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明君-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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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铭咬牙切齿地将这番话转译于已经酒饱饭足,正在回味着这顿美食的朱祁镇后,朱祁镇笑了,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但是,想从哥们这里捞钱,你以为是那么简单的吗?
朱祁镇脸上颇显得有些无奈的笑容让所有人都不由得一愣,不过很快这些家伙放肆地笑了起来,大概都猜到了朱祁镇笑的原因,自然也以笑来回应,别说朱祁镇笑,就算是哭爹叫娘也没用,一句话,你现在就是一张肉票而已。
哈铭不禁一脸怒容,正欲开口之时,却看到朱祁镇向自己摇手示意,转眼间,哈铭就听到了朱祁镇那沉稳语气,磁性而富有张力的嗓音。
朱祁镇认为,伯颜贴木儿说得的确很有水平,而且切中要点,经络明晰,相当的具有建设性。
我们两国之间的的确确生了一些不愉快,纠其原因,毕竟我们两国之间国情不同,文化背景各异,两国人民的思维方式和价值观念等都有差异,才造成了之前所出现的误解和矛盾。
但是,不得不承认,从两国的经济角度和政治深度来看,共同利益很多,相互之间互补作用也是很大,商贸往来应该更进一步,更制度化,更透明化……
正因为如此,我们就该本着互谅互让的精神,愿与瓦方一道,扎扎实实地坐下来,平心静气地谈一谈,寻找问题,解决问题,共同进步,求同存异……
寻求一个双方都能够接受的解决方案,来加强互信,增进合作,不断推进战略互惠关系,确保两国关系长期健康稳定地展……
哈铭结结巴巴,绞尽脑汁,时不时还大起胆子问朱祁镇某个新鲜词汇的含义,总算是在把自己完全弄晕之前将朱祁镇的这番长篇大论给翻译完毕,此刻,觉得自己随时都会因为心力憔悴晕过去的哈铭用很敬畏的眼神仰视着朱祁镇这位意犹未尽的大明天子。
他虽然完全翻译过去了,却也是云山雾罩,哈铭心里边觉得十有**怕是陛下在敷衍这些瓦刺蛮子,只不过能说成这样,让哈铭觉得天子的文采实在是只能用两个成语来形容,一个是高深莫测,一个是高山仰止。总之是高,实在是高!
一众瓦刺蛮子比起哈铭这位品学皆优的大明士子(因为人家哈铭好歹还中过秀才,属于文化人之流)来更是不如,眼里几乎全是圈圈,个别人士嘴咧得跟个马猴似的,连口中含着的马奶酒都滴到了身前的皮袍上犹自未觉,表情犹如一群智力残障病患。
伯颜贴木儿咧着嘴,脸上的笑容挤成了一团难看的烂泥,又像是刚刚让菜贩子踩了几脚的癞瓜,可他只能硬着头皮时不时点点脑袋出声应和,仿佛他也觉得朱祁镇这位大明天子的讲话不仅仅有厚度,更有深度,是值得广大地瓦刺土老冒们学习和理解的典范。
不大会的功夫,别说是伯颜贴木儿,就连那位翻译官哈铭也彻底地傻了眼,他实在是没办法翻译下去,因为天子业已经进入了一种像是鬼附身的状态,一双手夸张地配合着他那中气十足的嗓音,一个接一个他闹不明白也听不懂的词话喷薄而出。
不过到了最后,一屋子死寂,所有人都目光呆滞地瞅着唾沫横飞指手画脚的朱祁镇一人在那表篇幅极为亢长,并且内容极为深奥的关于瓦刺与大明两个大国之间的过去、现在,以及对于未来的远境展望和规划展蓝图报告会。
讲到兴奋处,朱祁镇看着这些傻了吧叽的听众,不由得得意地咧开了嘴。卧槽泥马的,让你们抓老子,先恶心恶心你们这些王八蛋先,哥以后有的是招收拾你们这些傻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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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没文化,真可怕
