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4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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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又下不过甄宓、姜维,打牌又总输甄宓、梅花,吟诗他吟不来,作赋就更不在行了,书房他又不想进,而春宫图则偶一翻之则可,老看也没什么意思。除此之外,也就只有欣赏歌舞,适合他这个啥也不会的大老粗了。
赵二进殿,抬头一看,只见一群舞姬在殿中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为首一女子云鬓轻挑蝉翠,蛾眉淡扫春山,朱唇点一颗樱桃,皓齿排两行白玉。微开笑靥,似褒姒欲媚幽王。缓动金莲,拟西施堪迷吴主。当真是万种娇容看不尽,一团妖治画难工,正是甄宓。但见她舒开长袖,在大红地毯上大垂手、小垂手的舞了起来,体如游龙,袖若素蜺,宛转似羽毛之从风,轻盈与尘雾相乱,仿佛若轻云之蔽月,飘摇若流风之回雪。甄宓向来端庄贤淑,赵二虽然看惯了她那天仙般的容貌,却是极少看她翩然起舞,不禁怔了一怔。
只见贾仁禄正中高坐,口歪眼斜,目乱心迷,神摇魂荡,哈拉子早已流了一地都是。此时他眼中只有甄宓的影子,对走进殿中的赵二竟是不加一瞥,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他一般。甄宓虽然专心致志的起舞,却也眼光六路,耳听八方,一见赵二进来,便停了下来,右手一挥,音乐声嘎然而止,众舞姬行了一礼,退了出去。甄宓见赵二仍呆若木鸡,一动不动,秀眉微蹙,问道:“有什么事?”
赵二闻言回过神来,觉得在甄宓面前作此举动,甚是失礼,忙低下头去,道:“老爷的师父骠骑将军诸葛先生托人带来一封信,请老爷亲自过目。”
甄宓道:“诸葛先生来信,定是军有甚紧急之事。相公这几年在外头吃了不少苦,这才刚闲下来,诸葛先生竟又拿军中那些烂事来烦他。那信呢?”
赵二从袖手取出那封信,恭敬呈上。甄宓接过,回头向贾仁禄瞧去,只见他嘴巴张得老大,两眼发直,呆看前方,如一尊塑像一般一动不动,显然还没回过魂来。
甄宓抿嘴一笑,来到他面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贾仁禄仍是一动也不动。甄宓秀眉一蹙,右手两指伸出,在他胳膊上轻轻一拧。贾仁禄啊地一声,叫了出来,甄宓笑道:“呵呵,瞧你那样。怎么样,我跳的好看么?”
贾仁禄道:“好看,好看。这从大处上看来倒是无懈可击,只不过在一些细枝末节上还是略有瑕疵,未免不够完美。”
甄宓没想到这个大老粗居然也懂得舞蹈,当下忙问不足,问道:“哦,哪里不够完美?”
贾仁禄一本正经的道:“你要是不穿衣服跳,那就完美……啊!”右臂上又被甄宓狠狠拧了一记。
甄宓白了他一眼,嗔道:“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嫁给你这个流氓。”
贾仁禄嘿嘿一笑,道:“这就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老子,你只好当女流氓了。老婆大人,你什么时候也跳一次脱衣舞,让我也可一饱眼福。”
甄宓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嗔道:“滚!看来是不能让你的脑子得空,要不然你整天竟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将那信往案上重重一摔,道:“这是孔明先生给你的信!”
贾仁禄望着那信,一脸郁闷,道:“这家伙来信,准没好事。”拆开一看,长眉向上一挑,道:“果然没有好事。”
甄宓心中一凛,道:“难不成又叫你上前线打战?”她虽不像貂婵一般,一听到贾仁禄出征就背地里流眼油,但难免为之牵肠挂肚,心中不是个滋味。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那倒不是,这小子来信向我借大纛一用。”
甄宓松了一口气,道:“这怎么就不是好事了?再说他要你的大纛又有何用处?难不成他想用你的大纛行奸使诈?”
贾仁禄道:“这家伙没说,只说要借大纛,我看八成是这么回事。娘的,想借大纛却不把租金来,当真是一点诚意也没有,不借!”
