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拯救男配大作战-第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言择的心缓缓放了下来,同时又有一丝苦涩,或许以后这么好的机会就没了。
谁知苏喃话锋一转,指着乌发里的银簪,“那你为什么要送我银簪?我可是去过你的家乡。”
师父知道了!这句话就像惊雷在言择原本稍稍平静的心海中又砸出了惊涛骇浪,但师父并没有取下银簪,或许,他的心为自己的想法暗自雀跃。
看着突然又满血复活的徒弟,苏喃好笑地看着他,决定不再折腾他了,将腰间的物什递给了他。
言择简直是把苏喃手中的香囊强抢了去,香囊的绣工并不算好,但也着实符合苏喃的身份,你也不能要求一个从来不需要为衣(食,不算)住行操心,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去绣出个精美的香囊。香囊的一面是穿着白衣的苏喃,悠悠地凝望着,另一边就是言择,矫健的身躯,炯炯有神。似乎是刻意的,这两人的小拇指由一根红线系住了。
之前香囊被外衫挡着,只看得到一个大概的雏形,言择只当是一个普通的饰品,而今由这个香囊得知了师父,不,苏喃的心意,他简直是如获至宝。
在魔界的每一天,对于言择而言,那就是极大的煎熬,他闲暇时候难免胡思乱想,师父会不会不要自己了?会不会又找了个弟子取代自己?虽然理智告诉自己,师父绝不是那样的人,可长时间的隔离总是会让人多疑焦虑。
而如今,自己已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接下来自己怎样重返云鼎门的方法都想好了,魔界大举入侵修真界,就把自己拉出来作向导,自己见机行事,冒死杀了看守自己的士兵,趁机逃了出来。
纵然有些破绽,但只要魔界大军都被葬送在修真界,谁又能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况且自己在魔界一直都是以面具示人,知道自己真面目的人不超过一只手,而且不是已经都被自己送去见魔神就是在去见魔神的路上。这样的自己又能回到无名峰,陪在师父身边了。
“师父……”言择的声音嘶得很,这种踩在云上,活在梦中的感觉实在太虚幻了,但自己又实在欢喜不已,“你知道香囊的意义是什么吗?”
“我渴了。”苏喃不正面回答他,反而提起了自己的要求,“倒水去。”
相似的场景,熟悉的话语,让言择有种回到了无名峰的感觉,狗腿的跑去端了一杯热茶,又小心的控制了茶水的温度,“师父,请喝。”
苏喃呷了一口清茶,看着言择如小狗般期盼的眼神,咳了一下清清嗓子,“如果你是说它在男女那档子事中的意义话,我知道。”
“所以师父是答应了我吗?”
“乖,现在怎么还叫我师父,该改口了。”苏喃摸着他的头发,微笑(慈爱)地看着他。
言择:为什么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总是有种凡间女婿见丈母娘的即视感。
管它呢?言择看了看,最后就这么拥住了苏喃的细腰,丝毫没有男女间定情后的暧昧气息,甚至更加偏向于久别重逢的温馨。
苏喃:我是不是教育错了,这小子也未免太纯洁了吧!还是我太污了?
言择:先不要吓着师父了,一步步慢慢来,现在就抱着腰,下午就可以拥师父进怀里了,傍晚应该可以吻师父了,师父的唇真漂亮!等晚上了,嘿嘿嘿!
魔界的人向来崇尚开放自己,从不愿意委屈自己的谷欠望,言择虽然与魔界的人接触不多,但也在这里待了好几年,不说得心应手,但耳濡目染下学到的也不少。
所以,苏喃的想法实在欠缺考虑,正所谓长江后浪拍前浪,前浪拍死在沙滩上,目估苏喃如此的单纯,是决计逃不过累死在床上的命运。O(∩_∩)O
作者有话要说: 就这样了,这个世界完结了,深感自己挺low的,掩面。
☆、宫廷斗争系(一)
霍朝立国一百年,霍华帝七年七月初七,宜嫁娶,祭祀,祈福。
就在这一年,二十五岁的霍华帝迎娶当朝文官之首苏首辅的嫡长孙女苏喃为继后,按理说,这是帝皇用来巩固前朝势力的一步好棋,为了显示天家的威严与恩宠,他也应当表现出些许诚意,不与大臣离心。
然而,这位帝皇的脑子就像是被驴踢过一样。苏家诚诚恳恳的添了一百二十台嫁妆,这还只是明面上的,苏家嫁女的嫁妆连起来可是能绕京城半圈。倒也没人说苏家贪污枉法什么的,毕竟苏家姑娘的娘亲可是霍朝首富的独生女,说一句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所以时人打趣道:“谁娶了苏家的姑娘,就是得到了半个国库啊!”苏姑娘是苏夫人在四十五时老蚌含珠,辛苦生下的娇娇女,整个苏府都把她捧在手心里娇养,生怕姑娘哪里有不如意的地方。苏姑娘的三个哥哥也没什么意见,毕竟对着可以当自己女儿的妹妹,疼她还来不及呢?哪有那么多的抱怨,是想让老娘抽一顿狠狠的吗?
