向他,两人脸对脸,呼吸可闻。
张君实的视线从他的眉眼,慢慢移到他的嘴唇,厚薄均匀,带着诱人的润泽……
“张三。”聂不凡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慎重道,“基友易求,佳人难觅啊。”
“……”
张君实僵着脸,讪讪地望着他。
聂不凡拍了拍他,笑道:“好了,说正事。”
你能有什么正事?不是张君实鄙视他,实在是这家伙的不良前科太多。
聂不凡又道:“上次我不是让土崩卖了一段时间的茶叶蛋吗?”
“嗯。”想到茶叶蛋,他就想起那些被聂不凡坑了的人们。
“那你觉得茶叶蛋的前景如何?”
张君实心中一动,问道:“你想做茶叶蛋的生意?”
“不是我做。”聂不凡指道,“是你。”
“我?”
“没错,我打算把茶叶蛋的制作配方卖给你。”
张君实惊奇道:“卖给我?你怎么会对这个感兴趣?”
这似乎不是聂不凡这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家伙会做的事啊?
聂不凡瞥了他一眼,很有范地说道:“你太小瞧我了,好歹我也是颇有生意头脑的人,想多赚点钱不行吗?”
“可是可以……”张君实迟疑地回道,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
“莫非你对这个没兴趣?”
“那倒不是。”张君实笑道,“既然要卖,那就开个价吧。”
“你看着办,我相信你的为人。”聂不凡一副推心置腹的大气样。
张君实摇了摇头,无奈道:“行,到时候给你分红好了。”
聂不凡满意地嘿嘿直笑。
他本来也没打算搞什么茶叶蛋的生意,主要是因为鸡窝村的鸡蛋实在太多了,若是不想办法处理就得白白浪费掉,所以他才有了这个想法。张君实一旦做茶叶蛋的生意,那肯定需要大量的鸡蛋,那鸡蛋在哪买呢?当然是鸡窝村。嘿嘿。
“对了,听说司王爷和沈家公子都住进了鸡窝村?”张君实问道。
聂不凡点头道:“是啊,不过适应得不是很好。”
张君实可以想象。
他又道:“看来多宝圣人的藏宝地点就在鸡窝村附近,你有什么发现吗?”
“算是有吧!”聂不凡笑道,“你什么时候回村,过几个月可以一块去探宝。”
“恐怕不行。”张君实摆手道,“只有手持钥匙的人才有资格进入,司沈李三家都已出现,王家应该也快到了。”
“王家的是谁?”
“不太清楚,王家内部颇为复杂,这回天女选婿都没有派人出面,行事一贯的神秘谨慎。”张君实缓缓道,“不过最重要的应该是最后一把钥匙,虽然据说是在天女手上,但至今都未曾得到证实。”
聂不凡想起那颗像鸡蛋一样的东西,好玩地勾了勾嘴角。
张君实见状,警惕道:“你又想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聂不凡以极快的速度收敛表情,一本正经道,“张三兄,你对我的为人是不是有所误解?”
误解?没错,确实有大大的误解。剥开鸡蛋壳,里面冒出来的却是一只直立行走的狐狸。
两人又胡乱侃了一阵,聂不凡看看天色,起身准备离开。
张君实道:“今天就留下来过夜吧,明天我和你一起回村。”
“不了,村里还有几个大人物需要照看呢。”
也不知司辰宇和沈慕然可还安好……
事实上,司沈两人很不好。
就在聂不凡离开不久,司辰宇从昏睡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一张青紫相间有如鬼魅的大脸,差点吓得他心脏骤停,呆愣了半晌才认出这是沈慕然,原本俊美无双的容貌居然被整成这样,真是不忍直视。也不知他醒来后会是怎样的反应?
正想着,沈慕然已经睁开有些肿胀的眼。
他迷迷糊糊地看着司辰宇,道了声:“早上了?”
司辰宇缓慢地点点头。
沈慕然揉了揉脖子,皱眉道:“昨晚似乎做了个很可怕的恶梦,现在这会浑身酸痛,大概是没睡好。”
说着就要坐起身,司辰宇也翻身而起,被子滑落,沈慕然露出呆愣之色,伸手指着他,迟疑道:“你的衣……”
司辰宇低头一看,脸色立刻变得像调色盘一般,红中透紫,紫中透黑。
只见他的单衣被人在中间剪出两个碗口大的破洞,露出两块胸肌,红色的乳tou在空气中挺立。
沈慕然自诩养气功夫过人,这会看到司辰宇这般诡异的模样,也不得不使出吃奶的力气来忍住即将喷发而出笑意。
“聂、不、凡。”司辰宇浑身颤抖地低吼,猛地掀开被子,就准备起床,谁知刚一站起来,他和沈慕然就同时痛呼一声,头皮好像被人扯掉了一块。
转头看去,只见他的一束头发与沈慕然的绑在了一起,还被人用草绳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嚣张地左右摇摆。
“轰”地一声,司辰宇头顶仿佛冒出了黑烟……
“聂…不…凡!”怒吼之声震天动地,惊起无数看好戏的鸡。
等在门外的徐思两人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一会,房门被砰地一声打开,司辰宇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地出现在两人面前,问道:“聂不凡那混蛋呢?”