甄宓笑道:“不就是一杆大旗么,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事,还要钱,你还真是个财迷。再者师父来向你借物事,你也敢不借,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徒弟。”
贾仁禄道:“谁说老子的大纛不稀罕的,那可是全天下独一份,怎么也值个万儿八千的吧。”这别人的大纛上一般只写着将领的姓氏,可贾仁禄的除了姓氏之外,还特地请高手画师在姓氏四角各画了一个瘦高汉子,皮肤发青,耳朵又尖又长,颏下一丛白胡,好似山羊,看着像人,却又不是,要说不是人嘛,却又很像,正是贾仁禄在游戏中所玩的人物“小德”,背上负着龙头拐杖一根,正是贾仁禄梦寐以求的“暗影烈焰”。如此怪的大纛,全天下的确是头一份了,只不过值不值钱,那就不得而知了。也正因如此,他的大纛着实不好仿冒,而且司马懿同他数度交锋,对他的大纛自是颇为熟悉,是以诸葛亮才要向他借,若是别人的,随便仿冒一根便似模似样矣。
甄宓道:“你那大纛,我也见过。也不知上面画的是什么,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怪模怪样,乱七八糟。这种怪旗,送给别人,别人也不会要,也就你把它当个宝贝。”
贾仁禄碰了个钉子,自然郁闷,道:“和你这个一点审美眼光都没有的婆娘,也说不清楚。算了,孔明好歹也是老子师父,虽说他没把租借费来,但这大纛老子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借给他了。赵二,你这就去库房将老子的大纛取来,送交来人,让他带回军中交给孔明先生。”
赵二答应一声,转身退了下去。
贾仁禄道:“这借大纛虽说不是一件好事,却也不算坏事。可这下面的就当真不是什么好事了。”
甄宓心中好奇,问道:“孔明还说了些什么?”
贾仁禄道:“他向我举荐一人,让我辟召他为司空府长史。”
甄宓笑了笑,道:“我还当是什么事呢。孔明先生眼光独道,他向你推荐的人一准错不了。”
贾仁禄皱起眉头,道:“可他这次举荐的人还偏偏就不乍地。”
甄宓知道如今全天下看人最准的应该便是眼前这位土老帽了,问道:“是谁?”
贾仁禄道:“马谡。”
其时马谡尚未拒谏失街亭,而他误审案子的事情又实在太小,甄宓嫁人之后终日窝在府中,自然不知道,摇头道:“没听说过,他曾得罪过你?”
贾仁禄摇头,道:“那倒没有。只不过他也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甄宓游目四顾,见四下无人,呵呵一笑,道:“历史上他怎么有名了?”
贾仁禄道:“孔明先生的事,我以前也和你说过不少,对他的生平,你应该有所了解了吧。”
甄宓点了点头,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得有多好啊?他那满腔忠君爱国之心,就从这八个字就可见一斑。只可惜他出师未捷身先死,实在是太遗憾了。对了,你曾说过他唯一的死敌便是司马懿,如今他向你借大纛,会不会是遇到司马懿了?”
贾仁禄心中一凛,道:“有这可能,这小子知道老子专拾夺司马懿,司马懿见到老子跟见到鬼一样,所以想用老子的大纛把他吓走,哈哈还真是有够鬼的。先不说这事,说说马谡。孔明唯一一次看人看走眼,阴沟里翻了船,便是错看了这个马谡。他认为马谡才堪大任,便让他引军防守街亭要地,临行时千叮万嘱,叫他一定要当道下寨。可马谡自负饱读兵书,刚愎自用,竟将诸葛亮的话当作了耳旁风,又不听王平的劝谏,放弃大好的五路总口,却将队伍屯在山上,想凭高视下,势如破竹。结果司马懿引军杀到,却不和他正面交锋,而是切断了马谡的汲水之道。马谡军没有水喝,不战自乱,马谡大败而回,好好一个街亭就这么丢了。其时孔明为夺取长安,已将各路大军全都调开了。街亭这一失守,司马懿长驱大进,直杀到孔明先生所在的县城脚下。而此时孔明先生身边只有数千老弱……”
甄宓叫道:“啊哟,这样一来,孔明先生不是很危险了么?”
贾仁禄点头道:“谁说不是呢,孔明先生一生不弄险,这次也没有办法了,只得行险一搏。当下他便大开城门,令众老弱于城门前扫地,泰然自若。而他自己则稳坐城楼,焚香抚琴。司马懿以为诸葛亮故示闲暇,想要诱他进城,放火烧之,吓得掉头便奔。诸葛亮弹完琴之后,惊出一身冷汗,还好司马懿退了,不然可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诸葛亮初出祁山便遇到这么一档子事,又怎能不恨?退回汉中之后,便流着眼泪将马谡给推出去喀嚓了。”
甄宓道:“刚愎自用,不听忠言,这人看来是不乍地。好像如今孔明先生仍对他大为赏识,他是你师父,这面子可不好不给。”
贾仁禄道:“这堆狗屎可不能招进府来,老子可不想被他害得鸡飞狗跳,最后来上一出挥泪斩马谡。”
甄宓道:“可你若不用,如何向孔明先生交待?”