也先连手中的酒盏失手砸在了地毯上都犹自未觉,目光从一开始的轻蔑,到凝重,到迷茫,到现在眼珠子就像是那晒干的咸鱼一般呆滞。
要不是到最后某个不识趣的瓦刺贵族出的呼噜声打断了朱祁镇那抑扬顿措的语言节奏和演说气场。指不定这场已然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的大明天子个人报告会至少会让绝大多数智商贫乏,水平等于零的瓦刺鞑子的神经彻底崩溃掉。
被惊醒过来的伯颜贴木儿赶紧乘机打断了朱祁镇的言。“陛下之言,实在是感人肺腑,我等惶恐。本想再听陛下垂训,不过时间不早了,我等就不叨扰陛下的休息。兄长……”伯颜转过了脸来,看到自己那位面色枯槁,两眼无神的兄长,忍不住高声提醒道。
“对对,二弟说的太有道理了,来人,还不快请陛下去休息,孤与一众下臣恭送陛下。”也先总算是回过了神来,赶紧连连点头,看向朱祁镇的目光也不由得带上了几丝敬畏,太害怕了,真不知道这位大明天子那张嘴是怎么长的,怕是再说下去,自己很有可能会先崩溃掉。
“既如此,那朕就先告辞了……”再饮了一盏马奶酒,抹了抹嘴角的白沫,朱祁镇意犹未尽地打量着这些让自己的言给摧残得接近崩溃的瓦刺蛮子,不由得大感念头通达。你妹的,看你们晕不晕。跟老子绕弯子,看老子不把你们从蒙古大草原绕到索马里亚大平原老子就不姓朱。
这就是天马行空、所向披靡的言语艺术——某无耻穿越皇帝如是说。
“怪不得咱们蒙古人不喜欢读书人,看来是有道理的。”伯颜贴木儿忍不住又抹了一把自己额头的冷汗,
也先中军大帐之内,此刻酒宴已然散场,此刻,帐中只剩下也先兄弟三人,便是贴身侍卫,也全都被赶到了帐外,牛油大烛滋滋地燃着灯芯,映照着三张有些相似又同样显得很迷茫的面容。
至于最小的弟弟孛罗,那个家伙只长肌肉不长脑水,留下来指不定还干扰他们这个三人集团的思路,所以把那家伙给赶回了自己的营帐。
“二弟,那明皇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为兄怎么有些听不明白?”也先把自己的金顶小尖圆帽给扔到了一边,伸手摸着那刮得青的脑门,脸上的油汗还有一脸的迷茫却怎么也抹不掉,就像是为了装逼而刚刚去听了一场县乡级政治学术研究报告会的暴户。
“这个。”向着素来以智计著称的伯颜贴木儿砸砸嘴,带着一丝犹豫道:“那明皇之意,大概是同意了我的提议,好象还对小弟的提意表示了一些称赞,而且似乎还希望大明与瓦刺两国能精诚合作吧……”
伯颜贴木儿的解释总算是让也先松了口气,还好,自己连猜带蒙也觉得是这个意思,看样子,英雄所见略同,怕也就应该是这么个意思了。不过也先仍旧觉得有些心有余悸。“这些南人也是,说起话来咬文嚼字,酸不溜丢的忒不痛快,听得为兄头皮都觉得麻了。”
“大哥说的对,小弟也是听得莫明其妙的,幸好咱们瓦刺没这样的,不然……”不然老子还不得憋死?赛刊王一想到这,不由得下意识地掏了掏耳朵,一脸的庆幸。
伯颜贴木儿好歹智商育较高,大概明白,嗯,他自觉自己文化水平达不到大明朝老青年(特指年过四十的哈铭)的程度,即使哈铭全都翻译了过来,他也只能连猜带蒙的,虽然有些地方和翻译过来的词汇不甚了了。
可总不能告诉朱祁镇,咱文化水平不高,那思维方式和价值观念到底是是什么意思,希望他再说清楚点吧?
好歹也要维护自己的面子,要不然胜利者的姿态还怎么摆?赎金还怎么要?一念及此,伯颜贴木儿不由得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好象明皇那家伙从头到尾就没提过关于赎金的事。
“我找他去!”一向身体行动快过大脑运动的赛刊王顿时拔身而去,却被伯颜贴木儿一把拉住。
“二哥你干吗?”
伯颜贴木儿看着这个年近三十的弟弟,一脸无奈地道:“你找他,你想说什么?说咱们想要金银珠宝,还是绫罗绸缎?”