“进城去了。”
进城去了?进城去了?司辰宇狂怒不止,突然在院子中开始了大肆破坏。
徐思两人心惊胆战地退到角落,第一次见到他家尊贵的王爷如此抓狂的模样。
想到聂不凡说过他家王爷有病的话,难道是真的?
随即沈慕然也出来了,徐思两人同时看去,立时又是一阵风中凌乱。
眼前这个顶着一张怪脸的人是谁啊?是谁啊?
沈公子被你家王爷弄得不成人形……原来是真的,是真的,是真的……
徐思两人觉得自己真相了。
司辰宇的形象再次崩塌。
而那边,沈慕然还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待回到原本的住处,揽镜一照——很快,鸡窝村又出现了一个咆哮体……
作孽哟!
23、果身驱敌
从张君实那里出来,聂不凡踏着夕阳晃悠着往回走,一边走还一边唱着自编的歌曲:“我是一只羊,温驯又绵软,吃着青草,剪着羊毛,飙着鲜奶……”
“……请问,溪山下是不是有一座鸡窝村?”突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聂不凡下意识地回答:“是啊,翻过山再转个弯就可以看到了。”
“多谢。”
聂不凡转过身,身后树影斑驳,风声阵阵,却空无一人。
聂不凡四下看了看,幽静寂寥,刚才的声音仿佛是自己的幻觉。
他撇了撇嘴,继续向前走,不过口里哼的歌变成了:“我是一只狼,凶残又威武,啃着骨头,磨着利齿,妖魔鬼怪,退避三尺……”
回到鸡窝村时,外出疯跑的鸡群已经陆续归巢。鸡窝村的其他住户似乎都待在屋子里,没有外出走动。村子看起来无比的安详宁静。
聂不凡走进自家的院子,先把购买来的东西都放进厨房,然后梳洗了一下就往房间走。
临到门口时,他突兀地止住了脚步,准备推门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片刻,他转过身,朝另一边的澡堂走去。
他这一走,让正待在他房间的司辰宇郁闷了。他今天特意待在聂不凡的房间,就是为了等他回来算账。他脑中已经预演了各种酷刑,只要他一进来就可以开始动刑。谁知那个家伙像知道屋子里有人一样,明明都准备开门了,却又莫名其妙地离开。
司辰宇沉着气又等了许久,却始终不见人影。终于将耐心耗尽,他噌地一下站起来,跨出房间,带着一脸煞气地去找那个罪魁祸首。
“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来……”聂不凡怪腔怪调的哼唱声隐隐传来。
司辰宇眯起眼睛,踏着重重的步伐循声而去。
“挥一挥衣袖,我不带走一条浴巾……”
“……”司辰宇把着门的手顿了顿,然后毅然推门而入。
澡堂中蒸气腾腾,一个半luo的人影在淡雾中晃动。
司辰宇走近几步,只见聂不凡正坐在浴池洗洗刷刷,白花花的身体暴露在外面,湿发贴在肩背上,将皮肤映衬得格外诱人。大概是听到了什么响动,聂不凡转过头来,看到司辰宇,讶异道:“湿兄,你也要沐浴吗?”
司辰宇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移到聂不凡的下腹处,聂不凡见状,动作自然地将正在水中畅游的鸡搬过来放在自己的两tui间。
司辰宇嘴角抽了抽,一时间竟然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湿兄若要沐浴还得等会,我还没洗好。”聂不凡往门口瞄了瞄,示意他应该识相地回避。
司辰宇抱着胸,挑眉看着他,勾笑道:“你这是在勾引本王吗?”
“什么?”聂不凡露出纯良而无辜的表情。
“你早知道我就在你房间,你不敢进房,却故意跑来澡堂,脱光衣服等着我。”
聂不凡直视他的眼睛,一边摸鸡一边问道:“湿兄好男色吗?”
“不好!”司辰宇想也不想就否决。
“那就是了,湿兄既然不好男色,那我又如何勾引得了你?”
“……”司辰宇语塞,谁知他刚才是否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