苏姑娘年十六,青春娇美,在家里虽然挑的很,有些小脾气,但家里人愿意惯着啊!而且,出自名门世家,苏姑娘在京城夙有雅名,既能逗得了颐养天年的老太君,又能和各家的小姐妹打成一片。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简直就是京城各家争相娶进门的媳妇。
可惜苏老爷看得紧,死活拖着,到了十六还没有许人家,然后,一道凤旨就这么从慈安宫流了出来,太后有旨:奉天承运;皇上诏曰;苏氏长女贤良淑德;端赖柔嘉;仰成皇太后慈谕;特册皇后;晓喻六宫;钦此!
一道凤旨,简直打断了全盘计划,苏家立即就乱成了一锅粥。
苏夫人抓着手帕暗暗抹眼泪,苏老爷生气的甩袖,“怎么会这样?我不是让你拒了太后的吗?为什么现在太后还要阿喃进宫?”
苏夫人觉得自己简直是冤死了,“你以为我想把自己女儿送进那种吃人的地方吗?我就差直接在自己额头上写上阿喃不进宫的字眼了,可人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我可玩不赢的,也没有瞎了她的出身。”
苏夫人这气话说得就有些过火了,非议皇族,但一向谨慎行事的苏老爷也没拦着她,任谁的心窝子被人挖了,也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其实苏夫人也没说错,当今太后之前不过是已近逝去的太皇太后身边的丫鬟,趁着主子身体不适,爬上了龙床,太上皇造的孽太多,罪孽深重,唯一的皇子就出在了这爬床的宫女上,这女人也是有心眼的,死死抓住了自己的孩子,即使娘家不显,却母凭子贵,在波谲诡异的皇宫里也站稳了脚。只是她的见识有限,知道怎么抓紧男人的心,却不知道如何教养好孩子,就这样,她熬死了太上皇和正宫太后,荣登太后的宝座,他的母族鸡犬升天,一朝得势,她的儿子也登基为帝,只是,昏聩不堪。
至于她为什么要费劲心机的拉苏姑娘进宫?这又得从另一个女人说起了,话说七年前,霍华帝刚登基那年,三年一次的选秀虽然因为太上皇的驾崩降低了规格,但从民间选出来的秀女也是要容貌有容貌,要才艺有才艺。而霍水,就是这批秀女里面的佼佼者,从御花园初相见到天印殿订情,她不着声色地利用着所有的资源,成功拿下了这个刚经历丧父之痛的少年皇帝的心。从此,称霸后宫,再无敌手。
俗话说得好:“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太后和宠妃的战争也就拉开了帷幕,霍水毕竟是皇帝的枕边人,而且枕边风是吹得一套一套的,太后当然觉得自己的地位不保了,得拉个帮手来。可惜元后虽然好控制,太过多愁善感,不过几个回合,就抱憾而终。
太后娘娘琢磨了几年,就把算盘打在了苏喃身上,一则,她的身份是简简单单压死她,二则,苏喃素有贤名,肯定看不惯娇艳做作的霍水,那就是她的有力盟友了。而且,让一个顶级世家的贵女天天在自己身边伺候着,太后只要一想想就有一种病态的快乐!就好像看着自己以前的主子跪在自己身边一样。
太后想得面面俱到,可惜她儿子偏偏就不能领她的情,霍华帝此人,样子,风流都随了他老子,就是没有一点心计,要不然也不会被自己母亲和妃子玩弄于鼓掌之间了。这也怪他老子,当初为了搞垮一字并肩王,就没太注意到自己儿子。结果是,一字并肩王被弄倒了,自己儿子也废了,完完全全扶不起来了。
被自己老娘去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霍华帝想着自己临走前水儿幽怨与强颜欢笑的表情,就觉得自己的心肝儿在颤,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皇帝心情不妙,下面的人自然也是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除了感慨苏家姑娘的命不好,还是得对着皇帝陪笑脸。
“陛下,您可以射轿了,”太监谄媚地说着,献给他一把弓箭,“皇后娘娘的轿子已经进了东乎门了。”
霍华帝剜了他一眼,重重一脚下来,将他踢到了三尺远,“狗奴才,拉下去。”
身边的侍卫回“是”,手脚麻利的拖着吐血的太监往苦力库去,生死有命,就看他挺不挺的过来了。
霍华帝弯弓拉弦,微微眯眼,看着红色的轿子缓缓走进,“嗖”的一声,弓箭飞出,没有钉在轿子上,反而穿过帘子,飞进了轿内。
抬轿的轿夫简直吓得两脚直颤,如果今天苏姑娘的命交代在这里,那自己可就真的是遭了大殃了。
场面一下子冷了下去,直到轿子里响起娇俏的女声,“无事,继续吧!”