“我们本来就是要这些,莫非那些南人还能给我们牛马羊群不成?”赛刊王觉得二哥这话根本就是在污辱自己的智商。
也先很伤脑袋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三弟,咱们可是瓦刺的重臣,不是那些草原上的马贼流寇,那些南人最恨的就是当面提那些玩意,说那些是什么来着?……”
“阿堵之物。”伯颜贴木儿赶紧补充道。很庆幸自己好歹也读过几本汉人的书,能在自己的兄弟之间显摆下,更证明自己智商于三兄弟集团的重要性。
“对!”也先一拍大腿,很欣慰地看了自己最聪明的二弟一眼,转过了脸来严肃表情沉着脸向赛刊王道:“那些南人最重的就是名声和面子,那大明天子你也瞧见了,脾性甚为刚烈,你要说得太那个了的话,挑着他的痛处,要是有个万一,咱们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大哥这话说得太对了,三弟啊,做人不要太冲动了,要冷静,此事不用急在一时,反正他在我们的手里边,你怕还没时间把这事给挑明白吗?”伯颜贴木儿总算是恢复了准噶尔部绰罗斯氏三弟兄中智者的气度和风仪。
赛刊王见两位兄长都如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悻悻地坐了回去,抬起了一壶马奶酒狂灌一气。“该死的,原本还以为抓着这家伙是件好事呢,没想到居然这么麻烦,还不如宰了痛快,那样的话,今天也不用遭这份罪。”
“……”听了此言,也先与那伯颜贴木儿也不禁心虚地对视了一眼,彼此看到了彼此额角处的冷汗,他们也比赛刊王好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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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紫禁城中的两妇人……
“呵呵,我们这才是兄弟,正所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若无我兄弟三人东征西讨十数载,哪有今日瓦刺之盛。”也先隐蔽地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很亲切地拍了拍赛刊王那强壮的肩膀,转过了脸来正色道:“大明天子于我们瓦刺可是一件有大用之物,切不可有丝毫的闪失。三弟勇猛果敢,却少些谨慎和冷静,所以我想从明日起,把那明皇交给你二哥,由你二哥来看守。另外……”
伯颜贴木儿听得频频颔:“大哥这话说的没错,不过,小弟还有个主意,最好能寻一些与南人之间有生死之仇的……”
瓦刺的三名重量级大人物在营帐内时不时出渗人的奸笑声,就像是三个刚刚捡到了一叠百元大钞而喜极攻心的穷鬼。
近卫将军樊忠跪倒在偏殿的地板上,此刻穿着的是一身锦衣卫装束,虽然精神犹好,不过那袖口和领口隐现的绷带似乎在提醒着所有人他所经历过的可怕磨难。
当天夜里冒着暴雨终于赶至了怀来城,之后,怀来守将孙之望在看到了樊忠怀里的那份血诏之后,他第一时间作出了最为正确的决定。
先遣自己的心腹亲兵,赶到了京师,告之了自己的族叔公,当今天子的外公,郑太后的父亲孙忠,天子未死,留有传位血诏之事。之后又才遣出了信使赶往京师,告之朝庭土木堡之战朝庭大军溃败的消息。
孙忠虽然年过六旬,却仍未糊涂,不敢怠慢,立即进宫找到了孙太后,密议此事,很快,乔装打扮了的樊忠被怀来守将的亲兵密秘解至孙忠府中,之后,被秘密送中了宫中。
“此物,真是陛下亲手交予你的?”年过四旬,却仍旧保养得极好,未显老态的孙太后面现悲容,微颤的手仿佛都快沉不住那张分明就是从皇帝龙袍上撕下来的布片。
鲜血所写就的字迹虽然被雨水浸润得有些模糊,但是孙太后仍旧能够看清楚上面的每一个字,而那一方醮着血迹落成的玺印,孙太后一眼就认出那是出自皇帝从不离身的那枚贴身小玺的印迹。
“……这么说,陛下还活着?”孙太后闭上了眼睛,忍住了那险些夺眶而出的晶莹,问出了一个自己最害怕答案的问题。
樊忠虽然是一员勇将,却并非代表他嘴笨舌拙,很快就把他所经历的那一幕原原本本地告之了孙太后。
“你为什么不去救陛下?”就在樊忠道出一切的时候,一个女子疾步从殿外冲了进来,站在了跪在地板上的樊忠跟前,憔悴的绝色俏脸居然显得有些狰狞,一又妙眸里没了往日缠绵荡漾的水波,有的只是涛天的怒火,她正是朱祁镇的正室,当今的皇后钱一娘。
孙太后不由得眉头一皱,沉声低喝道。“皇后,来哀家身边坐下。”
“可是母后……”钱一娘转身望向郑太后,一脸的无助与哀怨。看着那梨花带雨般的钱一娘,郑太后心中不由得一悲,又险险掉下泪来。终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