贾仁禄道:“管他个毛。其实在晋阳时,他便和老子提过这事,当时老子便哼哼哈哈,胡混过去。他见老子跟他打马虎眼,便又来了一封信,当真是没完没了。看来他是铁了心的要抬举马谡了。”
甄宓道:“这司空府长史也不是什么大官,你还是让这个什么马谡来当吧。孔明先生毕竟是你的师父,且广有智谋,日后你要用到他的地方可多得很,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
贾仁禄面有难色,道:“这官老子可是给一个人留着的,怎肯轻易许人?”
甄宓问道:“哦,是谁?”
贾仁禄道:“老子未来女婿,姜维姜伯约!”
甄宓嫣然一笑,道:“伯约如今还小,等到他能当官,还有好几年呢。再说我看伯约这孩子聪明得很,将来才华横溢,功名富贵自能求来,怕是看不上那小小的司空府长史。”
贾仁禄道:“你懂个啥,历史上姜维在魏国也不过就是个小小的中郎将。要不是孔明先生慧眼识人,使尽诡计,将他罗织帐下。他要想混出个名堂来,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呢。他可是咱未来女婿,咱可不能让他重蹈覆辙,一开始就先帮他把路铺好,这样他这一仕途便可青云直上,前程似锦了。”
甄宓摇了摇头道:“他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怕不会乐意你替他安排的。再说不是还有几年时间么?先让马谡干干,等到伯约长大时再说。”
贾仁禄沉吟良久,道:“好吧。老子那字你也知道,当世无双,万金难买,怎么能让马谡这家伙轻易得了去。你替老子写封信问问马谡,如果他乐意,便到老子这来当长史吧,顺道还可教教咱府中那几个……”
话刚说到此,便见红袖急匆匆的赶来,道:“启禀老爷夫人,貂婵和祝融两位夫人快要生了,老爷和夫人赶紧过去看看吧。”
贾仁禄心中一喜,腾地站了起来,道:“太好了,太好了!”一面说,一面迈步急奔,向殿外走去。
这两位夫人同时怀孕,自然也就同时分娩。好在两人所住的宅院,相距颇近,若是一个在东,一个在西,贾仁禄没有分身之术,自然不知该站在那一头,可有的他的苦受了。当下他便来到位于二女宅院之间的一处水榭,倚着栏杆,焦急等待,时不时的差人前往二女院中打探。过了良久良久,忽听一声极其洪亮的婴儿啼哭声传来,紧接着又一声,却小声许多,清脆许多。贾仁禄知二位夫人顺利分娩,乐得一下窜起老高,甄宓格格娇笑,道:“看你,都老大不小了,还像个猴子似的。”
正说话间,梅花、兰花喜形于色,匆匆走到他跟前,道:“恭喜老爷,貂婵夫人生了一个姑娘,祝融夫人生了一个小子,还请老爷赐名。”
贾仁禄裂开嘴,傻笑良久,方定了定神,道:“名字……嗯……名字……”说着挠了挠头,道:“女的就是迎春吧,这男的嘛叫贾……贾……看来孩子是不能生太多,光起个名字就叫人头大。”说着向甄宓望去,盼她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施以援手。
甄宓抿嘴直笑,一言不发,显是有意看他笑话。贾仁禄一张脸涨得通红,沉吟良久方道:“就叫贾敏吧,希望他能将来能和他娘一样身手敏捷,上窜下跳,好似一只猴子……”
甄宓也顾不得矜持了,笑得前仰后合,道:“谁说你不会取名字,这不起得挺好的么?”
贾仁禄道:“不成,不成。下次还是你们来吧,老子肚子里的墨水实在有限,已是黔驴技穷,想不出什么新鲜玩意了。走先到祝融那小妮子那看看去。”他知若是先到貂婵那探望,祝融说不定会使小性,以后可有罪受了,那一百单八套南蛮怪刑展将开来,非要了自己的老命不可。反之若得罪貂婵,最多跪上半日搓板,反正他久经考验,膝盖附近的结了厚厚老茧一层,跪将起来,倒是不如何疼痛。
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