轿夫这才手忙脚乱的抬轿往前走,可不能误了吉时啊!
霍华帝毫不收敛自己的情绪,仍然黑着脸,但还是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一把拉出早已伸出手的苏喃,全然没有照顾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的意愿,苏喃被他拖着趔趄走进了光华殿,历代帝后成亲的殿宇。
感受到手上滑腻的触觉,苏喃觉得自己就像被蛇缠住的小鸡一样,恶心的想抽出手,却又碍于礼法,生生忍住了。
前面的男人走得太急,苏喃又碍于面子,不能大踏步跟上去,一时重心不稳,整个人猛地扑向前方,也是苏喃的运气不赖,没有造成什么帝后大婚当天,皇后步伐不稳,摔倒在地的笑话,只是狠狠扑在了霍华帝的后背上。看到此情此景,周围的人又开始提心吊胆起来,希望陛下千万不要生气了。
霍华帝厌恶地看了这个在自己心里被定义为急于投怀送抱的女人,要不是她,水儿就能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了,“不知廉耻!”他怒斥了苏喃一声,丢开苏喃的手,自己一个人走向殿中。
苏喃怔怔站在原地,两只手慌乱的绞着,看在别人眼里,这就是她在害怕惊慌啊!红盖头下面,苏喃不屑的撇嘴,不就是欺负我苏喃就是一个弱女子而已,有本事跟我爷爷横去!
令苏喃更为不齿的是,刚刚虽然自己很快离开了这位帝王的背,但苏喃的嗅觉一向灵敏,所以她清楚的嗅到了帝王身上淡淡的麝香味,想到刚刚自己还乖乖地被他牵着手,苏喃简直觉得倒胃口。
还骂我不知廉耻?说的好像你自己多有节操一样,好歹我还是你名义上的继妻,这还没进门呢,你就弄出来了这档子事!(撇嘴)
一旁的喜娘打起笑脸,“娘娘,由小的扶您进去吧!”
看到递过来的筏子,苏喃借坡下驴,如释重负般把手递给了喜娘。顶着四周同情的目光,苏喃小心翼翼(欢天喜地)地走进了殿内。
唱词的礼管看着这对面不合心不合的帝后,斟酌着自己的用词,已经有许多奴才为了这场婚礼被皇上重罚了,自己可不想遭池鱼之殃了。
“吉时已到,”
“一拜天地!”
苏喃听话地跪在了垫子上,感叹道,内务府果然够贴心,瞧瞧着垫子,里面垫的全部都是小石子呀,忒妈的太痛了。
自从霍贵妃娘娘入主依兰殿后,她的兄弟也水涨船高当上了内务府的总管事,所以这件事要是没有霍水的身影,苏喃认为自己就可以去自吊东南枝。
真是可笑,一个贵妃竟然敢给皇后下马威,看来她就是打得恃宠而骄的牌呀!那也无碍,只要自己拔了这株菟丝花依靠的大树,看她怎么横下去。
霍华帝还是直直的站着,脑海里尽想着爱人为自己穿上喜袍时苍白的笑容,都怪这个女人,要不是她,朕怎么会辜负了当初的海誓山盟?越想越不忿,霍华帝自然也是不愿跪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浓妆艳抹的侍女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脸上尽是汗珠,一进殿门,就跪在了霍华帝的前面,“陛下,快去看看娘娘吧!娘娘她突然就晕倒了,娘娘她一直念着你啊!”
侍女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但话里话外,无非就是希望霍华帝能冒天下之大不韪,扔下自己的妻子,去见真爱小妾。
事实证明,霍华帝本人也是有这个意愿的,不用这个胆大包天的侍女再三恳求,